第十五章 - 親兄弟就要算yin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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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小余服侍大少爺起身洗漱,用完早膳,他以為大少爺該把他送回去了,卻被拉到桌邊,給大少爺用另一餐。 小余繃緊身子,褲子褪到膝蓋以下,兩手扣緊了桌子邊緣,滿臉通紅地看著埋首在他胯間的主子。 吃到一半的時候,大少爺松綁自己的褲子,把勃起的roubang掏出來,一邊手yin,一邊繼續(xù)含弄嘴里的jiba。 小余心想,為什么大少爺能那么自然的……因為男人的jiba而有反應(yīng)?小余偏過頭,不敢細(xì)看,再看……就出事了。 以往慕容鼎寒都是竭盡所能討好江燕,現(xiàn)在無需顧慮那么多,他純粹地享受這種感覺,roubang的形狀,腥味,熱度,含進嘴里都剛剛好。 卻是苦了小余了。 大少爺只顧自己吃得舒服,又不給他痛快,他忍得后背都冒出虛汗了,忽地,大少爺吐出嘴里的硬物,額頭抵在他的小腹上。 小余看到大少爺手yin的速度變快,以及那噴灑在他腹部的灼熱呼吸,心知大少爺快高潮了。 小余感到自己的陰毛好似被稍稍揪起,又暖又濕的觸感,他怔愣一瞬。 不是錯覺。 大少爺在舔舐他的陰毛。 小余張了張嘴,腹部忽然痙攣起來,白色的精水噴射而出。 慕容鼎寒也射了,他喘息一陣,緩過來后,打算收拾一下,抬頭,卻發(fā)現(xiàn)小余一臉傻愣愣地看著他。 “怎么了?”慕容鼎寒問。 小余如夢初醒,慌里慌張地偏過頭,“我、我沒……對不起,少爺,小人……” 慕容鼎寒站起身,看到小余紅透的耳朵,又想捉弄他了,故意用手指挑了挑小余的性器,“好了,總要留一些給青陽的。利索點,收拾好了我送你回去。” 小余之于他是服從命令的下人,他不用像對待江燕那般小心翼翼,小余也不會像青陽那般令他頭痛,和小余相處,比面對自己的妻子還要輕松。 慕容鼎寒有點理解小弟為何養(yǎng)了兩個性奴在身邊了,在床上盡心盡力伺候,倒是挺會享受的。 慕容鼎寒想起小弟那些春宮圖,還有那個神秘的朋友,正好,送小余回去的時候,順便問問。 他想,這次應(yīng)該不會被弟弟一兩句就氣走了。 青陽醒了后,得知小余一夜不歸,對兄長的表里不一又有了新的認(rèn)知,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大哥就是一個紙老虎,虧自己被騙了那么久。 于是他心里安定,底氣充足,優(yōu)哉游哉地在自己書房里教虎根寫字,就等人上門了。 “這里歪了,重寫,把這個字另外再抄一頁?!鼻嚓栍檬治罩砥鸬臅昧饲没⒏氖直?,“人家小余學(xué)得比你快?!?/br> 虎根一頓,小少爺再用書本敲了敲他的額頭,“木腦袋,笨死了?!?/br> 這時,外面的人通報大少爺來拜訪了。青陽讓虎根出去,讓兄長自己一個人進來。 房門關(guān)上,慕容鼎寒看到小弟斜坐在軟榻上,這次他沒說“成何體統(tǒng)”,而是坐到榻邊,兄弟倆之間隔著一個矮桌。 矮桌上放著茶水、紙筆和書本,慕容鼎寒看到紙上那未干的字體,算是明白那些歪歪扭扭的是誰抄的了。 青陽主動開口:“小余昨晚伺候得如何?” “……不錯?!蹦饺荻谷坏?。 這回,兄弟倆隱隱有了平起平坐的氛圍,慕容鼎寒不會說教小弟縱樂,而小弟也不會用那種諷刺的語氣頂嘴。 ……倒是比往常和睦多了。 “我在南風(fēng)館遇到一個……據(jù)說是你的友人,你知道他是誰么?” 青陽挑眉,沒想到兄長直接攤牌,“就這么想知道?” 慕容鼎寒點頭承認(rèn)。 “如果你知道他是誰,打算做什么?” “那你認(rèn)為我會做什么?”慕容鼎寒回道。 青陽笑了笑,漫不經(jīng)心道:“我哪知道呀,大哥的事,我怎好過問?” 慕容鼎寒微頓,小弟不知不覺顯露出來的媚態(tài),以及撩人的語調(diào),令他感到新鮮,縱然小弟脾氣不好,但確實有吸引人的資本。 也怪不得李家的那位公子這么癡情。 “我送給大哥的畫,都看了么?” 慕容鼎寒回神,“……看了?!?/br> 兄長這般冷靜,倒叫青陽的興味更濃,他手肘擱在矮桌上,單手撐著臉,倚近一些,“大哥喜歡那些畫嗎?” 慕容鼎寒瞥了沒個正形的小弟一眼,“有些東西,你自己收著就好,拿出來現(xiàn)眼,我都替你沒臉?!?/br> 青陽沒生氣,不慌不忙道:“大哥要是不喜歡,還給我便是?!?/br> “還給你?”慕容鼎寒語氣從容,“不是送我的賠禮么?” “聽大哥的意思,你是不想還了?” 兄長沒回話,青陽不在意,繼續(xù)道:“大哥,江老板的書,你猜猜我最喜歡哪一本?” 慕容鼎寒一滯,心跳莫名加快,“……你喜歡哪一本,與我何干?” “非也,我喜歡的那本……與大哥的關(guān)系大了去了?!?/br> “……慕容青陽!”慕容鼎寒站起身,不可置信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青陽嗤笑一聲,上下掃了兄長一眼,“看來……大哥早就知道我喜歡哪一本。” 慕容鼎寒退了一步,像是害怕什么。 ……荒謬,荒謬至極。 小弟好像變了一個人,但又有種微妙的熟悉感,他好像在哪見過。 離開這里,他要離開這里。 青陽看到兄長的臉一陣白一陣紅,仿佛在做什么劇烈斗爭似的,不由納悶,難不成自己太急進了?怪不得爹那么小心翼翼,稍有風(fēng)吹草動,大哥都會縮回去。 可是大哥已經(jīng)收下他的畫,既沒反感也沒呵斥,就差臨門一腳,青陽不想就這么放棄,“大哥,我酒量淺。” 慕容鼎寒眨了眨眼,小弟在說什么? “我喝醉酒的話,通常就不醒人事,什么也記不得了。大哥下次拜訪的時候,不如帶些酒水過來?” 慕容鼎寒的喉嚨像被堵住一樣,僵持一陣,他忽地轉(zhuǎn)過身,逃也似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是自己瘋了,還是小弟瘋了? 他回到自己院子,腦中兵荒馬亂,忽然想到什么,手忙腳亂地翻出弟弟畫的那些春宮圖,“刺啦”一聲,全撕裂了。 紙張越撕越碎,仿佛這樣就能把什么摒棄掉一樣。 慕容鼎寒劇烈地喘氣,低頭,看著隆起的褲襠。 他渾身發(fā)抖,緩緩跪在一地的碎紙上,抱著頭,喉嚨發(fā)出一聲困獸似的嗚咽。 先生……先生……求求你…… 【大哥喜歡那些畫嗎?】 喜歡啊,他喜歡極了。 【大哥,江老板的書,你猜猜我最喜歡哪一本?】 知道,他當(dāng)然知道,父子兄弟luanlun的那一本,他的親弟弟,想把書中的臆想變成現(xiàn)實。 【大哥下次拜訪的時候,不如帶些酒水過來?】 他的好弟弟,迫不及待、不知廉恥地想和親哥哥交歡,眼神是那么的大膽,那么的露骨。 到底哪里出錯了? 他猛地抬頭,抖著手解開自己的腰帶,把那根不符倫常的欲根掏出。 封閉的房間響起急促的喘息聲。 先生……告訴我…… 【鼎寒,你希望我說什么?】 告訴我,我沒做錯……我…… 他狀似癲狂地?fù)炱鹑舾伤榧垼谥砩?,就著碎了的春宮圖,繼續(xù)taonong。 他享受地仰起頭,舒服得連連喘息,無意識地舔了舔唇。 青陽的……嘗起來是什么味道的? 不行,那是他的親弟弟,他看著長大的…… 是啊,長大了的青陽,曉得快活了,管不住身子,勾三搭四……連親哥哥也不放過…… 青陽,你知道這是luanlun么? 可是慕容鼎寒已經(jīng)勸不了自己,什么三綱五常,倫理規(guī)矩,他都懂,他知道什么是錯的,什么是對的,他再再清楚不過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小弟故意把自己畫進春宮圖里,送給他看的意圖么? 他借用小弟的性奴,打探小弟朋友的身份,不早就越界了么? 方才和弟弟的談話,不是弟弟單方面步步逼近,引他掉入陷阱,而是…… 棋逢對手,張弛有度地互相試探。 白液濺濕了碎紙。 慕容鼎寒茫然地喘息著,沒立刻起身,而是跪到膝蓋發(fā)麻,神智才緩緩回籠。 “先生……”他喃喃著,仿佛這是他唯一的救贖。 【你沒錯,做得很好,我教你的,你都記住了……】 ……不對。慕容鼎寒逐漸冷靜下來,眼神清明地看著一地狼藉。 先生不是他的救贖。 是他的……借口而已。 另一邊,青陽仍在苦苦尋思要怎么把嚇怕的兄長勾回來,奇怪了,當(dāng)初他和爹很容易就成事了,怎么到了兄長這兒就那么難呢? 或許是之前的都太順利了,自己有點想當(dāng)然了嗎? 要不要再把小余送過去試試?還是說自己直接扮成那個“朋友”跟大哥…… 到了夜晚,沐浴過后,虎根把小少爺擦干身子,披上單衣,抱到床邊,正打算給他按摩胸膛,然而剛一碰到就被打開了。 “痛死了,別碰!”青陽拉緊衣襟,擋著胸口,疼得臉都皺起來了。 虎根抿了抿唇,抓過小少爺?shù)氖?,在手心上寫寫劃劃:出、好?/br> 青陽咬唇,他知道虎根的意思,如果不催乳,奶水積而不發(fā),會更加難受,但稍微碰到都令他疼得渾身哆嗦,他不想受這個罪。 他已經(jīng)服藥二十多天了,按徐醫(yī)師說的,已經(jīng)可以出乳了,他自己也感覺得到,他的雙乳到達(dá)臨界點了。 虎根再寫:我、輕。 會輕一點摸。 青陽默然,過了一會,終于期期艾艾地拉開衣襟,兩粒肥腫嬌嫩的奶頭露出,還冒著水汽,“你輕點啊……” 虎根喉嚨吞咽一下,忽地,外面?zhèn)鱽硪坏啦缓蠒r宜的聲音。 “青陽,你睡了嗎?” 大哥?青陽愣了愣,隨即驚喜地推了推虎根,“快,去開門?!?/br> 虎根看著小少爺重新把衣服拉上,不甘地攥了攥拳頭,起身,去開門了。 門外果然是大少爺,大少爺不客氣地踏門而入,還回頭瞥了他一眼:“把門關(guān)上,我有要緊事和青陽談?!?/br> 虎根低下頭,默默關(guān)緊了房門。 房間里,青陽坐在床邊,被兄長帶有深意的眼光一掃,身子先酥了一半。 慕容鼎寒面色沉靜,走近一些,“我有話問你。” 青陽一愣,這時候還要問話? “什么時候開始的?” “什……什么?”青陽不明所以。 “你什么時候開始有這種想法?” 青陽張了張嘴,在兄長的逼視下,急中生智道:“就……就我、我的朋友,跟我,說……說他在南風(fēng)館碰到你,就,叫我?guī)兔烤€……” 老天,大哥怎么還要刨根問底的? “既然如此,為何不直接幫我和他牽線?你摻和什么?” 青陽被問住了,還無端生出一股委屈,咬了咬牙,“行吧,大哥自己找他去,還找我做什么?。俊?/br> “我就是找你問他的下落,還有……” “你叫我說我就說了?你自己猜去!”青陽熱氣上涌,原來都是他自作多情、自取其辱,兄長由始至終都嫌棄他。 ……又變回以前那樣了。慕容鼎寒自覺方才的問話都很正常,沒想到小弟莫名其妙就生起氣來了,他走到小弟跟前,伸手,“青陽——” “啪”的一下,小弟拍開了他的手。 慕容鼎寒毫不意外,收回手,背到身后,小弟把臉扭到一邊,就不看他。 “……青陽,咱們好好說話,大哥不是有意激怒你?!?/br> 小弟的聲音悶悶的:“沒什么好說的,你走吧,我要睡覺了?!?/br> “……”慕容鼎寒嘆了口氣,真的轉(zhuǎn)身走開。 青陽聽到走遠(yuǎn)的腳步聲,咬了咬唇,鼻子發(fā)酸。 走就走唄,有什么大不了的。 房間的燭火突然熄滅。 誒?青陽怔了怔,黑暗的籠罩之下,他聽到腳步聲折了回來,接著,有什么靠近他—— 青陽下意識推拒起來,卻被一一制住,直到兄長把他按在懷里,牢牢固定住他。 慕容鼎寒坐在床邊,懷里是不能掙扎的小弟,正想說話,肩窩卻被咬住。 “……嘶,好了好了,別生氣了?!蹦饺荻宓?,拍了拍小弟的后背。 “討厭你……混蛋、大哥最討厭了,最最最討厭了……” 小弟的哭腔,以及肩窩上的濕熱,令慕容鼎寒停止思考了片刻,隨即,莫名的酸澀感從心尖上漫開。 “青陽不要討厭我,好不好?” “滾,放開我,討厭大哥、討厭死了……” ……還是那樣的臭脾氣,還是那樣難哄,可是慕容鼎寒奇妙地不覺得麻煩,甚至…… 他終于讀懂了青陽的另一層意思。 “大哥……什么,什么都不問就罵我,我做什么都嫌我、討厭,憑什么、憑什么管我,走開……” 慕容鼎寒捏著小弟的下巴強迫他抬頭,找到小弟的雙唇,親了上去。 小弟扭頭躲避,但慕容鼎寒清楚,這種狀況下,絕對不能放開,不然……他將會錯過很重要的東西。 他干脆把小弟壓在床上,加深這個吻。 他的弟弟青陽,行事總是隨心所欲,性格驕縱蠻橫,其實慕容鼎寒知道,父親不盼青陽有多出息,甚至青陽跟旁支的堂兄浩云成日混在一起,也沒怎么管過。 慕容鼎寒是真的把小弟當(dāng)做自己的責(zé)任,可是他越管,越插手,小弟愈發(fā)厭煩他,久而久之,他和小弟的關(guān)系越來越僵。 直到現(xiàn)在,他才知道,其實……青陽一直都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好不容易松開彼此,兄弟倆已是氣喘吁吁,青陽已經(jīng)掙扎不起來了,但嘴上仍道:“誰準(zhǔn)你親我了……唔?!?/br> 又被親了,松開后,青陽羞惱道:“滾!” “青陽?!蹦饺荻H了親小弟的唇角,“大哥知錯了?!?/br> 青陽怔了怔,沒出聲。 “青陽,原諒我好不好?” 青陽心跳加快,卻道:“你叫我原諒,我就一定要原諒你了?” 往常,大哥可能會氣得語塞,然后是更加嚴(yán)厲的責(zé)罵,但這回青陽聽到大哥的輕笑聲:“那你告訴我,我該怎么做,你才會原諒我?” 青陽臉上發(fā)熱,他想,他的臉應(yīng)該紅透了。 幸好大哥事先把燭火吹熄了,不然自己的窘態(tài)會無所遁形。 “……你、你以為你討好我,我就會幫你牽線了么?!?/br> 慕容鼎寒一頓,干脆分開小弟的雙腿,下身嵌進他腿間,用自己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的硬物戳了戳小弟的。 青陽被兄長的直接嚇到了,竟是想推開他,但自己單衣下面什么也沒穿,又穿得松垮,一撩就開,光裸敏感的大腿內(nèi)部光是被大哥的衣服摩擦到,都令他一陣戰(zhàn)栗。 “你別、我讓你動了么……別碰、嗯……” 慕容鼎寒果真停下來,就著這個姿勢,“青陽,你能看上我,我很高興?!?/br> 他感到小弟身子僵住,忍不住低頭親他,一邊啄吻,一邊柔聲道:“我知道你一向煩我,所以我沒想過你還愿意搭理我。方才……我就是想問,明明是你朋友想找我,為何你也……” 青陽恍然,下意識道:“我以為、大哥只想找他,不愿和我——” 他停了下來,這句話怎么聽起來怪怪的? 兄長倒是樂了,趴在他身上,笑得一抖一抖的,“青陽,你吃味了?” “……吃你個頭!”青陽惱羞成怒,想推開壓在身上的兄長,“你滾!誰看上你了,臭不要臉、你以為自己誰啊,我,我叫人了——” 然而他又被堵住了嘴。 慕容鼎寒一邊親他,一邊抓住他的手往下拉,強迫地將小弟的手放在自己的襠部上,起先小弟還不愿摸,但慕容鼎寒按實了,讓小弟的手心在頂起的褲襠磨蹭,不過數(shù)下,小弟便乖乖就范。 慕容鼎寒放開小弟的手,覺察到小弟的手還停在原地,自發(fā)地?fù)崤窃拑?,他松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好笑:“你不是要叫人么?” 青陽好不容易摸到大哥的性器,不舍得撒手,可又拉不下面子說軟話,大哥繼續(xù)道:“青陽,是大哥要你,是我求你,求你給我一個補償?shù)臋C會,不要討厭我了,好不好?” 青陽咬了咬唇,大哥怎么……怎么突然那么會說話了! 慕容鼎寒沒得到回答,然而腰帶被小弟扯了扯,他瞬間明了小弟這是同意了,笑著親了親小弟的臉,然后褪去自己的衣服。 他以前為什么會覺得小弟難哄呢? 明明是那么的…… “疼——!” 慕容鼎寒稍稍撐起身子,聽小弟的聲音不似作偽,擔(dān)心道:“怎么了?傷著了?” 小弟頻頻吸氣卻不回話,慕容鼎寒以為他真?zhèn)搅?,打算下地去把燭火點上再仔細(xì)查看,卻被小弟拉?。骸按蟾缒愀陕铮俊?/br> “點燭火,看看你傷哪了?!?/br> “不……不是,我沒受傷?!?/br> “你不是覺得疼么?” 青陽咬咬牙,罷了罷了,“我疼,是因為……吃了藥的關(guān)系。就是……跟我朋友吃的藥一樣,吃了會出乳?!?/br> 慕容鼎寒愣住,“……你哪來的藥?” “不就……我朋友送我的。我已經(jīng)服藥一段時間了,好像快出來了,可是一碰就疼……” 慕容鼎寒沉默一陣,重新壓上去,安撫道:“沒事,大哥輕點……” 青陽悄悄松了口氣,幸好大哥沒計較那么多就接受了他的說辭。接下來,大哥的動作果真輕柔許多,落在他雙乳的啄吻仿佛輕風(fēng)吹過,雙唇稍稍抿了抿腫大的奶頭,都讓他疼得拱起身子,推拒道:“不要了……” “好好,不要了……”慕容鼎寒放過小弟的嫩乳,往下摸去,發(fā)現(xiàn)那小東西精神抖擻地挺著,再摸了摸大腿根部的肌膚,暗暗感嘆那細(xì)膩的觸感,指尖劃落,觸到翕合的xue口,小弟顫了顫,軟軟叫了一聲“大哥”。 慕容鼎寒呼吸微滯,小弟突然遞過來什么,慕容鼎寒疑惑地接過,頓悟,這是裝著軟膏的小盒。 他讓青陽轉(zhuǎn)過身去,跪趴著,一邊給小弟的后xue涂抹軟膏,一邊俯身啄吻小弟的后腰和臀rou。 小弟剛剛沐浴完,身子又軟又香,慕容鼎寒忍不住,一口咬在屁股rou上,小弟顫了顫,腰肢輕扭,默許了兄長的行為。 慕容鼎寒暗暗吸氣,抽出手指,直起身,大力抓住小弟的兩瓣臀rou,揉弄起來。 兄長的雙手rou緊地捏了又捏,青陽感到屁股被搓得酸酸麻麻的,yingying的roubang貼在他臀縫上,色情地磨蹭著。 ……大哥將要把jiba插進親弟弟的屁眼里,不停抽插,直到在里面射精。 這個認(rèn)知,讓青陽莫名害臊,竟是想躲開,可是兄長的手牢牢扣住他的臀部,那根令他朝思暮想的性器,抵在了xue口。 ……這、這是luanlun,大哥真的,真的要和親弟弟交媾了。 后知后覺的,青陽感到了不可思議。食古不化、老是看不慣他的兄長,居然會對他產(chǎn)生欲望。 他還記得兄長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和李榮廝混的時候,那張可怕的黑臉。 就是這樣的兄長,方才還、還和他嘴對嘴親了那么多下…… 即使是黑暗中,兄弟倆看不到彼此的臉,青陽也產(chǎn)生了一種捂臉的沖動。 感覺好奇怪…… 他不是第一次和親人交歡,可不知為何,大哥比父親…… 多了許多無所適從的背德感。 青陽清晰地感受到xue口被撐開,緩緩擠入的roubang,來自他的親哥。是真的,大哥的yinjing……插進來了。 房間里響起有節(jié)奏的水聲。 青陽被大哥撞得一顛一顛,莫名的羞意讓他竭力壓抑住自己的呻吟。 怎么辦、怎么辦,好、唔,好丟臉,好奇怪……不對,大哥真的、真的和他……嗯…… 青陽開始埋怨大哥過早吹熄了燭火。 他想看看大哥的表情……還有大哥的那話兒,都想看…… 大哥也……也要看他的身體,他們一起……可以……可以做很多的…… 青陽就快登頂?shù)臅r候,大哥忽然停了下來,俯身,前胸緊緊貼上他的背部。 “青陽,忍一忍?!贝蟾绲穆曇羰撬麖奈绰牭竭^的沙啞和低沉。 什么?青陽迷茫地眨了眨眼。 下一瞬,大哥的手覆上了他的雙乳。 因為小弟跪趴的姿勢,再加上慕容鼎寒整個身子壓著他,小弟的掙扎可以忽略不計。慕容鼎寒掂量著弟弟的奶子,感到那明顯的鼓脹,憑自己從江燕身上得來的經(jīng)驗,小弟確實積壓了不少。 青陽已經(jīng)哭了出來,并且開始罵人了。 慕容鼎寒不為所動,兩手托著微漲的奶子,又是輕拍,又是晃動,接著,推著嫩rou往中間擠壓,像是把奶水推擠到唯二的出口,如此重復(fù)幾次,小弟由謾罵轉(zhuǎn)為求饒。 “不要了……哥、嗚……好疼……” 慕容鼎寒安撫地親了親小弟的耳背,暫時把性器抽出,里面夾得太狠了。然而雙手不停,指尖繞著yingying的乳暈?zāi)﹃?,直到有軟化的跡象,接著,他按了按弟弟腫起來的奶頭,好似摸到了些微的濕意。 慕容鼎寒撐起身,把弟弟抱起,讓弟弟分開腿坐在他胯上,面對面坐著。 青陽已經(jīng)使不上力了,渾身是汗,慕容鼎寒一手?jǐn)堊〉艿艿难?,另一只手捏住弟弟左邊的乳rou,張嘴含住了飽受摧殘的、可憐的腫頭頭。 青陽崩潰了,他想躲開,卻只能虛虛地?fù)ё〈蟾绲募绨?,連后退也不成。 房間外,聽到小少爺?shù)目蘼暎⒏铧c沖進去,卻被小余拉住,“急什么,少爺不會有事的?!?/br> 虎根頓住,小余今晚不用伺候,他還來做什么?小余昨天陪了大少爺一晚上,所以小少爺特意讓他休息休息?;⒏€記得第一次伺候完老爺和大少爺?shù)男∮辔也徽窳藥滋欤髞碜詡€兒想通了才恢復(fù)如常的。 從房里傳來的哭聲沒那么激烈了,漸漸平復(fù)下來,小少爺應(yīng)該是真的沒事?;⒏苫蟮乜粗∮啵灰娝紫律?,還一臉惆悵抬頭看夜空。 虎根也蹲下,伸手,在小余的胳膊上點了點,小余轉(zhuǎn)頭看他,虎根在他胳膊寫道:你、大。 沒頭沒尾的兩個字,但小余和虎根相處久了,明白他的意思:你是不是為了大少爺過來的。 小余頓了頓,點頭承認(rèn):“我是很大?!?/br> 虎根默默站起身,一腳把小余踹個趔趄。 青陽怎么也沒想到,他的初乳,竟是被大哥弄出來的。 通乳的那一瞬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著。 即便他服下黃雙草的第一天起就有了心理準(zhǔn)備,可是真的被人吸出奶水,并且吞咽下肚,自己一部分被人吃掉的怪異感,仍是大大超出了他的接受范疇。 左乳的奶水疏通后,大哥轉(zhuǎn)向另一邊,不一會兒,青陽再次體會到身體被打開一個小口的感覺。 不要吃了……不要了……太…… 小弟的乳汁過于充沛,慕容鼎寒來不及完全咽下,竟被打濕了下頜和前頸,他松開嘴里的奶頭,順著小弟的奶子往下摸,就連小腹也是濕的。 慕容鼎寒摸了摸小弟的玉莖,微微詫異,剛剛還哭得那么厲害,什么時候泄身的? 小弟仍舊啜泣著,慕容鼎寒親了親小弟的臉頰,哄道:“沒事了,都出來了?!?/br> “說了不要,你出爾反爾……” 慕容鼎寒失笑,真真切切在弟弟身上體會到什么叫做吃力不討好,“是,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對?! ?/br> “本來就是大哥不對?!?/br> 真夠得寸進尺。慕容鼎寒干脆在小弟的乳rou上咬了一口,小弟驚呼一聲,軟了聲音求饒:“不要弄了……” “反正大哥橫豎都是錯的,那為何還要聽你的?”慕容鼎寒說道,手上不停,時不時按揉弟弟的乳rou,擠捏奶頭,把多余的汁水排出。 青陽憋屈得說不出話,饒是大哥幫他出了乳,胸口的脹痛感沒有了,仍有酸酸熱熱的感覺,不過已經(jīng)舒服很多了。 但要他在大哥面前服軟,可難為他了。 他聽到大哥輕嘆一聲,接著,嘴巴被親了親,“青陽,以后大哥疼你?!?/br> 青陽心跳加快,趴到大哥耳邊,哼哼唧唧道:“說得好聽……唔?!?/br> 慕容鼎寒捏著小弟的下巴,結(jié)結(jié)實實親上去,一邊親,一邊順勢把他壓到床上,直到小弟受不了,伸手推了推才松開。 “你這張嘴啊……”慕容鼎寒一邊感慨,一邊啄吻小弟的唇邊。 青陽輕哼一聲,道:“多得人喜歡呢,不缺你一個?!?/br> “嗯?剛剛是誰吃自己朋友的醋?哪個小氣鬼跟我慪氣?” 青陽噎住,正經(jīng)的兄長蔫壞起來,竟是……跟爹有點像了。 慕容鼎寒握著自己還硬挺著的欲根,在小弟下身探尋紓解的入口,沒想到小弟主動伸手,摸到親哥的性器,抬腰,把yinxue送上。 慕容鼎寒微滯,好像不是他cao弄青陽,而是青陽要吃下他。他才進去一點,青陽便用大腿內(nèi)側(cè)磨了磨他的腰身,嫌他插得慢似的。慕容鼎寒深吸一口氣,猛地挺腰,狠狠撞入yinrou里面。 輕微的水聲、皮rou撞擊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聲給靜謐的黑暗染上一層旖旎的yin靡之色。 他們同父同母,血脈相連,十幾二十幾年,首次找到彼此都滿意的相處之道。 之前積聚的芥蒂和誤會,皆被那喂進抽出的單一動作逐步化解,靠著身體搗弄出來的歡愉,水rujiao融的兄弟倆愈發(fā)親密無間。 此時的慕容鼎寒不知道,這場魚水之歡,僅僅是荒唐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