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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曹將軍在線閱讀 - 第五十二章 - 玉宴(2)三

第五十二章 - 玉宴(2)三

    慕容鼎寒的陽物直挺挺地立起,身上的黑衫穿了等于沒穿,跟在玉公子后面走路的時候,他還是感到了羞恥,微微彎腰想掩飾自己的窘態(tài)。

    玉公子回頭看了他一眼,笑道:“在玉宴里有反應(yīng)是再正常不過了,而且你那里的尺寸也不是見不得人。上去見讓阿燕看到的話,他說不定會喜歡呢?”

    玉公子的話讓慕容鼎寒心跳加快,江燕……會喜歡他嗎?即使,即使只是身上的一部分……

    他的腰板挺直了一些。

    “到了?!庇窆油T谝粋€包廂面前,門口守著的白衣人恭敬地給他行禮。

    慕容鼎寒一怔,包廂里面就是江燕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昂揚的性器……真的要進去嗎?

    “阿燕已經(jīng)清潔過了,我會叫人在外面守著不打擾你們的。”玉公子推開門,包廂里面的江燕手腕系著紅繩,披著紅衫坐在窗邊的軟塌上,倚著窗邊往下看。

    相比剛才在密戲中的放浪,現(xiàn)在的江燕神色淡淡,紅色的輕衫松松垮垮地披著,大敞的衣襟堪堪遮蓋住胸前的rutou,然而衣衫輕透,慕容鼎寒還是隱約看到了里面的景色。

    江燕回頭,看到進來的皇帝,神色一動,“公子……”

    他正要下榻行禮,玉公子揮手制止了他,并且把身后的慕容鼎寒推到前面,“阿燕,看看是誰來了?”

    江燕微怔,有那么一瞬間,慕容鼎寒從江燕眼里看到了受傷的情緒,不過這種微小的情緒外露轉(zhuǎn)瞬即逝,讓慕容鼎寒認為剛剛看到的是錯覺。

    玉公子笑了笑,“鼎寒來找你,你不高興嗎?”

    “……高興?!苯啻寡?,“公子給小人安排的,是小人的榮幸?!?/br>
    “那好,你就好好伺候鼎寒。對了,鼎寒,你不要霸占著阿燕,他可是很搶手的,除了你,他今天還要接待不少客人呢。

    玉公子轉(zhuǎn)身往外走去,門被關(guān)上,包廂里只有江燕和慕容鼎寒兩人。

    氣氛詭異地靜了一會兒,還是江燕先開口:“不做嗎?要是你只會站在那,請你出去,讓其他客人進來吧?!?/br>
    慕容鼎寒攥緊拳頭,“……先生你,為何會甘愿做這種事?”

    “要是你只想跟我聊天,我沒時間奉陪?!?/br>
    慕容鼎寒一頓,隨后大步走了過去,把江燕推到在軟塌上,欺身壓上去,“我……我,我對你……”

    江燕面色平靜地看著呼吸急促的慕容鼎寒。

    慕容鼎寒伸手摸上江燕的臉,帶著珍重的意味和些微的討好,“……我是你的客人,晏……阿燕,我要你告訴我,為什么你會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

    他知道自己在胡攪蠻纏,可是江燕是他憧憬多年的人,他想要一個答案,無論符不符合自己的設(shè)想,他都想聽江燕親口說出來。

    “你知道我問的是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要做這種自甘墮落的事,你、你……我仰慕的晏江,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江燕把慕容鼎寒拽下來,直接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慕容鼎寒瞪大眼,表情混亂,可是到底沒推開,他向來對龍陽十分厭惡,可是親他的人是江燕,他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須臾,江燕松開他,手伸到下面抓住那根精神的東西,慕容鼎寒渾身僵住,要害被仰慕的人抓在手里,這感覺太刺激了,“先生……”

    “不進來嗎?”江燕親了親慕容鼎寒的嘴角。

    玉公子慢悠悠地下樓,走在臺階上,他忽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那天,他在南風館的房間小憩,半睡不醒的狀態(tài)。江燕不知為何進了房間,也不知外面的人是怎么放他進來的,他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悄悄走到他身旁,彎腰親了他一下。

    很輕柔的吻。

    玉公子把覆在嘴唇上的手放下,然而,對他來說,那個吻……好比萬箭穿心。

    到了一樓,玉公子走到慕容忠良那邊,把他懷里的小倌拉開,自己坐到慕容忠良腿上。慕容忠良看出玉公子情緒不高,即使懷里的人身份尊貴,但也是美人一個。美人面露憂色,跟平日在朝上那種高深莫測的帝皇之威不同,慕容忠良生出憐惜之情,把人抱緊,低頭吻了吻他鬢發(fā),輕聲道:“怎么了?”

    玉公子不說話,他覺得慕容忠良跟曹將軍在某方面挺像的,他突然爬下來,跪在慕容忠良腿間,張開了嘴,含入了中間的陽物。

    慕容忠良呼吸變重,他伸手撫摸玉公子的臉,還捏了捏他耳垂,有人走到玉公子身后,把他紅衫的下擺掀到腰上,握著rou具就這么cao了進去。

    慕容忠良垂眼,大慶的皇帝一邊含弄他的jiba,一邊被身后的人撞得一顛一顛的。

    而戲臺上,第三幕戲剛剛開始。

    這幕戲布置得相當文雅,臺上幾個文人才子打扮的男子站在一起吟詩作對,書桌上擺著的是文房四寶,還有兩盆蘭花應(yīng)景,乍看之下,跟整個玉宴的氛圍格格不入。

    忽然,一男子說道:“近日我一個在西橋的遠親托人送了我一些上等川紙,觸感極好,紙上的暗紋明花也是賞心悅目,用這紙書寫練字,真是有如神助。”

    慕容忠良定睛一看,那個被人簇擁的男子,不就是戶部的許侍郎,許枝?

    他笑了笑,這真是有意思,沒想到許侍郎也會參演密戲。等等,白左相該不會也在這場密戲吧?慕容鼎寒低頭看了看把頭埋在他腿間的玉公子,好像……也沒什么不可能的。

    許侍郎和白左相在朝堂上是眾所周知的勢同水火,兩人經(jīng)常在皇帝眼皮底子下吵起來。白承修當年高中狀元,是京師的風流人物,而許枝也是前途可量,三十出頭憑借自己的實力就坐到侍郎的位置。

    “哦,什么紙張這么神奇?”有人好奇。

    有人嗤之以鼻:“書寫練習,意在落筆的‘人’,而不是一張紙,許兄這話,我不敢茍同。”

    被叫做許兄的人笑了笑,“我今天就把這紙帶來了,還請各位兄臺鑒賞一番。”

    眾人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書桌上,桌上除了毛筆墨水等用具,中間還有一塊紅布,紅布貌似覆蓋著什么,微微起伏抖動,許兄走過去,一把掀開。

    眾人眼前一亮,贊嘆聲此起彼伏:

    “許兄誠不欺我,這川紙,質(zhì)感真好?!?/br>
    “還真是有如神助,我現(xiàn)在就想在這張紙上書寫。”

    “雖然落筆的主要因素在人,可是上等的紙張,確實會影響字的意態(tài)。許兄,剛才是我魯莽了,我給你道歉?!?/br>
    書桌上的白承修,穿著清透的乳白色輕衫,輕衫上有隱隱約約的金色暗紋,修長白皙的身體被紅色細繩束縛著,就像一張高級的川紙另外被油紙覆蓋保護,紅色的繩子系著以防滑落和方便運送。

    許兄上前拉開那乳白色的輕衫,“印在川紙上的明花真是巧奪天工,許某愛惜不已,但不敢藏私,要是各位兄臺也能在紙上著墨,留下佳作,許某自然高興。”

    那紅繩綁得十分有技巧,白承修的雙手分別被綁附到兩邊的腿上,雙腿彎曲折疊往兩邊打開,下身那翹挺的yinjing也被紅繩束縛,一圈一圈的繞在柱身,根部往下,紅繩在緊皺的囊袋中間,把兩顆睪丸分開,后xue因為將要被使用,繩子特意繞開了。上半身,特別是胸前橫著兩根紅繩,一上一下堪堪夾住了rutou,白承修只要呼吸重一些,繩子就會摩擦他的敏感部位,他的性器已經(jīng)流了一灘yin水,柱身上的繩子都打濕了。

    眾人看呆了,有人裝模作樣地咳嗽了一下,“不敢不敢,我的拙筆稱不上佳作,但許兄一片赤誠,我當然盡心盡力?!?/br>
    他拿起毛筆,點了點墨水,所謂墨水,其實是融化了的膏液。筆尖下在白承修的脖子上,一路向下,落到左邊的乳尖上,他皺眉:“哎呀,這一撇下輕了?!?/br>
    說著,毛筆在嬌嫩的奶頭上來回劃過,似乎在補救,柔軟尖細的筆毛給白承修帶來了莫大的刺激,他反應(yīng)劇烈地供起胸膛,突然想起自己是一張“紙”,不該發(fā)出聲音,只好咬緊牙關(guān),泄出一點壓抑的喘息和幽咽聲。

    白承修眼角都紅了,垂眼,看到左邊的rutou被蘸有膏液的毛筆刷得油亮亮的,看著yin靡不已。

    有人直接上手捏住另一邊乳珠,一邊搓動一邊假模假樣地評論:“這朵明花印得真好,當真栩栩如生,喲,好像還有香味?”

    此人低下頭,直接把奶頭含入嘴里嘬吸,白承修受不住,“啊”了一聲,腳趾蜷了起來。

    許兄提起筆,繞到另一邊,“這里……才是下筆的最佳位置?!?/br>
    他提著蘸有軟液的毛筆,輕輕搔了搔白承修的后xue,xue口反應(yīng)劇烈地收縮,把一小撮筆毛吸入。細軟的筆毛根本填不飽那張小嘴,更是把白承修的胃口高高吊起,許兄把毛筆抽回,繞著xue口輕輕撩撥。

    “你,嗯……”白承修被柔軟的筆毛刺激得腰身不住抽動,終究沒忍住,輕吟出聲。

    許兄呼吸微緊,把毛筆擱到一邊,一邊松綁自己的腰帶一邊對其余人道:“寫字呢,不僅僅要心靜,技巧也是有講究的。”

    褲子解開,落到地上,許兄握著勃起的性器,逗弄一般拍擊那張餓極了的小嘴,白承修胸口起伏得厲害,帶著哭腔求道:“給我……”

    roubang緩緩頂入白承修的屁眼,許兄愜意地喟嘆一聲,“好比‘褚體’,緊密又舒展,看似穩(wěn)定又充滿了生機?!?/br>
    他的抽插深入但節(jié)奏平穩(wěn),當真下筆如神。

    “哦?許兄好見解,那你能跟我講講‘米芾’么?”

    “‘米芾’……”許兄慢了速度,“這種字體崇尚自然天真,應(yīng)當疏密搭配,不拘形式。”

    說著,他忽慢忽快,時而轉(zhuǎn)動,時而重擊,時而輕抽,真是應(yīng)了“米芾”的神韻,直把白承修磨得連連吸氣,舒爽得頭皮發(fā)麻。

    “好!許兄好筆法,那再給我們講講‘狂草’?”

    許兄笑了笑,猛地一插到底,白承修“啊”了一聲,抖著身子射了出來。

    “‘狂草’……放浪而灑脫,隨心所欲,恣意書寫便是!”

    一下比一下深入,皮rou的拍擊聲越來越響亮,書桌被兩人狂放的動作撞得顛動作響。

    戲臺下的慕容忠良饒有興致地看著白左相被一個又一個的才子“練筆”,皇帝被其余人抱走享用了,又來了一個小倌主動跪倒在他腿間繼續(xù)伺候。

    旁邊有人走過,慕容忠良轉(zhuǎn)頭看去,是陳太傅。

    陳太傅似乎剛剛泄過,神情饜足,可還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臺上的白左相。

    慕容忠良微頓,陳太傅……是白左相的岳父啊。當初白左相娶了陳太傅的女兒,在京師傳為佳話,這對岳婿還是第一次同時出現(xiàn)在玉宴。

    這時,戲臺上的許兄轉(zhuǎn)過身來,“哪位兄臺想在紙上練筆?。俊?/br>
    陳太傅首當其沖,上了戲臺。許兄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手抬了起來又停住,到底沒有任何動作,把位置讓開了。

    慕容忠良看到陳太傅上戲臺還驚訝了一瞬,隨即笑自己大驚小怪,岳父和女婿,比起自己對鼎寒……

    他驟然回神,把越界的思緒拉回來。

    三樓的包廂。

    慕容鼎寒的性器埋在江燕里面,有節(jié)奏地抽插著,他第一在男人身上嘗到陌生又新奇的快感,加上還是仰慕的多年的人,那種滿足感難以形容。

    “鼎寒、啊,啊……”江燕抓著慕容鼎寒的后背,體內(nèi)肆虐的roubang仿佛不知疲倦,剛剛密戲結(jié)束后才清潔了一遍的身體又變得黏黏糊糊了。

    雙乳溢出的奶水沒有那么充沛了,因為剛剛在密戲上被大量吸食,只是隨著撞擊溢出那么一點。

    慕容鼎寒低頭,把其中一顆奶頭含入嘴里,甘甜的乳汁入口,他抬頭,親了親江燕的嘴角,“先生的這里……為什么會,會像女子那樣……”

    他覺得這個問題難以啟齒,可是手的動作卻毫不含糊,手指按著rutou周圍的皮膚,往中間擠壓,一小股奶水溢了出來。

    “告訴我……先生,我想知道……”慕容鼎寒下身接連挺動幾下,著迷地看著江燕沉醉在情欲中的表情。

    “啊、是,吃了藥……”

    慕容鼎寒一頓,吃藥?

    “先生自己吃的藥嗎?”

    江燕混亂地搖搖頭,帶了點委屈,“他讓我吃……”

    “‘他’是誰?”

    江燕沒回答,聲音沙?。骸岸?,還要……”

    慕容鼎寒吸了口氣,不再問話,加大力度沖刺起來。

    結(jié)束之后,慕容鼎寒把人抱在懷里溫存,時不時親親他臉,鼻尖,額頭,像個剛過了新婚夜的毛頭小子,那種歡喜勁難以消散。

    “先生……天生就喜歡和男人做嗎?”

    江燕的眼睫毛顫了顫,嘴角勾起,帶了點嘲意,“并不是。”

    慕容鼎寒還欲再問,房門被扣響,有人在外面說道:“慕容公子,若是完事,請你把位置讓與其他客人……”

    慕容鼎寒放開江燕,起身走到門口那邊,打開門。

    他看向白衣人,一字一頓道:“我沒完事。”

    說完,把門關(guān)上,轉(zhuǎn)身再度走向江燕。沒有猶豫,沒有遲疑。

    江燕歪頭,看著慕容鼎寒再度壓上來,“你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嗎?‘男子和男子,有違倫常,不合天道’?!?/br>
    慕容鼎寒不答話,俯身親了親江燕的下巴,脖子,心口,江燕被弄得發(fā)癢,笑著想把人推開,慕容鼎寒抓住江燕的手,親了親手心,“我也記得先生說過,天道沒那個空閑管我和誰行事?!?/br>
    他抓著江燕的腳踝拉開,讓下面那道隱秘的入口再次打開,他眼神暗沉,“先生悉心教導(dǎo),我終于悟了,我最應(yīng)該遵循的……是‘人道’?!?/br>
    他往后退了退,俯身,低頭,靠近江燕的yinjing。

    男人的,同性的性器,雄性的味道,明明是他所厭惡的。

    可是慕容鼎寒沒覺得惡心,他用鼻尖蹭了蹭疲軟的柱身,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上面,“先生……”

    那一聲“先生”聽起來帶了點委屈和祈求,江燕顫了顫,稍微撐起上半身,往下看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慕容鼎寒沒回答,而是用嘴唇試探地啄吻江燕的yinjing。

    “鼎寒,你這樣子,和那天在玉歡戲館和男人做的弟弟有什么區(qū)別?”江燕的聲線聽起來有點抖,好像在嘲諷,又好像在勸誡。

    慕容鼎寒不為所動,他張開嘴,含入了江燕的陽具,江燕倒吸一口氣,繃緊了身子,“鼎寒……!”

    慕容鼎寒笨拙地吞吐著,試圖讓江燕舒服,他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心甘情愿地舔舐男人的jiba。直到口中的東西逐漸硬挺,慕容鼎寒才松了嘴,上前親了親江燕的嘴唇。

    “先生,我喜歡你?!?/br>
    江燕茫然地眨了眨眼,眉頭忽然蹙起,他的后xue被再次撐開,“嗯……”

    “先生……”慕容鼎寒又去親他,下身緩緩頂入。

    瘋狂的顛動中,江燕眼神發(fā)怔地看向天花板,陛下的安排他何曾沒覺察到?一個愛慕他的人,或者誰都好,只要讓他主動離開就可以。當年他沒走,阿珣為什么會以為同樣的方法會奏效呢?要是真的狠心,讓他消失的方法多的是。

    “先生……晏,阿燕,看著我……”慕容鼎寒喃喃道,眼神眷戀地看著身下人。

    江燕定了定神,毫不閃躲地看入慕容鼎寒的眼里,像是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語氣無奈,“……傻子?!?/br>
    那一刻,慕容鼎寒的心被這一聲“傻子”捧到了云間,輕飄飄的,美妙又不踏實。

    ……他已經(jīng)回不到原地了,也沒有回頭的打算。

    玉宴結(jié)束后,客人可以留在南風館沐浴過后再離開,也有人還沒滿足,點了小倌去單獨的房間留多一會兒。

    曹家兄弟倆換好衣服,一起離開,坐上馬車后,暈乎乎地對視一眼。兩人都是饜足又疲憊,他們,真的背著父親,同時和這么多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

    一起做壞事有種隱秘的刺激感,兄弟兩人的興奮勁還沒完全散去,還是曹德英稍微冷靜下來:“要是被父親發(fā)現(xiàn)了……”

    “大哥你后悔了?”

    曹德英露出怔愣的表情,隨即轉(zhuǎn)過頭去不看三弟。

    曹德正以為大哥不會回答了,卻聽得大哥小聲道:“……沒后悔,是挺爽的。”

    曹德正看著大哥微紅的耳垂,一邊笑一邊握住大哥的手,“那就不要想那么多了?!?/br>
    曹德英垂眼看著兩人的手十指相扣,罷了罷了,在這方面他一向說不過三弟。只是,這種事一旦開了頭……

    他自己能克制,只怕三弟……

    “三弟,僅此一次?!?/br>
    “好好,都聽你的?!辈艿抡凉M口答應(yīng),也不知聽進去了沒有。

    這之后沒多久,曹德英頭痛地了解到三弟果然沒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