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被需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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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門口的櫥窗里,會放歷年來優(yōu)秀學生獲獎的牌子,還有獎狀,后面還新增了保送生的照片,還有一些通過高考考上名校的學生照片,溫小禮很欣賞那些師兄師姐,覺得他們都非常優(yōu)秀。 alpha和omega基因自古以來就非常優(yōu)秀,俗稱“天之驕子基因”,班上也有alpha和omega,他們就很帥,也很漂亮,學習也很優(yōu)秀,但是他們都不如周霜序。 周霜序的照片也在其中,他就像一塊不可靠近的冰棱,不可直視,更不可冒犯。 周霜序轉(zhuǎn)去溫小禮他們班,這個消息就像一顆小行星擦過大氣層,直直墜落海洋,全班都沸騰了。 溫小禮當時正從兜里拿出吸管,打算把早上沒舍得喝的牛奶喝掉,學校食堂早餐很少發(fā)牛奶,只有大型考試前后,或者高三生才能每天獲得一袋牛奶。 他的同桌是個話癆女beta,從前就不斷在他耳邊說周霜序的英俊帥氣,此刻拉著她的小姐妹團,像是瘋了似的,彼此一臉星星眼,開始期待下一節(jié)課就要到來的周霜序。 他長得很高,班主任讓他自己選座位,他選了最后一排沒有同桌的位置,班上好多喜歡他的小女生和小男生,有的被他選中成了前桌或者側(cè)前桌,都激動不已。 溫小禮個子矮,他坐在靠窗的位置,離周霜序很遠,不過都在一個班,能見面的次數(shù)就會增多,他默默欣賞著周霜序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想起語文老師說的“面如冠玉”,大抵就是這般吧。 周霜序不愛說話的性格,終令沸騰化為寂寥,大家對他的態(tài)度都是小心翼翼的,一開始還有人熱情邀請他去打球,或者玩游戲機,他都給拒絕了,一直在不斷的做題和刷試卷,時間一長,大家也就不再打擾學霸學習了。 溫小禮和周霜序幾乎沒有交集,座位更替的時候,他也碰不上周霜序,因為周霜序的位置一直在那里,只有他前面的座位跟著更替而調(diào)動。 直到高三的運動會結(jié)束,和溫小禮一同負責實驗樓天臺的女同學生病了,他只能一個人去打掃實驗樓的天臺,他在天臺發(fā)現(xiàn)了正在做題的周霜序。 周霜序毫無顧忌地站起來,快要和溫小禮擦肩而過的時候,突然在溫小禮耳邊問他:“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太過突然的問題,溫小禮腦袋暈乎乎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周霜序,最后只能聽到周霜序輕笑一聲,拍了拍溫小禮的肩膀就走了。 之后溫小禮和周霜序的交集變得多了起來,具體表現(xiàn)為每周放學后,有一大段回家的路,溫小禮是可以選擇坐公交的,只是他不想太快回家去,因為他不太想太早見到叔叔的女兒,而周霜序的家,也需要走這段路,于是兩人一前一后走了好幾個星期。 立冬那天,周霜序站在一個街口攔住了溫小禮,主動牽上他的手,帶著他走了一段路,溫小禮捏了捏周霜序的手指,告訴他“好的”。 從那天之后,周霜序就成了溫小禮的男朋友,班上的人都不知道,因為他倆在班上的同學面前,和往日一樣,毫無交集。 只有溫小禮知道,偶爾他會被周霜序頂在學校各個他也不知道的陰暗角落里,接受他熱切的吻和擁抱。 熱吻結(jié)束,溫小禮都會安撫地摸摸周霜序的背脊,他是個beta,聞不到空氣里有淡淡的花香,他不太懂周霜序的內(nèi)心到底在想什么,只知道身上的alpha很需要他的擁抱,而他可以提供的,也只有擁抱。 周霜序給溫小禮補過課,但是溫小禮真的記不住那么多的公式和用法,最后溫小禮的高考成績,只能上大專,而周霜序已經(jīng)被首都R大錄取了,溫小禮以為這份短暫的“被需求”要結(jié)束了,周霜序卻問他“你不想和我一起讀書了嗎”,溫小禮因為這句話,渾身像是打了一針強效針劑,把五個志愿,都填了首都的大專,好結(jié)果是被最后一個錄取了,壞結(jié)果是可惜分數(shù)太低,他被調(diào)劑去了家政專業(yè)。 他被錄取后,騙母親要去參加班里的“散伙飯”,可能還要和同學一起去玩漂流,叔叔笑著給他五百塊,讓他和班上同學好好玩,母親也給他一些錢,讓他路上注意安全,玩水一定要穿好安全衣。 周霜序確實次次都戴好了“安全衣”,被他頂弄在身下的溫小禮就像一只被玩壞的布娃娃,除了裸露出來的地方,全是吻痕和牙印。 溫小禮的初夜很痛,幾乎沒有快感,男beta本來就不太適合做這些事,周霜序的性器和他骨頭一樣,堅硬如鐵,次次都頂在生殖腔口,不過周霜序到底留了一絲情意,沒有頂進生殖腔,第一次開苞也沒有做得太過分,只要了溫小禮兩次,因為溫小禮的后xue太緊了,第一次就有些出血,第二次痛得他直接暈厥了。 第二天清晨,溫小禮嘗試給他口了一次,被周霜序射了一臉濃精,周霜序用紙巾擦去他臉上的jingye,溫柔地說:“小禮好乖?!?/br> 還出去買藥,給溫小禮涂了藥膏,最后抱著溫小禮睡了一會兒,告訴他明天的飛機,他要去首都參加軍訓了,九月在首都見。 酒店費都是周霜序出的,溫小禮只得買一些水果帶回家,把剩余的錢還給了叔叔,夜里發(fā)起了低燒,怕母親看到他身上的痕跡,繼續(xù)騙母親只是熱得有些中暑,還好平時身體一直很健康,第二天低燒就慢慢消了。 大專開學晚,溫小禮坐著綠皮火車去的首都,比開學時間早了兩天到學校,不過學??梢宰×?,但是那天他沒有住校,只給母親報了平安,收拾了床鋪就去見周霜序了。 周霜序經(jīng)過半個月的軍訓,皮膚黑了一點點,還剃了個板寸,依舊很帥。當夜溫小禮被周霜序壓在酒店的床上,被周霜序狠狠要了三回,只有第三回,周霜序的動作溫柔了一些,還帶著繾綣親吻,性器偶爾摩擦過敏感點,激的溫小禮發(fā)出連連呻吟。 周霜序并不在意他的細小反應(yīng),大掌大力拍打溫小禮的屁股,要他跪在酒店的毛毯上,后入的姿勢非常痛苦,身體像是被捅開了一道裂痕,碩大的guitou戴著安全套,不斷擠壓生殖腔口,逼迫生殖腔打開入口,溫小禮咬著嘴唇,臉頰掛滿了淚痕,接受身后的alpha肆意撻伐。 鼻腔里似乎聞到一絲淺薄的花香,因著這絲花香,溫小禮的腔口緩緩打開了,周霜序眼神一暗,腰胯挺進得更深了—— beta的生殖腔非常狹小,尤其是男beta,這里本來就不太適合被這么粗的性器進入,溫小禮的眼淚直直滴落在毛毯里,自己的性器卻在被頂入生殖腔的時候,毫無預(yù)兆地射了。 “小禮喜歡這樣吧。”周霜序下定論似的,隨意摸了一把他的性器,把腥黏的jingye抹在溫小禮腹部,不顧溫小禮的不應(yīng)期,繼續(xù)抽動。 進入生殖腔后,緊致的內(nèi)壁不斷絞緊那柄粗熱硬挺的性器,周霜序舒爽地咬了溫小禮的后頸,這里沒有腺體,所以溫小禮只能感覺到痛。 其實每次和周霜序zuoai,溫小禮都有些害怕,他除了痛幾乎沒有快感,并且這個時候的周霜序像只野獸,紅著眼眶,眼瞳里帶著溫小禮看不懂的情緒,尖牙也會時不時穿刺進溫小禮的皮膚里,后頸沒有腺體的那塊兒皮膚總是被咬得青紫一片。 只有鼻腔里嗅到的花香,是那樣的柔軟,聞著這幾縷縹緲的味道,他每次都會安慰自己,他是被周霜序需要的,那他愿意打開自己的身體,接納周霜序的侵入和占有。 之后每隔兩個星期,溫小禮就會坐上公交再換乘地鐵,晃晃悠悠跨越大半個首都去和周霜序見面,提前知道要和周霜序過周末,他就會減少攝入吃的東西,因為大部分的晚上都要和周霜序zuoai,偶爾做完愛,周霜序會摸摸他的頭發(fā),夸他“koujiao有進步”,或者“身材再練練會更好看”。 zuoai的次數(shù)多了,周霜序才慢慢摸索到溫小禮會爽的點,偶爾也會照顧一二,大guitou不斷頂弄在敏感點上,好整以暇盯著身下的獵物雙眼迷戀,咬不住嘴唇發(fā)出浪蕩的呻吟,跟著自己變成沉溺性交的野獸。 好在周霜序每次和溫小禮zuoai都會戴安全套,這點令溫小禮很滿意,畢竟他的東西實在太大了,如果每次都不戴安全套,還射在里面,不僅不好清洗,懷孕的幾率也很大,他也沒有想過要如何做一個孩子的父親,起碼要存?zhèn)€十來萬起來,再要孩子比較好。 “叮?!?/br> 門鈴響了,溫小禮連忙起身,把手里的手套摘掉,又沖洗了一下手才去開門。 門一開,外頭站著一個和周霜序差不多高的大男生,穿著簡單的淺灰色棉質(zhì)短袖和到膝的運動褲,腳上是一雙白色的籃球鞋,手里推著一個小型行李箱,臉和高中時候的周霜序很相似,只是上面帶著溫和的笑容,他彎著眉眼問候道:“嫂子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