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四肢跨在木馬上皮拍抽屁股/穿上露臀皮褲插毛球肛塞跳鋼管舞
好丟人... 陳諾被丈夫的話羞得連脊背都泛起了粉色,身體像只受驚的小動物般輕輕發(fā)顫,被馬鞍面壓得微微張開的小rou縫輕輕翕動,隱隱露出里頭晶瑩的水光。 皮拍點上了屁股,大面積的冰涼觸感讓熟悉疼痛的陳諾打了個寒噤,想夾緊屁股卻夾不起來,反而讓臀rou誘人地聳了聳。 “啪!”、“啪!” “嗚...” 皮拍在空中彎出柔韌的弧度,一邊一下快速抽在軟嫩的臀瓣上,留下一片近似心形的模糊紅痕。 刻意做成愛心形狀的家伙什兒不是真為了懲罰人,不算厚實的皮料讓落在臀rou上的力道比武裝帶可輕了許多。 只是陳諾不耐疼,沒經(jīng)過熱身的屁股依舊被抽得又辣又痛,眼淚沒出息地涌了出來,rou臀有限而徒勞地抬起幾寸,很快又脫力地趴回木馬上,哼哼唧唧地側(cè)轉(zhuǎn)過腦袋,拖著哭腔喊了聲:“哥...求你輕點...” 以施罰者的角度從背后看,跨坐在木馬上的姿勢顯得兩團屁股格外豐滿,大腿根的嫩rou被壓得向邊緣溢開,形成恰到好處的肥美,如今雪臀染了幾縷粉霞,更是誘人極了。 縱然面對滿屋春色,穆城依舊像要真正對他實施懲罰般板著張冷臉,在木馬一側(cè)立定,高揚起手中的皮拍,又快又準(zhǔn)地揍在愛人的屁股上,左右開弓輪流抽打,一連十幾下不帶停的。 皮拍落在彈軟豐滿的臀rou上聲音最為響亮清脆,彈嫩的半邊臀瓣剛剛從皮拍下慌張地彈起,另一瓣rou團也緊接著被大力揍扁了,兩團屁股上的驚濤駭浪就沒平靜過。 整個臥室里充斥著噼啪的脆響,這樣的動靜對于作為見證者的房間來說已是相當(dāng)熟悉,只是這次的動靜里少了些受罰者撕心裂肺的哭嚎,只有打著彎彎繞的柔軟悲鳴,隨著皮拍責(zé)落而揚起婉轉(zhuǎn)的高音,間或夾雜著鐵鏈撞擊木頭的哐啷聲,是受罰者在受疼后不自覺掙扎四肢的動靜。 被牢牢固定的嬌小身體掙扎范圍幾乎為零,扭擺的細(xì)腰和聳動的rou臀讓責(zé)打顯得極其色情,陳諾甚至能想象出那上頭一片通紅的色澤,艱難地?fù)P起腦袋哀求:“哥...你停一停...嗚...慢一點...” 臀rou在反復(fù)的抽打下迅速升溫發(fā)燙,大片的緋紅像秋熟的大蘋果,雖然每一記都不至于疼得受不住,所有力道疊加在一起時仍十分可觀。陳諾越來越挨不住了,屁股上下聳得厲害,哭聲也愈發(fā)高亢,后背出了身薄薄的香汗。 男人的情趣也總帶著nongnong的訓(xùn)誡意味,足足三十下不間斷的皮拍后,抽打終于戛然而止,穆城大手蓋在他發(fā)燙的屁股上揉了揉,檢查他的傷勢。 掌下的屁股手感上佳,臀rou被揍得恰到好處,紅腫卻不結(jié)硬塊,像剛出爐的大饅頭般蓬松暄軟,到了第二天早上應(yīng)當(dāng)只會剩下表皮的刺癢,就是坐著的時候會忍不住想撓撓,有些尷尬罷了。 “唔...”熱辣的屁股被粗礪的掌心揉搓著,刺痛外還有著特殊的酥麻,陳諾沒忍住瀉出了兩聲呻吟,小屁股甚至下意識撅了撅,去蹭男人的手掌,像只渴望愛撫的大白兔,聲音發(fā)顫地請求:“哥...放開我了...好不好...?” 這反應(yīng)既可愛又勾人,穆城沒有應(yīng)允,卻鼓勵地拍拍那兩團rou呼呼的屁股,打開茶幾上放置的小木匣,拿出了一只rou粉色的圓球尾巴。 圓嘟嘟的胖屁股與毛茸圓尾巴絕對是最好的搭配,穆城喜歡看他長著尾巴的小模樣,把锃亮的防敏肛塞用消毒巾擦干凈,再次踱回愛人身后。 陳諾視線有限,可丈夫的所有動作都是當(dāng)著他面進(jìn)行的,包括那只明明可愛得要命卻有著最色情用途的兔尾,通通都被他收入眼中。 越是羞恥身體也愈發(fā)敏感,陳諾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寒噤,壓在小腹下的雀兒一抽一抽地酸脹難受,只覺得自己又流水了,在生殖腔口將流未流地被rou瓣兜著。 穆城抓著兔尾不急著往他后xue里塞,反而用蘿卜頭似的肛塞先在裂開的小rou縫里戳了戳,瑟瑟發(fā)抖的rou瓣被捅開,再也起不到攔截作用,一大股晶瑩透亮的yin水就這么涌了出來,黏噠噠地流到了木馬皮面上。 經(jīng)過自體蜜汁潤滑的肛塞毫不費勁便捅進(jìn)了后xue,冰涼的異物撐開本不適合cao干的地方,飽脹的感覺讓陳諾又呻吟起來,毛尾巴隨著收縮的xue道輕輕顫動,真像從身體里長出來的一般靈動。 “哥...不打了吧...?”丈夫也偶爾會cao干他的后庭,陳諾不用太久便適應(yīng)了肛塞的存在,小心翼翼地偏過頭,眨巴著潮濕的睫毛問。 “看你乖不乖?!蹦鲁呛喢鞫笠鼗貞?yīng),中食二指突然插進(jìn)流水不止的小rou縫,噗嘰哧溜地抽送了幾下,干得紅屁股的小兔子更高的翹起了屁股,哪怕耳根都紅透了也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yīng)。 男人的手指只插了他幾下便抽了出來,拉起幾道黏膩的銀絲和意猶未盡的xiaoxue口,不僅沒疏解情欲,反而有種撩起來又撇開的感覺。 身體里癢極了,可陳諾是萬萬不可能主動開口說出“哥哥cao我”這樣的話的,忍耐著xue腔里的空虛,終于迎來被解開四肢桎梏的時候,骨溜一下從木馬側(cè)面滑了下來。 穆城像催促小馬似的用皮拍抽他屁股,提醒他站定站好,取下掛在木馬前端的一撂黑色牛皮裝束,搭在馬鞍上,命令道:“自己把衣服穿上?!?/br> “呃唔...”雙腳落地的壓力讓薄腫的臀rou也像被針扎了似的刺痛,屁股里的肛塞擠著腸rou,一點點把奇異的快感傳導(dǎo)入全身。陳諾哼哼唧唧地夾腿曲膝,一手捂著身前半硬小roubang,一手揉揉被揍得火辣的小屁股,哆哆嗦嗦地拎起一條皮褲,臉蛋瞬間一陣紅一陣白:“這...這怎么穿!” 手中的東西根本算不上一條“褲子”,前襠倒是被光亮的軟皮料包裹好,后腰和大腿卻只有三道皮環(huán)連著,整個屁股無遮無攔,再仔細(xì)看一看,褲襠上甚至還有個凸起的黑色的硅膠棒狀物,用途十分明顯。 “再揍一頓是不是就會穿了?”穆城抱著胳膊,手中的心形皮拍和魁梧硬漢的形象并不太搭調(diào)。 陳諾本來聳兮兮地又羞又難堪,偷瞄了丈夫一眼后竟然不識好歹地抿嘴笑了笑,屁股很快便被那塊心形皮拍抽了兩下,還是在臀腿相接最嬌嫩的位置。 “臭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 男人的訓(xùn)斥沒有慍怒的意思,陳諾的笑容還是僵了僵,鼓著嘴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皮褲”抖了抖,轉(zhuǎn)了個身背對穆城,抖著圓尾巴開始穿了起來。 權(quán)當(dāng)褲腿的兩條皮帶在腹股溝卡著,勒緊大腿根順道把兩團紅屁股也推了起來,顯得更rou呼了,襠里連接的硅膠棒除了丟人外倒也不難插入,嚴(yán)嚴(yán)實實塞住小rou縫,把滿xue的yin汁堵起。 世上沒有幾樣比當(dāng)著丈夫的面穿情趣衣物更丟人的事了,陳諾想問這些東西都來歷又問不出口,腦補著穆城一身軍裝吩咐手下置辦一套情趣用品、抑或是坐在辦公室電腦前網(wǎng)路選購的樣子,不合時宜地又噗哧輕笑出聲。 “啪!”、“啪!” “動作快?!?/br> 明明背對著人,穆城卻像能看到他的表情,像訓(xùn)兵似的訓(xùn)了句。陳諾屁股又被狠狠抽了兩下,聲音脆得刺耳,蹦跶著揉了揉臀瓣,趕緊又拎起一根掛著鈴鐺的項圈來,卻笨手笨腳地怎么都扣不好。 穆城從身后接過項圈兩端,不甚溫柔卻動作利落地扣好,又將最后一件由幾道皮帶連接而成的背心套在愛人身上,在后背牢牢扣緊,啪啪拍了他的屁股幾下,示意裝束已經(jīng)穿好了。 所謂的“背心”和皮褲一樣,連基本蔽體的功能都沒有,呈交叉狀的兩道皮帶正好勾勒出兩片胸脯,像刻意要著重突出兩顆小奶頭似的。 “最近學(xué)了什么舞,給哥跳一個看看?!蹦鲁敲髦蕟枺惨魠s平緩得連一絲上揚都沒有,兩三步邁回沙發(fā)坐下,像蒞臨某場文藝匯演般雙手撐膝坐得筆挺。 “哥...不玩了好不好...”陳諾窘迫地側(cè)身站著,只有這個角度才能稍稍讓他不這么尷尬,一時不知該護(hù)著空蕩蕩的身后,還是擋住胸前被勒得格外突出的乳首,委屈巴巴地囁嚅道:“我以后...不去跳了...” “哥不讓你去跳了么?”穆城揚揚眉梢,下巴往鋼管處點了點,語氣一如既往地嚴(yán)肅:“不是和你商量,靴子穿好,跳舞?!?/br> 再敢推脫屁股肯定又得遭殃,陳諾身體朝丈夫正轉(zhuǎn)了幾度,小小聲又找了個借口:“沒有音樂...跳不好...” 穆城摁開墻上的電視,打開點選音樂的頁面,隨意找到舞曲類選項下的一首歌,要把音量調(diào)大了幾度。 勁辣的鼓點從音箱中傳出,與傳統(tǒng)裝修的胡桃木色臥室違和感極強,陳諾窘迫得恨不能沖到窗戶邊直接跳下去,垂著腦袋雙腿也打不直,久久邁不開步子。 “在外面這么放得開,對著自己的丈夫倒端起來了?”穆城的語氣果然帶上了淺淺的慍怒,強壯的胳膊在胸前交疊抱起,教訓(xùn)人的架勢十分嚇人。 陳諾沒出息地打了個寒顫,騰騰把擺在木馬下方的及膝皮靴套了起來,窘迫地開著快速的小碎步,走到了鋼管前。 皮靴是彈性碳纖配皮料的款式,完美地包裹勾勒出小腿的線條,一聲激烈的鼓點過后,陳諾抬起了一邊大腿,呈一條直線貼著鋼管,腳面勾住光滑鋼管,左手反握住管身,以這樣柔韌性極佳地姿勢圍鋼管轉(zhuǎn)了兩圈。 雖然已不是稱得上青春的年紀(jì),陳諾的身體依舊柔韌優(yōu)美,平日與最優(yōu)雅的樂器打交道,跳出這樣的艷舞卻毫無違和感,漂亮臉蛋上堆滿的難堪反而增添了被迫的意味,比該表現(xiàn)出的媚氣更有引人遐想的吸引力。 陳諾臂力不好,不像艾里那樣能爬上鋼管做出太高難度的動作,雙手扶著管身開腿曲膝,軟腰擺動得像波浪中的水草,兩團被勒出的紅臀瓣顫顫巍巍地隨著舞蹈抖動,rou嘟嘟的屁股波浪滾滾,叫人恨不能好好給上幾巴掌,警告它不許再沒完美了地勾引人。 性暗示意味極強的舞蹈不僅挑逗著男人的神經(jīng),也讓陳諾跳得都快發(fā)情了,前后兩個xiaoxue里的異物在不斷變換的舞蹈動作下碾轉(zhuǎn)摩擦,被yin水泡得越來越滑。 屁股蹭在鋼管上時陳諾狠狠打了個寒噤,不小心對上丈夫犀利的目光,從頭到腳頓時又燒了起來,停下動作說什么也不肯再跳了,抱著膝蓋蹲了下來。 “諾諾?”愛人像個在大街上賭氣的臭小孩,穆城沒追究他的任性罷演,拍了拍大腿,低沉地喚了句:“過來吧。” 陳諾羞赧到全身都在打顫,埋在臂彎里的臉蛋抬了一半,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覺得就這么過去也很丟人。 “陳諾諾,過來?!?/br> 沉郁的成熟男聲喊出可愛的稱呼讓人難以抗拒,陳諾撇了撇嘴,還是別別扭扭地站了起來,垂著腦袋剛走到丈夫身前,就聽穆城又說:“小狗是怎么走路的?” 陳諾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瞪著大眼睛小聲地頂了句嘴:“我不是小狗...” 穆城拽著他腕子把人扯到兩腿間跪著,大手撥弄他嘟嘟的rou團屁股,冷臉上顯出些不易察覺的笑意:“是哥弄錯了,不是小狗,是紅屁股圓尾巴的小兔子?!?/br> 男人的guntang的氣息近在咫尺,陳諾微微喘著氣,不知是不是被那一兩分鐘的舞蹈牽動了心跳,面紅耳赤地捂住了穆城的嘴。 “不...不說了...” “不許”二字是不敢對丈夫說的,陳諾很快也嫌燙似的抽回了手,發(fā)怯的目光閃閃爍爍,不多時就被推倒在沙發(fā)上,近似于貞cao褲般的皮褲被解開,露出一片泥濘的襠底。 被壓得發(fā)紅的小roubang一下就彈了出來,可憐兮兮地吐著蜜汁,生殖腔口更是一時習(xí)慣了硅膠棒的形狀還沒合攏,晶亮的yin水開了閘似的涌出,把大兔子尾巴都粘出了幾處結(jié)塊。 穆城早想干他了,掏出大rou直直cao了進(jìn)去,狠狠抓著兩只被勒紅的小奶子反復(fù)在掌中揉搓,又把陳諾干得嗷嗷哭。 雖然心中多少有些吃味,但這樣的舞蹈對增進(jìn)愛侶間的和諧有很大裨益,只要這臭小子別當(dāng)著其他alpha的面跳,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穆城心中這么想著,把陳諾從沙發(fā)上抱了起來,一路抽插著抱到鋼管上,讓人反手握住管身,騰空cao得小兔子雙眼通紅,呻吟的小嘴噴出西柚味的香氣,水多得像提前進(jìn)入了發(fā)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