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算日的懲罰/擺好工具自選/起床就被摁腿上鞋拔子揍得聲嘶力竭
入住下榻的酒店短暫休整,穆言若扯了襯衣領結(jié),癱倒在豪華的大床上,說什么都不肯早去出席晚宴。 “若若,我知道你不喜歡這個地方,我也不喜歡,”路德自知沒有苛責他的立場,無奈把人從床上抱坐起來,雙手抱著他肩膀扶著,壓低聲音道:“但這是外交任務,不能因為我們的價值觀念與好惡影響我們的活動,明白么?” “這樣的地方毀滅了才好...”穆言若歪歪扭扭坐沒個坐相,強行壓下就要揚高的聲調(diào),恨恨地撇了撇嘴:“這里才是最該爆發(fā)革命的地方...” 外交出訪時,哪怕我方安保人員事先做過檢查,依舊不能完全排除被更先進手段監(jiān)聽的可能,尤其是像門靼這樣立場不明的國家,路德不得不對這樣敏感的話題產(chǎn)生警覺,湊近男孩的臉蛋,像與他親吻般唇貼著唇叮嚀:“若若,你知道這些話是不能亂說的?!?/br> 男人guntang的氣息撲面而來,氣氛一下曖昧下來,穆言若臉蛋微微發(fā)燙,眼睛盯著路德灰藍色的眼睛,突然出其不意地勾住對方的脖子,把男人往床上一拽,消解最后的距離,嘴對嘴親了上去。 路德欣然接受來自愛人的主動,化被動為主動,大手托住了他的后腦勺,舌尖撬開男孩的貝齒,讓兩人間的距離變成了負數(shù)。 自己先扇風點火,最后把自己也點著了,穆言若被親得喘不上氣,潮紅一點點爬上白嫩的面頰。 男人的大手粗糙得正好,毫不客氣地順著他衣服下擺探進去,摩挲著嬌如凝脂的皮膚,指尖不時夾起柔軟的嫩rou,享受世間少有的絕佳手感。 穆言若像過電似的一陣陣發(fā)顫,下腹也很快被撩撥得酸脹起來,路德的大手很快游走到他的胸前,碾過已經(jīng)半硬的紅櫻,隨時要狠狠揪起的架勢。 “做完了就一起去晚宴,好不好?”路德親吻他的耳側(cè),粗魯卻帶著疼愛,指腹捏住那顆Q彈的小乳首,不輕不重地捻了捻。 “不...!唔...”穆言若腳趾頭都勾了起來,拖著發(fā)顫的軟嗓,也不知是求別再欺負自己,還是依舊拒絕出席晚宴的要求。 路德只當他依舊不聽話,狠心把指間的小奶子搓得漲硬,壞心地威脅:“那明早上可要再加十板子了?” “什么..!什么十板子!”穆言若這下清醒了,在男人身下奮力掙扎起來,雙腿想踹對方卻只能做出環(huán)在人腰上的動作,不服氣地嚷嚷:“你就說我生病了去不了,有這么難么!況且我就是生病了...!” “你還敢說!”這事不提還好,一提路德便真有些惱火了,一把掀翻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摁腰扒褲一整套動作利落嫻熟,不顧穆言若小騾子尥蹶子的蹬踹掙扎,大手一揚狠狠賞了他屁股幾巴掌,兩團嫩rou都揍紅了,左右對稱各印著三個滿滿的大紅掌印。 哪怕只是rou做的巴掌,屁股依舊熱辣辣的像被揭了層油皮,穆言若趁男人壓制的力道稍舒,捂著屁股翻過身來,像個滿地打滾的小孩兒般邊踹腿邊嚎啕大哭:“我不去!啊嗚...你越打、我越、越不去...!嗚...” 男孩身上的襯衣還沒脫,這下都被滾皺了,路德被他這幅撒潑耍賴的模樣鬧得哭笑不得,像抓大魚似的一把拎起了他一只腳腕子,巴掌抽在男孩捂屁股的手背上,教訓道:“幾歲了這是,這么能鬧!” “我?guī)讱q了...你自己說!...嗚...”這下連手背都熱辣辣的,穆言若兩只爪子在空中扇了扇,臉蛋跟屁股紅成了一個色號,又羞又惱地哭喊:“我都幾、幾歲了...你還這么打、打我...!” “你就是兩百歲,該揍還是得揍?!甭返職獠贿^地又揍了兩記,把漂亮的緋紅延伸到了臀腿相接的嫩rou處。 雖然嘴上連哄帶嚇唬,這場矛盾最終仍以國王陛下的退讓為終結(jié),路德替穆言若找了個“身體抱恙”的理由,只身參加了歡迎晚宴。 一名omega是否出席宴會,在門靼國王看來似乎也無關緊要,晚宴進行得且算順利融洽,門靼國王甚至在席間專門贈送了一份包裝精美的禮物,以表達對路德新婚的祝福。 穆言若在屋里吃過晚飯,路德進屋時正在和小爸爸視訊聊天,眉飛色舞的小子聽到聲響只瞥了來人一眼,抱著平板電腦就溜到陽臺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偷偷摸摸在告什么狀。 路德好笑地搖搖頭,所幸打開了晚宴上得到的禮物,哪知剛一看到里面的東西就被雷到了,嘴角抽了抽。 “路德?。∧氵@個變態(tài)??!”穆言若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身后,一聲驚叫嗓音都變了調(diào),臉蛋瞬間脹得通紅。 “哪兒來這么大嗓門,喉嚨都要扯破了?!甭返吕觳惨话炎У酵壬献?,頗玩味地伸手撫上盒種那一碰毛茸茸的東西,不緊不慢地解釋:“這是門靼國王剛才送的,說是什么可以增進愛侶間的感情?!?/br> “那個國王就是變態(tài)...!”穆言若砰一下把名貴的紫檀木箱觀上,差點沒把路德手指也給夾了,滿面潮紅地憤慨道:“還增進感情!你看他像個有感情的人嗎???” “他的價值觀念雖不敢茍同,但單從東西看起來還挺有意思的。”路德嘴貼上了男孩的耳朵,沉郁的男低音再刻意放低幾度,雖是避免被意外監(jiān)聽,調(diào)情的意味也很明了。 “路德??!你、你被他洗腦了!你完了!”穆言若結(jié)結(jié)巴巴一連喊了好幾個“你”,下一秒像只大泥鰍似的從男人懷里嘰溜滑了下來,屁滾尿流地沖進浴室,緊緊鎖上了門。 穆言若就這么在浴室里躲了快一個小時,就怕路德一發(fā)瘋要給自己用上木盒里的東西,吊著顆小心臟緊張了很久。 路德一開始還以為他泡暈了急得拍門,最后才意識到了真實原因,賭咒發(fā)誓了老半天今天絕不用盒子里的東西,腦袋潮呼呼的男孩才從浴室門后探出了腦袋,繼而不出意料地又被掀起浴袍狠狠拍了幾下屁股。 第二天一大早,還抱著大枕頭睡成無尾熊的穆言若就被毫無憐憫心地叫醒了,被男人軟趴趴地抱坐起來時還在嘟嘟囔囔,直到迷糊的目光掃了眼床頭,才算猛地驚醒了過來。 床頭已經(jīng)放著揍人的工具了,三樣家伙什兒就地取材,煞有介事地并排擺好——一只鞋拔子,一只木浴刷,一只質(zhì)地似乎有些韌度的長的戒尺,只有這個看不出原本的用途。 “若若自己選一個?!甭返露藖硭顾?,稀松平常地問。 穆言若機械地把水喝下,這下更清醒了,凝視著丈夫的眼睛瞪得越來越大。 “聽到了么?若若自己選一個,打完了我們吃早飯?!甭返屡呐哪泻⒚院男∧樀埃种貜土艘槐?,像在詢問早餐是喝牛奶果汁還是豆?jié){一樣自然。 穆言若這下才像終于明白過來,瞳仁里的恐懼驟然加深,像摸火炭似的快速拍了一下路德的手,混沌的小腦袋轉(zhuǎn)念一想,又意識到自己做了錯誤的決定,忙扯著微微發(fā)啞的嗓門喊:“我選不打??!” “沒有這個選項。”路德?lián)P揚眉稍,下一秒便毫不遲疑地將人掀翻在大腿上,大手在男孩豐滿的奶白色圓臀上拍了拍:“那就每樣都試試,看看哪個打得最疼?!?/br> 穆言若被路德這番決定驚得目瞪口呆,四肢后背瞬間浮起一片薄薄的雞皮疙瘩,一陣頭昏眼花還沒反應過來,后腰已經(jīng)被男人粗壯有力的胳膊狠狠圈起壓制,冰涼的硬物緊接著貼在了溫熱的的皮rou上。 男孩習慣裸睡,不用扒褲子正方便挨打,下凹的腰線往床面方向伏著,與渾圓的屁股形成頂優(yōu)美的線條,路德健壯的大長腿跨上那兩條光裸飽滿的小白腿,稍一使勁就把rou嘟嘟的屁股頂?shù)酶吡耍濐澪∥≡诳罩新N著。 教訓完毫無自覺的臭小子還要吃早餐,上午再參觀完門靼自然公園后就要上飛機趕赴下一趟行程,路德沒有和他墨跡的打算,硬木制成的鞋拔子在那兩團rou屁股上敲了敲,直接進入細數(shù)罪證環(huán)節(jié)。 “這周遠程課,一共打過幾次瞌睡?” 穆言若渾身一凜,明明還沒挨打,那樣揪心的疼痛似乎已經(jīng)在屁股上叫囂了起來,旋即帶著哭腔大喊:“我...!我不記得...” “三次昏昏欲睡,一次算五下,” “兩次真睡著了,一次算十下,一共三十五下?!?/br> 路德天天日理萬機,沒想到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也算得門清,幾乎沒給男孩回嘴的時間,緊了緊圈腰的胳膊,揚起油光锃亮的鞋拔子,又狠又快地落在水豆腐似的嫩rou上。 “啪!” “呃啊...!” 肥美的臀rou被帶著弧度的木質(zhì)鞋拔壓出一道深溝,兩邊涌起的rou浪堆積,顫抖出誘人嬌美的漣漪,穆言若登時像離水的大魚般兩頭翹起,可惜雙腿被壓制得結(jié)實,只有小腿能徒勞有限地蹬踹,小腦袋向后一揚,生生疼出了眼淚。 前幾下責打最是難挨,偏偏男人還絲毫沒放水,哪怕三項工具中就數(shù)鞋拔子量級還稍輕些,可上乘的木料打在毫無準備的臀rou上,依舊疼得像挨了鋼鞭,撕裂般的劇痛在屁股上肆虐,疼得叫人幾乎喘不上氣來。 “啪!”、“啪!”、“啪!” 還不等好好消化第一記疼痛,嚴厲的責打便再次落下,硬物抽打在嬌軟的屁股上殘忍至極,一連三記重責噼啪作響,臀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洶涌地彈跳著。 “啊嗚...!疼!嗚...疼...”穆言若差點沒咬了舌頭,凄厲的哭聲在半秒后才爆發(fā)出來,除了個“疼”字也喊不出更多的話,妄圖縮緊屁股抵御身后可怕的責打。 路德一收腿,把男孩的屁股頂?shù)酶吡诵?,不僅手起板落間位置更合適,也讓小屁股幾乎沒有繃緊的可能,更完整地接受施加下的疼痛。 鞋拔子并不沉重,揍在rou臀上亮而清脆,前四下責打且算熱身,路德此時才甩開膀子揍起他屁股,鞋拔子空中掀出咻咻的風聲,極具異域風情的豪華臥房中開始充斥著木料抽打軟rou、不間斷的噼啪聲,男孩可憐的哭叫隨著板子抑揚頓挫,任誰聽了都難免心疼。 “呃嗚...停...!停一停...嗚...” 一上來就是劈頭蓋臉的痛揍,累積的疼痛讓每一下責打都變成了不可承受之重,穆言若哭得幾乎喘不上氣來,好容易掙開的右手向后護住屁股,手背都被屁股表層的溫度燙得縮了縮。 十來下責打把臀峰到大腿根的位置輪流照顧了幾遍,白皙的臀rou被均勻地打成了艷粉色,與完毫無暇的大腿腰肢對比分明。 “這周能不能好好上課?”路德十指相扣撥開了他的小手,忍住想包覆那兩團軟rou好好揉揉的沖動,鞋拔子在微微發(fā)顫的臀峰上劃了幾下。 “能!呃嗚...能的...不打了...嗚...”穆言若情緒激動地大叫一聲,奮力地扭過半邊腦袋,抽噎著哀求:“路德...我好、好好學的...嗚...你相信我...” 手邊的小屁股雖通紅漂亮,也只是剛剛有了些薄腫的跡象,路德顯然不會此刻就放過他,將男孩的身體重新收束好,宣布道:“還有二十一下,別扯著喉嚨哭。” 雖說是意料之內(nèi),穆言若仍難免失望地哭出聲來,緋紅的臀瓣徒勞無助地輕輕翕動. 呼吸的頻率被打亂,責rou的脆響再次再次在屁股上炸開,第二輪責打急風驟雨般落下,比方才的板子揍得又快了一倍。 “啪!”、“啪!”、“啪!”.... “啊...!呃嗚...不啊...疼...嗚...” 肥美的小屁股rou花四濺,男孩的求饒被狠疾的責打擊碎,最后只剩下聲嘶力竭的哭喊,用以宣泄難挨的皮rou之苦,卻不能喚回懲罰者的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