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光屁股小狗吃粥趴在咖啡桌上撅腚挨藤條/諾諾也會這么乖地挨打
哪怕只是薄腫了一層,手掌彎起來時仍十分別扭。陳諾從頭到腳透著委屈,嘴上卻不敢有絲毫怨懟,任丈夫抱著自己在房間里晃悠了幾圈,談了些小兒子婚禮上的安排,最后沒出息地睡了過去。 等待懲罰的時間是最難難熬的,陳諾偷偷給手心噴了些藥,晚餐還得佯作一切如常地出現(xiàn),腦袋里卻只掛念著明早該怎么辦,怎樣才能讓丈夫至少...能打輕一點(diǎn)。 帶著忐忑的心情入睡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陳諾抱著被子裝睡,心里一會兒委屈一會兒害怕。要論起來,自己不過是多吃了幾塊蛋糕鬧得胃有些不舒服,吃藥也吃好了,可一旦被丈夫認(rèn)定和“自制力”與“明知故犯”幾個標(biāo)簽掛上鉤,一頓揍肯定免不了,八成揍得還很重。 真不想頂著腫脹淤血的屁股穿進(jìn)定制好的禮服,撐著刺痛的下半身參加完小兒子人生中最重要的儀式... 愛人不甚平穩(wěn)的呼吸與微微僵硬的身體,很顯然不是熟睡的狀態(tài)。穆城從身后環(huán)抱著他,像抱一只等身的大娃娃,刻意釋放了些安神的信息素,催他快些進(jìn)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早上,陳諾是被鮮滾蟹rou粥的香氣勾醒的,經(jīng)過一個晚上放空的胃股嚕嚕叫了起來,可一想到起床后旋即要面對的現(xiàn)實(shí),從被窩里剛探出的腦袋又鉆了回去。 “醒了就起床,別賴床?!?/br> 穆城的聲音從床尾傳來,依舊是教育小孩兒的語氣。陳諾屁股完全是反射性地抽了一下筋,不斷說服自己只有順從才能少挨幾記打,哆哆嗦嗦從被窩里坐了起來。 ”先吃早餐,養(yǎng)養(yǎng)胃?!蹦鲁巧裆绯?,在愛人準(zhǔn)備穿上床頭疊好的居家服時阻止了他:“省得待會兒再脫,不用穿了?!?/br> “哥...我想...先穿著...”陳諾這下五感瞬間回歸,全身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雙手捏著軟緞衫不敢套也不舍得放下,帶著哭腔哀求。 “剛起來就不聽話?”穆城只這一句反問便成功讓試圖討價還價的愛人噤了聲。 “不穿了...”陳諾騰一下跪直身體,懷里還抱著棉被遮羞,不知所措地看著丈夫,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 “過來,哥抱你?!蹦鲁窃夭粍拥卣归_手臂,自然地等待著愛人的投懷送抱。 陳諾光溜溜地從床上爬過去,不是第一次這么做,卻依舊臊得臉蛋發(fā)燒,由耳根向后背漫開鮮嫩的粉色。 穆城抱住了不情不愿的小狗,溫香滿懷卻滿臉禁欲的嚴(yán)肅,帶著愛人在咖啡桌旁坐下,用沙發(fā)上搭著的薄毯將人裹了起來。 桌上放著一個帶底座的砂鍋,下方還有一盞小小的酒精燈不間斷地加熱,里頭咕嚕嚕滾著冒著熱氣的蟹粥。穆城早先已經(jīng)吃好了,只替陳諾舀了一碗,撒上配在一旁新鮮的蔥碎與香脆的炸腐皮,是最經(jīng)典的帝國吃法。 蟹rou粥鮮美至極,熱呼呼地滑進(jìn)胃里,如果不是待會兒就要挨打,實(shí)在是個美好的早晨。陳諾慢吞吞地吃,能磨蹭一秒是一秒,而且穆城還不能教育他,因?yàn)榧?xì)嚼慢咽本來就是丈夫的說法。 “好吃么?”穆城沒有戳穿他的小把戲,凝視著那張紅潤的小嘴,隨口閑談道:“諾諾喜歡的話,回去了也經(jīng)常熬些?!?/br> “帕斯的螃蟹更好吃些...”陳諾情緒并不高,恨不能把手里的勺子盯成波浪形,悻悻回了句。 早餐再拖拖不到中午,穆城將砂鍋中剩下的粥吃完,喚傭人收拾了一番,屋里的煙火氣再次消散。 墻上的老式時鐘一分一秒地走,為防止他挨打時哭得厲害導(dǎo)致嘔吐,這段通常是消食的時間。 “胃還難受么?”穆城問他,大手十分疼愛地在他小腹揉了揉,像當(dāng)年愛人肚子里還孕育著生命的時候一樣。 “唔...”面對這樣的問題,最好的選擇還是如實(shí)相告,陳諾的小九九只打了幾秒,很快老老實(shí)實(shí)地小聲答:“昨晚就...已經(jīng)不難受了...” “小手還疼不疼?”穆城又問,抓起他昨天被教訓(xùn)的左手看了看。 “小手”這樣可愛的詞匯通過男人的口中說出,不僅不違和,反而是種嚴(yán)肅而關(guān)切的慈父口吻。 明明可以溫柔地對待自己,明明溫柔的樣子這么叫人依賴,緊接著卻又不近人情地懲罰他...陳諾被這樣親昵的問話鬧得委屈,眼眶微紅地點(diǎn)點(diǎn)頭,細(xì)聲細(xì)氣地說了句:“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疼...” 九點(diǎn)三十,掛鐘敲了半聲,距離吃完早餐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一小時。穆城把人從腿上放了下來,薄毯鋪上圓形的雕花咖啡桌,指頭敲了兩下桌面,清晰地命令道:“腳撐地,趴在桌子上?!?/br> 該來的怎么都躲不了,陳諾打了個寒噤,立刻喉嚨一熱淚上眼眶,雙手不自覺向后蹭了蹭屁股,像在和那片光滑的手感做幾日的告別。 趴下的指令與受罰者的動作間總會存在一段短暫的對峙,說是對峙也不準(zhǔn)確,其實(shí)不過是陳諾單方面的畏懼與猶豫而已。 主動獻(xiàn)出屁股,承受男人沉重的力道,這永遠(yuǎn)是陳諾無法坦然跨越的鴻溝。每次若不是被氣極的丈夫直接上手摁倒狠揍一頓,至少也得冷肅地訓(xùn)斥兩句,在“事不過三”的可怕規(guī)則下才會不情不愿地把屁股拱起撅高。 可今天有些不同,小兒子即將到來的婚禮給了他極大的勇氣。陳諾和丈夫?qū)σ暳藥籽郏芸於叨哙锣碌卣垩苛讼聛?,小腹卡在桌沿屁股自然上翹,形成最適合挨打的標(biāo)準(zhǔn)姿勢。 挨打本來就夠難受了,柔軟的床榻還能幫他分散些力道,陳諾不喜歡伏在硬面上,難受地把臉轉(zhuǎn)到另一側(cè),因?yàn)樽约旱墓皂槺憩F(xiàn)也有了幾分撒嬌的底氣,細(xì)聲細(xì)語地喚了句:“哥...卡著疼?!?/br> 身后沒有回聲,穆城正從衣櫥里拿出一支纖韌的藤條,往回走時正看到愛人小心翼翼地支起上身往回看,在看到自己手中的工具后瞬間嚇得要站起身體。 “趴好。 穆城低喝一聲,氣場登時嚴(yán)厲起來。陳諾嚇得屁股一縮,好像藤條馬上就要抽上來似的,絕望地嗚咽道: “哥...別用藤條...嗚...” 藤條的威力尖銳集中,只要控制好力道便只傷皮不傷rou,疼得可怕卻不會留大面積淤腫。 穆城知道愛人最害怕纖細(xì)的工具,卻狠心地完全忽略那可憐的哀哭乞求,在空中快速揮了揮韌性極佳的藤條,點(diǎn)在那兩團(tuán)明顯發(fā)顫的嫩臀上,宣布道:“三十下,不用自己數(shù),哥不會打得快,所以更不許你躲?!?/br> 咻咻的破風(fēng)聲叫人汗毛倒豎,彼時關(guān)于藤條的可怕回憶讓屁股還沒挨揍就疼了起來,陳諾后背浮起一片薄薄的冷汗,雙手緊緊抓住了桌沿,這就算做好了挨揍的準(zhǔn)備。 “咻~啪!” 男人手起鞭落,光滑的藤條在空中打了個淺淺的弧度,帶著勁風(fēng)橫亙壓下兩瓣柔軟的臀rou,在白嫩無瑕的屁股上抽出一道筆直清晰的紅痕。 “啊嗚...!疼!...嗚...” 小屁股的平靜被殘忍地劃破,完好的臀rou沒經(jīng)過事先熱身,前幾下責(zé)打尤其鉆心。陳諾只當(dāng)屁股被一下就揍破了皮,疼得喊破了音,一手支撐側(cè)轉(zhuǎn)過身體,一手揉著正在叫囂鼓起的傷痕,淚花四濺。 “趴好?!蹦腥嗣鏌o表情地命令,藤條尖在咖啡桌上點(diǎn)了點(diǎn),隔著薄毯聲音發(fā)悶。 “嗚...很疼...嗚...”陳諾胯骨被硌得也疼,極度恐懼下只得重新趴好,屁股翹回桌沿時不自覺地掂了掂腳尖,想再甩掉些滋滋辣辣的裂痛。 被責(zé)打過的地方需要一些時間才會完全顯出傷痕,第一記藤條經(jīng)過一番掙扎后才明顯鼓起,在陳諾醴酪般白嫩的皮膚襯托下,腫脹的藤條印格外鮮艷。 穆城沒有桎梏他,手中的力道便拿捏得更精準(zhǔn),藤條再次壓了下來,緊挨著第一道僵痕,一聲干脆輕淺的笞打聲后,揍出兩條清晰平行的rou棱。 “呃啊...!嗚...輕點(diǎn)...嗚...求你...” 胖嘟嘟的屁股在藤條抽落時瞬間縮緊,努力抵御那直鉆肌rou的鋒利疼痛,藤條離臀后小屁股又迅速揚(yáng)高,上下聳動著臀rou,試圖疏解可怕的撕裂感。 哪怕做好了十足的心里準(zhǔn)備,陳諾仍再次哭嚎起來,小腦袋猛地仰起,這次終于強(qiáng)行忍住了逃跑的沖動,踢踏雙腿牽動臀浪,可憐至極又帶著凌虐的色情。 這次還是挺乖的,穆城給他拿來了只抱枕墊在身下作為獎賞,鼓勵地拍撫了一會兒他的后背,待人繃緊的身體重新放松下來時,才繼續(xù)絕不會改變的懲罰。 “咻~啪!” “呃嗚...!” “咻~啪!” “疼...!打疼了...嗚...哥...” .......... 責(zé)打保持著緩慢的勻速,下一記藤條在前一次抽打的傷痕完整浮起后才會笞落,給足受罰者體味消化疼痛的時間,也讓人能在提醒下盡量自覺擺正疼歪了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