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傷員把尿擦身koujiao/英氣猛男被射一臉/就知道你會偷偷親我
“住手...!”吳煜急得大吼,只是聽起來如幼虎嘯林,不僅毫無威懾力,聽在真正的大老虎耳朵里還滿是奶音。 “乖乖的,再敢瞎動瞎吼,等你好點兒的時候我要揍你屁股了。”穆修一手控制著他兩只胡亂揮打的小爪子,一手順利將人褲襠解開,釋放出里頭被尿憋得脹硬的小雀兒,瓶口就這么抵在了蘑菇頭前。 “你躲開...!我自己來!”方才還左一個心疼右一個難受,現(xiàn)在又拿揍人來嚇?biāo)瑓庆闲邞嵉每炜蘖?,兩只腕子剛想掙就被摁在了頭頂,更動彈不得了。 “羞什么?你全身上下我哪兒沒見過、沒摸過?”穆修大長胳膊兩頭控制,眼睛直勾勾盯著那個一抽一彈的小roubang,沒皮沒臉地吹起口哨,像給孩子把尿似的。 若不是腿走不動,吳煜恨不能現(xiàn)在就爬出陽臺跳下去。 穆修坦然地給人接完尿,二話沒說到廁所倒掉涮了涮瓶子,又接了盆暖水回來要給人擦身,出到病房時床上的人已經(jīng)用被子把自己蒙了個嚴(yán)實,只剩一只吊在空中的小腿還露在外面。 “出來,我看看你尿了個尿,少塊rou了沒有?”穆修又一次掀開了男孩的遮羞被,從頭到尾打量了他一遍。 “你滾...”吳煜雙手捂臉,身體泛起鮮嫩的粉色,軟嗓打著顫,不知是真氣著了還是在羞。 “人有三急,太正常了,你就是拉那啥我都能抱著你?!毕肫鹚麄z剛吃完飯,穆修沒把那個字說出來,將大棉被扔到自己那邊的床上,上手就去解男孩的病號服。 “穆修...你...我...我明天叫護(hù)工給我擦就是了...”吳煜嗓子發(fā)緊,此景此境下也只能結(jié)結(jié)巴巴地講道理。 “明天讓外人摸你,也不肯叫哥哥照顧?”穆修很快將放棄體力反抗的男孩剝光,擰干濕毛巾,從那起伏急促的單薄胸膛開始擦起,一副大包大攬的架勢:“我小心著呢,又不弄疼你,等到明天再擦你都臭了。” 毛圈毛巾擦在身上酥扎扎的有些癢,男人的動作更是總往他的癢癢rou上擦,吳煜不敢看也再不肯說話,枕頭蒙臉,身體卻越抖越厲害。 男人平時粗手粗腳,眼下卻是真妥帖的,一只大手穩(wěn)穩(wěn)托著他的背墊起,毛巾從前身轉(zhuǎn)到后背,沿著腰線一路向下擦到柔軟的屁股,再竄進(jìn)臀縫,順著腹股溝來到大腿內(nèi)側(cè),這處全身最敏感嬌嫩的地方. “唔...!”吳煜像被電流擊中了一般,sao氣的呻吟把自己都嚇了一跳,試圖夾緊雙腿卻失敗了,小roubang也在刺激下顫巍巍地抬了頭。 穆修今日是舍不得逗弄可憐的小傷員了,忍著身下的燥熱,繼續(xù)小心翼翼地擦拭著為自己受傷的愛人。 男孩的身體太漂亮了,纖而不柴水靈靈的,穆修呼吸很重,開始有些后悔為什么給自己攬這么個催命的活計了,愛人如今只能看不能動必須好好供著,自己身下的火氣也無處可發(fā)。 因為被標(biāo)記了的原因,吳煜對男人的信息素越來越敏感,蒙著枕頭都能隱隱聞到那股清苦帶甜的無花果葉味,終于受不了地大叫:“穆修...!你能不能把信息素收一收!” “對不起啊,忍不住...”既然兩個人沒辦法一起快活,讓其中一個先舒服也好,穆修粗重地喘了口氣,把毛巾扔回水盆里,大手一把握住那個已經(jīng)被吐出的銀汁沾得晶亮的小roubang,重重taonong了幾下,啞著聲音道:“小煜,我?guī)湍愫鰜戆?。?/br> “呃唔...!”男人的掌心紋路粗糙得恰到好處,吳煜瞬間攥緊了手中的枕頭,還不等嘴硬的拒絕,身下就被guntang濡濕的口腔滿滿地包裹住了。 被koujiao的快感與侵入式的cao干截然不同,吳煜緊緊咬著枕角,強(qiáng)忍著不讓自己過于丟人地射出來,可穆修卻很賣力,清楚地知道小roubang上每一處快感機(jī)關(guān),舒服得男孩渾身雞皮疙瘩起了一次又一次,整個人像發(fā)了高熱般泛出情欲的潮紅。 黏膩的口水聲聽起來像個傻氣的孩子在舔冰淇淋,yinjing似乎在被不斷往更濕熱的地方拖拽,男人帶著柔和顆粒感的舌苔摩擦著莖身, 舌尖繞著冠狀溝打了一圈轉(zhuǎn),最后堵在馬眼,恨不能像尿道棒一樣往里鉆。 “呃啊...!” 要射了,下腹抽筋似的痙攣起來,劇烈的快感瞬間像電流般躥向全身,大腦被侵蝕殆盡,爽得連指尖都是麻的,吳煜用僅存的半分理智伸手去推男人的腦袋,不想對方含著自己的jingye、再當(dāng)著自己的面咽下去,還要用充斥著蛋白質(zhì)濃汁的氣息對自己說臊人的話... 臉上的枕頭滑到了一邊,吳煜支起腦袋,身下正要釋放的小roubang正好從男人的嘴邊滑出,大股冒著熱氣的白漿毫無章法地噴射出來,反而比被含在嘴里射精看著更加yin靡而狼藉。 吳煜正沉浸在排山倒海的高潮中,眼見穆修陽剛英朗的帥臉上被糊了一臉jingye,連稍長的寸頭上都掛著幾滴白漿,更要命的是這人不僅不嫌棄,還像只大狗似的舔掉了嘴角的白漿,正兒八經(jīng)道:“怎么有甜味?不該是咸的么?” 性快感就是最好的嗎啡,吳煜一時間什么疼痛也顧不上了,將剛才蒙臉的大枕頭扔了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連蔽體的東西都沒有了。 “我們這下可算什么都做過了?!蹦滦捱呎f著邊把黏了些jingye的枕頭放到一邊,這才隨手抽了紙巾擦臉,拿被子將人重新嚴(yán)嚴(yán)實實地蓋好,大手捋開男孩額上烏黑的軟發(fā),低聲問:“下次也幫幫我,好不好?” 男人的指尖也是發(fā)燙的,劃過皮膚又酥又麻,吳煜自然不會回他,蒙著半張臉在被子下平復(fù)著心跳,直聽到頂燈咔噠一聲關(guān)掉了,一旁的加床上傳來窸窣的動靜,這才偷偷拉下被子,把臉蛋露了出來,深深吸了口涼潤的空氣。 陽臺窗簾外投進(jìn)城市的微光,吳煜虛望著天花板上簡潔的燈具,大腦在此刻才算真正平靜下來,今日的一切走馬燈般滑過,跌宕起伏得不像現(xiàn)實中會發(fā)生的事情。 “腿也動不了,睡覺肯定很難受吧?!?/br> 男人極富磁性的嗓音在夜里格外有凝神的效果,吳煜閉上了眼睛,就在穆修以為他睡著、半撐起身體要給他一個單方面的晚安吻時,才聽人帶著幾絲調(diào)侃的笑意道: “就知道你會偷偷親我...” “我這哪是偷親,我這是光明正大地親老婆!”穆修難得有些尷尬,落在人額上的吻移到了唇上,啵嘰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