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煜:今天是星際不打小孩日/飲泣忍痛回鍋板子揍出板花主動服軟
吳煜手撐著浴室冰冷的大理石墻,任水流從頭頂嘩嘩灑下,令人嫌惡的污穢已經(jīng)被洗去了,他卻一直沒有把花灑關(guān)掉的打算。 身后的傷腫在溫水的蟄刺下抽疼著,相較于那次廣場公開懲戒被荊棍打出的傷腫,這一頓氣急之下的巴掌的確不算什么,更讓人介意的兩次疼痛的施與者都是同一個男人。 吳煜從小沒挨過打,在遇到穆修之前,他對皮rou之苦更多的理解在于諸如拖著扭傷的腳腕步行上學(xué),抑或弄破了皮膚只得自己偷偷處理之類的生活瑣事,根本不會聯(lián)系到身后那兩團rou上。 只是從未受過體罰的緣由卻不是因為備受寵愛,而是家族中根本沒有愿意多花一分經(jīng)歷照管他的人。 父母意外去世后他成了吃百家飯的孩子,書香門第的家庭倒不會在吃穿上過多苛待,但一切幫扶卻也僅僅停留在溫飽上而已。 這周是大伯家,下周是三叔家,吳煜過著輾轉(zhuǎn)于各個不屬于自己家庭的生活,從小便學(xué)會忽略那些有所保留的不耐眼神,只有這樣才能說服自己,心安理得吃下那些頂著“親戚”名頭的長輩們,施舍給他的每一口飯菜。 他必須很努力,才能離開那個地方。 吳煜向后捋了捋被水流沖得遮住眼睛的頭發(fā),才發(fā)現(xiàn)手指已經(jīng)泡皺了,他如今早已有了能挺胸抬頭離開家族的底氣,卻又新添了一樁叫他想要逃離的事:穆修正在外頭的臥室里等著他。 浴室里的大鏡子被水汽籠著氤氳不清,正好叫讓他不用如此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狼狽相和紅屁股,吳煜還是硬著頭皮擦了身,緊緊裹上浴袍走出了浴室,他本該穿得再嚴(yán)實些,但穆修收走了他所有的行李和衣服。 “知道出來了?”穆修已經(jīng)換下了那身帥氣硬朗的特戰(zhàn)隊服,若忽略那俊朗眉眼間的怒色,白T恤灰短褲的打扮讓他看起來很像個平易近人的帥氣alpha。 吳煜在對上男人的目光前深深吸了口氣,捏著衣帶的手指卻出賣了他的強裝鎮(zhèn)定,腳步定在浴室門口不再往前挪,突然開口說了一句:“穆修,今天是...星際不打小孩日。” “?”穆修一時真沒聽明白,硬朗的劍眉揚了揚,盯著男孩被洗澡水沖得粉撲撲得臉蛋,命令了一句:“過來?!?/br> 要惹得這家伙上手了更不好看,吳煜沒和他拗,邁著不太自然的步子走上前,在離人一米開外的地方剛站住腳,就被穆修一把抓著手腕拽到了兩腿之間。 “剛才說的什么,再說一遍?!蹦滦抟皇肿ブ泻⒁贿呁笞樱叽蟮纳硇尉退阕惨琅f占據(jù)絕對威勢。 “今天是,星際、不打、小孩日。”吳煜盡量不去看擺放在床上的那只無法忽略的烏木板子,口齒清晰一字一頓地又重復(fù)了一遍,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幼稚的話語,讓他自己都臊得耳根子發(fā)燒。 “你是小孩兒么?”穆修這回算是聽清了,上翹的嘴角也看不出是笑了還是沒笑,下一秒便毫無征兆地將人摁在了腿上,利落地擺弄出屁股上翹的姿勢。 “穆修!”雖然做好了認(rèn)命挨揍的準(zhǔn)備,吳煜依舊驚得汗毛倒豎,平日的伶牙俐齒到了這樣羞人的危急關(guān)頭絲毫發(fā)揮不出來,雙腿不自覺地蹬踹了兩下,浴袍就被向上一掀,堆疊在了后腰上。 浴袍下的圓臀正是紅腫的時候,不像它故作鎮(zhèn)定的主人,rou嘟嘟的屁股正難以克制地瑟縮打顫,等待著不知該會有多么嚴(yán)厲的懲罰。 “什么時候有星際不打老婆日再說?!蹦滦抟煌瓤缟夏泻蓷l細(xì)長的大白腿,戲謔的內(nèi)容以嚴(yán)厲的語氣說出來竟也毫不違和,抄起手邊的板子蓋上紅腫的屁股,使力向下壓了壓,聽不出情緒地問:“打幾下?” 冷板子對熱屁股,吳煜狠狠打了個寒噤,兩手攥著被子,既害怕又不服氣,悶悶地哼了聲:“隨你...難道我說打一下,你就真只打一下么?” 穆修眉心跳了跳,又被這小子成功氣著了,粗壯的胳膊大力一收緊緊箍住那一圈細(xì)腰,另一手掄起板子,再沒絲毫拖泥帶水地揍了下去。 “啪!“ “啊...!” 沉重厚實的硬板子狠狠砸上脆弱的軟臀,并未因早先的掌摑熱身變得好捱,被壓下的紅腫臀rou瞬間失血發(fā)白,叫囂著從木板邊緣溢出,單是看著便知力道的駭人。 屁股不僅表層像被潑了滾油般灼辣,沉重的大面積硬物更是把錐心的刺痛如鋼針般扎進了肌rou里,吳煜在半秒后才哭喊出來,可憐的脆嗓變了調(diào),僵硬的繃直身體,試圖抵御這幾乎無法忍耐的力道。 “再繃屁股我就給你插玉勢了?!蹦滦迣遄硬暹M他兩腿之間,粗暴地分開男孩夾緊的大腿,責(zé)打伴隨著警告落下,實力懸殊的較量中自然是屁股受傷,腫脹卻暄軟的臀rou在板子離開后驚濤駭浪地晃蕩著,迅速在皮下顯出兩道平行的紫痕,勾勒出板子邊緣的形狀。 光潤厚實的花梨木板子不知責(zé)打過多少個可憐的屁股,才磨練出這樣漂亮的光澤與油潤,這個教訓(xùn)孩子最襯手的刑具還是路德給的,連穆修也沒想到,這個先進自由的帝國皇室中,竟也和自己的母國一樣,依舊保留了最傳統(tǒng)的體罰教育。 這是不是代表了孩子與omega,是全星際廣泛公認(rèn)的,需要被嚴(yán)加管教的對象呢? 不過五六下沉重嚴(yán)厲的板子,腿上的屁股已經(jīng)深了好幾度,鮮嫩的緋紅轉(zhuǎn)為發(fā)暗的大紅色,臀峰上幾塊小而淺淡的淤紫也逐漸發(fā)烏,如墨印般向四周的皮rou暈染開。 “啪!”、“啪!”、“啪!”... 屁股上的板子依舊以軍人正步般的勻速落下,結(jié)結(jié)實實地將每一分疼痛都打進可憐的小屁股里,吳煜疼得頭皮發(fā)麻,剛沖洗干凈的后背又出了層冷汗,嚎淘大哭了幾聲后又強行咬住了被子,拼盡全身的力氣隱忍著,只有淚水在撲簌簌直流。 男孩時刻像個處于防御狀態(tài)的小刺猬,雖然弱小卻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穆修心疼他,又氣他不愿袒露自己的柔軟的地方任人愛撫擁抱,甚至連挨揍的時候都憋著股勁兒,明明疼得全身抽搐,卻連哭聲都不肯放肆地宣泄出來。 既然軟磨硬泡不管用,索性一頓臭揍將那層倔強的壁壘打碎。 穆修眼底冒著火,板子稍歇片刻后再次掄圓了打下,揮板的速度明顯加快,狠狠把腿上的小屁股拍扁,再看那具纖弱的身體無助地在板下彈跳,在下一記責(zé)打落下前有限地聳高屁股,看起來像是迎合,實則是試圖讓板子蓄力的時間再短些,落在身上時能減輕幾分疼痛。 只是這樣的方式幾乎沒有實質(zhì)的意義,帝國軍人手中的板子依舊狠戾難捱,這一輪責(zé)打甚至快得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了,吳煜只當(dāng)屁股被打爛了,否則怎么可以皮開rou綻般疼成這樣,最后被一記重復(fù)烙在臀峰上的板子揍得失聲尖叫,小手再控制不住地向后擋去,艱難地組織起語句,上氣不接下氣地哽咽道:“你還沒...沒說...一共打幾下...嗯嗚...” 穆修腦海里是記著數(shù)的,看到男孩示弱的模樣心口咯噔一下,大板子在他殷紅色的臀上蹭了蹭,還是狠下心來握住了他的小手,啞著聲答道:“打到我消氣,打到你真知道錯了為止。” 吳煜哀切的哭聲從喉間細(xì)細(xì)地溢出,終究是把嚎啕大哭的欲望壓了回去,他想說自己真知錯了,嘴卻像被陣線縫住了似的,張不了口。 沉重的板子再次落了下來,硬物著rou的清脆巨響因為受責(zé)之處的腫脹漸漸變得發(fā)悶,充血的屁股到了最顯傷的時候,結(jié)出硬塊的表層臀rou隨著板子的起落晃悠得愈發(fā)笨拙,每打一下屁股上的紅便加深一分,每一板子都會多添兩塊猙獰的青紫。 吳煜個頭比自家小弟高上幾公分,身型看起來少了幾分稚氣可愛,顯得更纖長清逸,唯獨屁股也是rou呼呼的,和纖細(xì)的大腿比起來更是胖嘟嘟地可愛。 只是眼下大腿根與圓屁股明顯的界線已經(jīng)被板子打平了,連臀腿相接處的嫩rou都爆出了妖冶的紫道道,更不必說被整個揍成了殷紅色的屁股,幾乎腫起了兩指厚僵痕的臀峰也掛著橢圓形的板花。 “穆修...嗚...別打了...別打了...呃嗚...”又是一連十來下沉重的責(zé)打,吳煜忍到疼痛的極限,趁板子暫歇時再次哽咽地哀求起來,兩只白嫩的腳丫僵硬地蹬在地上,臀rou疼到一抽一抽地痙攣。 男孩的小手心里全是汗,為了忍耐疼痛依舊死死攥著自己的手掌,穆修緊蹙的眉心沒有舒開過,猶豫了片刻后再次把板子搭上了那個腫紫得不成樣的屁股,要打到他學(xué)會主動服軟為止。 “呃嗚...你還沒...沒消氣么...嗚...穆修...”屁股腫得縮都縮不起來,吳煜被那沉重的板子壓得渾身發(fā)抖,不顧丟人地別過腦袋,淚水止不住地順著秀美的臉蛋涓涓落下,艱難地哀求道:“我已經(jīng)...知錯了...嗚...你別氣了...好么...嗚...別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