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小人妻桃的初夜/光屁股穿紅肚兜跪在床邊,舉玉勢請哥哥開苞
婚禮在融洽而熱鬧的氣氛中落下帷幕,穆沉帶著新婚太太回到上周剛驗(yàn)收到手的婚房——中級軍官的小洋樓,就在上將樓后方那一排板樓里的其中 有屬于自己的家了... 這一切都太快了,穆沉直到踏入新居的一刻仍有些不真實(shí)感,仿佛出門前他還剛從前線回來沒多久,一轉(zhuǎn)眼就有了自己的伴侶,組建了家庭,自立門戶。 一齊在新房中吃過晚飯,雙方父母與兄弟們在新房里熱鬧過一通便離開了,剩下過于安靜的屋子,是未來只屬于兩個人的小小空間。 小爸爸事先給房子做了好多裝修,布置成年輕人會喜歡的現(xiàn)代舒適風(fēng)格,明明結(jié)婚前興高采烈忙前忙后,哪知方才要離開時又哭了,父親安慰著“都是一個大院里,才離幾百米”也哄不住,最后還是自己抱著小爸說了”每天都帶著桃桃回去”的話才勉強(qiáng)收了淚,跟小弟互相挽著胳膊一道走了。 婚禮后便換回常服的陶桃一刻沒歇息,此時正在餐桌與廚房間一趟趟地收拾忙碌,將餐具整整齊齊堆疊進(jìn)洗碗機(jī)里,又拿著抹布和擦桌噴劑回來擦桌子,腳步還微微有些不自然。 穆沉默默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意識到什么似的才站起身,走到已經(jīng)把嶄新的桌面擦了第二遍的愛人身后,稍顯木訥地沉聲說了句:“明天再收拾吧,今天你也累了。” “沒事的,再擦這一遍就好了...”陶桃手中的動作略頓了幾秒,才回過頭對丈夫微微一笑,眼角還帶著些婚禮時哭過的痕跡。 不知是不是婚禮上挨了揍的原因,穆沉覺得這本就怯生生像只小鹿似的男孩似乎更怕自己了,大手抬在空中遲疑了半秒,才緩緩落在愛人的腦袋上,撫摸小動物般揉了揉,低聲問:“不疼了?” 屁股上的腫脹還一揪一揪地往rou里鉆,表皮摩擦在褲子上刺辣生疼,陶桃自然是疼的,提到這事才又紅了臉,囁嚅了半天才輕輕地回答:“雖然疼,但哥哥是為我好,桃桃知道的...” 這也太懂事了... 穆沉習(xí)慣了家中小弟敢哭敢鬧的性子,一時不知道該怎樣才好,目光隨著那藕節(jié)似的玉白胳膊在餐桌上打圈圈,過了半晌終究沒了耐性,從身后搶了他手里的抹布扔回桌子上,猛地將人豎著一抱,邁著大步往浴室里扛。 陶桃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地就被抱了起來,耳畔聽到丈夫似乎有些不耐的命令:“不許再弄,洗澡睡覺了?!?/br> 穆沉天生性子悶不會什么花言巧語,話說出口語氣有些生硬,陶桃心思敏感,還以為惹人生氣了,一句話不敢說地任人抱著,直到進(jìn)了浴室才敢小心翼翼地問:“哥哥...你生氣了么?” “我為什么要生氣?”穆沉把人放了下來,微蹙的眉心透出不解,看著滿臉擔(dān)憂的小愛人,嘴角毫無預(yù)兆地翹了翹,只簡單說了個三字要求:“笑一笑?!?/br> 桃桃小狗似的大眼睛一亮,rou嘟嘟的小嘴向兩邊抿起,露出個又甜又羞的笑臉。 浴缸里的水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備好了,熱騰騰冒著蒸汽,穆沉本想摟著新婚燕爾的愛人一起泡個鴛鴦浴,哪知陶桃忙前忙后又給浴缸倒了入浴劑,最后說了聲“哥哥你慢慢泡”,自己跑到淋浴隔間里沖澡去了。 穆沉倒也沒客氣地泡進(jìn)浴缸,哭笑不得地聽著淋浴間穿出的嘩嘩水聲,不多久就見一個白花花的小身影裹著浴巾出來,一腳深一腳淺地跑出浴室,慌慌張張也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洞房之夜,緊張一定難免,別說作為omega,就是穆沉自己都有些無措,面對一個交往時間不到半個月、小小一只,還總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男孩,像面對一個過于精美的瓷瓶,一不小心就怕磕出個口子,真不知該怎么對待他才好。 其實(shí)也不必想這么多吧,熟悉了就好了... 年輕的alpha軍官在清甜桃香味入浴劑的氣息中深深吸了口氣,沒打算再泡下去,嘩啦一聲從水里出來,擦干一身腱子rou上的水珠子,從浴架上隨手扯來掛好的居家短褲一看: 滑溜溜綢緞料子,大紅色的。 穆沉失笑,心道這小東西花樣還挺多的,頂著板寸上潮濕的水汽走出浴室,本已做好這害羞的小子已經(jīng)鉆進(jìn)被窩里假裝睡著的準(zhǔn)備,卻赫然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男孩正跪在鋪著喜被的新婚大床旁,渾身上下就穿了一件大紅色的小肚兜,上頭繡著最傳統(tǒng)的鴛鴦戲蓮的刺繡,絲帶系在纖細(xì)下凹的腰窩上,打成蝴蝶結(jié)的兩截細(xì)繩順著弧度垂掛下來,搭在紅通通帶著紫的rou屁股上,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陶桃長得rou嘟嘟的卻不胖,每一處骨節(jié)都不明顯,可該細(xì)的地方一處不落,該長rou的地方更是渾圓飽滿,又長了一張稚氣的圓臉蛋,整個人看起來都是軟呼呼的。 紅肚兜紅屁股,赤色配著雪白,這沖擊力可不是一般的大,穆沉不可避免地身下一脹,目光從男孩那光潔的脊背一路向下,劃過那凹下的小細(xì)腰,最后落在那兩團(tuán)大饅頭般又圓又鼓的小屁股,上頭還有被自己打出來的戒尺印,一道疊著一道腫脹未消。 “哥哥...”陶桃看人不動,怯怯地叫了聲,光著屁股穿肚兜他也害羞,可小爸說了洞房必讀得按規(guī)矩辦,不然丈夫肯定生氣,他也只能忍著羞做好禮數(shù)。 “怎么跪著也不上床?”胯下的大家伙都快把毫無彈性的大褲衩撐爆了,穆沉深深吸了口氣,走到床邊坐下,伸出雙臂剛想把人從地上撈起來,就看男孩舉起一直用手掩著的小木匣,胳膊打顫地舉過頭頂,聲音越來越小:“哥哥要先...先接了這個...玉勢...我才能起來...” 原來是這個... 穆沉接過木匣子放在一邊,隨手打開看了一眼,果然是一支一指多粗的白玉棒子,被當(dāng)成陶桃的陪嫁帶過來的。 臨到陣前,小爸爸事先教過的那一套話全緊張得忘了,陶桃抬起眼偷瞄著高大的丈夫,看男人背著天花板上投下的燈光,一身健壯清晰的麥色肌rou顯得更深了些,羞得很快挪開眼睛,一股奶糖的甜膩氣息漸漸在精心布置的婚房中彌漫開來。 穆沉瞬間被這股又甜又奶的味熏得渾身都燒了起來,這也是他第一次聞到愛人信息素的味道,竟然是這樣軟綿綿甜膩膩的,似乎稍一加熱就要化成黏糊糊的奶糖汁。 “跪著怎么用?”穆沉啞著嗓子,猛地將不知所措的男孩撈起,對孩子問話似的叫人站在自己兩腿之間。 “!”陶桃這才想起該做些什么,臉蛋紅得更厲害了,趕緊雙手撐床往丈夫腿上一趴,把紅腫的小屁股乖溜溜擺在丈夫結(jié)實(shí)的大腿上,面紅耳赤地小聲道:“請哥哥給我...給我...開苞...” 最后兩個字小聲得幾乎是含在嘴里的,話音剛落,rou嘟嘟的紅屁股還往上拱了拱,主動邀請丈夫的深入。 男孩的屁股本就胖呼呼的,被揍腫了以后更是兩瓣臀擠在了一起,將股間誘人的秘處藏得挺嚴(yán)實(shí),穆沉沒再客氣,大手插進(jìn)他細(xì)嫩的大腿之間,左右輕輕拍了拍,故意壓低聲音問:“夾這么緊,哥怎么看得見?” 陶桃在認(rèn)識穆沉之前連alpha的手都沒碰過,格外敏感的身體哪堪得起那粗糙掌心的摩擦,小肚子里油然而生一股陌生的酸脹感,狠狠打了個大冷戰(zhàn)。 “唔...”小爸爸只叫他要主動趴到丈夫腿上,之后便說一切聽從丈夫就好,這讓陶桃著實(shí)不知該怎么辦才好,小屁股瑟縮著,過了半晌才羞得快哭了地問:“哥哥讓我怎么做...?” 軟綿綿怯生生的男孩太可愛了,穆沉逐漸體會出些對于掌控愛人的征服感,大手不輕不重地拍上那依舊白嫩的大腿根,命令道:“屁股撅起來?!?/br> 哥哥既然說了,就要按哥哥說的做... 陶桃顫顫巍巍地曲腿跪好撐起下身,伏低上身,將小屁股翹得高高的,兩只腳丫子窘迫地交疊在一起。 暖烘烘的兩腿間進(jìn)了涼風(fēng),叫人極其不安,平時除了洗澡必須洗到,陶桃對于自己那處神秘的小rou縫可是碰都不敢碰,更別說像這樣沒遮沒攔地展露在男人眼前,羞得腦袋都發(fā)暈。 撅高的小屁股像個熟透的大蜜桃,和陶桃這名字太般配了,屬于omega男孩的嬌小雀兒晃晃悠悠地垂在空中,再往后看,就是那道白白凈凈的小rou縫,似乎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命運(yùn)似的,rou瓣都在微微瑟縮發(fā)顫。 這么小得可憐的地方,真能容納自己的大家伙么? 穆沉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食指指腹稱得上小心翼翼地在那上面摁了摁,只聽男孩像被踩著尾巴的小奶狗,“唔”一聲發(fā)出又嬌又軟的哀叫,全身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這具可愛的身體有太多值得探索和享受的地方,穆沉心口和襠下同樣熱乎乎的,抓著玉勢小心翼翼地將那到rou縫分開,一狠心遍塞了進(jìn)去。 “呃啊...!”從未被開拓過的地方迎來了第一位闖入者,相較于快感,更多的是撕裂的疼痛,陶桃剛下意識地拱起腰背想躲,就被丈夫緊緊圈住了腰肢,屁股重新翹出標(biāo)準(zhǔn)的角度。 “哥...嗚...有點(diǎn)兒疼...”xue腔里并沒有想象的那樣艱澀,但被冰冷的硬物撬開卻無法不叫人緊張,男孩知道這樣不對,可此時害怕戰(zhàn)勝了一切,一只小手伸向后方抓住了丈夫的腕子,拖著快哭出來的軟嗓求道:“要么...哥哥直接進(jìn)來吧...嗚...” “太大了,第一次該傷著你了。”這樣赤裸裸的邀請幾乎讓穆沉的理智轟然倒地,手指將玉勢又往小rou縫里推了幾分,呼吸明顯愈發(fā)粗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