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你的愛殺了他們/怎么愛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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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掉外面的正裝,里面的衣服幾乎都被汗水所浸透。 森佐捏捏泊西的臉,柔聲道:“忍得很辛苦吧?!?/br> 泊西臉色蒼白,厭倦地避開他的手。 褲子后面已經(jīng)暈了些曖昧的水漬,好在是深色的褲子,看不太出來。褪掉褲子后,里面的白色內(nèi)褲也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皮膚上,勾勒出形狀誘人的臀部,和臀縫間詭異的凸起。 隱隱能看見那凸起是深黑色的,扒開內(nèi)褲,就能看見那深黑色的底座,而它的主體,正深深插在白皙汗?jié)竦耐慰p間。 是根深黑色的按摩棒。 那根按摩棒并不粗,底端已經(jīng)被曖昧的體液所打濕,森佐手抵在按摩棒底座上往前頂了頂,立刻引來了泊西身體的顫抖。 “都說了流出來就要懲罰你的?!鄙魻钏茟n慮地道:“怎么不好好夾緊?” 他掰開泊西的臀瓣,將一直插在后xue里的深黑色按摩棒慢慢拔出來,渾濁的jingye順著拔出的按摩棒往外流。 森佐隨手將按摩棒扔在地上,盯著那抽搐著往外一股股流jingye的xue口,嘆道:“真可惜,用了好長時間才填滿的,都流出來了?!?/br> 他攬起泊西的腰,溫柔道:“來吧,現(xiàn)在我們將你洗干凈。” 被迫用后xue夾著按摩棒呆了一天,泊西都是靠著意志力在忍耐著不表現(xiàn)出異常,此時他的身體和精神都極其疲倦。 他被森佐扔進池中,狼狽地掙扎著嗆了幾口水,手才勉強抓住池邊讓自己站穩(wěn)。 森佐的身體從身后覆過來,手指插進他xue口,兩指撐開腫嫩的后xue,立即有大量的jingye從中往外流。 從脖頸到胸前,從腹肌到腿間,森佐的眼神認真又溫柔,像在給心愛的寵物洗澡一般。 只是動作是與神情完全不符的粗暴,搓洗下體的時候尤其用力,痛得泊西身體一陣陣發(fā)抖。 yinjing仿佛要被捏斷一般,泊西疼得臉色蒼白,咬牙笑道:“殿下真是煞費苦心,為了弟弟的禮物,親自動手清洗。” 森佐的動作微頓,什么也沒說,繼續(xù)清洗他的身體。 泊西見森佐無動于衷,回想了一下,笑道:“蠻多次的,你不在的時候,都是他陪著我。” 森佐不動了,他將泊西的身體轉(zhuǎn)過來,低頭認真地撫著他的臉說:“我不會怪你的。我知道,是我不在的時候,你太寂寞了,才會和尸體zuoai的。” 泊西微怔,皺起眉頭,有些毛骨悚然:“你在說什么?克萊斯特不是尸體。” 森佐笑了笑,溫柔的笑容中透著些許病態(tài):“他馬上就是了?!彼f完,親昵地親了親泊西的臉,低下頭,繼續(xù)認真地擦洗他的身體。 泊西只覺得遍體生寒,雖然知道森佐一向瘋狂,但他不相信對方會如此輕易地手足相殘。 他抓著森佐的手,冷道:“那是你親弟弟?!?/br> “你果然是喜歡他的?!鄙舻男σ庀ТM,溫柔的面具在他臉上撕裂,他的表情逐漸變得陰冷。 “嘖,”森佐不滿道:“許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他用手撫上泊西的嘴唇,用力的一下下摩挲著。然后低頭吻上去,只是唇碰唇,除此外什么也沒做。 泊西反應激烈地避開他的親吻,往旁邊退了一步。 森佐輕笑一聲,霧氣繚繞中,他的面孔模糊又扭曲:“上學時,除了我,你還有很多人。很多人喜歡你,很多人愛你,你的眼神,看著我,也看著大家。除了我的身份能讓你高看我一眼外,我什么都沒有?!?/br> 他長長吸了口氣:“我想,我對你好,讓你離不開我,你就會屬于我了??墒谴蠹叶济詰倌?,都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我的好,無甚特別?!?/br> “……所以,他們都消失了?!鄙魷\淺地笑起來,他盯著泊西的眼睛,聲音有幾分病態(tài),認真道:“你要記住,你不能喜歡別人,除了我以外,你喜歡的人,都要死?!?/br> 這是森佐第一次在他面前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自己瘋狂的占有欲,泊西瞳孔震顫,忍不住低聲道:“惡心的瘋子?!?/br> “對了,”森佐突然想起來什么一樣,笑著道:“知道嗎?斯賓塞死前讓我告訴你,他愛你?!?/br> 說著,森佐大笑起來,像想起來的是什么特別好笑的笑話,笑得喘不過氣,邊笑邊說:“他想殺了我的,可惜,他太蠢也太弱了。他臨死前,滿身是血地抓住我的劍身,乞求我告訴你他愛你。那副表情,真是又可憐又好笑。” 泊西抿起唇,明明身在guntang的熱水中,卻感到渾身發(fā)冷。 森佐笑夠了,紅瞳慢慢冷下來,對著泊西輕聲譴責道:“泊西,你是兇手啊,你用他們對你的愛殺了他們?!?/br> 泊西一怔,也笑了,絕美的臉上隱隱有幾分癲狂。 他上前一步,伸手撫上森佐扭曲的臉龐,用從未有過的溫柔表情和動作,如同對愛人低語一般對森佐柔聲說:“你錯了,森佐,你才是兇手,我用你的愛殺了他們。” 森佐微怔,身體無聲地顫抖起來。 “好,好極了?!鄙粽f:“寶貝,我為你準備了一份禮物。” * 每一針刺下,都會引來身下人的顫抖,只是那雙腿被鎖鏈緊縛著繃直,完全無法掙扎。 血珠從針尖刺出的傷口溢出,又被溫柔地抹掉。 泊西的反應極其激烈,失去了一向的冷靜和理智,口不擇言地咒罵著,卻還是阻止不了身上人的動作。 消過毒的銀針沾了沾一旁的刺青顏料,再次刺向泊西雙腿間柔嫩的腿根軟rou,一針又一針,在那私密的地方刺下了自己的名字。 每一針刺下,泊西都能感到刺骨的痛意與屈辱。他像一個奴隸,被強迫著在身體上刻上了相伴一生的恥辱痕跡。 “我恨你。”泊西眼神逐漸空洞,喃喃著不停重復道:“我恨你?!?/br> 片刻后,森佐放下銀針,滿足地看著自己的作品。 白嫩的大腿間發(fā)紅的刺青異常顯眼,不久,那里就會開始結(jié)痂,待痂掉完,就會顯出漂亮的‘森佐’二字。 那是他為泊西烙上的專屬烙印,只要一掰開那雙腿,將他壓在身下,就能看見那刺青張揚地宣誓著主權。 * 為什么會愛上他呢? “你不是我的孩子!”從森佐有記憶開始,那個瘋癲的高貴女人就這樣對他說。 她會高高揚起手,狠狠給他一巴掌,隨后咒罵道:“卑賤的獸奴之子!” 他的出生是王室的一樁丑聞,因為高高在上的國王竟然愛上了卑賤的獸奴,并強迫對方為他生下了孩子,還讓王后將他當成自己的孩子撫養(yǎng)。 國王處死了醫(yī)生和所有的知情人,卻處不死被迫接納他出生的王后,只能將被逼瘋的王后關在無人的宮殿中,讓她在瘋癲中獨自枯萎死去。 他名義上的母親死后,父親很快就娶了新的女人當王后。 父親新婚之夜,他趁父親不在時潛進了那個秘密的宮殿。 那女人赤裸著身體縮在墻角,淺色的長發(fā)散落在身體上,脖頸和手腕腳腕都束縛著沉重的鐐銬,眼神空洞的望著窗外。她缺了一只獸耳,赤裸的白皙身體上滿是傷痕,像只漂亮卻殘破的布偶娃娃。 他真正的母親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是:“殺了我吧。” 他還記得她說這句話時的表情,是微笑著的,笑的很漂亮。 王族的人都是肆意妄為的瘋子,只有森佐是溫文爾雅的——至少表面上是。 他時刻銘記自己的身份,銘記自己擁有的那卑賤的、被人唾棄的另一半獸奴血統(tǒng)。 他同時流著最尊貴和最骯臟的血。 “又有人在懲罰獸奴了?!鄙磉叿畛兴母嗾f。 “不知道是誰的獸奴闖進學校,不懂規(guī)矩,見到貴族們也不知道行禮,挨打也是活該。” 森佐的目光無聲地掃過不遠處,獸奴的地位如此低賤,那貴族揚起手中的鞭子,惡意地抽向獸奴們賴以生存的臉,那黑發(fā)的獸奴也不敢反抗,只能無聲的閉上眼。 這就是身為獸奴的待遇,被人肆意踐踏卻連反抗的話都不肯說。 只是森佐卻看見了一位漂亮的銀發(fā)少年飛速穿過人群,趕在前面用手接住了那不懷好意的一鞭。 “想死嗎?”銀發(fā)少年擋在那黑發(fā)獸奴身前,對著比自己高一個頭的貴族冷聲道:“我的人你也敢打。” 銀發(fā)少年的面孔仍然稚嫩,眼神卻倨傲又堅定,血從他白嫩的掌心順著鞭子的倒刺緩緩往下流,觸目驚心。 少年身后的黑發(fā)獸奴仰頭看著少年的背影,仿若看著自己的神明。 森佐不由得頓住了腳步。 “竟然為獸奴擋鞭子。”森佐旁邊的跟班笑著議論:“真是個瘋子。” “聽說安奈家一家都那樣子,他jiejie在學校里也格格不入?!?/br> 銀發(fā)少年帶著自己的黑發(fā)獸奴離開后,被詭異的沖動所驅(qū)使,森佐獨自默默跟在了少年和獸奴身后。 “少爺,傷口痛不痛?” “不痛。”無人的回廊中,銀發(fā)少年轉(zhuǎn)過身,仰頭對他身后的獸奴開懷地笑。 “希爾,我剛剛是不是很威風?” 本就容貌驚艷的銀發(fā)少年笑容天真而又澄澈,眼神干凈漂亮沒有一絲雜質(zhì)。少年看著那個獸奴,帶著些幼稚的驕傲,語氣不像對著卑賤的獸奴,而是像對著自己的好友玩伴一般。 森佐的心臟停滯了一瞬,隨即,瘋狂地跳動了起來。 怎么會這樣呢?森佐有些恍惚。怎么會有貴族真的將獸奴當朋友呢? 不,一定是假裝出來的偽善吧,說不定像他的叔父一樣,是個表面溫和有禮,背地里虐殺奴隸的瘋子。 帶著這樣的好奇,他有目的地接近了那個美麗的銀發(fā)少年。本想要揭下少年偽善的面具,卻讓自己一步步陷入了無法挽回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