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篇:三/仙尊帶著徒弟坑白眼狼們的法寶(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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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正驚愕著的時候, 熊洲終于從發(fā)呆中回過神,他“哦”了一聲,一邊小聲嘀嘀咕咕:“對了,我是師叔,要給見面禮。師兄也給了的?!币贿呍趦ξ锎锾蛠硖腿?。 他是鍛造峰的峰主,最不缺靈石和法器,從窄小的口袋里拿出一把比川長思還長的劍,然后歪了歪熊頭,似乎為難該怎么給他。 川長思一臉迷茫,他看了看劍,窘迫地回頭看向唐棠。 水汪汪的茶色眼睛,透露出孩子向長輩尋求幫助的可憐,訥訥:“師尊……” 唐棠:“……” 你怎么這么多戲。 他一伸手,熊洲手中長劍一震,驟然脫離,飛到他手中,被收進儲物袋內(nèi)。 川長思乖巧一笑。 “謝謝六師叔?!?/br> 熊洲旁邊的江晚愁也反應(yīng)過來了,扇子敲了敲掌心,暗嘆一口氣,心想怎么把這事給忘了,他笑瞇瞇地對川長思招了招手,等他過來,素手一番,掌心中出現(xiàn)一個散發(fā)著濃郁靈氣的丹藥。 合上蓋子,遞給川長思。 其他師兄弟見他們拿的都是天階寶貝,尷尬的悄悄把自己準(zhǔn)備逗孩子玩兒的小玩應(yīng)收了回去,在儲物袋里好一番翻找,但天階法寶不是地上隨處可見的的大白菜,說有就能一下有三個的,江晚愁和熊洲出手闊綽給的起,是因為這二人一個能鑄法寶,一個能煉丹,自然不缺錢。 他們有點舍不得寶貝,琢磨著要不就降低一個等級算了,可大師兄一直注視他們,那些稚子也好奇兮兮地等著看寶貝,他們實在不想丟臉,苦哈哈的拿出寶貝,云淡風(fēng)輕地遞給川長思。 川長思笑得眼睛彎彎,嘴也特別甜,抱著一堆發(fā)光的寶貝,喚著謝謝幾位師叔。 唐棠滿意地收回視線,輕推一下望斷秋的背,語帶淡然:“去吧,給師叔們見禮?!?/br> 似乎想起來什么,又說:“你七師叔說,你和長思合他眼緣,記得好好給師叔請安?!?/br> ——給為師多要點寶貝回來。 望斷秋也是個心黑的,聞言眼睛彎彎,走過去給他行禮:“斷秋給七師叔請安?!?/br> 故清歡笑容勉強,拿著儲物袋的手握緊了,又松開了一些。 另一邊,所有師兄弟都忍著rou疼給完川長思禮物,他似乎留意到這些人和藹表情后的rou疼,融化了蜜似的茶色眼睛愉悅地彎了一下,懷里抱著一堆禮物,看了看故清歡,隨后走到宮星河眼前,對他露出甜甜的笑容:“掌門師叔?!?/br> 宮星河也勉強的扯了扯唇。 唐棠自然知道他們?yōu)楹螢殡y,他修為已到大乘,想也知道一個元嬰后期,一個分神后期,想要將他除掉多么不易,恐怕把自己的家底都掏空了,所有法寶都壓在洪荒秘境的陣法上了吧。 高臺上忽然安靜,其他師兄弟都在看,眾目睽睽,故清歡和宮星河沒辦法,拿出幾個低階法寶,含含糊糊“嗯”了一聲,暗恨自己為什么把儲物袋掛在外面,想推脫自己沒帶都沒辦法,只能忽略師兄弟驚訝的目光,硬著頭皮交給三個孩子。 留意到大家的眼神不太對勁,故清歡連忙紅著臉,解釋:“清歡身體弱,需要大量靈藥滋補身體,這段時間……實在囊中羞澀,見面禮不如師兄們的好,還望大師兄不要嫌棄?!?/br> 說完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唐棠。 他長了一副柔弱可憐的臉,不比唐棠冰冷強勢,沒半點攻擊力,說起話來氣息無力,師兄弟們又都是一副分不清白和茶是什么物種的直男性子,耳根子軟的不行,還真信了他的鬼話。 白衣仙尊卻眉心一皺,冷若冰霜的臉很不高興,聲音也冷:“你今月在我寒劍峰拿了不下三件天階法寶,五件地界法寶,竟都換成靈藥吃了?” 玄知圣君本就是個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的劍修性子,又硬又直,誰的面子也不給,這句話不算崩人設(shè),讓大家猛的清醒了。 其他師兄弟聞言,又愧疚又為自己之前的舉動臉紅,尷尬的心想竟拿了這么多嗎? 凌霄派其他弟子也在心中倒吸一口涼氣,顛覆認(rèn)知一般,古怪地偷瞄七師叔一眼。 一個月拿玄知圣君這么多法寶,已經(jīng)很過了,不愿意拿出來就算,怎還能說謊呢。 他們頭一次知道被稱為三界第一美人的七師叔是個一毛不拔的,而且還有點忘恩負(fù)義…… 故清歡愣了一下,臉一下脹紅,也不小心翼翼看唐棠,故作弱者的姿態(tài)了,沒什么血色的唇張了張,卻不知從何處辯解。 眾目睽睽之下,他尷尬的紅著臉,難堪地抓緊了袖口。 唐棠可不想再給主角受當(dāng)什么提款機,他先顛覆大家心中主角受喝露水,吃花瓣,不食人間煙的完美“神邸幻想”,而且以后拒絕他不要臉的強盜行為,也算是師出有名了。 所有目的達(dá)成,他暢快的在心中吐出一口氣,面無表情的臉依舊發(fā)冷,仿佛很失望似地看了一眼故清歡和身為一派掌門的宮星河,帶著滿載而歸的三個徒弟,特別開心的拂袖而去。 他走后沒多久,熊洲先站了起來,他魁梧的跟一座小山似的,聲音也猶如洪鐘般響亮,不開心的嚷嚷:“大師兄給你們徒弟的見面禮,都是寶貝,你們,不道德?!?/br> 他說完就氣咻咻地走了。 宮星河身后幾個親傳弟子臊得慌地低下了頭,還有一個把手中愛不釋手的劍往后藏了藏。 其他師兄弟面面相覷,不知該走還是該留。 江晚愁起身,輕輕撫了撫沒有褶皺的衣擺,妖孽面容帶著浪蕩風(fēng)流的笑,眸中閃過不滿,對宮星河拱手:“掌門師兄,晚愁也先告辭了?!?/br> 說著,這穿得花里胡哨的孔雀精就搖著花里胡哨的扇子,閑庭信步走到稚子們跟前,沉吟著思索良久,選好徒弟,先行離開。 大庭廣眾,不止凌霄派的弟子,那些成功登頂?shù)暮⒆?,也都聽見了他們的話,宮星河和故清歡今兒算是把里子面子丟干凈了。 宮掌門面色鐵青的坐在主位,一手握著把手,細(xì)微的“咔嚓聲過去”,把手出現(xiàn)幾道裂紋。 而向來不食人間煙火的三界第一病美人滿臉難堪,說了句身體不舒服,就含著淚離開了。 —— 寒劍峰。 寒劍峰地方大,空屋子不少,唐棠把三個小豆丁帶到他們今后住的地方,便不知下一步該怎么做了。 白衣仙尊低著頭,和仰著頭的小豆丁們對視,沉默。 “…………” 許久后。 他一邊回想著當(dāng)初師尊教導(dǎo)他時都做了些什么,一邊按照記憶,拿出幾本心經(jīng),交給他們,淡淡道:“今后每日會有弟子為你們送三餐,把心經(jīng)學(xué)會了,再來找我。” 說完,停頓片刻,仔細(xì)想了想,確定一個字都沒落下,便揚長而去。 江晚愁川長思扶風(fēng):“……” 望斷秋打了個響指,黑霧凝成一道結(jié)界,黏膩地覆蓋在門窗上,隨后一閃消失不見,就算有人神識探查過來,也只會看到他們在討論一些正常孩子該說的話。 川長思抱著師尊送他的儲物袋子,歪了歪頭,軟聲道。 “啊……他是不是認(rèn)出我們了?真有人是這么教導(dǎo)徒弟的嗎?” 一直沒說話的扶風(fēng)面無表情地開了口,音色稚嫩:“不會。” 望斷秋白眼一翻,走到旁邊的凳子,爬上去,睥睨著另外兩人,語氣充滿欠揍的不屑:“也不看看碎成了幾半,拼都拼不回去,只見過一面的家伙怎么可能認(rèn)出來?!?/br> 川長思脾氣很好,聞言更開心了,眼睛彎彎的像月牙似的,說出的話卻令人后背發(fā)涼。 “那就好,我還沒玩夠呢。” 望斷秋眼睛一瞇,笑著露出小白牙,有些狼崽子的兇狠。 “別和我搶,蠢貨。” 扶風(fēng)并未參與他們的示威,平靜漆黑的眸無波無瀾。 —— 另一邊,主殿。 系統(tǒng)的光屏關(guān)閉,唐棠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吸了一口冷氣。 【這仨小崽子是不是正想著怎么殺我呢?】 【系統(tǒng)一聽,還真試探地伸過去一根數(shù)據(jù)鏈檢測,在被發(fā)現(xiàn)前快速收回來,機械音充滿認(rèn)真的回答:經(jīng)檢測,主角攻們心中的惡意值,大多數(shù)是想逗弄您,宿主?!?/br> 唐棠扯了扯嘴角,半點都沒覺得有被安慰到:“貓抓老鼠也是玩夠了再吃。” 這次的主角攻百年前是統(tǒng)一魔界的大魔頭,躲在深山老林發(fā)狂時,武力值降到最低,路過的原主一看底下漆黑的魔氣滔天,就一飛劍過去,把他捅了個洞。 收了個人頭,也沒當(dāng)回事,踩著飛劍從對方頭頂掠過了。 唉,想想都?xì)馊恕?/br> 所以百年后,不知道當(dāng)初為什么沒被轉(zhuǎn)生石抓過去強制投胎的魂魄一分為三,來找他了。 唐棠走到桌子旁邊,一手拄著腦袋,嘆了口氣,發(fā)愁的皺眉。 由這個小世界變化而成的書,是一本修仙萬人迷團寵文。 主角受故清歡,土生土長的原著民,他師傅撿來的孩子,從小便筋脈窄小,活不了多久,直到機緣巧合下遇到了一個自稱萬人迷系統(tǒng)的東西,做任務(wù)換取獎勵。 到了元嬰后期,他修為提升不上去,系統(tǒng)告訴他他根骨太差,只有換了原主的根骨,才不會被天賦困死在元嬰境界之內(nèi),而且這個世界天道有漏洞,若是想飛升上界,就只有獻祭特殊體質(zhì)的原主填天道漏洞才行。 大多數(shù)修仙者都是為了脫離輪回,飛升成仙,若是有人告訴他們他們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費,只有把獻祭他,才能飛升,恐怕沒有多少人能拒絕的了這種誘惑。 唐棠頭疼的捏了捏鼻梁。 算了,先不管這些,索性主角受還覬覦他的根骨,沒得到手,也不會狗急跳墻把此事暴露出去。 先想想他該拿幾個小崽子怎么辦吧,那點兒大一丁點。 嘖,撩都沒法撩。 —— 唐棠按照劍修直男的人設(shè),冷落主角攻們小半個月,幾個性子惡劣的主角攻腦袋里都想了一百零八種作妖的辦法,可日日盼,夜夜盼,就是等不到那一襲白衣的男人過來。 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一轉(zhuǎn)眼半個月都他媽過去了!他們從一開始兩只眼睛冒邪惡的光,到最后越來越麻木。 望斷秋無聊躺了又坐,坐了又躺,閑不住似的,認(rèn)命記起那本讀起來變扭又難懂的心經(jīng)。 寒劍峰并不蕭瑟,卻十分寂靜,一點也不熱鬧,川長思站在門口良久,回頭看向扶風(fēng),一臉茫然的問他:“你確定這是沒認(rèn)出來我們嗎?” 扶風(fēng)臉上也多了一些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