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監(jiān)獄篇:十九/黑貓神志不清和狼學犬叫(劇情?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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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雕的生殖器確實很正常,沒有倒刺,也不能成結(jié),但種族特性在人類身上卻極為變態(tài),jingye多的如同高壓水槍一般,把典獄長爛熟腸道射得一塌糊涂,身體抽搐著失禁。 精神圖景還沒痊愈,但典獄長卻不敢再用千挑萬選的工具雕了,咬了咬牙,換了宗左。 但宗左也沒好到哪去,這人就是個大牲口,公狼腰安了電動馬達一樣把典獄長竄在昂揚的jiba上狂顛,唐棠眼前一片混亂,別說逃離對方的頂弄了,甚至連動都動不了,騎著一匹發(fā)瘋的馬似的,哭喘著流哽咽流淚,喉嚨不斷溢出短促叫聲,貓尾巴濕噠噠的垂著。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和身體,清冷的臉潮紅且迷茫,滿是似痛似爽的可憐,雪白肌膚蒙著一層汗,濕潤的額發(fā)垂在眼皮上,睫毛濕漉漉的顫抖,那一雙外圈帶金的黑色眼眸盞著細碎的晶瑩淚水,水洗過似的,干凈,清澈。 宗左一看他這樣兒更受不了了!鼓鼓囊囊的胸膛劇烈起伏,大力往上頂他,嘴里還說著惡劣的粗口,刺激著最正經(jīng)不過的黑貓。 黑貓面容染上羞怒,貓耳朵一抖一抖,即使狼狽地軟在他身上,也要用尖牙咬他Q彈的胸肌,留下一個個鮮艷牙印,和一片濕淋。 一貓科,一犬科,在床上宛若打仗一樣翻滾交配,啪啪聲連綿不斷,身下柔軟的大床搖搖晃晃,仿佛隨時要散了架,咕嘰咕嘰的水聲,和yin靡的氣味令人臉紅。 “典獄長,叫一聲給我聽聽?” 惡狼掙脫開控制他的鎖鏈,隨便一甩手上的血,拉著黑貓的腿把抓著床單想要逃跑的青年拽回來,壓在身下,挺腰干進濕熱rouxue,一邊快速顛動公狼腰,一邊低喘著附在他耳邊,語氣惡劣的說。 被他壓在身下的人汗津津的雙手緊緊攥著床單,喉嚨里溢出一聲哽咽,哆嗦著貓叫幾聲。 惡狼亢奮的狠狠挺動,高興的狼尾巴甩起來,耳朵也跟著抖了一抖,干得身下的黑貓“啊啊啊”的掙扎著哭喘尖叫,啞聲低笑: “叫的這么好聽???汪一聲給我聽聽?寶貝,來,再叫一聲!” “混……混蛋?!?/br> 典獄長哭泣哽咽。 混蛋把他干的渾身直抖,汁水隨著抽插流出,弄得大腿內(nèi)側(cè)一片濕淋,淅淅瀝瀝桃花在床單上。 宗左喘息著,guitou研磨他的前列腺,在他耳邊低聲引誘: “乖,汪一聲我聽聽?!?/br> 可憐的黑貓神志不清,潮紅的臉滿臉淚痕,眸中更是一片難耐的迷茫,他抓著床單的手汗津津的,隨著身上大力沖撞,喉嚨溢出哽咽的啞聲,跟狗小聲汪了一聲。 惡狼徹底發(fā)了瘋,將這只跟他學狗叫的黑貓壓在身下兇猛插弄結(jié)腸,脹大狗rou狂抽亂插,擠壓出一片咕啾咕啾聲響,惡狠狠的讓他繼續(xù)叫,黑貓在他身下蹬踹床單,肚子快被他干透了,濕淋額發(fā)垂在眼皮,他帶著哭腔叫了幾聲,啪啪的撞擊聲驟然變得響,在他的痛苦悲鳴中,惡狼低吼著成結(jié)射精。 一股一股,像是把黏膜燙壞。 …… 當然,惡狼的下場比金雕還慘,他被踹回牢房里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一道抓痕,不過這頭狼始終美滋滋的,愉悅的擺著尾巴。 不過二人都不知道,因為他們的“出色表現(xiàn)”,典獄長已經(jīng)準備換最后一個長著倒刺的家伙了。 不過這次他吸取了教訓,特意叫胡狼軍官打造了一副阿薩德絕對掙脫不開的手銬,把他鎖在床頭。 幫助典獄長電暈犯人,偷偷摸摸送到床上的胡狼軍官瑟瑟發(fā)抖,捂住一雙狼耳朵:我瞎啦!我聾啦!我什么都不知道?。?/br> 他這次電的有點狠,唐棠坐在長滿倒刺的獅子性器上已經(jīng)開始哆哆嗦嗦,后悔了選他了時,被電暈的阿薩德才幽幽轉(zhuǎn)醒。 身下炙熱被濕軟包裹,陣陣吸力讓他尾椎骨發(fā)麻,銷魂的滋味讓人簡直要控制不住呻吟,他卻下意識扯動的手銬,“嘩啦”一聲。 金發(fā)混血男人雙眼被蒙著,優(yōu)雅面容布滿要殺人的陰沉,突然,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冷泉香,感受到精神力的纏纏綿綿,這頭發(fā)怒的獅子便從緊繃到松懈,懶懶地躺回柔軟床被,含笑聲音優(yōu)雅: “親愛的典獄長,如果只是zuoai的話,你并不需要把我電暈,那樣實在太不浪漫了,我會自己脫光,洗好澡,等你來臨幸。” 這金發(fā)混血的男人滿嘴不正經(jīng),一肚子花花腸子,說這話時腔調(diào)慵懶地像是那國的貴族公爵。 見唐棠不回話,只哆嗦著身體往下坐,小心吞吐他的性器,那金發(fā)混血的男人又沉吟著: “還是……寶貝喜歡強迫人的刺激?噢,好吧好吧……” 他無奈的開始了他的配合。 阿薩德不去當演員可惜了,從表情到說的話,都像是被無良典獄長挑出來用屁股強迫的憤怒犯人,就是jiba翹得高高的,舒服的直往上頂這一點,有點崩人設。 “唔,你閉嘴。” 唐棠忍無可忍地用貓尾巴狠狠抽他腿,屁股緊貼在他胯上,夾雜喘息的沙啞聲音含著薄怒。 貓科動物的倒刺,坐下去時是順著的,每次抬起屁股都會被倒刺勾著濕噠噠的紅腫rou壁,典獄長自己玩兒到一半,就徹底后悔選了獅子,又爽又疼的直接射了一次,roubang濕噠噠的滴著水,為了不前功盡棄,只能忍著哭喘往下坐。 甚至坐的更深,屁股緊緊挨著對方的胯,結(jié)腸口咬著guitou吸吮。 阿薩德確實掙扎不開,只能躺在床上,被典獄長當馬騎著搖晃,但因為身下那根長了倒刺的生殖器,想讓他趕緊射的典獄長前所未有的配合,guitou次次cao進結(jié)腸,頂?shù)饺犴g濕熱的rou壁,被層層裹住吸吮,讓阿薩德舒服的直哼。 他是舒服了,唐棠卻哭的不行,雙手按在阿薩德腹肌上,抬著屁股吐出倒刺上掛滿晶瑩液體的一根,被勾的受不了,濕淋淋的屁股就往下一坐,艷麗xue眼把它吞了回去,擠出一片液體飛濺。 額發(fā)濕潤,潮紅面容帶著淚痕,睫毛顫抖的掉著淚,坐在rou棍上急切搖擺幾下,獅子還沒射出來,他哭喘著被cao射了。 “?。?!快,快點,呃啊……獅子,快點射,嗚……” 濕熱rou壁像是催促射精一樣拍打,yin液劈頭蓋臉噴淋,阿薩德舒服的喟嘆一聲,聽著典獄長哭喘著讓快射,喉結(jié)滾動,富有魅力的腔調(diào)帶著爽到了的暗啞: “Debauchery cat?!?/br> 他開始迎合著腸液往上沖撞,唐棠粘滿汁水的屁股也一下一下落在被噴濕的胯,擠壓的白嫩臀rou變了形,中間艷紅xue眼吞吞吐吐著一根倒刺掛滿yin液的rou棍,啪嘰啪嘰,汁水被擠壓的亂飛。 黑發(fā)貓耳的青年勉強直起身體,雙手撐著獅子的腹肌,垂著頭發(fā)微濕的腦袋,淚水從下巴滴下去,喉嚨哽咽著狠狠往下坐。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薩德悶哼一聲,越來越硬的jiba卡著典獄長紅腫充血的rou壁,在rou壁難耐痙攣下,射出一道道灼熱的腸液。 “呃啊——!!” 典獄長短促地哭叫,徹底軟在他身上,隨著激射一抖一抖,翹起來的貓尾巴彎曲,像是難以忍受快感,被獅子射的死去活來。 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他不干了。 可招惹了猛獸猛禽的典獄長會被輕易放火嗎?那當然……不能。 —— 頂層,典獄長辦公室。 空氣中充滿著yin亂的情欲味道,往里走一走,能看見休息間的大床邊掉落被一床灰色的被子,旁邊的浴室傳來嘩啦啦的聲音。 拖鞋被穿上,有人踏著他走到柜子旁邊,拉開了抽屜,從里面那處一盒香煙和打火機。 一團亂的灰色大床上響起手銬聲,銬在床頭的一只手銬被冷白手腕帶動的“嘩啦——”,穿著浴袍的青年坐起來,一只腳撐在柔軟的床上,微微陷進去了一點兒,身體斜著半倚床頭,一條毛茸茸的黑色貓尾巴,從他浴袍下伸了出來。 濕潤額發(fā)隨意地垂在眼皮,冷淡的眉眼滿是情欲,渾身散發(fā)難以形容的,令人臉紅的香艷。 淡淡的看了一眼宗左,清冽的聲音沙?。骸敖o我一根?!?/br> 宗左只穿了一條褲子,赤裸著精壯的麥色上身,后背上都是貓爪子抓出來的一道道紅痕,他叼著點燃的煙,垂下去的尾巴懶散搖晃,走到那只黑貓的旁邊,抽出一根遞給他,隨后低下頭,用自己煙上的火幫他的點燃,才起身。 唐棠冷淡的表情融入了一些情欲后的香煙,紅紅的薄唇含著香煙,飄散的煙霧朦朧他的眉眼。 阿薩德越看越喜歡,湊過去摟住他的腰,在他唇角親了一下。 黑貓煩死他們了,那天過后他躲了三人許久,可到底沒能躲過去,被禽獸們銬起來交配。后來的日子這三人把他的辦公室當做自己家一樣,這一只金雕,那一只狼,飄窗上還一只把黑貓抱在懷里,被撓了好幾下,也愉悅地搖尾巴的獅子。 他想事的時候,浴室門咔嚓被人推開,顧琢風穿著寬松浴袍走到床邊,帶著一身水汽的低下頭,貼了貼唐棠額頭,閉著眼感受。 許久,他睜開眼,起身。 “精神圖景好的差不多了?!?/br> 宗左去外面到了一杯溫水,回來正好聽見這話,把溫水遞給唐棠,也貼過去感受了一下。 隨后抬起身:“是差不多了,本來還在想等釋放令下來,該怎么把你拐到邊境星?!?/br> 唐棠嘴里的煙是貓薄荷做的,阿薩德抱著他的腰,在他脖頸亂蹭,喉嚨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像一只和主人撒嬌的粘人大貓。 他夾著煙的手端起矮水杯,布著幾個零星吻痕的脖子上喉結(jié)滾動,喝了幾口溫水,潤了潤干渴的嗓子,獅子還在他脖頸亂蹭,典獄長直接把半截煙塞獅子嘴里,用眼神示意他一邊玩兒去。 “我不能長時間離開零號監(jiān)獄?!彼读顺妒咒D,皺著眉:“把這個給我解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