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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在總受文里搶主角攻np在線閱讀 - 星際監(jiān)獄篇:四/嗯我也想被他鞭打(劇情)

星際監(jiān)獄篇:四/嗯我也想被他鞭打(劇情)

    負一層,禁閉室。

    “滴——”

    識別通過。”

    伴隨著冰冷的女音,禁閉室的門咔嚓一聲打開,隱約露出光亮。

    門口,進行瞳孔識別的獄警抬身,其余的獄警把戴著手銬的一行人押進禁閉室,鎖上門。

    視野一下暗了,阿薩德三人又戴上了手銬,宗左也重新被止咬器束縛。他們不慌不忙的往里走,打量著他們可能要居住一段時間的地方。

    禁閉室由隔音的阻隔石建成,這意味著里面的人在禁閉期間聽不見外界的一絲動靜,屋內(nèi)唯一的光源,來自隔壁的行刑室。

    哨兵們強化過的視力在禁閉室內(nèi)受到壓制,但也能清楚的看見,巨大的強化玻璃將禁閉室和行刑室隔開,另一邊放著黑色高架,冰冷手銬懸在高架上。

    而高架前面,擺了一把椅子,黑發(fā)貓耳的青年坐在上面,姿勢優(yōu)雅的向后靠著。

    他一身服帖的軍裝,落坐在寬大的椅子中,筆直修長的腿交疊,皮質(zhì)軍靴勒住小腿,給渾身冷清的人平添幾分勾人的香艷。貓尾巴從椅子邊緣垂了下來,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握著一根卷起的長鞭。

    胡狼軍官從外面進來,走到青年身旁,低了低頭,似乎問了他什么,青年聞言看向了他們的位置。

    另一邊,行刑室。

    “老大,先罰哪個?”

    唐棠偏頭看向禁閉室。那邊窗前站著三個一個比一個欠抽的男人。

    阿薩德笑著對他拋媚眼。宗左戴著止咬器,一雙狼眼兒充滿野性,在他的尾巴上打量了一圈。而顧琢風依舊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懶散樣,瞧那態(tài)度,太欠揍了。

    唐棠看著他,眼眸半瞇。

    他在這個世界上的精神體是黑貓,看見顧琢風這只傲氣的鳥,就跟宗左看見他晃尾巴便忍不住抓一把似的,簡稱,爪子癢。

    “顧琢風,把他帶過來?!?/br>
    黑貓青年音色淡漠。

    胡狼軍官聞言,偏頭看向禁閉室,一眼就認出顧琢風的精神體是之前在外面盤旋的金雕,心中不免感嘆他的運氣,轉過頭對典獄長低了低頭,恭敬道:“是?!?/br>
    他說完便退了出去,讓兩個獄警把顧琢風“請”到行刑室,吊在那懸起的手銬上。

    顧琢風他們做事有分寸,不會在這個時候繼續(xù)去觸碰零號監(jiān)獄的底線,所以,他沒掙扎,即使被吊在手銬上都很配合。

    獄警退下,行刑室的門被關上,黑發(fā)貓耳的青年站起來,他走到顧琢風面前,鞭子挑起他微垂的頭,漆黑的眸冷淡的看著他。

    顧琢風領口微敞,露出印著一片漂浮的金色羽毛的冷白皮膚,下巴被冰涼的鞭子挑起,發(fā)梢下眼皮微垂,他紅褐色瞳眸靜靜與黑貓青年對視,同時也聞到對方身上冰山冷泉般的淡香。

    這不免令他驚訝,要知道哨兵之間并不會聞到同類的信息素,只有高度匹配的哨兵和向導,才能聞到雙方身上的味道。顧琢風打量著眼前的黑貓青年,雖然他長得確實出色,但也的確是個哨兵。

    “顧琢風,精神體金雕?!碧铺暮陧⒁曋欁溜L這張尖銳冷冽的臉,語氣平靜:“服刑第一天,殺了十個犯人?!?/br>
    顧琢風被他的鞭子挑著下巴,紅褐色瞳眸看著他,懶散的有點狂:“是么?不記得了?!?/br>
    “……”

    這只鳥怎么就這么欠呢!黑貓?zhí)铺挠悬c咬牙切齒,他刻意流露出一點冷,輕呵一聲,移開鞭子往后退幾步,手中卷起的長鞭散開,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握著紋路不清的鞭柄,清冷面容沒什么表情:“不記得?那我?guī)湍慊叵胍幌?。十個人,二十鞭。”

    話音落下,一鞭子帶著破風聲猛的打在顧琢風身上,“啪”的一聲,衣服破碎,絲絲鮮血流淌。

    “唔!”

    顧琢風身體猛然一顫,動作大到手銬嘩啦一聲,瞳孔跟著猛縮,甚至呼吸都凌亂了。

    ——禁閉室。

    阿薩德灰藍色眼睛注視著對面,笑意逐漸收斂,他不發(fā)瘋的時候還挺像一個長腦子的指揮官的。

    “嗯?顧琢風反應好像有些大啊?!?/br>
    宗左也察覺出不對勁,一雙狼眼兒緊盯著唐棠嗯動作,隨后,微微瞇了起來。

    那只貓一鞭子打過去,顧琢風身體驟然緊繃,遏制他的手銬響起嘩啦一聲響,他悶哼著,身體微微顫抖,汗水從他泛紅的脖頸往下流,忍得脖頸處的青筋都蹦了出來。

    宗左面露古怪,cao了一聲:“怎么回事兒?我他媽怎么覺得顧琢風好像還挺爽的啊?!?/br>
    阿薩德被宗左這句話點醒,他愣了一下,哈哈大笑。

    “Masochism?噢,好吧好吧,原來他還有這個癖好?!?/br>
    金發(fā)混血的男人語帶調(diào)侃,他瞧著黑貓青年,看著他那冷清的臉,忽然回想起剛才被他踩在腳下時,對方居高臨下的那一眼,他喉結微滾,身后的金色獅子尾巴不自覺地甩動了一下。

    這人像是在開玩笑似的,曖昧呢喃:“Well...I also want to be whipped by him?!?/br>
    (嗯……我也想被他鞭打)

    宗左猜得沒錯,顧琢風這么大反應,的確不是因為帶著精神力的鞭子抽在他身上導致,而是爽的不行,連疼痛都沒壓下快感。

    比起先前那副倨傲的,帶著點狂的欠抽樣兒,如今的顧琢風雙手吊在高架兩側,面色脹紅,呼吸急促的如野獸,脖頸處青筋微微凸起,汗?jié)竦男靥牌鸱?。他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碎,滲血的鞭痕烙印在起伏著的白皙皮膚,左面乳首都被抽大了,又紅又腫的凸起,真是既色情又狼狽。

    雙手被吊在高架兩邊的手銬上,顧琢風微微垂著頭,濃密的眼睫被汗水洇濕,不小心落入眼睛中,刺的眼睛生疼。

    他抬起那雙紅褐色的眼眸,看著前面。黑發(fā)青年面容冷淡,一身軍裝包裹著他的身體,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冷冷清清的禁欲最動人,撩撥著顧琢風緊繃的神經(jīng)。

    男人干渴的喉嚨滾動,喘息著壓下小腹中燃燒的火,眉眼尖銳冰冷,目光在對方領口打了個轉,紅褐色眼眸閃過一道暗色。

    這二十鞭子如果落在他身上,會不會把這身軍裝抽碎?這位冷清的典獄長,說不定會抖著耳朵和尾巴,蜷縮著身體,嗚咽求饒。

    唐棠注意到了顧琢風暗藏危險的眼神,手下卻沒留情,在系統(tǒng)叭叭叭的技能播報中,忍著額角的青筋,匆匆抽出最后一鞭子。

    【叮——系統(tǒng)技能以觸發(fā)】

    【女王的小皮鞭:S家族友情贊助。(打是親,罵是愛,你越打,我越愛,促進夫夫和諧的情趣小皮鞭,不要998只要888??!給戀人帶來不一樣的快感】

    【你,值得擁有?!?/br>
    “啪”地一聲脆響,鞭子斜著抽過紅腫乳首,凸起的乳首火辣辣的疼,顏色都有些發(fā)紫了。

    顧琢風渾身一顫,悶哼著低喘了一聲,一旦適應了這種疼痛中夾雜著的劇烈快感,身體就像變態(tài)一樣,硬得褲子都頂起來些許。

    他喘息著,心想自己這幅模樣肯定被眼前的典獄長看見了,看他臉冷的,仿佛能掉冰碴。

    高傲的鳥有些羞恥。

    但顧琢風猜錯了,典獄長臉冷的能掉冰碴,系統(tǒng)絕對要負全責。

    唐棠也羞恥,羞恥的整個人都不好了,在心里咬牙切齒。

    【你們最近加經(jīng)費了?系統(tǒng)技能怎么還帶進化的??!原來的器械音呢?為什么要念的這么昂揚,這么有感情???!】

    系統(tǒng)又在裝死。

    唐棠額角青筋直跳,不停安慰自己:冷靜,冷靜,這技能介紹雖然欠了點,但能融合他的精神力,給主角攻梳理精神圖景,真不能一怒之下不打了!他放松緊咬的后槽牙,摸了摸手指上的智腦戒指:

    “來人,把他帶回去,換阿薩德?!?/br>
    阿薩德和宗左先后體驗了顧琢風的待遇,誰也笑不出來了。

    幾鞭子下去,他們像發(fā)情雄獅和惡狼也沒什么區(qū)別,喉嚨里不斷溢出粗喘,不同于顧琢風為了自己的高傲死死忍耐,阿薩德比較熱情奔放。

    唐棠落下一鞭子,他就放浪的呻吟一下,身上被抽的鮮血淋漓,胯下卻鼓一個大包。

    典獄長幾乎是黑著臉打完的,他抿了抿淡色唇瓣,垂下眼睛不去看阿薩德,等著兩位獄警一臉怪異地把鮮血淋漓的獅子拖走。

    阿薩德不覺得丟人,就這么支棱著鼓起來的包,被獄警帶到唐棠附近時,還偏頭對他笑,不要臉的感嘆:“親愛的,你抽的我好爽啊。”

    黑發(fā)貓耳青年忍了又忍,沒忍住狠狠踹了他一腳,軍靴踢在他腿上,寒聲:“把他帶下去?!?/br>
    獄警們滿臉冷汗的咽著口水,恨不得自己瞎了聾了:“是!”

    以至于宗左進來的時候,某位典獄長就黑著臉,冷冷打量了他一眼:“如果你也起了什么不該有的反應,我就直接,幫你絕育?!?/br>
    宗左:“……??”cao。

    唐棠清冷的臉下頜繃緊,氣的貓尾巴都在晃,完全吸引了灰狼的注意,他爪子又癢癢了。

    不過沒等宗左好好欣賞,對方就活動活動了手腕,一鞭子帶著風狠狠抽過來。

    不夸張的說,這一鞭子讓宗左渾身一震,骨頭驟然酥了半邊,他忍不住悶哼出聲。

    典獄長不給他緩沖的機會,鞭子混合破風聲接連落在皮rou上,打出“啪啪”的聲響。

    鼓鼓囊囊的胸肌皮rou微抽,上面凝著一層汗水,像抹了一層蜜似的,交雜著幾道流血的鞭痕。

    宗左的喘息粗重難耐,汗水從臉頰流淌到脖頸,粗大的喉結滾動,他垂著充滿野性的狼眼兒,炙熱的視線從典獄長扣的整齊的領口,再到他那被軍服褲包裹的雙腿,恨不得立馬掙脫束縛著自己的手銬,撲上去壓住那只黑貓,大手抓著他的貓尾巴,把硬疼得狗rou插進去,不顧他得掙扎頂弄!

    他越想越熱,那把火快要燒死他了,他必須cao一cao那只貓。但呼吸粗重的宗左剛這么想,就見典獄長停下了動作,渾身寒氣愈發(fā)嚇人了,語氣涼涼的開口。

    “……你硬了?”

    宗左身上的火一下滅了大半,差點夾起狼尾巴,他cao了一聲,咧了咧嘴,啞著嗓子不承認。

    “誰硬了?老子原本就這么大?!?/br>
    黑發(fā)典獄長好像沒信,垂眸看著他兩腿之間,手指輕輕摩挲著鞭子,看得宗左后背發(fā)涼。

    “滴——??!訪客,艾諾·南希,是否接通?!?/br>
    冰冷的女音緩緩響起,打斷了典獄長給“大狗”免費做絕育的想法。宗左驟然松了口氣,他胸腔內(nèi)心臟砰砰亂跳,滿是劫后余生的慶幸,繃緊的尾巴都垂了下來。

    唐棠眸色微閃,擺出一副不知道對方找他有什么要緊事,收起沾血的鞭子,冷淡的嗯了一聲。

    智腦接收到典獄長的指令,行刑室的門向打開,門口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青年急匆匆的走了過來,他長得柔美,楚楚動人,清澈的瞳眸看到宗左身上的傷,立馬嚇得驚呼了一聲。

    “天吶?!?/br>
    艾諾不贊同的看向唐棠,百靈鳥的聲音讓他說起話來帶著一絲清甜:“典獄長,您不該這么做的,他們的精神世界太不穩(wěn)定了,我要帶他們回向導室治療?!?/br>
    唐棠比對方高了一個頭,高挑身姿被漆黑軍服包裹,往哪一站優(yōu)雅的跟貓兒似的,淡淡瞥了小矮子艾諾一眼,卷起染血的長鞭,語氣冷漠無情:“不行,他們要被關三天禁閉?!?/br>
    這人說完就要走,都不等他把戲演完!艾諾咬牙暗罵了一句,義憤填膺跑過去攔住他:“等等,您不能這么對待英雄!是他們拯救了帝國,不能因為死了一些囚犯,就這么罰他們!”

    唐棠被他攔住了去路,清冷的臉面無表情,但身后的貓尾巴已經(jīng)不耐煩的甩動了一下。

    行刑室內(nèi),宗左雙手被吊起來,他暗暗平復著自己胯下不聽話的兄弟,視線瞅著黑貓的背影,落在他亂晃的尾巴上,爪子癢癢的想按住他。

    惡狼的視線被貓尾巴吸引,聽到艾諾義憤填膺的話,除了心中微動也沒別的了。

    不是他們太冷漠,不懂得感恩,而是第一軍團戰(zhàn)功顯赫,就算淪落到被零號監(jiān)獄收押監(jiān)禁,也有許久向導哨兵為他們不平不滿,這些話他們聽得太多了,艾諾帶給他們的印象寡淡的像白水,遠沒有勢均力敵的唐棠,讓他們更興奮。

    艾諾攔著唐棠,視線不自覺地往后飄,見宗左正看向他們,漂亮的臉擺出一副為他們討回公道的模樣,越說越生氣,越說越委屈,仿佛唐棠是把功臣扔進監(jiān)獄的罪魁禍首,罪大惡極之人。

    唐棠清冷的臉面無表情,煩躁的甩著黑色貓尾巴。他不動聲色轉動著手上的智腦,輕輕敲擊,讓智腦裝作故障把艾諾所說的話傳遍整個零號監(jiān)獄,等他說完了,才有些不耐的出聲:“這些話你應該去和元帥或者陛下說,零號監(jiān)獄有零號監(jiān)獄的規(guī)矩,就算是功臣,也不能隨便屠殺犯人?!?/br>
    他說完,越過艾諾,直徑走出行刑室。

    兩個獄警小跑著進來,連忙把宗左解開押走了,艾諾一句話都沒和自己準備勾搭的人說上,氣的咬了咬下唇,心中陰郁的想,當初沒讓這個該死的唐棠精神圖景崩潰,實在是失策了。完全沒注意到著這兩個獄警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等他出去了,一直走到向導室,才發(fā)現(xiàn)大家看他的眼神很怪,他疑惑的拉住朋友:“怎么了嗎?為什么大家這么看我啊?!?/br>
    松鼠向導有些尷尬,被他拉著也不好走,嘆了口氣,柔和的說:“艾諾,我們都知道你心地善良,看不得陛下和元帥冷酷的做派,但把功臣送到零號監(jiān)獄,等待死亡,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而且元帥的親人也是在這隕落的,你就算在不滿意,也不能……也不能就這么說出來了啊?!?/br>
    艾諾眼前一黑。他敢在會議室說這些意有所指的話,就是看準了不會被傳出去,才特意說來討好宗左他們幾個的,想告訴他們自己為他們不平,怎么就……怎么救突然傳出去了?。?/br>
    可能是他的表情太明顯了,那位松鼠向導欲言又止:“智腦出現(xiàn)故障了,連通了好幾個禁閉室的語音,你的聲音又太大……”

    另一位兔子女向導年紀小,什么也不知道,她從門內(nèi)探頭出來,還在目露崇拜的雀躍道:“艾諾艾諾!好多人都在夸你心地善良,有情有義呢,典獄長太冷啦,冷的讓人害怕?!?/br>
    艾諾猛吸了一口氣。

    誰要他們夸?。?!帝國皇帝那么小心眼,這話傳出去就完了??!

    ——

    唐棠面無表情,抿唇忍著笑走到頂樓,進了典獄長辦公室,才噗嗤一聲樂了出來。

    零號監(jiān)獄雖然是他做主,不摻和外界的任何勢力,但這種危險的地方,怎么可能沒有帝國皇帝安插進來的探子。主角受害死原主,他送了主角受一份大禮,希望南希家能承受的起。

    這是他報仇的第一步。

    ……

    三日很快就過去了,遠在主星的皇帝還是聽說了零號監(jiān)獄里的事,心生不滿,壓下正在快速成長的南希家,艾諾的那些守護者們無奈,卻也不敢和陛下叫板抗衡。南希家家被這件事主氣了個半死,回去就給艾諾發(fā)光腦,狠狠痛罵了他一頓。

    南希家靠著艾諾晉升,艾諾也要依附家族,被父親罵也不敢有怨言,不過外面的吵鬧和監(jiān)獄無關,監(jiān)獄里卻沒什么變化,只是每每有人崇拜的對艾諾說“你人好好哦”“心底好善良哦”,艾諾都恨不得吐血,還偏偏要咬牙應下。

    不過還好,他們緊閉終于結束了,艾諾早早就來禁閉室前等候。被罰禁閉的哨兵,出來后都會去向導室,由他們做精神梳理。

    他面容憔悴,越發(fā)楚楚可憐,心中卻是迫不及待的,幻想著只要顧琢風他們打開自己的精神屏障,他就能把一點一點讓他們對自己的精神力上癮,再修改他們的記憶,把這三人也收入囊中。

    艾諾眸中閃過一道野心的光。

    他嫌棄自己池塘里的魚,覺得這些人要不就是愣頭青,要不就是有向導的了,雖然他覺得這些人配不上自己,但他喜歡看他們?yōu)榱怂渎渥约旱南驅?,看著那些向導卑微痛苦,而他們的哨兵,還在因為他的一點小事親昵的哄著他。

    不如果是選愛人,那還是顧琢風他們最配他。

    如果唐棠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會輕呵一聲道:做夢吧,做夢比較快。

    艾諾已經(jīng)開始幻想以后得美好生活,直到這時禁閉室發(fā)出聲響,門向兩邊緩緩打開,他精神一振連忙抬頭,目視著三人從里面出來,漂亮臉蛋掛著甜甜的笑。

    不過他沒想到,顧琢風三人一出來,就馬不停蹄往牢房走。

    他一懵,趕緊追上去問。

    “哎,你們?nèi)ツ陌??你們的精神圖景一片亂,需要去向導室梳理,哎?。∧銈兊鹊取?!”

    別說他了,幾個獄警都差點沒追上,顧琢風他們誰也沒搭理艾諾,一臉難看的回到牢房,狠狠洗了三四遍,才覺得舒服了。

    剛進禁閉室半天,三人都覺得沒什么,但半天一過去,從快感中回過味,發(fā)現(xiàn)禁閉室里沒水沒飯還沒洗澡的地方!顧琢風當時就黑了臉,渾身陰云密布,差點被刺激的發(fā)狂。

    不過這次血壓上升,他們沒發(fā)狂沒暴走,實在是個奇跡,男人們互相探討了一下,發(fā)現(xiàn)唐棠的精神力可能有壓制他們作用,這一發(fā)現(xiàn)男人們都覺得驚訝,并且決定在觀察觀察。

    到了中午,顧琢風他們?nèi)ナ程贸燥?,再也沒有一些不長眼的刺頭過來招惹他們,A區(qū)的犯人端著裝著餐盤,離他們遠遠的。

    他們關了三天禁閉,餓的能吃一頭噗魯獸,打了滿滿一大盤子,沒幾下就吃光了。

    A區(qū)的犯人們?nèi)滩蛔】此麄儯暰€落在那鞭痕上,都齜牙咧嘴的吸氣,仿佛深有同感。阿薩德注意到他們的目光,放下筷子看過去,犯人們紛紛避開視線,阿薩德唇角勾起笑。

    他看向一個長著斷裂犀牛角的高大男人,對他勾勾手,讓他過來,倒霉的犀牛哨兵滿臉是汗,又不敢不過去,畢竟連A區(qū)的老大都被他們殺了。

    他放下筷子,連忙走過去,點頭哈腰:“哥,什么事哥?”

    阿薩德金發(fā)垂在臉邊,舉止有種西方人的浪漫,灰藍色眼睛看過那些低著頭往嘴里塞飯的哨兵,看得他們拿著筷子的手直抖,唇角勾起,語氣優(yōu)雅:“你們怎么這么看我們?”

    犀牛哨兵干笑:“大家就是好奇你們在禁閉室關了三天,還受了典獄長的鞭子,怎么吃得下去飯,沒……沒去向導室梳理?!?/br>
    顧琢風和宗左從中分析出信息,他們一個面色不變,仿佛不感興趣的吃著飯,另一個翹著二郎腿,英俊的臉沒戴止咬器,一雙狼眼兒懶洋洋的看著犀牛哨兵,沒說話。

    阿薩德眸色微閃,又問:“哦?這怎么說?”

    犀牛哨兵嗐了一聲,給他們指了一個愣頭愣腦的棕熊哨兵:“看見他了嗎?這小子是一周前出來的,這都一周了,還是這幅要死不死的樣呢,典獄長精神力沖擊太強,幾鞭子下去,嘖,哪滋味。”

    犀牛哨兵打了個哆嗦。

    阿薩德表面笑著“哦”了一聲,心中卻想著,看來Kitten的精神力,只對他們有用呢……

    ——

    頂樓,典獄長辦公室。

    唐棠捏了捏鼻梁,喝了一杯冷咖啡,這幾天主角受總找理由往他身邊湊,攻擊他的精神屏障,唐棠并沒拒絕他的接近,因為他需要一個契機,引發(fā)自己的結合熱。

    他吐出口氣,準備休息休息,桌上放著的智腦又亮了,還是胡狼軍官,唐棠起身的動作一頓,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緩緩坐了回去,點開胡狼軍官的通話。

    “……”

    那邊沉默了片刻,胡狼軍官欲言又止:“老大……”

    唐棠“嗯”了一聲,他后背倚著座椅,問:“什么事?”

    胡狼軍官吐字艱難:“顧琢風,阿薩德,宗左,覺得自己沒反省好,自請受鞭刑?!?/br>
    其實不是,那幾個祖宗說的很直白,他們說自己想被典獄長的鞭子抽!!草草草,太變態(tài)了。

    胡狼軍官無聲尖叫。

    唐棠:“??”留條命行嗎,那么羞恥的技能詞聽多了恐怕會智障,總得讓他緩緩吧!

    他深吸了一口氣,字冷的仿佛能結成冰:“讓他們,滾!”

    通話啪地掛斷。

    沒多久,電話又通了。

    唐棠默念一百遍不生氣,平靜的接起來電話。

    胡狼軍官比較絕望:“老大!他們幾個說要掙積分,去超市換東西。自己領了廚房洗盤子的工作,然后這群王八蛋把他媽廚房給炸了!!A區(qū)的廚房炸了!老大,快把人送走吧。”

    唐棠聽著聽著,表情逐漸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