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守麟并不喜歡蘭賽特?西里爾斯。

    這個男人看他的眼神和其他人不一樣，別人多少帶些恐懼和敬畏。而他倒跟看動物園里的老虎似的，好像是想瞧瞧戚守麟還能做出些什么出人意料的舉動來。

    老實說，之所以現(xiàn)在還能跟蘭賽特繼續(xù)搭檔，一部分是因為二人戰(zhàn)斗風格和習慣相近，更重要的原因是戚守麟在聽從池焱的要求——好好和蘭賽特搭檔。他知道池焱不像他，只需要戰(zhàn)斗別的什么都不用管。故而心中哪怕有再多的想念也只能乖乖忍耐。

    但這種暗示自己的的說辭效力在逐漸減弱。池焱回來住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了，即使戚守麟在外面見到他也很難有機會能說上幾句話。戚守麟注意到池焱身邊時常出現(xiàn)一個年輕哨兵，個子比池焱稍微高一點，長相沒什么特別的。每次看到戚守麟出現(xiàn)時他都會“識相”地先離開，戚守麟問池焱他是誰，池焱只說是一個朋友。

    朋友——池焱說他和周沅梨就是朋友，戚守麟便以他們倆的關系為標準來定義這個詞。雖然他自己沒有朋友，可他也不需要，他只想跟池焱在一起。想念已經(jīng)不夠用了，戚守麟甚至不愿意回到為他專門準備的柔軟大床上，他睡在池焱的房間里，在那張對他來說難以忍受的硬邦邦的小床上蓋著池焱的被子，企圖從對方殘存的氣息里得到一點點安慰。就連自慰都得小心注意不要弄到池焱的被子上，生怕把他的氣味給掩蓋了。

    蘭賽特心氣甚高，是不可能紆尊降貴來照顧戚守麟起居的，日常訓練已經(jīng)夠受的了戚守麟也根本不希望和他生活在一個屋檐下，他亦不接受白塔另外派人來照顧他。戚守麟只有回憶著池焱以前照顧他時那樣來料理自己的日常生活，可日子過得還是很不舒服。

    他在忍耐，他在期盼，希望池焱能快些結(jié)束繁忙的階段工作回到自己身邊。

    “什么啊……”

    “你真以為自己還能過著以前有向?qū)М敱Ｄ返纳顔?？”看著戚守麟結(jié)束訓練后仍是呆站在原地，望向外面空無一人的座椅。已經(jīng)對他這種狀態(tài)很不耐煩的蘭賽特毫不留情地揭穿道。

    “你還沒反應過來？池焱早就已經(jīng)其他哨兵和匹配了！”

    ※※※※※※※

    “謝謝。”池焱接過十六號遞來的水瓶?，F(xiàn)在不應該還叫他“十六號”了，在正式成為搭檔之后他告知了自己的真名——留燧明。

    留燧明恢復得很好，似乎走出了失去原向?qū)У年幱?。他說他在看到新的匹配名單上有池焱的名字的時候就立即向上面做了申請要求和池焱搭檔。池焱自然非常感謝留燧明的信任，在離開戚守麟之后他還有些緊張不知道會分配去和誰做搭檔，現(xiàn)在出乎意料倒還不錯。

    留燧明本就是朋友，作為哨兵他進入精神圖景后的情緒相較其他哨兵更加穩(wěn)定，加上池焱作為向?qū)ё钔怀龅哪芰褪沁m配性非常廣泛，所以兩人幾乎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困難的磨合階段就已經(jīng)配合得不錯。

    不過也有一些缺點，就是他們這對搭檔的能力上限不高。雖然兩人都非常積極地在交流和調(diào)整，但提升得非常緩慢。二人都心照不宣地把這個問題歸結(jié)到自己身上，是自己作為哨兵/向?qū)У哪芰€不夠，得更加努力才行。

    “最近覺得你總在發(fā)呆。”留燧明在池焱身邊坐下。池焱前一秒還發(fā)呆呢，后一秒立即眨眨眼睛說：“沒有啊，我沒發(fā)呆?！绷綮菝髦皇切α艘幌虏]有多問，有些心事大約不好和別人講。

    池焱確實有心事——即使已經(jīng)不做戚守麟的向?qū)Я?，他仍會不自覺地想起戚守麟。按理來說他的重擔早已卸下，換做是半年前的自己應該高興還來不及，現(xiàn)在卻總怕戚守麟是不是又在過著整天被抓去做實驗之類的慘無人道的日子；蘭賽特會不會對他冷嘲熱諷……

    當池焱第十二次嘆氣的時候，訓練室外響起了悠長刺耳的聲音。“怎么回事？”他走到門邊張望。池焱來白塔之后還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一直生活在這里的留燧明見怪不怪：“聽這個警報類別，應該是其他區(qū)域有哨兵暴走了。白塔對處理這類事件經(jīng)驗很豐富，不必太擔心。我們只需要原地待命即可?！?/br>
    緊張刺耳的警報聲一直回蕩在兩人耳邊，漸漸地留燧明也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拉響警報的區(qū)域離他們這里越來越近，按理來說已經(jīng)過了將近二十分鐘，白塔不可能制服不了一個暴走的哨兵，除非是發(fā)生了大規(guī)模的哨兵暴走，但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除非向?qū)兌妓澜^了。

    警報響起的區(qū)域一直在移動，可見暴走對象也不停地在快速轉(zhuǎn)移，簡直就像是在搜索什么一樣。這么快的速度不可能是群體，而只可能是一個人，一個白塔根本就無法在二十分鐘內(nèi)制服的哨兵。

    池焱不愿往最壞處想，他滿臉憂色地對留燧明說：“我們還是先離……”話音未落，他的瞳孔頓時凝如針尖。留燧明見他突然頓住，回頭看去便發(fā)現(xiàn)一個高大的人影不知何時竟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了訓練室的門前。而警報此時才響起。

    “戚守麟……”池焱喃喃出對方的名字。表情森冷的哨兵卻并沒有反應，他琥珀色的眼睛在池焱和留燧明二人之間來回逡巡。留燧明也意識到情況的不對——面前的這個男人應該正是白塔制服不了的哨兵，他的眼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怒火。

    “退后……”池焱和留燧明同時對對方說，但留燧明搶先一步擋在了池焱的面前。訓練室沒有別的出口，戚守麟堵在門前勢必會發(fā)生斗爭。

    池焱抓住留燧明的手臂：“我來和他談談，他會聽我的?！绷綮菝鳑]有答應，哨兵敏銳的直覺告訴他此時對方是聽不進去的。而他絕不能再次讓自己的向?qū)艿絺α耍?/br>
    “池焱，引導我！”留燧明擺出了戰(zhàn)斗姿態(tài)，戚守麟也終于開始正視這個以往都不曾正眼瞧過的哨兵。雙方劍拔弩張，都鐵了心似的要打上一架。池焱根本阻止不了，他只能提醒留燧明。

    “留燧明，一定得做好不是制服他而是殺死他的決心。”

    “這樣……你才有可能活下來?！?/br>
    當蘭賽特和應急小隊的人趕到時，現(xiàn)場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到處散落的斑斑血跡十分滲人。

    戚守麟把昏昏沉沉的池焱扛在肩上，抬腳試圖擺脫死死抓著他褲腳的留燧明?！鞍选?，咳咳……”留燧明斷續(xù)地咳著血沫，“放下?！?/br>
    人間兵器像看臭蟲一樣地看著他，抬腳對著池焱抓過他手臂的那個位置毫不留情地碾了下去。

    “咻”一顆子彈破風而來，戚守麟本要抬腳下踩卻瞬間轉(zhuǎn)為后退一步。才堪堪躲過那顆子彈。“如果你執(zhí)意這么做的話，下一顆子彈我會讓池焱的腦袋開花，”蘭賽特穩(wěn)穩(wěn)地端著槍，“你知道我有這種能力?！?/br>
    戚守麟的面部肌rou抽動了一下，立即把池焱從扛著的姿勢轉(zhuǎn)為整個抱在懷里，用自己的身軀遮擋住了他所有的要害。應急小隊堵住了門，他看起來無路可逃。

    可還沒等蘭賽特說什么“勸降”的話，哨兵當即轉(zhuǎn)身不假思索地從窗口跳了出去。池焱撕心裂肺的叫聲持續(xù)了幾秒，又逐漸遠去。

    蘭賽特將地上趴著的那個一動不動的哨兵翻了過來，對方的臉上沒有一寸好的地方，血跡把他的五官都模糊了。蘭賽特本以為他已經(jīng)沒有生命跡象，可哨兵的嘴唇竟然動了一下：“救……救他……找，追上去……”

    向?qū)焓謱⑸w在他眼皮上的血污擦去，絲毫不在意自己的白手套被染臟。非藍非綠的眼睛與被血浸染的失焦黑眸對視了一會兒，蘭賽特竟然笑了：“你是誰？”

    “竟然敢攔在那種怪物面前？”

    “就算是我也會避免和他正面沖突，你還真是不要命了?！?/br>
    “你是傻子嗎？還是說你也是個瘋子？”

    留燧明跟沒聽到蘭賽特的話一般，嘴里一直重復著要救池焱，他抓著蘭賽特的手，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先管管你自己吧。”蘭賽特輕而易舉地將他抱了起來。

    ※※※※※※※

    “呃咳咳咳咳！”池焱劇烈地咳嗽著，似乎要把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方才戚守麟沒有任何預兆地抱著他從四樓跳下，快要把他嚇瘋了，還以為戚守麟想抓著他一起死。一般人從這個高度跳下來非死即傷，戚守麟竟還抱住他一個輕巧的受身滾地之后迅速離開。

    池焱半跪在地咳了一陣稍微緩過些氣來，他不知道戚守麟把他帶到了什么地方，只覺得四周空氣沉滯似乎少有人來。唯一的光源從高墻上一扇骯臟的玻璃窗里透進來，將戚守麟冷峻的面龐模糊得混沌不清。

    他不說話，池焱就先發(fā)問了：“你為什么……為什么要打留燧明？！我不是和你說過，在白塔里絕對不可以對他人使用暴力么！”

    哨兵幾乎是從唇縫里擠出來的回答：“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

    “我的向?qū)矗俊?/br>
    池焱愣了一下，氣勢瞬間矮下去半截。戚守麟慢慢走到他面前蹲下，直直望進他眼睛里：“你根本就不想當我的向?qū)?。”他說得如此確定，池焱幾乎一點反駁的余地都沒有。

    “我……”池焱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會離開戚守麟的，他的定位只是一個臨時向?qū)В€從未想象過要成為他真正的向?qū)?。能完全引導戚守麟穩(wěn)定發(fā)揮力量而不失控，這種事情他一個新晉向?qū)攵疾桓蚁搿?/br>
    “我們每個人都得在自己合適的位置上，你明白嗎？戚守麟?！背仂退妓髌搪忉尩?，“我才剛剛分化成向?qū)н€不到一年，能力實在還有不足?！?/br>
    “我沒法成為和你匹配的正式向?qū)??！辈恢罏槭裁?，將隱藏在心底的話說出來之后竟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反倒讓近來縈繞在心中的那種難以言喻的情緒更加清晰——失落。

    “所以你就去和別人匹配，做他的向?qū)?？”戚守麟的聲音很輕，像羽毛般飄下來。

    “你以前對我承諾過什么，池焱?！?/br>
    “騙子?！?/br>
    這兩個字如鈍刺一樣扎進池焱的心里，他之所以能與危險的人間兵器形成相對親近的關系，全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礎上。可如今哨兵的眼神猶如豎起了一道堅壁，絲毫不會再聽信他說的一個字。

    “唔！”池焱被戚守麟推倒在地，哨兵隨即騎到了他的身上，雙手抓著池焱作訓服的領口往兩邊一扯，“嘶啦”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內(nèi)顯得尤為刺耳。

    “你干什么！？”池焱吃驚地厲呵道，“住手！”戚守麟俯身對準他的喉嚨張開了嘴，池焱感覺到他的牙齒慢慢切入自己的皮膚。只要戚守麟想，他甚至能咬死自己！

    求生的本能使得池焱瞬間拋棄了被撕去衣服的驚愕，左臂曲肘頂住了戚守麟的喉嚨，右手緊接著給他的臉上來了一拳。戚守麟松口了但也只是稍稍偏了一下頭，他在黑暗里停頓著，像是整個人都被這一拳打得靜止了一般。

    池焱居然打了他。

    先前在和那個微不足道的哨兵對峙的時候，他本可以像碾死螞蟻一樣那般輕易殺掉對方?？呻p方一開始動手，池焱的選擇竟然是立即強行和自己建立精神鏈接并且試圖阻撓自己的行動，才讓那家伙茍活了下來。

    池焱在向著那個哨兵。

    池焱……拋棄了自己！

    戚守麟終于動了，他轉(zhuǎn)過頭來，池焱第一次見到他的臉上出現(xiàn)如此猙獰的表情。英俊的面容下肌rou扭曲著，似是恨不能立即將池焱生吞活剝。池焱還沒能爬起來，就被他抓住小腿往后一拉。

    池焱覺得自己的屁股撞到了什么硬東西，低頭一看竟是貼到了戚守麟的胯間，對方的那處褲子明顯地鼓起——他勃起了。

    一種不詳?shù)母杏X迅速竄到巔峰。“不、不是這樣的……”池焱的聲音艱澀，戚守麟開始扒他的褲子，“等等！你不能這樣對我！”戚守麟已然不是當初那個懵懂無知的戚守麟，池焱打開了他對“性”方面的大門，雖然池焱自己還因為教他而尷尬得不好意思，但并不妨礙戚守麟迅速地吸收知識。

    “我不是女人！”池焱這句蒼白的反抗并沒有任何效果，他奮力掙扎扭動，還是避免不了被撕得精光的結(jié)果?！∑菔伧氡鶝龅氖种该M了他的臀縫里，將兩邊rou瓣掰開露出了緊閉的淺色秘處。哨兵不管不顧扶著自己那堪稱兇器的yinjing就往里面捅。

    池焱根本無法接受戚守麟要強上自己的事實，他哀求對方不要這么做，又壯著膽子威脅戚守麟如果他這么做那么自己一輩子不會理他了。戚守麟全都置若罔聞，憤怒已經(jīng)將他的心都給蒙蔽了——得立刻占有池焱，這樣他就再也沒辦法去做別人的向?qū)В?/br>
    然而過程并不如戚守麟想象得這么順利?，F(xiàn)實畢竟和他看的片子不一樣，池焱也和那些身經(jīng)百戰(zhàn)又早有準備的演員不同。戚守麟只勉強將guitou插進去就無法再進半分了，池焱疼得額頭冒汗，還不忘拿腿蹬他。

    見池焱還相當有精神反抗，戚守麟便沒有任何顧忌地撈住他的腿根用力一挺腰。“呃啊啊啊?。?！”身下的青年驀地叫出聲來，他的腰腹反弓如橋，眼淚抑制不住地從瞪大的眼睛里淌了出來。

    原本干澀的后xue慢慢濕潤，竟是流出了血。戚守麟俯下身去舔掉池焱的眼淚，就著血液的潤澤抽動。“你和那個哨兵也做過這種事嗎？”他執(zhí)著地問，問一次插一下，“做過嗎？也會幫他用手自慰嗎？”直至得到池焱疼得啜泣的回答：“沒、沒有。都沒有，行了吧……嗚……你出來??！”

    戚守麟得到了令他滿意的答案，但并不喜形于色：“我不出來，因為你是一個騙子。”說罷性器更往里面捅了一點。池焱在受折磨，他又何嘗不是。哨兵的感官尤為敏感，強硬插入池焱未有人造訪過的后xue里，戚守麟忍受的痛苦比池焱更甚。

    可他鐵了心要做這件事。周沅梨說過絕大部分的哨兵和向?qū)еg會發(fā)生關系，池焱這次不和留燧明發(fā)生關系，下次也許就要跟別人。他戚守麟乖乖聽話忍耐了這么久，只能趁著池焱睡著的時候能摸一摸，怎么可能容許他人捷足先登？！

    現(xiàn)在他終于可以毫無顧忌地對池焱做各種事了。

    令池焱感到屈辱的并不止被戚守麟插入，對方還像對待女人一樣玩弄他平坦的胸部。哨兵大力吮吸著他的凹rutou，yin靡的抽吸聲嘖嘖作響。“夠了！痛，很痛……”他推著戚守麟的腦袋，哨兵抬眸看著他，神色沒有一絲yin猥說出的話卻極盡下流：“可是每吸一次，你里面都在抽動得厲害。”

    “你其實喜歡得不得了吧，池焱?！?/br>
    “不喜歡，我不喜歡！”池焱涕泗橫流又悲憤的臉一點兒也不好看，卻非常怪異地讓戚守麟感到性欲高漲?！拔蚁矚g，喜歡你?！眱?nèi)心無上的滿足甚至超過了莽撞結(jié)合的痛苦，哨兵癡迷地撫摸著對方的每一次肌膚。

    與戚守麟相反，池焱太震驚與害怕了，他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感。他試圖爬離哨兵的身下，可突然出現(xiàn)的精神體雄虎攔住了他的所有退路。平日里溫馴的大貓用厚實的虎爪摁住了他的雙腕，控制了他唯一能幫助移動的依憑，更方便主人從后面不疾不徐地膝行過來再次插進那可憐兮兮的roudong里。

    猛獸的鼻息噴在池焱的后頸，帶著小rou刺的舌頭不斷舔舐著他肩胛上的汗水，甚至偶爾還會激動得克制不住用利齒輕輕廝磨青年的肌膚。池焱恍然有種被猛獸侵犯著的錯覺，哀求和威脅是不頂用的。

    “我喜歡你，池焱……”戚守麟不滿足于對方裝死般的忍耐，他將池焱抱了起來，強迫他面對自己?！班绬?！”池焱又哭了，這個體位戚守麟的性器插得更深，像是連睪丸都要塞進來一樣。

    哨兵學著片子里看到的那樣去親吻他緊抿的嘴唇，池焱敢咬他他就反咬回去。池焱顯然沒有他這么能忍耐，痛得不行了又開始流淚，嘴巴被吸咬得又紅又腫最后隨戚守麟的舌頭在口腔里作亂了。

    根本不需要池焱動，戚守麟掐著他的腰胯自己往性器上撞。原本死守不讓的固執(zhí)腸xue早就被插個通透，戚守麟甚至還cao到了他的乙狀結(jié)腸口上，那兒像一個嘟起的rou嘴一般細密親吻著哨兵飽滿的guitou。

    “哈……啊……好棒，池焱。”戚守麟完全陷入狂情的狀態(tài)，他將池焱膝彎上推整個人折起來大敞著腿承受jian弄。池焱被他干得直翻白眼，張口便咬戚守麟的肩膀，哨兵卻毫不退讓死死地壓著他。

    池焱大可以從他肩膀上撕下一塊皮rou來，卻在淚眼朦朧中松慢慢開口。

    馴獸師一旦向猛獸服軟露怯。

    那么當他以后舉起鞭子時，便再也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