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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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焱順著戚守麟肌rou緊繃的手臂摸了又摸,好不容易哄他結(jié)束了這個(gè)兇yin到極致的吻。分開的時(shí)候黏連的銀絲在空氣中垂下一個(gè)靡艷的弧度。 池焱側(cè)過頭看著滿臉鮮血躺在地上的尤佩森,皺了皺眉,真是慘不忍睹。 愛侶的目光又不在自己身上了。戚守麟把他的臉掰回來,又要去親。這么下去又要沒完沒了的,池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目光又轉(zhuǎn)了回來。 那雙宛如白山黑水的眼睛里蒙著陰翳,照不進(jìn)一絲光。卻只能映出池焱一個(gè)人的模樣。被愛侶拒絕,α劍眉緊擰又開始躁動(dòng)起來,用牙齒廝磨著對方的指腹。 “沒有不給你,”池焱趕緊引著戚守麟的手摸在自己的胸膛上,耳根紅熱,“我們走吧,好不好?” “都給你……”他也很沮喪。但這仿佛是唯一能安撫戚守麟的辦法了。 他在地上找到了戚守麟的手機(jī),拿著戚守麟的手用指紋解了鎖。打電話給吳秘書?,F(xiàn)在他都沒辦法去管尤佩森,只能找個(gè)靠譜的人來收拾殘局。 吳秘書聽了原委先是一陣沉默。但好歹也做了戚守麟那么多年的專任秘書,還是很快地做出了“都交給我”的回應(yīng)。只要池焱能把戚守麟穩(wěn)住,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覺得不是難事。 現(xiàn)在戚守麟是完全不能開車了。要是換池焱開車,被放置在一旁的戚守麟不知道還會(huì)做出什么事來。 池焱只好牽著他的手快步走在街道上。戚守麟由他帶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再看不進(jìn)別的。有時(shí)還會(huì)不愿意走了,抓著人就想往懷里帶。池焱只好又停下來,摸摸他的手臂輕聲求他、哄他。 兩個(gè)男人在路上拉拉扯扯的,戚守麟又那么出挑。每一個(gè)經(jīng)過他們的路人都會(huì)不自覺多看兩眼。池焱羞臊得都恨不能鉆到地下去。 好不容易在附近弄堂里發(fā)現(xiàn)了那種小旅館。池焱一根根把戚守麟的手指掰開才拿得出身份證和錢包在前臺(tái)登記。老板娘狐疑的眼神在他們倆身上掃來掃去,椅子往里挪了挪:“你這個(gè)伴侶哦,身上信息素沖得很。好好約束一下,嚇到別的客人可就不好了?!?/br> 池焱賠著笑,連聲說是。戚守麟粗熱的呼吸已經(jīng)噴在他的后頸子上了,僨張的性器隔著褲子抵到了池焱的后腰那兒,慢慢磨著。“麻煩快一點(diǎn),好不好?!背仂偷穆曇舳荚诖蚨?,像是快哭了似的。 老板娘終于掏出了一串鑰匙放在柜臺(tái)上:“三樓307?!背仂蛣傋テ痂€匙,突然感覺腰上一緊,整個(gè)人都升起來了?!捌荨惴盼蚁聛恚 彼黄菔伧肟冈诩缟?,三兩步地竄上樓去。 走廊里的等不甚明亮。池焱貓著腰拿著那老舊的鑰匙對著鎖眼兒。戚守麟哪里能等得了,一雙大手把池焱的襯衫下擺從褲腰里抽出來,鉆進(jìn)去在胸腹上一通摸?!澳悄?,你就不能等等嘛……”池焱被他摸得全身哆嗦,講話都磕磕巴巴的。只有在中午休息的時(shí)候才擠過奶,現(xiàn)在他的胸脯又蓄滿了乳汁。戚守麟揪住了那倆粒艷紅如石榴籽的奶頭,向外扯?!斑蕖背仂挖s緊摁住了他的手,“別弄,求你了……要,要流出來了?!?/br> 總算是開了門。戚守麟將池焱往里邊擠,一勾腳又把門重重摔上。池焱只來得急拍開燈,就被戚守麟摁在門板上劈頭蓋臉的一頓親。把池焱親得淚汪汪的。 看著戚守麟迅速地解了皮帶又要脫自己的褲子,可是方向不同,怎么也解不開他的皮帶。α的躁郁又壓不住了,簡直是要徒手撕掉他的褲子一樣。池焱趕忙把戚守麟的腦袋摁到自己頸窩里,戚守麟立即就被頸部細(xì)膩的皮膚給吸引過去。池焱這才從他手下解救出自己的褲子。 安全套是必須的。可是池焱絕望的發(fā)現(xiàn)小旅館里的免費(fèi)安全套都不是戚守麟的尺寸,連上頭的潤滑油都吝嗇得只有薄薄一層。用手指捋下來,捻兩下就跟潤膚霜似的,根本沒法起到潤滑的效果。 那安全套α根本看不上,抬手就給打掉在地。猛地把池焱轉(zhuǎn)了個(gè)面,扒下他的褲子,掰開兩瓣臀rou朝著中間那脂紅的小口毫不猶豫地舔了上去。 池焱本來以為他要直接進(jìn)來,沒想到他竟然會(huì)…… “戚守麟!”池焱的側(cè)臉緊貼著門板,只能用余光看到一點(diǎn)他的腦袋埋了下去?!斑怼鄙囝^鉆進(jìn)來了,勾著四周的媚rou,以唾液侵染這脂紅的xue口。池焱動(dòng)著腰,說不清是想反抗還是想求得更多的歡愉。戚守麟的十指鷹爪似地扣著他的兩瓣臀,那豐腴的臀rou在白熾燈下映得粉白,從α修長有力的指間漏出白脂般的柔軟。 戚守麟終于覺得愛侶的后xue足夠濕軟了,才將yinjing痛快地一插到底。池焱咬著手背,勉力壓抑著呻吟。戚守麟頂?shù)媚敲粗兀T板都被撞得直響。若不是被他掐住腰勾著腿,池焱腿軟得幾乎站不住,膝蓋都在打顫。 隨著一記深入的重刺,guitou狠狠地擦過池焱的敏感點(diǎn),他終于還是支撐不住一下軟了腰肢,順著門跪了下來。α的性器突然脫離了溫暖的腔xue,暴露在空氣中,在燈光下水淋淋的襯著怒張經(jīng)絡(luò)昭示著α赤裸裸的侵略性。 池焱垂著眼眸不敢看。這東西既能讓他“死”,也能讓他“活”。 戚守麟將池焱抱到了床上,跟著欺身爬過來。一邊脫著領(lǐng)帶和西裝。 渴望??释退∧w相親??释o貼著他的皮rou。α的內(nèi)心叫囂著。 池焱被他壓制得根本不能動(dòng),那熱鐵一樣的性器又破開了他的后xue的軟爛yinrou,一寸寸地深入進(jìn)來。他只能被迫承受著,食指摳著戚守麟勁厚的肩背。自生產(chǎn)后僅有的兩次性愛,都那么粗暴。上一次還是在車?yán)铩5菚r(shí)的戚守麟還神智清明。 這一次就像要將他插穿在性器上一樣。 池焱忍耐著,同時(shí)很害怕,又不知道要怎么辦。只能嘗試著用笨拙的手段,引誘戚守麟將注意力放到其他地方,好讓自己的后xue不那么遭難。 “戚守麟……你摸摸我,”他撥開了自己的襯衫,露出里面的棉質(zhì)白背心。那質(zhì)樸的白色根本掩不住熟艷的奶頭,朦朦朧朧透著點(diǎn)粉色。胸前那片已經(jīng)有了一些奶漬,濡濕地貼著乳粒,勾勒出圓鼓鼓的可愛模樣?!皾q得難受……”池焱咬著下唇,說出了這句破廉恥的話。 戚守麟的目光慢慢從他的臉上往下移,cao干的勁也緩和了一些。拇指插進(jìn)棉背心的下擺里側(cè),向上一點(diǎn)點(diǎn)地拉。線條流暢的腰腹、因劇烈呼吸而忽隱忽現(xiàn)的肋骨,最后彈出一雙瑩潤小乳來。池焱把頭偏向另一邊,羞赧得不敢看。 男性β本來就是最不易受孕的群體,連奶水都少得可憐。開始的時(shí)候,池焱的奶水還不夠女兒喝一頓的。奶貓似的女兒哭得撕心裂肺,只能先用奶粉充數(shù)。專任營養(yǎng)師立即安排上了滋補(bǔ)催乳的湯膳,情況才有所好轉(zhuǎn)。這可苦了池焱,不過三四個(gè)小時(shí),胸脯漲起奶來,只能隨身帶著吸乳器。 因?yàn)椴溉?,他的乳暈由淡茶色變得更深,奶頭也沒再凹陷,總是不知羞似的挺出來摩擦在衣服上很癢。只能在日常穿著中再加一件棉背心當(dāng)緩沖。 戚守麟從他的腰畔摸上去,用虎口將他的胸脯自下往上推。雖然有了奶水,但也遠(yuǎn)稱不上豐滿。那雙小乳自然不可能掀得起rou浪,但飽蓄著奶水漾出一點(diǎn)漣漪都已經(jīng)勾得他眼睛發(fā)綠。 更別提此時(shí),一縷奶汁像是從雪峰上流下的雪水一般從微張的乳孔中滲出,順著乳rou些微的弧度往下淌,堪堪掛在了池焱的胸上。戚守麟受蠱惑一般伸出舌頭接住了那一縷奶水,嘗到了淡淡的甘甜。繼而將整個(gè)rutou和乳暈用唇舌包裹住,像是即將渴死的迷途之人尋到了一口救命的甘泉。 嬰孩的力氣怎么能同成年人相比,遑論戚守麟這么個(gè)不要命的吸法。邊吸,下面的抽插也是不帶停。另一邊沒被疼愛的胸乳竟被干得也流下奶水來。 池焱抱著戚守麟的頭顱低泣。吸完了左邊的又去吸右邊的,如他這般豪飲,池焱那點(diǎn)奶水哪夠。α的眉頭擰了起來:不夠,還不夠。他用力地以雙掌揉弄著池焱已經(jīng)明顯平下去的胸膛,牙齒苛責(zé)著還殘留著奶香的熟艷rutou。 承諾過要全都給他的,怎么現(xiàn)在卻連一點(diǎn)奶水都不肯再流出來了。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輕點(diǎn),”隨著戚守麟大力地吸吮,池焱的胸膛被迫離開了床,挺成了一座薄橋。被壓榨出的最后一股奶水和jingye一同迸射了出來。 他摔回床上大喘著氣。被吸奶就射了精,自己真是壞掉了。 貪婪的α舔舔唇邊溢出的一滴奶水,并沒有沒有放過愛侶的仁慈打算。 池焱還在不應(yīng)期,感覺到戚守麟的yinjing先是退出到只剩頭部在里面,又慢慢地頂進(jìn)來,在xue壁上四處戳弄,像是在尋找什么。 “等、等一下……”他立刻用手肘半撐起身子,另一只手虛虛地推拒著戚守麟壁壘分明的腹肌,“那里,不要,求你了?!逼菔伧胨餍詫⑷藫破饋?,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池焱知道他想干什么,戚守麟發(fā)情期的那幾日已經(jīng)讓他深刻地明白了這個(gè)動(dòng)作的用意。 他在找自己的生殖腔。 而他們這次,連安全套都沒有。 “求求你,戚守麟……只要你不進(jìn)去。”池焱哆哆嗦嗦地褪下自己的襯衫,半掛在臂彎上。輕輕歪了歪脖子,脆弱的頸部線條暴露出來。那里光潔如新,戚守麟的齒痕早已經(jīng)愈合了。多少次他還想再留下,但照顧著還有身孕的池焱怕疼,生生忍下。 這回,池焱倒是要做祭壇上主動(dòng)引頸受戮的羔羊。 “你咬我吧……” “標(biāo)記我吧……” “把我咬死好了……” 委屈的淚水得不到憐憫,反而更助長了α掠奪的氣焰。他不可能讓他死,更也不會(huì)放過他。 戚守麟越過池焱的肩膀,低頭咬住了腺體上的皮膚。罔顧他提出的“交易”,猙獰的性器同時(shí)也鑿開了生殖口的那一環(huán)軟rou。生殖腔雀躍地簇?fù)碇?、吮吸著他的yinjing。它們渴望它太久太久了。明明主人懷孕的時(shí)候也因激素的關(guān)系變得更加的渴望性愛,卻硬是生生壓制著。哪怕他肯開口說一句話,不,哪怕是只要他一個(gè)眼神。就能獲得滿足與極樂,為什么就是不愿意? 終歸還是沒能拒絕他進(jìn)入自己的生殖腔。 他的抗拒對戚守麟來說永遠(yuǎn)沒有效果。 瘋魔的α在他乳汁中稀薄的信息素里感受到了些許的變化。這個(gè)人已經(jīng)為自己生育過后代了,那就更沒有理由拒絕自己的進(jìn)入,拒絕自己的精種。 池焱攀著他的肩膀,像是攀著欲海里唯一的一根浮木。戚守麟叼著他后頸腺體上的皮膚,以舌頭舔舐著、用唾液浸潤注入自己霸烈的信息素。像是吮啖著池焱的血rou。 在射精結(jié)束后,池焱掙扎著想從戚守麟的yinjing上起來。卻又被他摁著腿根大力地貫穿?!澳恪?!”迷蒙的雙眼驀地圓瞪,xue腔里一股不同于粘稠jingye的液體沖刷著rou壁,量也不是jingye能比的,燙得池焱后xue一陣痙攣。早已射無可射的yinjing竟然也跟著吐出點(diǎn)清液,隨后便是不受控般淌出了淅淅瀝瀝的……尿。 他的肚子被戚守麟的jingye和尿液撐得微微鼓起來,后xue被戚守麟的yinjing塞著,都兜不住那么多的液體,源源不斷地流著…… 瘋了…… 池焱用最后的力氣摸了摸戚守麟的背。 自己終歸不是渡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