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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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十二歲分化成α起,快二十年了。戚守麟第一次感受到發(fā)熱期的“美妙”。而不是無盡的饑渴、燥熱和注射抑制劑后仿佛連心都被凍住了一樣的冷。 哪怕與他共度這7天的對象不是Ω,甚至是一個連信息素都極為稀薄的β。 也曾因為些微的情動有過露水姻緣,亦或帶著目的性的共度良宵。 但從戚守麟確定自己不是因為新鮮感、或者憐憫而是真正對池焱動心開始,他就知道自己一生再不會有別人了。 他愿意把所有的柔情和愛意都奉給這一個不起眼的平凡青年。 想要愛他,更想要被他所愛。 為此,他甚至能違背自己的天性,反抗自然為他早已鐫刻下的基因。命運的鎖鏈他打不破,但可以將自己的靈魂擊碎了重鑄。 就是要和池焱拼湊成一個完滿的“圓”。 世人都說佳偶天成,但他偏不要。 縱然猶如在地獄里滾過一輪,也要爬著,用帶血的舌把這塊石頭勾進(jìn)嘴里死死咬住。 這一切池焱當(dāng)然都不知道。 他正全情耽于欲海。 “嗯嗚……想尿尿……”池焱動了動腰,小小地打了個尿顫。戚守麟被這一下夾得頭皮發(fā)麻:“要尿就尿這?!?/br> “不要,好臟……”老實人還留著一點最基本的廉恥,沒同意尿在床上:“小狗才隨便亂尿。” “你不就是小狗么,”戚守麟撓撓他的下巴,“老公的小母狗。” 小石頭、小黑兔、小母狗……戚守麟怎么能給他想出那么多的外號來。 “不當(dāng)小母狗!要尿尿!”真把池焱逼急了,他根本不管戚守麟還插在自己后面,就往床邊爬。戚守麟眼疾手快,一把將人給按?。骸叭ツ蚩梢裕酉聛砟愕寐犂瞎??!?/br> 遂把人帶到盥洗室里,就站在馬桶旁邊干他。池焱抬手勾著他的脖子,一雙濕漉漉的黑瞳向上望來:“老公……射給我?!?/br> “讓我懷孕吧?!?/br> 這五個字讓戚守麟心頭為之一震。也許是假性發(fā)情的影響,但這種話是池焱第一次主動說。 想要懷孕,想要誕下融合兩人血脈的子嗣,想要永遠(yuǎn)糾纏在一起。 戚守麟抱緊了他,yinjing就是愛的刑具,狠狠地貫穿了池焱的生殖腔,在盡頭的zigong里成結(jié)、射精…… 讓池焱去廁所尿的交換條件就是得穿戚守麟給他準(zhǔn)備的衣服——一件白色蕾絲的女式吊帶短裙,還配了吊帶襪。池焱扭扭捏捏地?fù)Q了出來,沒想到戚守麟倒不見人了。 池焱急了,跑進(jìn)他房間去找。 “先不要進(jìn)來?!币旅遍g里亮著燈,戚守麟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br> 池焱就乖乖地坐在床邊,晃蕩著兩個套在白色吊帶襪里的腳丫子。 直到衣帽間里的燈熄滅他才看見戚守麟慢慢地從里面走出來。 池焱沒見過這樣的戚守麟。 他穿著很正式的黑白禮服,束著腰封,更襯得人猿臂蜂腰。半立的領(lǐng)子上系著領(lǐng)結(jié),還戴著白手套。頭發(fā)也梳成了背頭。 池焱看得都癡了。好像在哪里見過……好像又沒有…… 戚守麟也好久沒有穿得這么正式了,完全手作,每一寸都妥帖地襯托出他挺拔線條的禮服。會給池焱這么大的視覺沖擊當(dāng)然不奇怪。 “你老公好看?”戚守麟走過去,親親他微張的嘴。一展臂揮開了一層白紗披在他的頭上。 “走吧,我的新娘?!?/br> “新娘……?”池焱略帶疑惑地重復(fù)了這個詞。 “是啊,你都叫我老公了,還不是我的新娘么?”戚守麟伸手將他的手挎在自己的臂彎里。 陽光斜灑在客廳里,帶來融融暖意。 戚守麟放了一首舒緩的圓舞曲,再向池焱躬身伸手。 “我、我不會。”池焱小幅搖頭。 戚守麟不由分說地把他的手攥在自己掌心里,另一只手摟著他的要,讓他完全貼在自己身前:“那就踩著我?!?/br> 白絲襪裹著的十個腳指頭緊緊蜷著,踩在手工皮鞋的鞋面上。池焱提著氣,生怕自己把戚守麟給踩疼了。 “放松,你這樣我都不好活動了。”對戚守麟這樣的α來說,池焱的重量算不上什么,反倒是怕他腿上繃得太緊會抽筋。 迷迷糊糊的記憶里,池焱總覺得跳舞是一件會讓他感到心酸又苦澀的事情。但是此刻,他不那么認(rèn)為。 戚守麟將他緊緊摟在胸前,讓他踩著自己的腳。 是他的天,也是他的地。 他的腳步和旋轉(zhuǎn)都那么從容優(yōu)雅,讓池焱有一種自己也能跳得很好的錯覺。 不管外界有怎樣的聲音,在這樣的一方天地里,在這樣寧靜的午后。 這個α要讓一個β做自己的新娘。 戚守麟緩緩掀起白紗和池焱接吻。 “我愛你,池焱?!?/br> “你愛我么?” “新娘”怔怔地凝視著他,毫無預(yù)兆的眼淚就落了下來。 雖然在假性發(fā)熱的池焱總是很愛哭,歡愉也哭、痛了也哭??蓻]有哪一次是像這樣,只因為一句話,只因為一個疑問就能哭得昏天黑地、撕心裂肺。 他從戚守麟的懷里掙脫了出來,窩在沙發(fā)的角落,把自己蜷得很小、抱得很緊。好似受盡了委屈、飲盡了苦痛。 戚守麟愣著站了一會,走過去把池焱給牢牢圈住。 即使是完全解放了自我的發(fā)熱期,池焱也不肯說愛他。 他們本就是云泥之別的人啊,即使是此刻的相擁也像跨越了萬千光年。 池焱像一枚蚌,張開堅硬的外殼,將柔軟的內(nèi)里完完全全地暴露出來。 哪怕脆弱濕軟的蚌rou會在這一瞬間被超新星的光輝蒸干、灼燒,化為灰燼。 至少他見過,他得到過。這一刻只為了自己而閃耀的。 勝過月亮、勝過太陽的光輝。 所以和戚守麟的每一次zuoai。 都像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