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保準叫你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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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杯酒下肚,莫以歡很上道地給了反應,幾乎半靠在寧灼身上,桌下一只腿蹭上來,拉起垂在一旁的手按上自己小腹,湊過去輕聲耳語。 “公子準備何時走?我有些……”交疊的手順小腹下移,按上某處明顯的鼓脹,“忍不住了?!?/br> “無妨,”寧灼還在同人碰杯,聞言看都沒看他,手卻有意在他小腹按壓,又向下揉上那處硬挺,“硬著呢,出不來。” “怎么出不來,公子再按一下,就……嗯……” 寧小公子有求必應,果真又按了一下,偏頭看他,“出來了?” “……沒?!?/br> 莫以歡垂眸,隱去眼底不耐,抱上他的手臂,柔聲道:“公子就別欺負我了?!?/br> 頭頂傳來一聲低笑,寧灼轉(zhuǎn)著酒杯,虛虛瞥了他一眼,“就這樣,再求兩句咱們就走?!?/br> 他不在意,莫以歡也不管周遭有沒有人了,手在椅上一撐,在寧灼詫異的目光中跨坐上了他的大腿。 “不是想cao我嗎,”手臂環(huán)上脖頸,莫以歡同他緊貼著,唇蹭在耳根,“還不快點回去?” 莫以歡動作太大,四周已經(jīng)有人在打趣了,寧灼摟上他的腰,問,“回去就給cao?” “我有求于公子,自然不白來,保準叫你……”手指撫上胸口,莫以歡看他,眼里又帶上鉤子。 “欲仙欲死?!?/br> “你……” 寧灼暗罵自己沒用,兩句話就給他撩撥起反應了。 “公子回去,我們……” 話未說完,忽然傳來一聲響,有人垂頭栽到了桌上。 “林四?怎么了?” “說倒就倒……嚇我一跳,沒事吧?” 莫以歡回頭看,順勢被放到椅子上,寧灼走過去,看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的林四公子,戳了戳腦袋,問,“喝多了?” “不能吧,這小子就沒喝幾杯,光吃菜了。” 寧灼皺眉,氣息還有,人也沒死,正想著一會兒怎么弄到醫(yī)館,謝硯湊過來看了兩眼,說,“只是睡著了,沒事?!?/br> “什么?” “一同來時就見林公子腳步虛浮,眼下烏黑頗重,握筷的手無力,席間也不甚活躍,”謝硯將他上身扶起,靠在椅背上,“典型的缺眠少覺、過度勞累之癥,睡夠就沒事了?!?/br> “虛了吧這是……” “實不相瞞,碰頭的時候我眼睜睜看他從醉春樓出來,不定呆了幾天呢?!?/br> “行了,哪個順路,給他送回去,”寧灼環(huán)視一周,瞥見正支著腦袋看他的莫以歡,頓了頓,又說,“差不多了,散了吧。” “誰說的?咱們還喝著呢,”江竹映笑他,“我看是你自己差不多了?!?/br> “都坐腿上了,可不是差不多了?都別走啊,放開了喝,全記寧公子賬上?!?/br> “行,你們喝,我走了,”寧灼拉莫以歡起身,又去看謝硯,“謝硯,你也走,不然能給你灌醉了丟青樓去?!?/br> 謝硯微怔,隨即笑著拱手拜別一圈,也一同離開了。 寧灼說自己住處不遠,用不著馬車時,莫以歡還覺得沒什么,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非但不急著回去,反而要去送同樣不乘車的謝硯。 莫以歡忍了又忍,此刻干脆不理他了,與同側(cè)的謝硯攀談起來。 想到先前在酒樓,莫以歡隨口問了句,“謝公子還懂醫(yī)術?” “略通,我自小身子不好,父親便讓我同懂醫(yī)的堂叔學了點皮毛,久病成醫(yī),多年過去,不敢說多厲害,尋常病癥還是能看上一二的?!?/br> 講起自己熟知的領域,謝硯又變成自來熟,話霎時多了起來。 莫以歡同他東一句西一句聊得火熱,寧灼原本沒意識到不對,誰知越聽越覺得自己多余,謝硯偶爾提到他,莫以歡就轉(zhuǎn)移話題,將他完全晾在了一邊。 寧灼捏捏他的手,莫以歡轉(zhuǎn)頭,“公子有事?” “……” 看他不說話,莫以歡正要轉(zhuǎn)回去,寧灼就甩開手,攬著肩將他拽近,半個身子靠了過去,“有,累了。” 莫以歡心中無語,手卻扶上他的腰,擔憂道:“公子莫不是也有虛脫之癥?那得請謝公子好好看看了?!?/br> 寧灼笑了一聲,搭在肩上的手順勢伸到謝硯面前:“行,那就看看,看我到底......” 他頓了頓,故意湊到莫以歡耳邊,“虛不虛。” 謝硯無奈,笑著搖搖頭,說自己真就懂點皮毛,后來見寧灼堅持,也不推脫了,細致地給他把了個脈。 “寧小公子精力充沛,脈搏強勁有力,無半點虛浮癥狀?!?/br> 謝硯說得真情實感,羨慕道:“最重要的還是身體好,一看就是平日輕易不生病的?!?/br> “那是,我生下來就沒病過,”瞥見謝硯削瘦的身形,寧灼又道,“你這小身板真不行,以后跟我練,起碼別再一拳躺半月......” 提起這個,寧灼有些尷尬,“也不是,還是我下手重了,主要那時候老板跪著你站著,后面幾個家仆兇神惡煞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我還當是挑事的......” 那個酒樓給謝府送了次一級的菜,被謝大人吃出來了,想到自己有個老不出門的兒子,正好鍛煉鍛煉,說什么也要他帶人去處理。 剛一進去,老板看這陣勢直接就跪了,謝硯下意識想扶人,旁邊吃酒的寧灼以為他要動手,過去就是一拳,把老板嚇一跳,忙說這是謝公子。 寧灼當時很不屑,說,“沒事,管他什么公子,總歸是仗勢欺人的玩意兒?!?/br> 說完轉(zhuǎn)頭就跑,那幾個家丁太壯,他一個人打不了。 “......” 想到后面寧捷給他壓下來,怎么看自己都才是那“仗勢欺人的玩意兒”。 謝硯倒覺得沒什么,溫和道:“無事,公子賠過好幾遍禮了,也是我身子弱,日后真得多練練了。” “不練也行,我護著,你放心,以后沒人敢欺負你。” 謝硯笑著應了,雖然本來也沒人欺負他。 “還有,以后直接叫名字,公子來公子去的,人一多誰知道叫的誰家公誰家子,”他又碰碰一直不說話的莫以歡,“你也是,還小公子,不知道的以為你們都比我大呢?!?/br> “沒記錯的話,公......你今年是十九?” “對,怎么著,查過我?” “不是不是,”謝硯忙擺手,“早前忘了聽哪位長輩提過你,說我比你大上四歲,自然推得出來?!?/br> 只是那件事...... “真比我大啊,”寧灼沒在意長輩提過他什么,又問莫以歡,“你呢?” “比你大?!?/br> 寧灼笑了,隔著面紗戳他的臉,“真的假的,這么嫩,我還當你十六歲?!?/br> “......” 謝府離得不遠,同寧灼宅子的方位卻完全相反,送完謝硯,回去路上莫以歡臉色一直不太好。 要個東西這么麻煩,給親給摸不說,還得陪走路,主要今晚喝了太多酒,此刻他下面不但硬著,還...... 莫以歡越想越憋屈,腳步逐漸快起來,見他這樣,寧灼追著解釋道,“真沒故意搞你,人是我接的,本來就準備再給送回去,誰讓你偏今晚來......” 跟著快走了幾步,寧灼后知后覺,原本是莫以歡求他,整個人都軟乎著,怎么此刻卻得他追著走……行,也算不那么裝了。 “莫以歡,”寧灼猛地上前,攔腰將他扛起來,“這么走還是不夠快,看我......” “別......放我下來!” 寧灼剛扛起來就意識到不太對......那玩意兒硌到他了。 “不是,我忘了,”寧灼忙將他放下來,“還硬著?” 看莫以歡臉色不太好,寧灼又說,“你也別太氣,我上回硬了一宿呢,出恭都費勁,差點沒給我憋死,你好歹......cao?!?/br> 又想起來了。 先前是存著作弄的心思,但沒想著讓人憋這么久,還走這么長的路,他給忘了...... 寧灼心虛起來,看四周無人,將莫以歡拉到一旁漆黑的小巷里就要扒他褲子。 “做什么?” 莫以歡去抓他的手,反被扣住,寧灼從身后制住他,膝蓋將雙腿頂開,動作強硬地將身下硬挺放了出來,另一手環(huán)過腰身在小腹下方緩慢按揉。 “別在這......唔......” 莫以歡被嚇得不行,又被按得十分敏感,身體使不上力,只能虛虛抓住按在小腹上的手。 身前手指揉捏著guitou,激得莫以歡一陣顫抖,寧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放松,別繃著,一會兒憋壞了?!?/br> “別......不在這......” “沒事兒,”寧灼握著他開始緩慢擼動,“這邊黑,底下是草堆,看不見聽不著的,不用害羞?!?/br> “唔......” 擼動速度漸快,小腹上的手掌猛按了一下,莫以歡一驚,終于沒忍住,頂端溢出一小股清流,寧灼扶著,在他耳邊笑了一聲,說,“我還想再不愿意就給你cao出來呢,可惜?!?/br> “疼......” “硬著呢,當然疼,”擼動的手不停,寧灼臂彎抬起他一條腿,手掌從下面揉捏著囊袋,“先射出來,不然得等好一會兒?!?/br> 想讓他盡快射出來,寧灼手上動作上來就很大,刺激得莫以歡挺著腰一陣顫。 “慢、慢點......太快了......哈啊......” “快點不shuangma?” “爽......哈啊......想射......”忍了太久,此刻下身敏感程度大大增加,寧灼動作又猛,莫以歡站不住,幾乎半躺在了他懷里,“慢點......射不出來......” “想射還是想尿?” “......” “問你話呢?!眊uitou被指腹猛碾了一下,莫以歡一顫,腿直接軟了。 “都想......唔......”幾滴jingye從前端溢出,柱身濕滑,使得擼動的速度更快,從僻靜的小巷里傳出陣陣水聲,莫以歡脹得生疼,又爽得不行,叫聲逐漸yin亂,說話也開始不過腦子。 “好舒服,要射了......哈啊......再快些,寧郎......” 寧灼動作猛一下停了,莫以歡腦子還有些懵,不滿地扭了扭腰,抓著他的手動起來,再開口時聲音更嬌。 “嗯......想要......別停嘛......求寧郎了......” “亂叫什么呢?!睂幾瓢櫭迹瑢⑺吹綁ι?,屁股翹起,摸黑狠摑了一掌上去。 “嗚!疼……寧郎……?。 ?/br> 又是一掌。 “再叫試試?!?/br> “寧……唔!” 第三掌。 莫以歡安靜了,寧灼也不動,一時無聲,周遭只余莫以歡有些粗重的喘息,身側(cè)突然響起腳步聲,寧灼朝外走了。 “自己弄,外面等你?!?/br> 回過神來,莫以歡恨不得撕了自己這張嘴。 寧灼這回弄得格外爽,偏他還巨敏感,碰一碰都舒服,一舒服腦子就懵,懵了就口不擇言,恨不得說盡一切yin詞浪語求人弄自己。 本是說來糊弄江竹映的,剛才下意識就喊出來了,寧灼要不在意倒還好,但他這個反應…… 莫以歡閉了閉眼,不想了。 寧灼抱臂靠在巷口,盯著不遠處的石橋出神,莫以歡走過來,碰了碰他的胳膊。 “好了?” 寧灼自然攬過他的肩,指指天,又指指石橋下映著燈火的水面,“沒月亮?!?/br> “有,”他不提剛才的事,莫以歡也免于尷尬,回道,“你剛才指了?!?/br> “我指的那是天上的,”寧灼邊走邊跟他掰扯,“湖里怎么沒有?” “湖里也有,我們離得遠,去橋上能看見?!?/br> “那算了,我討厭湖?!?/br> 也討厭被人叫郎君,莫以歡默默想,這些公子們脾氣都怪,他不應付了,拿了環(huán)兒就回宮,最好再也沒糾葛。 正想著,就到了寧灼的住處。 討厭湖還把宅子買在離湖不遠的地方,不正常,莫以歡腹誹,越想越堅定了趕緊回宮的決心。 寧灼拉他進屋,自己去翻那天穿的衣服,“忘了說,肯定在屋里,我前兩天還玩了,但是不一定找得著。” 莫以歡:“……玩了?” “試了試,”寧灼在桌前翻弄著,“勒?!?/br> “貼身之物,怎么能隨便……”莫以歡有些不舒服,微微皺起眉。 “說的好像沒一塊兒擼過,你下面那根不更貼身?” “……” 寧灼忽高忽低的接受能力讓他無話可說,正想一起找找,忽然瞥見旁邊架上靜靜躺著幾封信,信封署名皆是“謝”,沒暼兩眼,寧灼突然道:“找到了,這兒呢。” 莫以歡過去,伸手便要拿,寧灼轉(zhuǎn)身,順勢坐到床邊,挑眉看他。 “你是不是忘了點什么。” 金環(huán)兒被他單手彈起又接住,朝莫以歡晃了晃。 “欲仙欲死呢,莫以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