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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少年班【粗口高H/jingye/肌rou】在線閱讀 - 第二十章 沖動的理智 只剩潮聲

第二十章 沖動的理智 只剩潮聲

    韓歡含著牙刷,躺在陽臺外的搖椅上晃著腳,地平線上朝陽初升,山頂旅館的好風景讓它昂貴的價值有了意義。

    紅霞清天,疏葉高林。

    一想到旅館的費用都可以報銷,這片景色更讓人心胸開闊了。

    繞好最后一圈皮筋,在頭頂扎好一個小揪揪,他慢騰騰地開始刷牙。

    洗手間里傳來漱口的聲音,不一會兒盧子洋赤裸著上身走到他身后,把擰好的毛巾放在他的額頭上。

    巧克力膚色的少年腳尖勾著拖鞋要掉不掉,寬松的薄背心錯位露出半邊胸膛,仰著頭看向只穿著沙灘褲的隊友,睜大漂亮的桃花眼,然后眨了眨。

    “哇,你比尹星泉貼心多了?!庇捎诤浪?,他的聲音模模糊糊的,“一會兒擦完臉還幫我放回去么?”

    盧子洋沒應他,轉(zhuǎn)身去玄關(guān)撥了前臺的電話,語氣沉穩(wěn)地要了兩份早餐送房間。

    “……嗯,一份豆?jié){要冰的……謝謝。”他瞥了一眼正后仰倒掛著頭光明正大看他的隊醫(yī),又補充一句:“多放糖?!?/br>
    才一掛電話,韓歡又含含糊糊地贊嘆。

    “真靠譜啊阿洋,果然旅游是檢驗一個朋友和自己相性最好的方式!”

    “你不怕把牙膏咽下去么?”盧子洋接過他擦完臉的毛巾,嘆了口氣,“我也才發(fā)覺我和你相性很一般?!?/br>
    韓歡在身后笑道:“那你就忍忍?!?/br>
    忍倒也不至于……

    盧子洋幫他把毛巾洗好掛好,看向鏡中的自己。

    蜜色肌膚輪廓清晰,棕發(fā)凌亂,五官沒有額外的修飾,英挺精致,氣質(zhì)冷淡。

    棕發(fā)是他入隊前染的,為了與他們的教官,他的哥哥做出區(qū)分,一直保留到了現(xiàn)在,溫和的深棕色讓他看起來順從乖巧,不再那么引人注目,幫他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衛(wèi)生間外一陣開門關(guān)門聲,光腳踩在地板上的悶響由遠及近,玻璃門窗被敲了兩下。

    “喂,別待廁所臭美了——來吃飯。”

    兩人坐在陽臺的圓桌邊解決了一頓豐盛的早餐,以韓歡一口氣喝完半杯冰豆?jié){為結(jié)尾開始正式的情報收集。

    說是正式的情報收集,其實無非也就是地形勘測線路熟悉做好前期保障,能抓到犯罪團伙的馬腳更好,和以往的訓練任務(wù)沒什么大的區(qū)別,兩人換好休閑服離開旅館,一起在避暑山莊逛了一上午,很快摸清了大半的區(qū)域。

    “下午去周邊看看?”

    韓歡頂著寬檐的鴨舌帽,坐在半開放式的面館邊上,一邊低頭點著手機一邊嗦面,隨意地問道。

    “嗯?!?/br>
    坐在他對面的盧子洋還戴著黑框眼鏡,也低頭擺弄著單反,狀似挑選上午照的照片,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他抿了下唇,抬起手。

    “嘴巴沾到了?!彼匀坏赜眉埥韼晚n歡抹去嘴角的油點,像個交往已久的男友那樣嫻熟親密。

    韓歡想笑卻被嗆到,捂著胸口滿臉痛苦的順了順氣。

    阿洋真是……該說你謹慎呢,還是演技出色呢?

    時刻處于假男友的人設(shè)里不可自拔啊。

    為了不辜負隊友的努力,讓他單方面真情實感,韓歡決定積極配合,于是把手機屏幕伸過去。

    “這張照得我倆都好看?!?/br>
    盧子洋偏過頭認真地看了一會兒,嗯了一聲:“還是你更好看……比我照得好看,我總是拍不好你?!?/br>
    cao,rou麻死了。

    韓歡微笑,不甘示弱,飛快地在他湊過來的臉上親了一下。

    蜜膚少年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彎起嘴角:“……都是油?!?/br>
    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時半會兒沒有話能說。

    然后不約而同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震驚于剛剛的戲癮大發(fā)。

    遠處零星的游客沒注意到這對磨磨唧唧的小情侶,韓歡坐回座位憋著笑。

    “牛逼啊?!?/br>
    盧子洋扯扯嘴角,也感到一陣不適:“要不然別用這個當幌子了吧?”

    韓歡單手托腮,把手機放在大腿上隨便劃了兩下,很是珍惜出門在外可以自由使用電子設(shè)備的時間:“再說吧。”

    ——

    ——

    兩人吃完午餐,順著山路往下走,去山腳底下的居民區(qū)看看,順便消食。

    寒山周邊的住宅區(qū)多半老舊而缺乏規(guī)劃,密集成群,兩步一道坡三步一個彎,小路密密匝匝掩映在稀疏的綠植里,最適合藏身不過。

    休閑景區(qū)山坡平緩,海拔也不算多高,少年們身高腿長,邊走邊看風景不用多久就下了山。

    眼前山路頓時開闊,人群的笑鬧還有孩童的哭喊接踵而至,腳下的水泥地板有種回歸日常的親切感。

    雖然作為“少年班計劃”的重點培養(yǎng)對象,他們也沒什么和一般人沾邊的生活軌跡。

    “嗯……比我想象的干凈不少?!表n歡看著面前一棟棟三四層高的舊樓,還算寬敞的道路,徑直走進這片建筑群里。

    “都剛刷過外漆,怪不得看起來這么齊整……”

    道路旁不乏私家車,一連排對街的商店還有在路邊玩的小孩,明顯是游客的人不算少,或許是因為這里地方小,道路擁擠,顯得煙火氣很濃。

    兩人邊逛邊看,這一條街賣什么的都有,商人們都不叫買,只讓游客自己挑選,鬧而不燥,氛圍很不錯。

    應該是當?shù)厝私?jīng)營的家庭生意……不知道有沒有民宿?

    犯罪據(jù)點的人員進出頻繁,正當?shù)呐c外界溝通的理由在人員相對固定的住宅區(qū)里并不多,而且熱兵器和交易貨物的藏匿儲存也需要一定的空間……這也許是一個突破點。

    韓歡停在一間店面前,玻璃門大敞,柜臺就擺在門口,滿桌的木雕手鏈扇子,墨鏡帽子水杯等等零零散散的小玩意兒排得整整齊齊。

    他低頭挑選著,屋里走出來一個中年男人,穿的很隨意,手里還搖著一把扇子,锃亮的頭頂那幾根飄逸的發(fā)絲在風中左搖右擺。

    “小伙子,看好了么?”

    “這個,還有這個,多少錢?”

    韓歡隨手挑了副墨鏡,指了下旁邊的木雕扇子,抬起頭打量屋里的情況。

    電視開著,有兩個貨架,一座沙發(fā),看起來是店主人打發(fā)時間用的,不像有第二個人居住的樣子,邊上有個門,看來里頭才是平時住的地方。

    “七十,掃碼支付,微信支付寶都行?!?/br>
    韓歡點開手機,一邊付款一邊開口攀談。

    “老板知道這附近哪兒有過夜的酒店么?”

    “這么點兒小破地方哪有酒店的?”老板搖扇子,身子晃晃悠悠,“老馬家倒是辦了個農(nóng)家樂,管吃管住,他們兩夫妻燒菜手藝也好,就是擠點兒,都是大房間,四五個人一間房?!?/br>
    他說著瞄了一眼旁邊沉默著的盧子洋:“你們兩個大小伙子,問題也不大。”

    “啊……還有別的么?有雙人間的那種。”韓歡露出為難的表情。

    老板表情不變,扇子扇得更快了:“有,多著了——但那可貴啊,你們剛從山上下來吧,這可就便宜不了多少了!”

    韓歡干笑一聲:“比山上便宜就行,您多給我講幾個,我貨比三家好吧?!?/br>
    看在他剛剛消費完的面子上,中年男人點點頭:“也不用多講,從這兒往前走,走大路,你順溜著看,就五六家,都是我們老鄉(xiāng)自己辦的啊,大招牌擺路邊了。地方就這么大點兒,自家的房子也不遮不掩的,看看那個合你們心意就得了。”

    “好,謝謝您了啊?!?/br>
    老板搖搖扇子,回屋了。

    韓歡轉(zhuǎn)頭看盧子洋:“走了?!?/br>
    “嗯?!?/br>
    ——

    他們順著大路走,這附近地形平坦,沒走幾步果然就看見了掛在路邊的招牌。

    “福順農(nóng)家樂”。

    兩人左拐順著路又走了幾百米,遠遠地沿著掛著橫幅的獨棟樓繞了一圈。

    樹蔭下,韓歡單手插兜摘下帽子扇風,順手整理發(fā)型,搖搖頭:“太顯眼了。”

    盧子洋也輕輕點頭:“只有一扇大門,還正對著監(jiān)控和馬路?!?/br>
    是據(jù)點的概率無限低。

    “先看看其他的吧?!边@樣沒有一點線索的搜查無異于大海撈針,韓歡也沒指望一天就找出線索來。

    他們重點觀察了這幾家民宿,最后只鎖定了兩家有一定嫌疑的,一家叫“寒山腳下”,打著背靠樹林招牌的格調(diào)民宿,百米之內(nèi)沒有監(jiān)控,正門寬敞足夠貨車進入,背面直接對接樹林,發(fā)揮空間很大。另一家叫“老楊農(nóng)家樂”,地處偏僻,是幾家里條件最差的,客人很少,不大的庭院還修了兩個倉庫,倉門緊閉,不知用途。

    出發(fā)前盧炎特意強調(diào),這次任務(wù)哪怕失敗也不能造成額外的傷亡——不管是普通群眾還是他們自己,所以給了很長的期限,讓他們做足準備找準機會打閃電戰(zhàn)。

    兩人一天下來逛的地方其實已經(jīng)有點多了,雖然一路上看看買買順道體驗了好幾個游樂項目看起來很像一般游客,此時還是不敢有丁點僥幸心理,打算趁天黑前回山上。還要特意繞開之前進來的那條街,免得被中年老板發(fā)現(xiàn)他們沒留下住宿。

    “呼——”韓歡勾腳踢路邊的石頭,昏暗的燈光和金紅的晚霞一并映亮他的側(cè)臉,后頸烏黑的發(fā)絲蜷曲,修飾出少年干凈的耳廓。

    他T恤的領(lǐng)口掛著先前買的墨鏡,隨著他搖晃的身體敲打他的胸口,發(fā)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盧子洋一手拎著他的鴨舌帽,一手扶著胸前的單反,背著一包的零碎小玩意兒和韓歡并肩走在崎嶇不平的鄉(xiāng)間小路上,開口提議:“回去泡溫泉?”

    “我要打游戲?!表n歡用鼻子發(fā)出拒絕的“嗯”聲,“好不容易拿到手機……我昨天登了下游戲,發(fā)現(xiàn)居然被公會踢了?!?/br>
    說著他小聲罵了一句,大概是老子充那么多錢還敢踢老子之類的屁話。

    “……我們上次自由活動是兩個月前吧?你兩個月不上線,不踢你才不正常呢?!?/br>
    韓歡拖著長音:“嗯嗯——你這種天天碰得到電腦的人是不會懂我的,閉嘴聽我抱怨就好了?!?/br>
    我那是軍用計算器,是正經(jīng)用的。

    盧子洋在心里默默反駁:“真的不泡溫泉?”

    “不泡?!彼蝗晦D(zhuǎn)了語氣,“我新加了個養(yǎng)老公會,還加了他們公會群,只要我這幾天在群里活躍一些打點好關(guān)系,之后拿不到手機也不會被踢!”

    “哦?你怎么和他們說的?”盧子洋有點奇怪。

    韓歡得意道:“就說我是高三生,家長管的很嚴就好啦?!?/br>
    “那你打算做幾年高三生?”盧子洋指出這個謊言的蹩腳之處,“馬上就要高考了?!?/br>
    少年班的幾個人名義上都是被特招進高校的,初高中的年紀被發(fā)掘征召秘密特訓,壓根沒人參加過高考。

    韓歡只思考了一秒鐘:“……那就準高三生,然后失利復讀,再然后……再然后我指不定都退坑了,沒大問題,放心吧!”

    “……”

    ——

    ——

    回到溫泉旅館,兩人換好拖鞋,盧子洋去前臺詢問溫泉開放的時間,韓歡等不及先上樓洗澡。

    “?!?/br>
    電梯開門,韓歡戴著墨鏡,哼著歌歡快地往房間方向走。

    走廊的門突然打開,一位高大的男子打著哈欠單手揣在懷里迎面而來。

    他穿著竹編的拖鞋,披散著浴袍,骨架寬大,肌rou精壯,腰帶松松垮垮地卡在胯間,不羈地打了個粗糙的單邊蝴蝶結(jié),導致寬松輕薄的布料垂敞,窄而直的腰一覽無余,體態(tài)修長而強健。

    隨著他的大步邁進,絲滑的布料一點點滑開,肩頸上激烈的抓痕一點點暴露出來。

    “……”

    男人沒什么精神,眼尾懶散,沒看見韓歡一樣直直地走了過去。

    韓歡控制著余光瞥了一眼,麥色的肩背上滿滿的紅痕非常醒目……看樣子是昨晚新鮮出爐的,嘖,會玩兒啊。

    少年暗暗咋舌,飛快地刷卡開門回了房間。

    嘶……

    超過185cm的身高,胸腹上交錯的淡淡疤痕,銀發(fā)藍眼的混血面孔,還有生人勿近的強悍氣場。

    ……

    ……怎么有點熟悉。

    等他洗完澡包著頭巾,坐到房間里打開手機和筆記本電腦對著白天空閑時整理的資料開始繪制地圖,才突然反應過來。

    他表情有些遲疑,不太能把剛剛那個縱欲裸露的種馬和兩年前一身整齊軍裝的禁欲少年聯(lián)系在一起,奈何這人辨識度實在太高,怎么也不會是撞臉。

    “……烏少?!瓰蹙负颓拜??他怎么在這兒?”

    ——

    ——

    烏靖和任由浴衣滑落,整個上半身赤裸。

    貴賓單獨一層樓,樓道大廳空曠,現(xiàn)在除了他再沒別人。

    “哈……”

    他又打了個哈欠,兩根手指捏住鼻子晃了晃,呼出一團迷迷糊糊的濁氣。

    昨晚做到凌晨四點多,趁著太陽升起來前回了房間,結(jié)果又是晨勃又是酒店送餐,他起了一趟又一趟,中午才睡下,直到剛剛被兩人亂揮的胳膊大腿纏住胸腹生生壓醒,也才睡了三四個小時。

    “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昨晚那么折騰,不應該睡死了么?”銀發(fā)青年揉揉頭發(fā),活動了下僵硬的嘴角,走到自助區(qū)接了一大杯冷牛奶,腰靠著柜臺就地開喝。

    “咕?!緡!焙眍^滾動,他很快灌下整杯天然蛋白,舒爽地呼了口氣,盯著杯底殘余的乳白液體發(fā)呆。

    難道昨天折騰的還不夠厲害?

    其實可以再放縱一些?

    長眉微皺,烏靖和摸著下巴淺青幾乎不可見的胡渣,認真地后悔起來。

    “嘶……那可就虧大了啊?!?/br>
    做盡了yin欲之事終于思起了溫飽,他又從自助柜臺上取了份三明治,掰開夾層多塞了兩片火腿,面無表情地撇掉生菜,一手捏緊加厚版定制三明治,放松地享用這簡單多rou的一餐。

    “……咕嚕?!?/br>
    他吃東西很快,隨意而不粗魯,腮幫子一鼓一鼓沒嚼兩口就喉結(jié)一滾吞下去,吃得鮮活張揚,很讓人有食欲。

    烏靖和吃得正起勁,一轉(zhuǎn)頭看見一個深膚色的高挑少年從門廊走過來,頭發(fā)半長微濕,眉目俊朗,睡衣寬松,露出大片矯健的流線型肌rou。

    也是個美人啊……

    等他走近了,烏靖和才解決完最后一口,慢悠悠地抽過紙巾擦手,等人開口。

    這幾天運氣不錯,這個比昨天兩個更合我胃口。他表情自持,直白地打量著眼前比他稍矮的巧克力色肌膚少年,絲毫不為自己全裸的上半身和半露的下腹感到羞恥。

    是想過夜,還是長期炮友?

    他猜想著,正心想就算他想和自己來段正經(jīng)關(guān)系調(diào)調(diào)情也不是不行的時候,面前的少年表情奇怪地開口了。

    “……烏前輩?”

    “?”嗯?

    狼尾少年見他一愣,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是眉眼露出笑意,有點興奮地和他自我介紹:“我叫韓歡,兩年前我在臺下見過你,那時候你是特邀嘉賓。”

    “剛剛差點沒認出來烏前輩你,幸好我多出來看了一眼。”

    烏靖和有點麻了,只覺得胸腹前涼颼颼的,嘴角的奶油存在感愈發(fā)明顯:“……啊,哦?!?/br>
    韓歡一點也不介意他的冷淡,反而覺得這才符合他所知烏靖和的性格,眼睛一眨,很有眼色地忽略了男人一身的曖昧痕跡,只是在心里感概原來烏少校也玩兒這么大,嘴上乖乖道:“我就是不太確定過來打個招呼,前輩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br>
    說完他就打算回房間。

    “等下?!?/br>
    烏靖和整理了下浴袍,卻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也弄不利索,索性放棄。

    “……我后面幾天都在這兒度假,有什么問題不好解決的可以找我?guī)兔??!彼ψ屪约嚎雌饋砜煽恳稽c,“加個聯(lián)系方式?”

    說完他自己都有點心虛。

    對自己太了解了,這話說出來怎么聽都像是在搭訕。

    不過還好面前的少年沒察覺異常,欣然同意,掏出手機主動交了碼,還告訴他自己被限制使用手機,不一定能看到消息。

    從來都是對著規(guī)矩干沒交過手機的烏前輩淡淡地回答:“嗯,好好訓練?!?/br>
    ——

    乖巧的后輩走遠了。

    烏靖和吐了口氣,扯了扯腰帶,低聲罵了一句。

    “cao……差點真的不做人了?!?/br>
    ——

    ——

    乖巧的后輩回到房間,火速點開手機窺屏烏前輩的朋友圈。

    讓我看看!

    僅顯示半年,發(fā)得不多,沒一點和軍營有關(guān)的,看來是生活號。

    “唔……全是旅游九宮格?!?/br>
    他坐在床頭盤腿飛快刷屏,戳開風景照右劃。

    瀑布,雪山,大草原……這張露臉了,藏服版烏前輩,有點酷。

    照片里的烏靖和沒有看鏡頭,騎在馬上冷峻地看向前方,臉上有點紅暈,膚色比剛剛深很多,裹得嚴嚴實實的胸膛斜側(cè),露出鼓囊囊的弧度,牽著韁繩的手還戴著毛絨邊的皮質(zhì)厚手套。

    下一張,下一張……

    ……

    ……這是夏威夷么?他居然能出國?

    他從最后往前翻,很快翻到最新一條,是一張機票預告,目的地是寒山,沒有配字。

    韓歡漸漸平復激動的心情,畢竟是軍方推在臺面上的年經(jīng)俊杰,十七八的少年對比他只大幾歲就戰(zhàn)功累累優(yōu)秀出眾的同輩人總是有莫名的崇拜。

    “好像所有的假期都用來旅游了……真好啊,我還沒有假期呢?!?/br>
    他撇撇嘴,羨慕很快變成了不爽,劃掉朋友圈界面點開公會群開始水群,飛速把發(fā)現(xiàn)前輩不為人知的一面這件事忘在腦后。

    ——

    ——

    不夜城,邊緣城區(qū)。

    溫勛的家中。

    掛鐘滴答前進,乳白色肌膚的少年又熱了一次炒飯,收拾好了客廳的一片狼藉,無聲地嘆了口氣。

    他走進臥室,溫勛躺在床中央,裹著薄被子,清清爽爽,睡得香甜。

    “我去酒吧了,飯在鍋里。”

    林軒把便條放在他床頭柜上,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話。

    “你安心休息。”

    然后,他去浴室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發(fā)型,離開了這里。

    ——

    他撥開門簾,迷幻的燈光掃射,為他濃烈的五官增添一抹迷醉勾人。

    林軒快速穿過人群,微笑著和幾個熟人打招呼,走到最深處的角落開門進了后臺。

    里面幾個20出頭的青年正在換衣服,有上身襯衫下身大褲衩的也有穿著寬松T恤的,見他進來了立刻熱鬧地打招呼。

    “安哥來了啊!”

    “……快穿褲子?!?/br>
    “哦哦哦?!毙∧贻p也不避諱,扯下大褲衩蹦跶著往上拉西褲,“……我去……真難穿……”

    林軒拉開自己的衣柜,昨天西裝西褲襯衫一整套全都糟蹋了個遍,現(xiàn)在只剩一件休閑襯衫還有黑色的牛仔褲,沒有領(lǐng)帶。

    “……”

    他一言不發(fā),干脆地反手脫掉了緊身T恤,沒急著穿襯衫,抬腿脫掉工裝褲,赤裸著一身男人味十足的飽滿肌rou把襯衫一點點捋平,解開扣子套上。

    剛剛的小年輕換好衣服走到他旁邊鎖柜子,瞥了他一眼,笑道:“臥槽安哥,夠sao啊?!?/br>
    林軒疑惑回頭,襯衫敞著,還在系袖扣:“怎么?”

    小年輕面相清爽陽光,是隊里的鼓手,這會兒笑得揶揄:“你這……昨天夠激烈的哈,怎么樣,她活兒好么?”

    林軒很快意識到對方說的是自己胸上和肩上的咬痕,只是笑了一下:“還不錯。”

    然后抬腿穿進牛仔褲,他不太習慣子彈頭內(nèi)褲,先是往上提褲腰的時候大家伙卡在外面鼓鼓囊囊的一大條來回搖晃,硬塞進去后拉鏈又拉不上。

    “嘖。”林軒皺眉。

    鼓手看得發(fā)愣,眼看著這個前幾周過來頂班的空降大帥哥粗暴地用中指食指摁住肥碩的rou杵,捏著拉鏈慢慢地貼著弧度向上拉,扣好褲腰,活動了下雙腿讓鼓囊囊的大包不那么顯眼。

    這可是子彈頭,沒一定大小都不敢穿,他居然還嫌太擠……

    “哈……號買的有點小?”他干笑兩聲,眼神止不住的往林軒兩腿間瞥。

    太他媽大了吧?是人?

    “嗯?!睖貏踪I的新內(nèi)褲,確實小了,款型不適合他,勒得形狀都顯出來了。

    林軒活動了下手指,轉(zhuǎn)身開門。

    “上臺了。”

    ——

    林軒坐在舞臺右后方,十指靈巧地按下琴鍵。

    這首歌的鍵盤部分很簡單,不作為主要伴奏,他彈得有些分心,忽略掉臺下或直白或隱晦地投向他的目光,看向遠處的門口。

    主唱唱到第二段副歌,下臺和觀眾互動,觀眾都配合地向他敬酒,呼聲成片,其他幾個隊員也笑得開心。

    鼓手小小地搖擺著,完全投入,自娛自樂似地加重了鼓點,讓氣氛愈發(fā)躁動。

    林軒也有些被感染,嘴角帶笑,眼神掃過觀眾。

    ……還沒醒么?

    ……

    “謝謝大家!”

    主唱撩了撩碎發(fā),像往常一樣和大家道別,鼓手和鍵盤手都站起來和貝斯吉他一起向大家鞠躬。

    “謝謝。”

    林軒趁著彎腰接過臺下遞來的花,朝臺下笑了一下,抬眼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昨天的位置遠遠地看向這邊。

    ——

    溫勛百無聊賴地喝著酒,調(diào)酒師還在問他昨晚體驗如何,打趣的語調(diào)讓他心情愈發(fā)煩躁。

    他仰頭喝掉半杯酒,重重的哈了口氣,悶聲道:“一點也不好,他光器大了,活兒爛得很。”

    調(diào)酒師閉嘴了,安靜得有點詭異。

    風雅的松香從他身后傳來,還有只有親密接觸后才能察覺的麝香。

    “哦,昨晚我沒讓你滿意?”

    他沒穿西裝,休閑襯衫清爽利落,依舊透出飽滿的乳白胸膛,緊身的黑色牛仔褲把他的胯臀束緊,只有那一大包雄厚本錢堅挺地保持性感的弧度。

    男人露出光潔的額頭,一如昨天初見帥得濃墨重彩,長眉曠放不羈,碎發(fā)凌亂,笑意盈盈,生得一副俊美出塵的年輕面孔。

    只是經(jīng)過昨夜今晨,他見識了男人更多的樣子——下墜的發(fā)絲,情動的表情,還有性感的呻吟低喘和生猛如野獸的力道。

    他刷地紅了臉蛋,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

    好在男人貌似并不在意他的口出狂言,沒為難他,點了一杯和他一樣的酒,側(cè)過頭撐著臉望他:“好在你還滿意我的尺寸……看來我也不是一無是處啊?!?/br>
    男人眉眼帶笑,氣息溫熱,舞臺上的熱氣微熏的微微風塵汗味讓溫勛有些恍惚。

    ……怪不得能悶得那么醇香,這么一身包的嚴嚴實實的,難怪了。

    不知道現(xiàn)在的他……它是什么味道?會不會比昨晚更……

    “咕?!币?,太勾人了……他光是坐在這里就讓人浮想連篇。

    明明剛剛還在胡思亂想,一看到他大腦又填滿了黃色廢料……這是什么人形春藥么?

    溫勛低頭喝酒,男人看著他喝酒。

    溫勛起身離開,男人也不緊不慢地跟他離開。

    兩人走在人煙稀少的街上。

    月光晦暗,只有連排街燈不斷將兩人的影子拉長又甩遠。

    林軒走在他身后半米,猶豫了一下,快走兩步與他并肩。

    他偏過頭,沒了剛剛酒吧里的輕佻試探。

    “對不起,我不該直接走的……你生氣了么?”他和溫勛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誠懇地發(fā)問。

    溫勛有點意外,沉默了一會兒:“我沒生氣……沒因為這個。”男人既煮了飯又幫他清理了身體,離開前還留了便條,簡直是十佳好炮友。

    林軒靠近他一點,能聞到清甜的酒氣:“那是因為什么?”

    溫勛又閉嘴了,一言不發(fā)地加快了步伐。

    林軒只好跟緊他,兩人無言地走了一段路,他突然有了個猜想。

    他撓撓頭,底氣不足地問:“咳……你看見我接花了?”

    ……會不會是我太自戀了?

    溫勛臉色不變,淡淡的,清亮的五官在燈光下明艷非常。

    林軒有點拿不準,看著他表情接著說:“那是對我的嘉賞,他們沒別的意思,我之前也經(jīng)常收到……如果你介意,我以后就不收了?!?/br>
    ——

    溫勛心跳得很快。

    從他醒來沒有看見林定安開始,他的心跳就沒有慢下來過。

    剛開始,他以為男人不辭而別,要和他干凈利落的結(jié)束這一段露水姻緣。然后才發(fā)現(xiàn)廚房的飯菜,急匆匆回房間又發(fā)現(xiàn)了他留下的字條。

    “你安心休息?!?/br>
    這是什么意思呢?

    是讓他在家等他,還是從此不見的委婉說法?

    他不想在家一個人亂猜,于是下樓打車來了酒吧。

    遠遠地望見男人的身影,他稍稍平靜下來,又看見他對臺下的觀眾露出一如昨晚搭訕他時的清淺笑容,接過了他的花束。

    紅玫瑰,毫不掩飾。

    一個愛慕者,追求者,大膽而浪漫,沒有似是而非的調(diào)情,沒有左右為難的關(guān)系,更沒有紛亂的心思。

    他居然很快平靜下來,因為他意識到了自己并沒有必要患得患失,他們只是一夜情的rou體關(guān)系。

    溫勛安靜地聽著林定安的承諾,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

    兩人走了一路,越走越遠,溫勛意識到自己應該打車而不是傻傻地試圖用雙腿在半夜12點走完近二十公里的路,但詭異的氛圍讓他不敢停下腳步。

    海風清爽,帶著浪花的涼爽咸濕拂面而來。

    他們走在海邊,臺階下是沙灘,右手邊是忽閃忽閃的節(jié)能燈,遠處是不夜的高樓大廈。

    ……腿好酸。

    溫勛其實已經(jīng)想得很清楚,自己也說不上有多重感情,這樣簡單的占有欲很大部分來自對男人rou體的渴望——他的調(diào)情太對自己的胃口,那散漫曖昧的溫柔與親密給了他愛意的錯覺,快感太強烈,高潮太持久,rou欲沖昏了頭腦——他只是不想放走這樣和他心意的床伴,并惡劣地想讓他與自己演出情意綿綿的前戲……然后不斷賜下綿長沉重的歡愉。

    不想讓他再親吻撫摸其他人,再從背后環(huán)抱,啃咬別人的脖頸……至少在我們分開之前。

    想留住他,要留住他。

    看他現(xiàn)在一直跟著我,機會應該不小。

    溫勛從來不拖延決策,他腳步一點點放慢,想要開口。

    “我……”

    “我以后不會收他們的花了?!?/br>
    “也不會再和別人走太近,不會再像這次和留你一個人醒來,不會再讓你配合我做不喜歡的事……”

    海浪刷刷響,男人聲音不大,但字字清晰,是獨屬少年的直率。

    “所以,我可以……可以擁有更進一步的關(guān)系么?”

    溫勛站定,男人也停住腳步,站在他身側(cè),偏頭看他。

    “和你更進一步的關(guān)系?!?/br>
    溫勛動動嘴角。

    林軒沉默了一會兒,沒得到回應,肩膀收緊又放松。

    乳白肌膚的鍵盤手盯著地板,聲音一下子變小,衣領(lǐng)在海風中輕顫,鎖骨若隱若現(xiàn)。

    “我知道了……”

    他胸膛起伏了一下,卷翹的睫毛輕顫,露出一貫的笑容,恢復瀟灑肆意的姿態(tài):“抱歉?!?/br>
    “還陪我走了這么久……我打車送你回去?”

    他看向遠處的海面,黑沉沉的天漾著破碎的波光,路燈昏暗的燈光下,他們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林軒撫平腦后的一縷碎發(fā),手像是黏在了脖子上,五指蜷曲著,他笑了兩聲:“哈,幸好我酒店還沒退……哦,對了,你的衣服我放在酒吧后臺了,最近還來么?要是不方便的話兩周以后也可以找小李要,就是染頭發(fā)那個敲架子鼓的,他……”

    男人話多得好像說不完,時快時慢,語氣卻依舊淡淡的,聽不出來什么端倪。

    但溫勛就是聽出了一點慌張,一點尷尬,一點不知所措。

    ……有點新奇。

    他的心跳終于平緩下來,抬眼看向白襯衫黑牛仔褲的俊美鍵盤手,再一次感嘆對方的殺人的美貌。

    他提一口氣,摟住他的后腦勺,吻了上去。

    “——唔!”

    林軒原本盯著海面的眼珠子睜得大大的,眉梢上挑然后舒展開來,雙手一時不知該放在何處,猶豫了一會兒才安分地摟住他的腰。

    好細……

    他半睜著眼睛,眼尾微醺,一點一點重新掌握主動權(quán),兩人吻得情動,舌頭糾纏在一起互相交換著津液,在無人的大街上發(fā)出yin靡的嘖嘖聲。

    “嗯……”

    溫勛在解他的襯衫。

    林軒任他擺弄,襯衫的扣子從領(lǐng)口開到了小腹,一個不剩。乳白色的強健肌rou在燈光下呈現(xiàn)令人踏實的體積感,觸感干爽,隱隱約約的溝壑暗藏滲出的細密汗水。

    “嘩——”

    他牛仔褲的拉鏈被拉開,費了大力氣才塞進去的粗碩巨物迫不及待地掙脫布料的束縛彈射出來,充盈的觸感讓溫勛忍不住捏了兩下。

    林軒悶悶地哼了一聲,停留在他腰上的手力道變重,胸膛起伏劇烈……最最直觀的變化就是這熱氣騰騰的鼓包迅速膨脹起來。

    “嗯——呼……這是,什么意思?”

    林軒被他的手指摸得精神緊繃,情愫難耐,雙手卻牢牢停在腰上沒有更進一步,用有些沙啞的嗓音發(fā)問。

    一吻畢,兩人都漲紅了臉,林軒墨黑的眼睛看不出情緒,最深處泛出點金光。

    襯衫扎在牛仔褲里,松散凌亂的布料下屬于年輕雄性rou體的精壯腰身一覽無余,平坦的小腹上隱約的青筋漸漸消失在黑色的毛茬下,一根勻稱粗壯向上彎弓的白皙巨r(nóng)ou直挺挺地立在皺巴巴的衣料里,一抖一抖興奮的莖身還有不斷膨脹收縮的猙獰青筋無聲地宣告它主人的兇悍性奮。

    溫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被男人整齊衣裝下的美妙景色所吸引,好半天才回過神。

    “……”

    林定安表情微妙,白皙的面龐大面積泛紅竟然顯得有幾分可愛,和他下方夸張的勃發(fā)rou欲毫不匹配。

    “我還挺愿意配合你做那些,我本來不太愿意做的事的。”溫勛遵從內(nèi)心的想法,手掌輕飄飄地按在男人的小腹上,手肘抵著他guntang濕潤的guitou。

    想起那天幽暗樓道里放蕩激烈,隨時有可能暴露的性高潮,他喉嚨有點發(fā)干。

    街道無人,只有海浪聲反復沖刷凌晨滯澀的空氣。

    “要不然……這些事,也更進一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