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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山莊秘史在線閱讀 - 第4章 享用進行時(激H)

第4章 享用進行時(激H)

    “噗——”

    又是一記深入,此時的穎半夏癱軟如春泥,他嘴唇紅腫,眼神茫然,腿間嬌嫩的蓓蕾順從無比,入口即化,絞纏的重巒疊嶂再也不能阻擋旁人的前進,卓松泉到達的地方前所未有的深。

    甚至連那平坦的小腹都凸起一角,一張溫熱的小嘴隔著這層薄薄的皮rou吮吸,直教他馬眼酥麻。

    “?。 ?/br>
    美玉無瑕的人兒彈跳了一下,疼痛喚起偏遠的神智,意識到他想做什么,渾身劇烈顫抖,不知道從哪里爆發(fā)出一股力氣,居然瘋狂地掙扎起來!

    “滾!滾出去!”穎半夏手腳并用,如同一條瀕死的魚,神情驚恐,不斷撲騰。

    “不要…”

    卓松泉一個不注意,從花徑里后滑幾寸,那張多情的小嘴轉瞬即逝。

    正要命的當口,身為一個男人,他當場就惱了,喝道:“別動!”

    “不…嗯…”

    柔韌的腰肢能輕易擺出任何姿勢,xue口被迫朝上,水光瀲滟,傲挺的花蕊尖懸凝一滴水珠,晶瑩剔透,像極了一株薄霧眷顧的冷清芙蕖,噗嗤一聲抖落,成熟的艷紅風情萬種。

    待大掌扣緊兩段細腕,卓松泉原本還算溫柔的動作一瞬間變得粗魯無比,一下一下,充滿了力量,每一次非得頂到花心瓤子才肯罷休。

    床帳里兩具赤裸的身子胯部迎撞,骨rou拍打,噼啪亂奏。

    “舒服嗎?”情欲熏陶后的嗓音有一股從骨子散發(fā)的慵懶,如醇酒醉人。

    “……”

    那副如玉似璧的雪白胴體,連連聳動,針孔大小的入口被一個碗口粗的孔洞代替,就連拒絕都做不到,每每迎合時充血的花瓣緊縮成一團,東倒西歪,軟爛如泥。

    即使內心抗拒不已,身體卻擅作主張罔顧自己的意愿,有了反應。

    汩汩流出的花蜜,男人濡濕糾結的恥毛,無不在嘲笑自己的不堪,穎半夏氣息破碎,花徑里橫沖直撞的物件令他苦不堪言,久經人事的身子卻又在痛楚中勾起絲絲縷縷的癢意,品出的甘美滋味令他眼前朦朧一片,熱意不斷堆積,全部的力氣似乎都隨汗珠消融,隕於玉體。

    他面色潮紅,眼波迷離,斂眉蹙額,似痛苦又似歡愉。

    就在此時,卓松泉見到了他此生最為驚艷的一雙眸子,那雙眼睛水汽氤氳,如同一道細細密密的白月光,除卻生人勿近的清冷,唯遺流照君的皎潔。

    如斯美景就算是太監(jiān)也受不了,他情不自禁吻了上去,近乎虔誠,額頭、鼻尖…鎖骨、胸脯…guntang的唇舌一寸寸游移,所到之處如有火焰舔舐,留下一道道曖昧的痕跡,空出來的那只手無師自通,略帶薄繭的兩指捻住花唇間小心掩藏的唇珠,輕攏慢捻抹復挑,促狹得要命。

    花道盡頭的一塊軟rou纏纏綿綿,卓松泉每每造訪,都能引來身下一陣深沉的哆嗦。

    “輕點…啊!”恍恍惚惚間,堅硬如石子的蕊豆被卓松泉指尖狠狠掐住,穎半夏只覺下腹一熱,一股暖流沖刷而過,再一次澆濕兩人密切糾纏的禁地。

    小腹不住痙攣,穎半夏兩臂交疊頭頂,身體的線條被拉伸到極致,細珠致密,如晨露瑩玉,在昏暗的光線下,呈現一種玉簪花般的美感,純粹而脆弱。

    生理性的淚水堆在眼角,遲遲不肯落下,卓松泉自然還是憐香惜玉的,放緩鞭撻,貼過去好一陣柔聲細語,耳鬢廝磨。

    “你出來…”

    原以為自己能忍受…反正像他這樣的存在本就是離經叛道,沒什么大不了的。

    不可以…不可以…

    靈魂的某一個角落在悲鳴,唯獨不可以和這個人,殘存的意識提醒他深淵近在眼前,一旦跌落,萬劫不復。

    可惜他早就被人挾持到了崖邊,注定退無可退,逃無可逃。

    聽著男人在自己身上得趣時粗重的喘息、嘴唇湊近耳邊曖昧的低語,穎半夏不住搖頭,仿佛受到凌遲的死犯,滿心痛苦地呼喚死亡,激烈的聳動下,臉頰蹭到飄逸的紗幔,小小的方寸之地成了他的受刑場,儈子手正沖一個致命方向奔去。

    “出去!滾出去!滾開…唔…好疼…嗚…我錯了…求你…求你出去…你要是氣不過…干脆殺了我吧…”

    神智在被壓碾,穎半夏已是鬢發(fā)盡散,他眼尾泛紅,勝卻胭脂描摹,細軟的烏絲如一捧水墨般蕩漾開來,姿態(tài)柔軟得不成樣子,崩潰道:“別…”別再錯下去了。

    “聽話?!?/br>
    一頭栽進冰泉,寒氣倒灌,擊穿所有可笑僥幸,“你再忍忍?!?/br>
    話音剛落,卓松泉雙臂撐住兩側,前傾力道狠戾非常,勢如破竹。

    半空中懸起的玉腿忽的抻直,旋即無力的委頹下來。

    “呃…”

    腰身一寸寸下沉,卓松泉緩慢而堅定地撞開那條狹窄的縫隙,陷入一個軟糯濕滑的空間,終于將底下之人體內的最后一塊圣域徹徹底底攻陷。

    霎時間,一股劇痛從小腹深處蔓延開來,多說無益,穎半夏眉心驟然收攏一豎,光裸的脖頸弓起,晶瑩的汗珠蜿蜒滾落,雙唇顫動無聲痛叫。

    新莊主來到了一個難以言喻的奇妙居所,質地細膩宛如融化的油脂,濕熱宜人。

    “…你居然連這個地方都有…”

    卓松泉低喘一聲,里面終年不見天日的溝渠婉轉柔媚,裹住他的rou環(huán)如同呼吸的魚嘴,一張一合,殷勤嘬吸著自己的男根,與主人風貌截然不同。

    于是,沸騰的血液從胸腔循環(huán)到周身,當真是朝氣蓬勃。

    卓松泉馬不停蹄,化身勤懇的老農,卯足力氣搗弄、掏挖。

    “唔…”

    兩腿幾乎掰成直線,穎半夏忍受不能,偏過頭,皓齒扯住枕邊,腿間飽滿的紅睡蓮憨態(tài)可掬,結結實實迎接每一次撞擊。

    “叫出來!”底下木頭似的反應讓卓松泉非常不滿,那完全是對他蔑視,“叫相公!快叫!”

    穎半夏滿臉是汗,一言不發(fā)。

    他抗拒的姿態(tài)無疑激怒了卓松泉。

    “啊哈!”

    撐得滿滿當當的花道一下子落了空,xue口紅艷艷的花瓣尚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茫然的翕動著,隨之而來的空虛感讓人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卓松泉一把拉開那根試圖自我緩解細長手指,挺腰惡意攪弄,那朵睡蓮花汁四濺,胯間巨物澆得油光水滑,硬邦邦的威脅著蓮縫中嫣紅的蕊豆,卻遲遲不肯進入,“叫不叫!”

    穎半夏眼角濕紅,指尖沾著一點透明粘膩的水液,五指被新任的莊主緊攥在掌心里,像一只重枷加身白鳥,無處可逃。

    “…不行…”他聲如細蚊。

    “床都上了還有什么不行的,?。?!”

    一記回馬槍,直搗肥沃的rou花,穎半夏的身體猛地抖動一下,肥厚宮口被粗暴的捅開,一腔紅rou鼓鼓囊囊,統(tǒng)統(tǒng)向里蹙縮,他像只被撬開的蚌,利器進犯到了最深處,柔軟多汁的內腔被占有了個徹底。

    身體內部驟然填滿,褶皺一寸寸碾平的感覺鮮明且真實,他明顯吃不消,腳趾蜷曲著,泛出淡粉色。

    而最初的被闖入的痛楚過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入骨髓的酥癢。

    舊毒復發(fā)了…

    他恐懼的意識到。

    接下來的事就由不得穎半夏了,萬蟻啃食心肝脾肺腎,一點一點蠶食意志,麻癢翻涌進血rou骨骼,他大口喘息著,瞳孔逐漸渙散,幾乎是悲鳴著喊出:“難受,難受…相…公…”

    “真乖!”響亮的吻在唇齒間蕩開,卓松泉躊躇滿志:“相公馬上就讓你舒服?!?/br>
    隨著一聲急促的驚喘,床榻連接處的榫卯狠狠地撞響!

    “…嘖…水真多…賤人!我跟卓銷誰的大!快說!”

    腫脹濕滑的紅rou身不由己,在急進急出的帶動下徐徐綻開,好似挑開牡丹花細蕊,錦簇的花團攪得天翻地覆,淋漓水聲大作。

    “啊…相公…別弄了…好深…嗯嗯…你的…你的大…啊…別頂了…嗚…啊哈…不行…別…別進去…呃?。∠喙p點…??!你的…我是你的…哈…”

    穎半夏一身薄汗,面色酡紅,意亂情迷得厲害,肌理綿延的小腹香汗津津。卓松泉掌握著他,指腹下是一層觸感細膩溫潤的肌膚,上好的綾羅綢緞不過如此,再往下筆直的雙腿被迫大大敞開,中間一團成熟的紅rou宛若柔膩的??@片肥沃的存在活該是男人恣意馳騁的疆場,他濃密黝黑的恥毛將圓形的口洞塞得嚴嚴實實。

    yin水在極速的抽插中研磨成白沫,穎半夏抽搐不止,嫣紅的xuerou急促收縮,緊緊裹住深插的陽具。

    費力從癡纏不休的嫩rou抽身,卓松泉抵著驚恐萬狀的深紅縫隙,借助身體的重量壓下,再次將肥嫩多汁的花房無情貫穿!

    “?。 ?/br>
    底下驚叫著,腰肢款擺,企圖逃脫這滅頂的快感,卻被釘穿原地,頓時泄出一股股馥郁的花蜜,rouxue越發(fā)溫順,竭力伺候著,推拿擠壓仿佛手法老道的按摩,服務熱情周到,這幽深的峽谷著實令人流連忘返。

    醉人的風景近在眼前,誰會輕易離開?

    但一想到這個人也曾在另一個人身下婉轉承歡,腿心這朵國色天香的牡丹花不止向自己一個人盛開過,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籠罩在卓松泉的心頭。

    是厭惡嗎?

    不,是嫉妒!

    是滔天巨浪般的嫉妒與憎恨!

    嫉妒那個自己憎惡的人能盡情享用這么多年!

    憑什么…就憑他是我爹嗎?

    不過那又如何,卓松泉幾乎是魔怔地盯著那團艱難吞吃自己的紅rou,從今以后一切都是屬于他的了!

    “你這個該死的蕩婦究竟有多少男人!這么會吸!”他將口中已經神志不清的“蕩婦”翻過去,抬高瑩白修韌的右腿,就著腿側淌流的水自上而下的cao進去,猶如一個被戴了綠帽的丈夫,正在懲罰不貞的妻子。

    卓松泉雙目赤紅,兇狠又野蠻,完全沒有了平日里光風霽月的高潔氣度,“你這個‘劍仙’,是賤人的‘賤’,欲仙欲死的‘仙’是不是!生來就是給人睡的…嗯…”

    蓄力一頂,里面guntang滑膩的滋味叫人飄飄欲仙,“…說…你有沒有被那個野男人搞大過肚子…娘的…真緊…生沒生過孩子…腿再張開點…嗯嗯…舒服…生過沒有?。 ?/br>
    “??!啊?。 ?/br>
    最猛烈的春藥都敵不過穎半夏的叫床聲,床笫間這人驚人的媚態(tài)展露無遺,因為匍匐的姿勢,他那白皙渾圓的臀高高翹起,從深邃蜿蜒的骨溝,到肩胛形狀優(yōu)美的蝴蝶骨,都于激烈的沖刺下微微顫抖,晃動間青絲飛舞如流瀑,像一朵妖艷的扶?;?,能使人骨頭里的冰碴子融化,卓松泉便如同驅使一匹牝馬,急進猛突,如同戰(zhàn)場上孤軍深入的前鋒,勢不可擋。

    “再叫大聲點!”

    最好讓整個天暝山莊都聽見!

    扭曲的快意席卷卓松泉的胸口,最上面那道傷疤似乎也在猙獰的笑。

    “…啊哈…相公…啊…”

    四根床腳吱呀作響,不知今夕何夕,將近散架的時候,一聲悶哼自床帳里傳出,沉甸甸的,搖搖欲墜的動靜慢慢停歇。

    身體沉重的壓住,渾身赤裸的兩人皮rou相貼,恥處咬合,彼此之間再容不下半點間隙,儼然成為一體。

    一把稠密灼熱的種子奔騰潮涌,敏感的內腔燙得一縮,教郎緊收,一股溫潤的甘霖跟隨其后。

    “嗯…”

    溫熱的液體蕩漾窄小的花腔,似暖陽秋水,妥帖多情,卓松泉沉浸其中,仔細享受它的侍奉,內心的某處空缺被填滿,舒爽至極,他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滿意的喟嘆。

    他們水rujiao融。

    口腔盡是血腥味,穎半夏雙目失神的望向帳頂,長睫濕潤,輕顫,眼角落下一行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