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你摳我屁股眼兒干嗎
書迷正在閱讀:藍(lán)言之尹(futa)、小嬌嬌被迫出演病嬌后【快穿】、清清自我調(diào)教日常、別亂玩游戲、【快穿】笨蛋美人、誰讓你這么魔改世界的?、山莊秘史、少年班【粗口高H/jingye/肌rou】、Back to the Cage-歸籠、歡泅
夜深了,村東頭劉老三家的大黑狗吠了幾聲。樹葉被風(fēng)吹地沙沙響,這個點兒,男男女女該做的那檔子事兒基本都做完睡著了。 可劉全安睡不著,身子底下這土炕他睡了二十四年,今晚卻是怎么著都合不了眼。 身邊兒的女人早就睡沉了,呼吸聲輕輕的,不離近了聽,劉全安差點以為“她”沒氣兒了。這回真離近了,劉全安發(fā)覺這女人身上咋還香香的。 劉全安尋思晚上睡前,不都是拿布沾水抹了一把身子,咋自己沒躺兩分鐘就裹了一身汗,這女人反而香噴噴的,這下,更勾地他心猿意馬,睡不著了。 劉全安輕手輕腳地掀開女人腰間被子的一角,把手探了進(jìn)去。 反正也是自己的女人,伸手摸摸怎么了? 劉全安這樣想著,粗糲的大手接著往上移著。 真軟,真軟,真軟啊。劉全安一邊一點點兒往上摸著,一邊想著,這和他之前娶過的兩個媳婦兒手感完全不一樣。 村子里的女人嘛,本來就少,天天上工,風(fēng)吹日曬的,皮膚糙地和他這個老爺們不相上下。郭拐子倒是真沒說錯,這南方水土養(yǎng)人,養(yǎng)的這女人個頂個的水靈。 劉全安半輩子都活在這劉家溝里,沒去過南方。如今,手里摸著這南邊來的侉子媳婦兒,心里倒是美滋滋的。 說到這媳婦兒,還得說是劉全安命好啊。照著四寡婦的話來說,這媳婦兒就是劉全安命里該得的。 四寡婦是沙家壩村嫁到劉家溝的媳婦兒,嫁來的第四個年頭就守了活寡,于是四寡婦這外號傳著傳著就都叫順了嘴。 劉全安爹娘死的早,家里頭窮,早在前頭還娶過兩次媳婦兒,都是四寡婦給說的媒。 第一回,說的是前頭村子里的一個姑娘,身材瘦溜,細(xì)眉小眼,臉面上還長著十來顆小麻子,不但不丑,反而還挺俏皮的。四寡婦說,“哎呦嘿,全兒,這跟你多合適啊,你瞅瞅你,這方正的大臉,你倆都有福啊?!?/br> 劉全安喜滋滋的,主要是他也看上了人家姑娘,掏干凈了本就沒有啥的家底兒把人娶進(jìn)了門。新婚當(dāng)晚,劉全安黝黑的臉上透著那么一抹村兒紅,小手還沒一拉,姑娘人身子一抽,人就沒氣了。 這可一下子嚇壞了劉全安,第二天一打聽,說這姑娘娘胎里就帶著病,治不好的,家里人就等著賣丫頭要錢呢。 這話一聽,劉全安還沒說話呢,四寡婦卻撒潑不干了,她上去照著那姑娘的爹就是一腳,扯著嗓子大罵道,“你他娘的騙人嗎這不是,彩禮錢都給老娘還回來?!?/br> 那姑娘的爹哪兒能認(rèn)賬,直接不承認(rèn),還非說是劉全安床上的本事太大,把他姑娘給cao死了,嚷嚷著要讓劉全安賠錢呢。 劉全安聽了欲哭無淚,心想人我還沒摸一下呢,怎么就能把人給弄死了呢。 沒辦法,最后劉全安只能自認(rèn)倒霉,說到底,他也是心疼這姑娘,好好的人說沒就沒了,死了他爹問也不問,光是知道要錢了。 好歹也是拜了堂的,那就是他劉家的媳婦兒和人,劉全安拎著鐵鍬去后上挖了個土坑,給姑娘埋了進(jìn)去。他自己大字不識幾個,又請以前念過幾天私塾的破落戶郭拐子給姑娘用木板子刻了個碑。 四寡婦人善,自己苦了一輩子,看不得別人苦,本想著給劉全安這么個好小伙子說個好親事,結(jié)果被人整了這么一出。 其實,單論劉全安自身的條件,并不差,五尺多高的大個兒,人又壯實老實,能干又肯吃苦,隊里每天掙工分兒最多的就是他。方正的一張大臉上,濃眉大眼,就是嘴笨腦子有點木。 四寡婦靠在柴火垛上,把腳底的布鞋脫了下來,拿鞋底子在柴火上刮了刮,把一路回來沾上的雞屎都蹭了下來,“放心,沒了這家咱還有下家呢。” 劉全安垂頭喪氣的,蹲在墻角不說話。 四寡婦把鞋穿好,踢了他一腳,“別臊眉耷眼的,我娘家村兒,有個姑娘,十七了,就比你小三歲,還沒說出去?!?/br> 許是愧疚,這回,四寡婦給劉全安說媒可賣力了。第二家姑娘家也不富裕,聽說了劉全安這檔子事,又覺著劉全安這小子人不錯,沒要什么彩禮,就把姑娘給嫁過去了,總算是了了四寡婦一樁心事。 姑娘人長的確實好看,眼睛大大的,跟那核桃似的;胸脯也大大的,比吃的窩窩頭還大,握在手里又軟;屁股也大大的,四寡婦說,就這樣的,才好生養(yǎng)。 劉全安每天都可高興了,隊里干活都可賣力了,晚上回了家,干活更賣力。 可惜,老婆熱炕頭的好日子沒過多長,倆人在一起還沒到第三個年頭,老婆就跟著一個外鄉(xiāng)男人跑了。那男人能說會道,可是長了一雙含情眼,三言兩語,媳婦兒就被人騙走了。 郭拐子拄著他那破拐,拖著瘸腿,一步步劃拉到劉全安家院墻外,嗓子比鴨子叫還難聽,“這媳婦兒嘛,你瞅著好看,別的男人瞅著也好看?!?/br> 彼時,劉全安蹲在院里逗螞蟻,瞅見郭拐子呲著個大牙站在外頭笑,氣得直接抄起手邊的石頭朝他臉上扔去,“去你大爺?shù)?。?/br> 郭拐子也不惱,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石子兒,繼續(xù)擱那兒笑。 這下好了,經(jīng)了這么一遭,知道的,都說是劉全安倒霉,不知道的,只以為劉全安克妻,天煞孤星的命,娶了兩房媳婦兒,一個也留不住。 村東家的劉三娘一直想把自己的閨女海霞嫁給劉全安,可惜海霞膀大腰圓,臉上凈是疙瘩,劉全安不要。 這回好了,氣不過的劉三娘給劉全安造起謠來最賣力。說的十里八鄉(xiāng)都知道劉家溝有個小伙子,克死了倆老婆。 這下,原來說親的能把劉全安家門檻兒踏破,如今,這土房子里,就劉全安一個人兒,冷冷清清的住著。 后來,四寡婦天天見著劉全安都臊著臉,抬不起頭,誰讓她又給人說黃一個。 直到如今炕上睡的這個侉子姑娘來了,四寡婦才算是又在劉全安面前抬頭做人了。 事兒吧,得從半個月前說起。 那天,正好是劉全安第一個老婆死了的第四年。劉全安兜里捂了兩個窩頭往后山走,雖說倆人也沒啥感情吧,但年年劉全安都來給她拔拔墳頭的草,就當(dāng)是倆個可憐人的相互慰藉了。 小半年沒來了,姑娘墳頭的草都長了三尺高了。劉全安唰起袖子,開始拔草,剛一撥開草,一張人臉忽地露了出來,嚇得他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定了定心神后,劉全安爬了起來,伸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見還有氣兒,身上臟兮兮的,長發(fā)遮住了大半張臉,眉眼看不真切。但看下巴,尖尖的,骨架,瘦瘦的,像是個女人。 好歹是個大活人,攤在別人墳頭上也不像話,劉全安給姑娘墳頭的草弄干凈,扛著人就回了家。 郭拐子坐在村頭,嘴里咂摸著他手里那幾顆瓜子,“這是啥人?” “不知道,撿來的?!?/br> “啥啥啥?” 郭拐子腿腳慢,但是嘴卻快。太陽還沒落了山,全村人都知道劉全安在后山上撿回來一個喘氣兒的女人。 劉三娘最先圍了上來,看了一眼女人,啐了一口說,“這細(xì)胳膊細(xì)腿兒的,能不能活啊?!?/br> “少廢話,你起開?!彼墓褘D從人堆兒里擠進(jìn)來,推開了劉三娘,撥開了女人的厚厚臟臟的頭發(fā),露出她清秀好看的眉眼。 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沒見過這么白嫩水靈的丫頭。 渾身發(fā)冷,又餓又渴,憑著求生的本能,吳桐努力睜開了眼,剛張開了眼皮,就見一堆男男女女,大頭小臉杵在自己眼前。其中,最醒目的那個,當(dāng)屬自己正對面的男人,眼珠子黑黑的,正緊緊盯著自己,一轉(zhuǎn)也不轉(zhuǎn)。 “哎嗨,醒了醒了?!辈恢朗钦l先叫了起來,眾人視線緊緊鎖在吳桐身上。 “給姑娘倒口水啊,傻愣著干嗎?”四寡婦捅了劉全安一下。 姑娘??? 吳桐瞇了瞇眼睛,只以為自己是聽錯了。過了一會兒,劉全安捧了一個茶缸,里頭裝了一半兒的水,遞到了吳桐的嘴邊。 吳桐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緩緩氣,悉數(shù)咽下。 見人活過來了,眾人都松了一口氣。四寡婦立馬脫鞋上炕,盤起腿,手一掐,嘴里開始念念有詞。 吳桐哪里見過這架勢,茫然無措地扭頭看向剛剛喂過他水的劉全安。 劉全安盯著吳桐清亮的眼睛,愣愣的,不說話。 “四寡婦會算,可靈了。” 孫二姨剛一落音,四寡婦的“咒語”也停止了,她皺著眉頭,神秘兮兮地拉過劉全安道,“我剛給你算過了,這可是你命里該得的媳婦兒?!?/br> “咳咳?!?/br> 一聽這話,吳桐一個氣憋,憋得咳了出來。合著自己剛剛聽見的姑娘是說自己呢? 四寡婦熱心過了頭,拉著吳桐就是一頓問,問了半天,就是沒問人家性別,只疑惑這姑娘家家的,嗓子說話咋有點粗。聽說“她”沒爹沒娘,又是南邊兒逃難逃來的,更是心疼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撮合著劉全安和吳桐,最后給倆人都搞了個大紅臉,才算完。 吳桐也沒撒謊,他確實是逃難來得,更沒地方去,索性閉嘴不說話,先應(yīng)下,能有個落腳地方。 吳桐人剛來的時候,渾身臟臟的,掛著土,嘴唇兒也白,起得都是皮。但給劉全安當(dāng)媳婦兒這大半個月,頭發(fā)也不遮眼了,梳地整齊,白凈的臉蛋兒也大大方方地露著,小嘴紅紅的,下巴頦尖尖的,整個人透著那么個嫩和漂亮。 看得到,吃不到,可給劉全安饞地心癢癢的。 這么一小會兒的功夫,劉全安的爪子已經(jīng)摸索到了吳桐的胸脯,再往上,再往上,鎖骨,脖子。 等等,胸呢? 劉全安手往回撤了撤,來回輕輕摸索了兩遍,只摸到了兩個凸起的奶頭,什么也沒有。 劉全安心里頓時感覺酸酸的,吳桐曾經(jīng)跟自己說過,家里人待“她”不好,沒想到竟然這么虐待她,身上瘦的加起來也沒二兩rou,胸脯也是平平的,一摸全是肋骨。 好在那二兩rou也沒長錯地方,屁股摸起來還算是軟軟的。摸著摸著,劉全安下頭的家伙事兒早就起了精神,翹的老高,頂著被子,漲得他難受。 手順著褲腰悄悄往屁股里摸,指尖探到一處凹陷下去的軟rou,劉全安知道,他這是找對地方了。 劉全安一手戳著那洞口,一手撩開被子,露出自己的家伙,就要對著背對自己的吳桐后面戳去,卻聽見對面自己的媳婦兒幽幽地飄來一句。 “劉全安,你摳我屁股眼兒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