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yuǎn)行(二)
馬車緩慢而平緩地駛在官道上,李幽第一次出遠(yuǎn)門,掀著車簾一角看路邊的風(fēng)景,原來外面的世界是這樣的,山高水闊,看起來比京城好玩。 他們一行有三十余人,時(shí)不時(shí)有人騎快馬奔來送信,晚上就在驛站停宿。這兩天太子心情不好,李幽等人做事都小心翼翼地。 到了第三天,太子才忙完。 “殿下可是難受?讓奴才幫您按一下吧”,李幽看到太子靠在迎枕上皺眉揉了額角,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奴才之前學(xué)過一些”。 太子閉著眼,聲音微?。骸皝戆伞?。 “殿下,那奴才出去透透風(fēng)”,喜公公收拾好桌面的文書,問道。 “去吧” 太子說完后,喜公公掀開簾子坐到馬車外,馬車?yán)镱D時(shí)比之前寬敞了許多。 李幽挪行到太子身旁,輕聲說:“殿下,如果不舒服請告訴奴才”。 得到答復(fù)后,李幽把雙手手指放在太子的太陽xue上,輕輕揉了揉,接著回憶著之前學(xué)過的技巧找到其它xue位,按揉起來。 “重一些” 李幽本來有點(diǎn)緊張,聽到命令后,手指忙著加重力道,“這……這樣可以嗎,殿下”。 李幽沒聽到回答,低頭想看太子的表情時(shí),對上太子的眼睛。 如玉的臉龐寡淡看不出什么,眼神卻有點(diǎn)讓李幽害怕。李幽松開手想離開,尷尬地笑:“是不是不舒服,那奴才……”。 話還沒說完,手腕被修長的手指握住,李幽卡住了,這熟悉而讓人害怕的神情,上一次見還是在書房的時(shí)候。 想著身體開始發(fā)軟,背后冒汗,“殿下,怎么了”,李幽跪坐下來,比太子矮了半截,氣勢也弱得可憐。 太子面無表情往后拉,李幽慌張地用手撐住,手按在太子的胸膛,感覺從手到身體都開始guntang起來。 “殿下……”,李幽想求饒,不知道如何開口。 過了一會(huì)兒,手腕被松開,下巴又被捏著,“你這樣,不是在勾引孤?”,太子淡淡地說。 “不,不是”,李幽十分冤枉,事情怎么又發(fā)展到這地步了,“奴才只是想為殿下分憂”。 “哦,是嗎” 俊美的臉龐綻起淺淺的笑容,晃得人眼花,“是……是的”,李幽咽了咽口水答道。 “想為孤分憂,你不是知道怎么做嗎?”,太子直視著他的眼睛,笑容不變。 馬車駛進(jìn)一片森林,森林靜謐,馬蹄聲與車輪碾壓落葉的聲音十分明顯,而馬車內(nèi)李幽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咚、咚”仿佛就要跳出來了。 他們距離太近,李幽只要低下頭就能碰到太子的鼻尖,呼吸交錯(cuò),曖昧的氣息在這小小的空間里蔓延。 “孤讓人給你做了些寬松的衣服”,太子半垂著眼,修長的食指在李幽的胸口壓了壓,“小太監(jiān),你把它縛的太緊了”。 “啊”,如果地上有條縫,李幽想馬上鉆進(jìn)去,太子殿下怎么總喜歡做這種事啊。他微微把臉撇一邊,不敢與太子對視,紅著臉吶吶應(yīng)道:“會(huì)、會(huì)有人看出來的”。 太子輕笑,手指沿著衣襟伸進(jìn)去,“相信孤,不會(huì)的”。 “小太監(jiān),可以嗎?孤喜歡你的身子”,太子語氣十分認(rèn)真,認(rèn)真得讓李幽無法招架。 rutou被捏住,鼓起來了,接著整個(gè)rufang被手包住,用力一揉。 “啊”,李幽低聲驚叫,搖頭求饒:“殿下!這還在車上呢,等到了驛站好不好”。 平日溫和平靜的鳳眼仿佛聚了風(fēng)暴,太子看著他,眼神深邃迷人,不容拒絕地說,“孤現(xiàn)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