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常2(有大量非典型女尊高h情節(jié),不喜男女的慎入,劇情需要)
“公主殿下?!?/br> 謝星洲在鳳臣的攙扶下下了皇宮的馬車,在別墅里面侍奉的奴隸們還有正在別墅這邊的雇傭兵紛紛來到了院子里迎接公主。 韓宴本來也應該出來迎接長公主,但是前幾天,他因為楚耀跑了,心中郁結,終于在前幾日晚上吃飯的時候自說自話越說越來氣,越想越暴躁,最后氣急攻心,還吃著飯就倒在椅子邊上,吐了一大口血,然后便是吐了好幾天的血,總之生命力十分頑強的還沒死,只是病懨懨的的躺在樓上的臥室里休息,病人見到皇室成員肯定是不吉利的,沖撞了公主他們課擔待不起,韓郁便不讓他出門見風了。 正在樓下等待的少校和韓郁一道躬身行了帝國禮,其他人紛紛跪拜迎接。 “韓少終于想通了,決定采納我的建議了?” 公主臉上微微含笑,烏黑柔軟的長發(fā)被高高束起,藍寶石如同不斷墜落的雨滴一般,點綴在她的眉間,襯得她更加美貌無雙,一身寶藍色的長裙也同樣點綴著寶石,在燈光下閃閃爍爍,美的不似凡人。 韓郁抬起頭,一雙眼睛似乎是笑盈盈的看著她,陳燁少校站在一邊,不動神色的只是瞥了韓郁一眼,別墅的花園并不像別墅里面那般燈火通明,只有一些復古的上了年紀的小宮燈在花叢中明明滅滅,韓郁雖然面若好女,卻又十分端正矜貴,不笑的時候完顯得凌冽,而一旦彎曲唇角,便如同春光剎那間在他的臉頰上盛放,甚至比對面的“帝國明珠”還要吸引人。 見此情景,陳燁少校忍不住在心中贊嘆,拋開家世背景不說,單純的考慮他的模樣,世界上真的有女人能抵抗的了韓郁的美色? “殿下,我們進去聊?!?/br> 韓郁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禮貌的站在了公主殿下的身側,微微的彎曲自己的右邊肩膀,公主殿下便淺笑著挽著韓郁的肩膀朝著別墅里面走去,兩人并肩走在一起,淑女和紳士本來就是絕配,這兩位出身又十分登對,簡直是天作之合。 溫亭之下意識瞪了韓郁好久,韓郁說是去喝點水,結果一直沒醒來,破碎的夢境中,他仿佛夢見韓郁走在他的身前,他想要去拽著韓郁的手指,對方卻冷淡的不讓他靠近,不正常的大腦和深深地不為人知的抑郁癥讓他無時無刻不恐慌的記得自己現(xiàn)在是個犯了錯的仆從——他害死了主人的孩子,他應該被懲罰,但是他完全沒辦法離開韓郁身邊。 從睡夢中驚醒之后,他在黑暗中沒有找到韓郁,便驚惶的跑出到二樓,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站在廊柱后面看向樓下大廳,他站在二樓,幾乎是一眼便看見了樓下的盛況,還有和韓郁挽著手臂進入大廳的謝星洲。 仆從們列隊站在大廳兩邊,遠遠看過去,他們那么般配,謝星洲如同皇族昂貴的花瓶,把韓郁這朵曠世玫瑰放在里面,他們彼此點綴,比一堆陽光下的寶石還要熠熠生輝。 似乎世界上所有的光芒都落在了他們的身上,臉上,韓郁的臉頰上甚至帶著淡淡笑意,那是他沒見過的模樣。 “家主……” 溫亭之輕聲的呢喃,視線落在韓郁的身上,一動不動,像是靈魂脫殼瞬間變成了一只黑色的粉蝶,悄然落在了那男人的肩頭,手指不自覺的用力攥著走廊的廊柱,指甲都摳出血來了,他更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溫少,你怎么出來了?快點回去休息吧,郁郁和公主殿下,他們好像在商量結婚的事情呢!你和小宴現(xiàn)在身體都不好,你們可都不要出來沖撞了公主!” 因為溫亭之是韓郁的侍從,所以并不涉及到婚姻問題,況且莊園里所有的奴隸和仆從對主人要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服從,并不涉及到其他問題,這是大家共同的認知。 劉姨并沒有忌諱什么,因為,無論如何,他們只有一個選擇,那便是服從家主的一切安排,他們的一切都屬于家主——即使仆從被家主睡了,也不過仆從有幸是得到了侍寢的機會而已,對于這個時代來說,并沒有什么驚世駭俗的影響,就算是帝國的皇宮里也照樣豢養(yǎng)著大量美貌的男寵,因為在帝國的宗教條例中,奴隸被稱為人畜,并不算在世俗的交往中,cao了幾個奴隸甚至算不上是婚前失貞。 溫亭之眨了眨眼睛,本來就紛繁復雜的腦子中如同有爆炸聲接連不斷的響起,把世界上所有的聲音都淹沒,世間所有的一切變成布景,他看得見劉姨在說話,卻聽不見對方的聲音,他只能聽見腦海中的轟鳴聲,還有感受到心口止不住的抽痛。 “那……”那我呢? 他失神的被劉姨帶到回到了房間里,劉姨端了一杯熱湯給他,叫他喝了下去,溫亭之思慮過多,只覺得頭昏腦漲,便又睡了過去。 “韓少,你可知道,我為什么叫做星洲?” 謝星洲看著韓郁,鳳臣站在她的身后,叫她安心了許多,她看不透韓郁,她多次主動提出要和韓郁結婚,對方卻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而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輕易的同意了她的提議,這難免讓謝星洲感到十分的困惑,到底是什么讓他改變了注意。 “愿聞其詳。” 韓郁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雙腿交疊在一起,衣領整整齊齊的扣在一起,衣服上面白色的花邊包裹著他那張令女人都要嫉妒的絕美容顏,他細長白皙的手指如同花枝的藤蔓一般糾纏在一起,安靜的放在身前,這種弱勢的動作,在他身上,卻恰到好處的十分有氣勢。 謝星洲發(fā)現(xiàn),韓郁一向都能在人前表現(xiàn)出最為端莊沉穩(wěn)的模樣,同時又不乏尊貴感,有時候,甚至比皇族還要像皇族成員,比自己那個令人作嘔的所謂的國王“父親”還要像世人理想中的國王——像帶刺的玫瑰花,像是沒有出鞘的長劍,更像是一副可以長久掛在墻上的國王畫像。 他顯然是個完美的結婚對象,若是有必要,謝星洲愿意向韓郁付出自己的身體,在她的想象中,這并不讓她生厭——皇族,即使是最為柔弱的皇族,內(nèi)心最為脆弱的皇族,也會比尋常人要懂得取舍,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做出必要的犧牲,這個犧牲也包括自己——若是對韓郁,謝星洲想,和他結合或許并不算是犧牲,眾所周知,韓郁身邊并沒有女人,而他美的驚為天人。 謝星洲站起身來,看向窗外的星河,“我的母親,也就是王后,曾經(jīng)對我說,我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我在夜晚出生,出生的那個夜里,漫天星河,他們希望我像星星那樣,照亮帝國72洲!所以,我的名字叫星洲?!?/br> 謝星洲的嘴角帶著不屑的笑容,她的侍衛(wèi)鳳臣沉默的看著謝星洲。 韓郁也起身,站在了謝星洲的身側,看著漫天星河,“只可惜,現(xiàn)在的星星只能照耀40個洲,這個帝國的傾覆只在頃刻之間?!?/br> 謝星洲用力地攥著自己的拳頭,指甲幾乎要掐入rou里,一向高貴的公主猛地轉身,一把捏住韓郁的肩膀,視線看向他,“韓郁,跟我結婚,我送你上王位!除了你……沒有人!” 韓郁不置可否的看著她,伸出手指,把她一絲凌亂的發(fā)絲撩到耳朵后面,輕聲細語的說,“我想今天,整個帝國都知道我們在相戀了,星洲?!?/br> 謝星洲這才松開手,先是定定的看了韓郁片刻,隨后癲狂的大笑起來,笑得幾乎要哭了出來。 “韓郁,你別把我當成什么高不可攀的公主,我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爛貨,什么帝國明珠,呵,我不過是皇宮里的婊子,我從里到外都爛透了,你可是想好了?這一次,若是我們真的決定了,你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謝星洲看著窗外寧靜的莊園,這個莊園被韓郁治理的很好,甚至整個楚家,都在韓郁的手下再一次攀上高峰,謝星洲很是懷疑韓郁會舍得放棄這樣的生活,這種她求之不得的寧靜的生活,從終于有了月經(jīng)開始,她便開始被一群餓狼圍攻,而那應該給她庇護的女人,卻并沒有真正的庇護她,他被狼群撕碎,童年時所有美好的夢境徹底的幻滅,關于家,關于國,關于未來。 韓郁扯唇無謂的笑了笑,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個鉑金的香煙盒,從里面抽了一直細長的雪白的香煙,半當著窗外的威風,深深地一吸,微微的瞇著眼睛,黑色的陰影深陷在他的眼窩里,如水的白霧從他姣好的雙唇中飄蕩而出,“什么叫爛貨,謝星洲,爛透了的不是你,而是整個謝家,整個皇族,你沒有錯,永遠不要恨自己,謝星洲?!?/br> 韓郁轉過身,抽了一口的香煙被夾在指尖燃燒,沒有梳起來的烏黑的碎發(fā)隨著夜風輕輕飄蕩,“再說了,這個世道……大家都是臭魚爛蝦罷了?!?/br> 韓郁頗為冷淡的轉過臉,扔掉了夾在指尖的煙頭,扔在了窗戶外面,謝星洲的視線那從半空中墜落的煙頭上收回,轉過頭,有些詫異的看向身側的這朵男人里的高嶺之花,隨后沉默的轉過頭,輕聲對鳳臣說,“鳳臣,我們走。” 鳳臣沉默的跟在謝星洲的身后,韓郁也轉身送謝星洲出門,陳燁正在欣賞著顧昀扛著槍站在門口的花園里抽煙的模樣,顧昀身上的男性荷爾蒙爆棚,陳燁沉湎于有一日被顧昀親親蜜蜜抱在懷里疼愛的想象中,直到身后的門被推開,他在趕忙回過神來,把自己那惡狗一樣的眼神從他的“肌rou男神”顧昀身上收了回來。 謝星洲坐上馬車,鳳臣跟著她上了馬車,黑暗中,謝星洲疲憊的靠在鳳臣的肩膀上,鳳臣渾身緊繃,謝星洲輕聲笑了笑,轉過身,嘴唇貼在鳳臣的脖頸里,慢慢的親吻他。 鳳臣屏住呼吸,“殿下……” 謝星洲按住了他的嘴唇,“鳳臣,如果我放棄這個皇位,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鳳臣永遠追隨殿下,萬……” 鳳臣還沒說完,謝星洲已經(jīng)堵住了他得罪,轉身騎在了他的膝蓋上,一邊用力地親吻鳳臣,一邊扯開他的褲子,細長的雙腿勾住鳳臣勁瘦的腰身,花xue摩挲著鳳臣火熱的性器,然后對著花xue慢慢坐了下去。 “恩……” 花xue被充滿的瞬間,謝星洲渾身充滿了安全感,主人在自己的身上,身為奴隸的鳳臣自然是一動不敢動,謝星洲摟著他脖子,用自己的花xue上上下下摩挲男人的性器,讓男人的性器在yindao重疊的褶皺中穿梭,yindao本來就十分窄小,謝星洲低聲在鳳臣的耳邊零碎的喘息,然后用力的收縮yindao,鳳臣一把掐住謝星洲的腰身,喑啞低沉的聲音在謝星洲的耳邊響起,“殿下,冒犯了,屬下要射了?!?/br> “一會兒我回去吃藥,你射到我里面?!?/br> 謝星洲用貝齒咬了咬鳳臣耳垂,柔軟的手指在鳳臣的身上游走,描摹他身上的每一片肌rou,鳳臣掐著謝星洲的腰身上上下下,伴隨著馬車的顛簸,幾乎要把謝星洲干到靈魂出竅,才終于在窄小的yindao內(nèi)射了出來。 “我要和韓郁結婚了,鳳臣,你說,韓郁會不會要了我?” 謝星洲撫摸他的堅毅的臉龐,高挺的鼻梁,鳳臣的性器還埋在他主子的身體里,他沉默的沒有說話。 謝星洲笑了笑,張開嘴咬了咬鳳臣的鼻梁,“傻瓜,他知道我不是處女,韓郁不是那種人,他不在乎我是不是處女,不在乎和誰結婚,他現(xiàn)在的目的和我一樣,鳳臣,若是天下大定,皇室覆滅,我們一起離開吧……” 鳳臣低低的嗯了一聲,疲軟的性器從女人的yindao中抽出,他把謝星洲轉身平放在了馬車的榻上,隨后拿了干凈的絹布為謝星洲擦拭干凈,替她穿好衣裳,兩人沒有打開馬車的小壁燈,昏暗中緊緊地依偎在一起,如同這些年來的相濡以沫。 “大姐,你回來了?” 謝星洲回皇宮的時候,謝玄明正黑著臉在謝星洲的寢室內(nèi)等著她 ,謝星洲冷笑一聲,“我去和韓郁約會,這你也要問?” 仆人們?nèi)慷甲R相的退下,謝星洲坐到了梳妝臺前,打開壁燈,對著梳妝鏡松開自己的頭發(fā),長長的黑發(fā)如同瀑布一般流下,散落到腰間,鳳臣有些擔憂的看著謝星洲。 謝星洲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鳳臣這才乖乖的出去,謝玄明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看著鳳臣出去,才起身,走到謝星洲的身后,猛地攥著謝星洲的長發(fā),往后用力拉扯,把謝星洲的臉蛋露在自己的面前,謝玄明微微的躬下身,就著這個姿勢,用力地親吻謝星洲。 “滾開……!” 謝星洲狠狠地推開謝玄明,起身跑到床邊的角落去,謝玄明背著梳妝臺的燈火,朝著謝星洲走去,神情晦暗不明。 “你要躲到哪里,你有沒有和韓郁上床,讓他cao你?恩?他知不知道,你從14歲開始就讓我cao爛了?” 謝玄明高大的身軀把謝星洲堵到墻角,就像謝星洲14歲那年,她剛才成人,第一次來月經(jīng),13歲已經(jīng)高大的謝玄明,把她堵了這個房間,捂著她的嘴巴,在她月經(jīng)還沒有結束的時候,便凌辱了她,噴了滿床的鮮血,像是殺人現(xiàn)場,謝玄明甚至病態(tài)的舔吻謝星洲那流血不止的roudong。 面對謝玄明的強暴,謝星洲無力反抗,而父母視而不見,絕口不提,也不去干涉,謝星洲甚至在有一次看見了父親在知道自己被謝玄明強暴了之后,露出的猥褻的眼神,那父親慈愛的眼神不見了,只剩下看著唾手可得的女人的男人的眼神。 那眼神讓她恐怖,讓她夜不能寐,必須要在自己的枕頭下面放一把刀才能睡著,她一次次的哭著蜷縮在鳳臣的懷抱里。 “你是我的女人,謝星洲,我漂亮的jiejie,你以為你和韓郁結婚,他就能得到你?”謝玄明一把撕碎謝星洲的衣裳,揉捏她豐滿的rufang,知道揉捏的泛紅,手指才往下,撥開細縫,摳挖她親生jiejie的xiaoxue ,“就算韓郁能cao你這個賤逼,我也會加倍努力讓你懷上我的孩子,放心,星洲,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才有資格能懷上我的孩子?!?/br> 謝星洲幾欲作嘔,她用力地掙扎,想要跑出去,謝星洲轉身一把從身后抱住了謝星洲,粗魯?shù)膿荛_了謝星洲的褲子,壓著謝星洲在窗臺上,堅硬的性器狠狠地插入進去,謝星洲一陣無助的嗚咽 。 “小點聲啊姐,讓人聽見就不好了,我們可是在luanlun啊,jiejie?!?/br> 謝玄明一邊捂著謝星洲的嘴巴,一邊胯部用力,狠狠地把粗壯的性器朝著謝星洲的yindao深處送去,choucha了一百來下,又抽了出來,翻過謝星洲的身子,強壯的手臂一把托起謝星洲的腰身,把人抵在墻上,用力地往上頂,謝星洲感覺身體已經(jīng)被撐滿 ,她哭著搖頭,謝玄明揮起巴掌 ,狠狠地抽了她兩個巴掌,謝星洲幾乎要昏厥了過去。謝玄明才滿意的一邊用力揉捏她的臀部,一邊把性器才里面,抵著她的yindao口抽插。 “那些賤女人,不過是我的玩物 ,jiejie,你不要吃醋,我只想cao你,但是好多雙眼睛盯著我,我必須要忍辱負重去cao別人,才能分散他們的注意力,我cao別人的時候,想著的都是你,jiejie……jiejie……我老頭子最近安排了很多事情給我,我才沒有滿足你這張小嘴,韓郁那個樣子,他能滿足你?只有我,只有我才能滿足你!” 謝玄明癡迷的埋頭在謝星洲的胸前,狠狠地啃咬謝星洲的胸部,啃咬她的rutou,下面已經(jīng)是徹底的洪水爆發(fā),濕漉漉的sao味在房間里彌漫開,“jiejie,還好我小時候沒吃過mama的奶,我這輩子……只要吃你的奶,以后生個我的孩子,我要吃你的奶水……” 謝星洲已經(jīng)被cao的失去了神志,她回過神來,用力地抱著謝玄明的脖子,yindao用力夾緊,雙腿也加緊了謝玄明的腰身,蕩婦一般的yin叫起來,“啊……啊……” 謝玄明一下沒忍住,終于射了出來。 他慢慢的坐在地上,享受著jingye射入心愛的女人的yindao的快感,謝星洲的身上已經(jīng)被他啃咬的斑駁陸離。 謝星洲看著謝玄明,不再狂躁的掙扎,生在這個變態(tài)的家族,這個令人作嘔的地方,唯一的解脫,只有是……徹底的毀了它。 鳳臣……鳳臣……謝星洲心中充滿了溫暖,鳳臣一定在門外等著她,謝玄明是不會離開的,謝星洲猛地把謝玄明推倒在地上,按著他的肩膀,胯下前后用力,仿佛不是被男人強jian,而是在強jian這個男人,她狠狠地坐在謝玄明的性器上,掐著他的脖子,“射給我……射給我……你這個下賤的狗……” 謝玄明陷入了巨大的愉悅中,身下是女人的yindao在瘋狂的摩挲他的性器,jiejie的yindao十分緊致,褶皺更是反復摩擦他的頂端,而謝星洲也一如既往地會在被他逼急了以后開始虐待他,掐著他的脖子讓他窒息,他像是溺水的魚,享受被jiejie虐待的快感,性器前所未有的腫脹,射入了jiejie的最深處。 謝玄明被謝星洲按著又cao了兩次之后,謝星洲發(fā)狂一般的拿起鞭子在他的身上狠狠地抽打,謝玄明像是狗一樣被他抽打的心滿意足,他甚至希望jiejie可以尿在他身上,雖然jiejie歇斯底里的罵他是最最惡心的賤狗,他還是終于滿足的帶著渾身的泥濘睡了過去。 謝星洲疲憊的坐在床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外面光鮮亮麗的長公主,此時此刻,已經(jīng)如鬼魅一般,渾身青紫披頭散發(fā)的坐在那里,腿間都是胡亂的jingye和自己的體液,她的、謝玄明的、還有鳳臣之前留在里面的jingye…… 謝玄明已經(jīng)在她的床上睡了過去,他們的luanlun整個皇宮都知道,謝星洲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不再去遮掩,猛地拉開臥室的門,謝星洲手上還拿著鞭子,昏厥一般的倒在了鳳臣的懷抱里。 “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他,殺了國王……王后……還有謝玄明……我要殺了他們……!” 整個世界似乎已經(jīng)徹底的陷入了瘋狂,謝星洲來到了唯一的凈土,他如少年時期那樣,被鳳臣溫柔的擁抱在懷中,他們在黑暗處接吻,如同兩條干涸的快要渴死的魚兒,互相汲取彼此的唾沫,只為了獲取力量,度過這最深的最黑的黑暗。 —— 韓郁剛回到房間,溫亭之便如同鯊魚聞到了血一般,掙扎著從床上走了下來,他已經(jīng)渾身無力,但是就算是爬,也要爬到韓郁的身邊,他一把抱著韓郁的腰身,紅著眼睛仰著頭祭拜他的唯一的神明,這世間唯一被他祭拜的神明。 “主人,請您不要拋棄我?!?/br> 韓郁微微蹙眉,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看著像狗一樣跪在地上的男人,曾經(jīng)在自己的面前的驕傲似乎一去不復返,再也沒有半點影子存在,只是他如同狗一樣跪在地上,卻并沒有讓韓郁看低他,因為這是他的仆從,他的家奴,他要照顧好他,這是作為主人的責任,而仆從在脆弱時像主人尋求庇護,露出最為軟弱的一面 ,卻是沒個仆從的權力。 韓郁喜歡他在面對外人時筑起的銅墻鐵壁,自然也從善如流的享受他此刻的脆弱,如同甜美的糕點,擺在韓郁的面前的餐盤上。 “傻瓜,我怎么會不要你?” 太好了,韓郁不會結婚,溫亭之現(xiàn)在簡單而又純粹的大腦直接給了他一個答案,一個令他暫時愉悅的答案——他的上帝依舊是他的上帝,不會成為別人耀眼的太陽。 而韓郁當溫亭之不過是因為流產(chǎn)而心理脆弱產(chǎn)生的小小的傷口,但是只可惜他沒有辦法剖開他這個可憐的家奴的內(nèi)心,在所有人看不見的地方,溫亭之的心中已經(jīng)千瘡百孔,幾乎要碎裂,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努力維持住自己正常的模樣。 他像是一個終于徹底破碎的花瓶,一點點的、偷偷地用膠水把自己的粘起來,不叫自己的主人看出自己碎裂的慘狀,不叫主人把他放在角落處蒙塵。 “亭之,你累了吧,我們休息吧,好不好?” 韓郁低聲的安撫他,準備帶著他去床上睡覺,溫亭之見自己這般祈求rou體接觸,韓郁卻拒絕了自己,他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家主,請您,請您讓我侍奉……” 他猛地拽著韓郁的褲子,另一只手死死的抱著韓郁的雙腿,不讓他走,韓郁見他指尖上都是鮮血,臉色也十分的不正常,剛才難得好心情蕩然無存。 現(xiàn)在溫亭之打不得罵不得,醫(yī)生已經(jīng)交代了,不可以對流產(chǎn)后心理脆弱的人說重話,那么,現(xiàn)在他便不可以訓誡溫亭之。 韓郁有些煩躁的掏出煙盒,咬了一根在嘴里,吸了一口香煙讓濃郁的尼古丁穿過肺部,又微微揚起頭吐出厭惡,終于放松了一下,韓郁稍微振作起精神,便伸手解開自己的長褲拉鏈,半硬的性器從褲子里彈跳出來,韓郁拍了拍溫亭之的腦袋,示意他可以碰自己了。 溫亭之如同在沙漠中遇到了綠洲,一把抱住了韓郁的腰身,把韓郁的性器性急的插入了自己的喉嚨里。 疲憊了一整天的主人最終還是滿足了溫亭之的要求,在他反復小心翼翼的吞吐了自己的性器之后,又允許他吞咽了自己的jingye,隨后韓郁牽著一臉滿足的溫亭之去洗漱了一遍,為他清理了一下傷口,終于可以帶著人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