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為什么在我身上
韓郁之前執(zhí)著的和溫亭之發(fā)生性關(guān)系,并不是純粹的性欲,更像是想去證明,現(xiàn)在這個男人,已經(jīng)是自己所有物——那男人總是冷靜的面容,看起來強(qiáng)悍的足以扛起一切的面具,已經(jīng)被自己徹底的撕裂,狠狠地摔在地上,好好地踩上一腳,然后輾轉(zhuǎn)碾碎,而他,則是心安理得的夜夜都睡在了他剝?nèi)?jiān)硬的外殼之后,溫暖的懷抱里,一夜到天明。 撇開他那些惡劣的語言,韓郁骨子里并不重情欲,很多時候他只想要一個懷抱,僅此而已。甚至很多時候,他并未想過這種事情,如何用自己的性器去貫穿另一個人的性器官——這本質(zhì)上是一件無趣的事情,因?yàn)楹退鄵矶邥r腦海中的快感和貫穿他的快感,卻也不盡相同,未必要用rou身去親自嘗試,這種天長日久的自青春期便開始的渴望偏要用性愛來衡量,實(shí)在是俗氣而又令人感到可悲。 在韓郁空原本空蕩蕩的內(nèi)心,也只是看見了溫亭之之后,那青春期時期從未出現(xiàn)過的一絲絲的情欲和執(zhí)念,如同一夜之間拔地而起的樹木,只是一眼便從種子變成大樹,陰翳的樹木遮天蔽日,徹底的掠奪了最后一絲陽光。 所以下面一段時間,在韓郁第一次狠狠地cao干了溫亭之,掠奪了他的貞cao、徹底擊潰他的防線之后,韓郁心安理得的占領(lǐng)了這片肥沃的領(lǐng)土,并且只辛勤的澆灌了一次,就隨手扔掉了農(nóng)具,再也不去耕耘。 接下來的半個月,韓郁甚至很少對他上下其手,白日里,年輕的莊園主人要去完成自己日復(fù)一日的巡視工作,負(fù)擔(dān)起整個家族的運(yùn)營,發(fā)號施令做出決策,絞盡腦汁養(yǎng)活莊園上上下下幾百口人。 而在每個疲憊周旋的白天回到家里,總是在書房里看完書之后,回到臥室,深深地親吻身側(cè)男人的嘴唇,惹得人呼吸開始急促,隨后便清心寡欲的摟著男人的肩膀,倚靠在男人的胸膛里,好整以暇的安眠,柔軟的發(fā)絲深深地埋在男人的頸窩里,像是回到巢xue的鳥兒,蜷縮在他這只大鳥的羽翼之下。 有時候,韓郁甚至還沒有吻完,便已經(jīng)陷入深眠,睡得深沉如同死亡了一般。 原本應(yīng)該覺得解脫的溫亭之卻沒有覺得輕松,他開始覺得不對勁,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非常的不對勁——自從第一次之后,他開始沒日沒夜的夢見那一日的場景,原本是自己的恥辱卻瞬間顛倒,成為了極端的歡愉,深刻的渴望——他反復(fù)自己被那個男人占有,雙腿被大大分開,那朵曠世玫瑰勁瘦的腰身鑲嵌在自己健碩的雙腿之間,好看的rou粉色的兇器在那里進(jìn)進(jìn)出出,而自己一反常態(tài)的歇斯底里的呻吟,手指更是狠狠地用力,損傷了這朵嬌艷玫瑰的后背,留下一道道鮮紅的血痕! 不僅如此,在白天的時候,只要見到韓郁,甚至不要見到什么特別的動作或者暗示——僅僅是他修長的雙腿,他睡褲下面露出來的矜貴的腳踝,他抿在一起的嫣紅嘴唇,他細(xì)長的偶爾會泛著涼氣的手指——亭之便感覺自己似乎如同女人產(chǎn)生zigong痙攣一般的痙攣起來,他表面看起來,只是安穩(wěn)的站在那里,后xue和連接的通道,連帶著整個腿根,都在玩命的抽動,像是饑渴的叫囂。 這種酥麻感一直從大腦順延到末梢神經(jīng)最不敏感的指尖,只要片刻環(huán)繞在韓郁身側(cè),他的底褲便已經(jīng)大面積潮濕 ,像是沒有被關(guān)緊的水龍頭,淅淅瀝瀝的滴著水,而溫亭之卻無能為力關(guān)上閘門。 “亭之……” 昏暗中韓郁黝黑的眼眸必定是在看著自己,溫亭之止不住回想起這些年所有被他在陰暗處窺探的細(xì)枝末節(jié),他拼了命的想要逃離,而男人冰涼的手指從伸手緩緩的擁抱住他,肌膚細(xì)膩的胸膛緊跟著也貼了上來,雙膝跪在他的腰部兩側(cè),碩大的性器在他的臀部不停地摩挲,溫?zé)岬臍庀⒙湓跍赝ぶ亩?,溫亭之幾乎要被撩撥的哭了出來,但是那性器卻只是在洞口摩挲,撩撥的他渾身薄汗,可是那巨物卻怎么都不肯插入進(jìn)去…… 溫亭之猛地喘息,從黑暗中驚坐起來,原本緊緊依靠著他的韓郁從他的身上摔落下來,他們又像是兩個碎片,被掰開,韓郁只能睡在一邊,卻因?yàn)樽罱ぷ魈^疲憊的緣故,并沒有如溫亭之預(yù)料的那樣蘇醒。 韓郁最近接到了朝廷的命令,那是一筆巨額的訂單,馬上是國王45歲的壽辰,即使在國力如此衰微的情況下,他們也要斥巨資為國王打造一座純金的寶塔,而整個帝國,就只有楚家有足夠雄厚的實(shí)力開采金礦,所以正在加急開采礦山。 每日他都要帝都皇城最北邊的礦山去督工,來回就要四個小時 ,每天吃飯也都是在礦場那里將就吃一些 ,所以回來的時候總是很快就入睡。 溫亭之行端坐正,且忍耐力極強(qiáng),只是半個月下來,每日如同螞蟻噬心 ,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沒有辦法再忍耐下去了,那堅(jiān)定的意志已經(jīng)被日復(fù)一日的春夢、接連不斷的痙攣腐蝕 ,開始生銹,馬上就要潰爛,變成碎屑,化為砒霜,把溫亭之,徹底的擊垮。 他看著韓郁的睡顏,月光下,韓郁的睡顏十分安詳,臉頰微微染上了緋紅,他想起剛才的夢境,只覺得后xue徹底的濡濕,視線更是難以自控的看向了年輕男人的身體。 溫亭之渾身都在顫抖,他痛苦的捂著腦袋,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和正常的男人不一樣,只是,為什么突然之間又會這樣,像是中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情毒 ,而下毒的人就在自己的身側(cè)。 “溫亭之,你快點(diǎn)滾開,離開我們家,你就是個怪物……!我不要再看到你,溫亭之!” 他想起養(yǎng)母嫌惡的拿起那條沾染了一點(diǎn)點(diǎn)鮮血的內(nèi)褲,詫異的看著他,他才8歲,他不知道這一切的含義 ,他不懂那條帶血的內(nèi)褲為什么會讓養(yǎng)母如同野狗一般癲狂,他只想絕望的喊“mama”,祈求mama不要趕他走,不要把他賣到北方去。但是那厭惡的眼神,還是讓他把這句祈求的話吞了下去,抬起細(xì)瘦的手腕試圖擦拭臉上越來越多的熱淚。 溫亭之絕望的攥緊自己的頭發(fā),痛苦之余,韓郁身上好聞的體香順著清風(fēng)傳入他的鼻息,他渾身一震,被男人上過之后,鼻子也像是認(rèn)了主,無時無刻不再空氣中辨析,屬于韓郁的體味 ,腦海里也不自覺的回憶起那個畫面,那沉默cao著自己的汗涔涔的年輕rou體,到底裹挾著什么樣的好聞的氣味,讓他中毒。 房間里屬于韓郁的氣味越來越濃郁,他甚至想要逃跑,跑到山林里去,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這里,只是溫亭之身體卻如同犯了毒癮一般,叫囂著索要,溫亭之再也無法忍耐,輕輕地伸出手,慢慢的掀開薄被,年輕的莊園主人穿著他習(xí)慣穿的格子純棉睡衣,微微蜷縮著身子,睡眠安好。 溫亭之雖然已經(jīng)被折磨了許多天,下定決心的時候,臉上卻并沒有什么表情,已經(jīng)是一貫常見的堅(jiān)毅的表情,英挺的面容上只有絲絲的薄汗,顯示出他現(xiàn)在多么緊張。 溫亭之緩緩地掰過韓郁的身子,讓他睡好 ,韓郁有些不悅,微微蹙眉,溫亭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輕男人便放松了表情,溫亭之咽了咽口水,有什么東西在他的身體里咆哮,如同掙扎的惡犬——惡臭的口水連連、睚眥欲裂、伸長了那令人作嘔的舌頭,只想抓住那可口的食物,狠狠地咬上一口,吞吃入腹,然后狂亂的撕咬,直到鮮血淋漓…… 他眼睛都快模糊了,他伸出手,極為緩慢的撥開韓郁的睡褲,那性器安靜的蟄伏在主人的身軀上,溫亭之想著自己極為稀少的手yin時刻的模樣,如同撫摸睡著的小動物一般、溫和的擼動,盡量只讓韓郁的身體出現(xiàn)生理反應(yīng)而不去驚動他本人。 蟄伏的雄獸緩緩地矗立起來,溫亭之猛地松開手,顫抖著手脫掉了自己的內(nèi)褲,雙腿分開,跨在了韓郁的身體上。 只要不驚動陷入深眠的男人……不貫穿到底以至于坐在他的身上…… 溫亭之細(xì)心的低下頭,兩個手指撐開自己已經(jīng)哭泣許久的rouxue,眼睛盯著那粗壯的性器,盡量放慢速度,把它吞入自己的身子里。 性器剛進(jìn)入一大半,溫亭之渾身便已經(jīng)徹底的緊繃起來,強(qiáng)烈的快感瞬間席卷了這副rou身,腳趾用力蜷縮直到抽筋 ,空蕩蕩的位置終于被填滿,大腦更是如同被電擊,溫亭之眼角難以自抑的滑落熱淚,他更是要哽咽起來,只能抬起手腕,用力地啃咬著自己手背,把難耐的呻吟壓抑在喉嚨中。 雙手不敢按在還在熟睡的男人的胸膛上,生怕把對方按醒,溫亭之只能利用自己的雙腿使得身軀上下浮動,在韓郁的性器上上下taonong,不停地刺激自己身子里蠕動的rouxue。 只是動了許久,雖然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襲來,甚至前面已經(jīng)射了精,被他細(xì)心地擦拭干凈了,溫亭之還是覺得十分空虛,最后,他絕望的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他的身子,想要這個男人的jingye! 只是他不敢讓韓郁射精,這樣深邃的性快感會驚醒男人,而且更令他感到恐慌的是,不知道這樣的自己,要被他多么嫌惡的看著,就像是養(yǎng)母看著自己的眼神那樣,即使是韓郁那樣看著自己,溫亭之依然覺得溺水般窒息。 被人鄙夷,被人罵做怪物,是他永遠(yuǎn)的傷口。養(yǎng)母給他帶來的傷痕,使他早早地矯枉過正,柔軟的身軀日復(fù)一日的裝裹在堅(jiān)硬的外殼里,強(qiáng)壯的身軀,冷漠的表情,緊閉的心扉,這些都是世界上最好的偽裝,比戴上面具還要真實(shí)。 只是在溫亭之躊躇的時候,正在被jianyin的曠世玫瑰卻悠悠睜開了眼睛,連日的cao勞,他疲憊極了 ,只是微微睜開眼睛,低低咳了一聲 ,啞聲問,“你要做什么,為什么會坐在我身上?” 溫亭之臉色煞白,攥緊了自己的手指,此時此刻,他甚至忘記了韓郁對自己的凌辱和所有過分的一切,腦袋里十分反常的充滿了愧疚感——這是被父母長期精神虐待后的孩子們的通病,他們凡事都會首先怪罪自己,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若是從未被治愈 ,即使到了八十歲,也還會這樣。 “對、對不起,我只是想……” 溫亭之再也說不出話來,臉色蒼白的等著男人的諷刺侮辱。 只是韓郁沒有罵他或者抽他耳光,他只是一言不發(fā)的抬起手腕放在自己的眼睛上,神情疲憊卻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輕地拍了拍溫亭之的臀部,低沉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你躺下,亭之,這樣會感冒?!?/br> 溫亭之趕忙從韓郁的身上下來,躺在了韓郁的身側(cè),韓郁閉著眼睛,像是還在睡夢中,身子卻湊到了溫亭之的身后,細(xì)長的手指輕輕地?fù)荛_溫亭之的臀部,性器就著松軟的rouxue,一插到底 ,連根沒入,隨后一邊輕輕動作,一邊又扯起薄被,輕輕覆蓋在了溫亭之的身上。 溫亭之顫抖著幾乎要呻吟出來,韓郁的腦袋埋在他的后頸,仍然閉著眼睛,一邊睡眠一邊cao干溫亭之,年輕男人身體上的馨香全方位把溫亭之環(huán)繞,直到溫亭之再一次射了出來,韓郁也把jingye留在了溫亭之的體內(nèi),那xiaoxue像是有生命一般,一滴不剩的把jingye吮吸往更深處 ,玩命的把jingzi朝著更里面的小孔送去,死死地附著在男人身體里那不為人知的器官里面。 “韓郁?” 韓郁射了之后就沒有了動靜,溫亭之輕輕地喊了一聲,轉(zhuǎn)過頭,男人已經(jīng)微微蜷縮,靠著溫亭之的后背睡著了,粗長的性器還留在男人的身子里。 溫亭之慢慢把那性器從自己的身體里抽出來,然后替他擦拭好,蓋好被子,溫亭之自己收拾了一下,也轉(zhuǎn)身上了床,韓郁感受到溫亭之回來,即刻縮到了他的懷抱里,微微泛著緋紅的臉頰枕在了溫亭之的胸膛,溫亭之抬起手臂,嘆息一聲,把他攏在了懷抱中。 他們再一次拼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