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抬起來
“進來,熱水已經(jīng)放好了。” 溫亭之已經(jīng)在韓郁的要求之下脫光了衣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懷疑自己的羞恥心是不是徹底的消失了,為什么可以一絲不掛的站在韓郁面前? 韓郁脫掉了身上的外套,只穿著長褲和襯衫,卷起袖子,然后慢條斯理的在自己的雙手上戴上清潔工具,完全不像是在要替另一個男人洗澡的模樣,表情嚴肅的想要是馬上辦理軍國大事。 “快點,別發(fā)呆?!?/br> 韓郁催促,溫亭之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剛踩到熱水里,便被韓郁一把拉著坐了下來,身上的鏈條碰到了浴缸,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韓郁一聲不吭的拉起溫亭之的手臂就開始瘋狂的手臂就開始用力的搓洗,溫亭之蹙眉,看來今天避免不了皮膚要再一次被搓洗的泛紅,甚至輕微滲血。 “是不是很痛?” 韓郁問他,溫亭之沉默的點點頭,接下來不知道要發(fā)生些什么,他的腦海中一片茫然。 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你的身體應(yīng)該都被大哥碰過了吧,你的脖子,前胸,腹部,下身,所有的地方,大哥都碰過對不對?所以,不把你洗干凈,我豈不是要吃大哥吃過的東西?所以,麻煩你配合一點,讓我好好地給你洗干凈,然后再,乖乖的,沾染我的味道。” 韓郁喪心病狂的狠狠地把溫亭之搓洗的渾身泛紅,才放他從浴缸出來,溫亭之滿臉通紅,因為剛才,韓郁竟然……他竟然把自己的性器拿起來,用肥皂反反復(fù)復(fù)的洗了很多次,那個溫亭之自己都不會經(jīng)常觸碰的地方,韓郁竟然那么厚顏無恥的把自己的隱私處拿在手上! 溫亭之雙手緊緊地攥拳,站在了浴室中間,臉黑的已經(jīng)不能再黑,好在酷刑已經(jīng)結(jié)束,他伸手就要去那衣架上的浴袍,準備抓緊離開浴室。離開這個令他窒息的地方。 “還沒結(jié)束呢?!?/br> 韓郁的聲音輕飄飄的從身后傳來,溫亭之一愣,僵硬的轉(zhuǎn)過身,“不是洗過澡了,我身上都被你搓的脫皮了……為什么還沒結(jié)束?” 韓郁緩緩地褪下手上的清洗工具,拉開了浴缸旁邊的抽屜,慢慢的從里面拿出了一瓶甘油和一根沒有帶針頭的注射器,垂著眼簾,用注射器,慢慢的吸了填滿注射器管道的甘油“外面洗了,里面還沒洗呢,大哥那么臟,他進去過的地方,現(xiàn)在輪到我了,我可是清白之身,難道不應(yīng)該講究?” 韓郁放下手中的甘油,拿著注射器,這才抬起頭來,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跪下來,掰開你的肥屁股,讓我把你的里面洗一下?!?/br> 溫亭之終于忍不住了,猛地轉(zhuǎn)身把韓郁按在墻上,狂躁的問他,“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 韓郁被猛地按在墻上,手上的注射器自然也被撞掉了,他遺憾的看了看浪費掉的甘油,神色坦然的注視著已經(jīng)陷入狂躁的溫亭之,因為喉管被擠壓的緣故,他低低的咳了一聲,隨后,抬起手掌,稍微有些冰涼的指尖慢慢的撫摸男人的臀部,“裝什么貞潔烈婦,恩?這里被多少人搞過了,你經(jīng)常和大哥出差,估計搞過你的男人不止大哥吧?聽說這種事挺讓人上癮的,大哥那腎虛的樣子,真的能滿足你?” “韓郁,你不要胡說八道!” 溫亭之已經(jīng)被氣的滿臉通紅,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直接掐死這個男人,韓郁卻繼續(xù)冷嘲熱諷,“還好我的下面大,配得上你那爛xue,我還沒搞過別人,保證能滿足你的,賤狗……” 溫亭之狠狠地一拳搗在了韓郁的臉上,韓郁微微側(cè)過臉,邪美的臉上頓時腫脹起來,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滿嘴的血腥味,卻依舊扯著嘴角冷笑。 “溫亭之,你是男人,你自己親口答應(yīng)讓我干一年,現(xiàn)在才幾天,你的信譽度未免也太低了,你這種毫無契約精神的男人,真叫我看不起?!?/br> 溫亭之只是恨恨的看著他,手下用力,男人的脖頸細長,脆弱,主要稍微輕輕一捏就是血痕,只要自己再稍微用力,便如同折斷花莖一般…… “哥,大哥的腳趾被我剁下來了,我拿來了?!?/br> 門外突然傳來韓宴的聲音,溫亭之沒想到韓宴竟然真的去把楚耀的腳趾給切了下來! 他如同被戳中軟肋,徹底的xiele氣,緩緩地松開手。 韓郁猛地推開溫亭之,走到浴室門前,拉開門,轉(zhuǎn)過頭,吐了一口血水在洗手池里,隨后接過韓宴泡在了玻璃容器里的透明的身體器官,“你要是再不來,我就要被我養(yǎng)的瘋狗咬死了?!?/br> 說完,沒等韓宴回答,韓郁便關(guān)上了門,拿著斷肢走了進來,放在了洗漱臺上,放在溫亭之一眼就能看見的地方,彎腰撿起注射器,“好了,現(xiàn)在跪下來,屁股對著我?!?/br> 溫亭之死死的看著那節(jié)斷指 ,他想起那年和楚耀相遇的時節(jié) ,那一年他十歲,正值春日,養(yǎng)父養(yǎng)母商量著要把這個多余的孩子,賣到奴隸主手中,作為奴隸 ,送去遙遠的北方。 伯爵帶著楚耀去南方的封地里游玩,一個瘦弱的小男孩孤獨的坐在大樹下面看向遠方,他有一副好皮相,濃眉大眼,手長腳長,將來必定要長個大個子 ,卻因為營養(yǎng)不良的緣故,瘦的像個猴子,小男孩悶悶不樂的扯著身側(cè)的茅草 ,草長鶯飛的時節(jié) ,滿目五彩斑斕的山野。世界這么大,沒有他的歸處。 “喂,小子,你怎么一個人在這,你叫什么名字?。俊?/br> 楚耀騎在黑色的、毛發(fā)發(fā)亮的駿馬上,悠閑地漫步在山野間,身后跟隨者兩個仆從,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孤石上的溫亭之。 溫亭之轉(zhuǎn)過頭,漆黑的眼睛看了看騎在馬上的貴族少年,慢慢的站起身來,“我是溫家的養(yǎng)子,我叫溫亭之?!?/br> 楚耀定定的看了他片刻,隨后,縱身下馬,矯捷的像是在山林里奔跑的小鹿 ,他笑著朝溫亭之伸出手,日光灑落在他的健康又英俊的面頰上,如同生機勃勃的小樹 ,汲取最好的養(yǎng)分,不顧一切的、筆直的向上生長著。 “養(yǎng)子?養(yǎng)子能過什么好日子,我可是楚家的大少爺楚耀,你做我的仆從吧,跟我走!我讓你讀書,保證你過上好日子!” 少年彼時如同陽光般熱烈,穿透無邊的黑暗,只一束光,便照亮了溫亭之的生活,他只是站在懸崖邊上,伸出手,便帶著明朗的微笑,一把將溫亭之拉出深淵。 楚耀無論多么胡作非為,卻從未負過他溫亭之,溫亭之咬咬牙,慢慢的跪在了濕漉漉的瓷磚上,向著兩邊分開腿,躬下身,拖著細鏈的手腕挪動,終于攀上自己的臀部,左右分開,直到那深粉色的rouxue,出現(xiàn)在韓郁的面前。 這男人一旦決定做什么,便十分徹底,比如說現(xiàn)在,他想好了,便不再遮掩,深深地躬下身子,把自己身上最為隱秘的位置暴露出來,暴露在韓郁的面前,韓郁在那一瞬間,渾身如同過電一般,一瞬間屏住了呼吸。 這自然是韓郁第一次看見溫亭之最為隱秘的身體部位,也是他第一次完整的看見一個人類的身體,14歲以后,因為韓郁的出身和絕頂?shù)拈L相,自然也是有不少面容姣好的少男少女示好。但是從他那年春天,見到溫亭之的那一刻開始,韓郁卻從未覺得,能有任何一個人的身體,能讓他這樣想要一寸、一寸的,一個毛孔都不要丟下的、認認真真的看過去,像是某個國家小心眼的國王,想要一步步的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不容任何人占有和侵犯。 韓郁定定的看了片刻,便低下頭,慢慢的把注射器推入溫亭之的身體里,冰涼的甘油慢慢的從注射器進入后xue,溫亭之的后xue因為刺激忍不住收緊,韓郁的神情更加的深沉,他輕輕的拍了拍男人的屁股,示意他放松,溫亭之感覺自己的性器因為一些冰涼的甘油擦過身體里某些位置而慢慢的充血,勃起。 終于弄完之后,韓郁放下手上的工具,“現(xiàn)在去馬桶上排掉?!?/br> 溫亭之的前面已經(jīng)高高的翹起,他滿臉漲得通紅,只覺得馬上要有東西從自己的后xue全部出來,他是個保守的男人,他曾經(jīng)發(fā)誓,今生今世,一定要謹遵教義,現(xiàn)在已經(jīng)違反了教義,卻不能在打破自己的底線,在一個男人面前……排泄。 溫亭之用力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因為腹部脹痛而排泄出來,他慢慢的撐著手臂起來,因為手鏈和腳鏈的緣故,溫亭之的行動受限,但是他還是盡量體面的挺起身子,膝蓋依舊跪在地上,只是收起了自己的隱私處。 “韓郁,可以、可以讓我一個人……” “不可以?!?/br> 韓郁立馬不容置疑的開口拒絕,他拿起楚耀的斷肢 ,放在自己的眼前,那斷肢剛截斷沒有多久,上面的血液還十分新鮮,雪白的骨頭橫截面在里面若隱若現(xiàn)。 韓郁眼睛定定的看著這截斷肢,若有所思的說:“斷肢在三個小時內(nèi)如果重新接上 ,就可以重新接回到人類的身體上,這就是人類的身體,是不是很奇妙,它們總是想方設(shè)法的和其他部分產(chǎn)生聯(lián)系、聯(lián)結(jié)……我現(xiàn)在是你的男人,你在我面前,不需要沒有用的自尊心,更不要有不必要的羞恥感。” 雖然兩個話題相差十萬八千里,但是溫亭之還是瞬間明白了韓郁的意思,只是他的手指緊緊蜷縮在一起,就算是為了楚耀,可是,叫他在韓郁面前排泄,還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做出決斷,韓郁已經(jīng)抬起腳,毫不猶豫的踩在他的后背上,黑色的皮鞋,猛地用力踩在溫亭之白皙的健碩的后背,浴室濕滑 ,他冷不丁失重摔倒,趴在地上,腹部被擠壓 ,已經(jīng)被身體捂熱的甘油瞬間從溫亭之的后xue流淌出來,溫亭之臉頰再一次漲紅,竟然赤裸裸的在這個年輕男人面前失禁 ,他幾乎就要啜泣起來。 “1……2……” 韓郁還沒數(shù)到三,溫亭之即刻停止了啜泣,抬起手腕,咬著自己的手背,壓抑自己此刻悲哀的情緒。短短的時間,自己便好像已經(jīng)被馴服了一般,甚至知道他不經(jīng)意間言語的意思,溫亭之自暴自棄的想:莫非,真的如韓郁所說,自己注定要是他的一條狗嗎? 韓郁的瞳孔瞬間縮小,那些被自己送進去的透明液體在從溫亭之的身體里流淌出來,就在自己的眼前,但是很快,他便緊緊的蹙眉,沉聲問:“你受傷了?為什么有一些血絲?” 溫亭之吸了吸鼻子 ,渾身一怔,想到自己每個月總會有這種情況,可能是……但是他只是搖搖頭,“可能是你踩得太用力了?!?/br> 韓郁不疑有他,伸手拉著溫亭之起身,“好了,既然你里面受傷了,就等你好了再要你,現(xiàn)在去洗洗澡,晚上和我去參加女王的晚宴。” 溫亭之已經(jīng)毫無自尊心可言 ,所有的堅持似乎在一瞬間全部被打破,違反了教義、赤身裸體在韓郁面前,甚至在他面前失禁……溫亭之拖著還在不停流淌著液體的身子,跨進了浴缸里,韓郁微微低下頭,就看著男人高挺的鼻梁,因為委屈而微微泛紅的眼睛,擰動開關(guān),放開熱水,慢慢的灑落在男人的身體上,然后欣賞著水滴從男人緊繃的皮膚上跳動,從肩膀滑落,流淌過胸肌、腹肌,然后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