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前傳)
帝國最近的天氣反復(fù)無常,昨天又是一夜雨疏風(fēng)驟,被狂風(fēng)裹挾的雨水狂亂的拍打著緊貼在窗邊的樹枝,那晃動的幅度如同鬼影一般,在風(fēng)雨中無聲的呼號。 韓郁從噩夢中驚醒的時刻,整個楚家的別墅府邸如同巨人一般,矗立在風(fēng)雨中,矗立在這個古老的家族立足了幾百年的土地上。 少年滿頭的汗水沾濕了額頭黑色的碎發(fā),冷岑岑的暴露在空氣中,黑色的劉海很長,幾乎要遮住了眉眼。 韓郁伸出手,下意識的在枕頭邊上摸索,終于摸索到了自己的眼鏡。 韓郁在黑暗中睜開眼睛,沉默的帶上了自己的黑框眼鏡,掀開被子下了床,穿著一身灰色睡衣的瘦削少年,摸索著在黑暗中點(diǎn)燃了燭臺。 他猛然轉(zhuǎn)頭,一眼便看見鏡子中的自己,那是在昏黃燭火的映照下,冷汗連連的一張臉,嫣紅的唇瓣,烏黑的發(fā)貼在細(xì)膩的皮膚上,修長的眉毛微微蹙起,縱然看向自己,也顯得凌厲而美麗。 窗外的樹影還在不停地晃動,枝枝椏椏隨著狂風(fēng),更加如同鬼手一般,在地面上招搖。 韓郁倏而看著地面上的影子,耳邊驟然響起那熟悉的聲音,韓郁猛地后退一步,少年急促的推開門,赤著腳走在陰暗的走廊上。 木制的地板在腳底下發(fā)出輕輕的吱呀聲,母親的房間里傳來壓抑的呻吟和激烈的爭吵聲,情欲和憤怒,它們奇怪的交織在一起,很難想象,父母的房間里,有什么事情正在發(fā)生。 韓郁吹滅了手上的燭火,邁著慢慢的步子走了過去,越是走近母親的臥室,爭吵聲便越來越激烈,韓郁輕輕的推開紅木門,慢慢的睜大了眼睛。 穿著長長絲綢睡袍的母親被父親掐著脖子,仰躺躺在床上,兩條細(xì)長的雙腿被強(qiáng)迫分開,男人碩大的性器在母親的雙腿間兇狠的進(jìn)出。 父親控制住母親的掙扎,趴在母親的身軀上,盡力的壓制住掙扎的母親,聲音中壓抑著怒火,"……說,說你愛我……,說你永遠(yuǎn)不會離開,說……?。?/br> 母親掙扎著,尖銳的吼叫起來,雙手狠狠的砸在父親的身體上,"混蛋,楚熙,你這個混蛋,放開我!放開!我再也不想愛你了!為什么,為什么有了我,你還要和她結(jié)婚!為什么!我要離開這里,離開這個該死的帝國?。?/br> 即使在這種被鉗制yin辱的境地,母親也毫不示弱,她如同戰(zhàn)場上最岑弱的那個戰(zhàn)士,毫不認(rèn)輸?shù)膿]起瘦弱的拳頭,一下下的砸在父親的后背上,砸了幾下,卻忍不住側(cè)過臉,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父親紅著眼睛低吼,"還能為什么?就因為她是公爵的女兒!這個國家已經(jīng)徹底的腐敗,所有的一切都被把控在貴族手中……若是不和她結(jié)婚,我們家族所有的一切,都將不復(fù)存在!娉娉,我,我對不起你……我想過如果一切好轉(zhuǎn)我就讓她滾出去……可是這么多年了,這個國家沒有半點(diǎn)變化,我還能怎么辦?我能怎么辦?。?/br> 父親痛苦的松開了手,母親掙扎著從父親的身下爬了出來,縮在了陰暗處,扯了扯自己的衣裳,似乎要縮在衣服里,她仰著頭哈哈大笑起來,凌亂的頭發(fā),發(fā)瘋一般的笑著,指著父親那長曾經(jīng)讓她沉淪的俊美的臉孔,笑著笑著便哭了出來。 父親猛地跪了下來,跪在母親面前,祈求她,"娉娉,別離開我,求求你了,別離開我,你走了,我將會失去一切,我所有的感情……" 父親跪在地上,腦袋伏在地上,哭了起來,母親失神的看著他,看著自己崩潰的愛人,他們曾經(jīng)那么誠摯的愛情,年少的天真爛漫,信誓旦旦,卻在遇到她之后,遇到現(xiàn)實之后,不堪一擊,全盤被否定。 隨后,母親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發(fā)絲,淡淡說,"你不是我的丈夫,你已經(jīng)是別人名正言順的丈夫,我只是被你拋棄的女人,我只是你身邊卑賤的小妾。我有什么資格說你。楚熙,就這樣吧,最后一次了,我不會再同她爭風(fēng)吃醋。我以后會把兩個孩子帶好。" 母親從地上爬起身來,朝著門口走來,一邊走著,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裳,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一如往常。 韓郁急急退后一步,轉(zhuǎn)身朝著西邊的房間走去,一把推開了房門,躲了進(jìn)去。 "大哥?" 聽見有人推開房門進(jìn)入的聲音,韓宴在黑暗中低低的咳了兩聲,睜開眼睛,房間里隱約有一些血腥的味道。 韓郁咬緊牙關(guān),雙臂抵住被關(guān)起來的木門,轉(zhuǎn)身趴在門后的墻壁上,仰起頭,閉著眼睛,強(qiáng)忍著眼中的淚水,韓郁已經(jīng)不止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楚熙的瘋狂幾乎要把脆弱的母親逼瘋,只是他沒有能力做什么,無盡的恨意涌上心頭,韓郁強(qiáng)忍著沖出去殺了楚熙的沖動,用力地咬緊牙關(guān),額頭抵在墻壁上,強(qiáng)迫自己平靜下來。 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大哥,穿著白色睡袍的韓宴下了床,用力拽著韓郁捶打墻壁的手臂,低聲勸慰,"大哥,怎么了?是不是爸爸mama又吵架了?" 韓郁咬牙切齒,恨恨的說,"什么爸爸?他不是我爸爸??!他不配?。?/br> 似乎是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一切,亦或是身體岑弱無法支撐這種激烈的情緒。 韓宴坐到桌子邊上,倒了一杯溫水,仰著頭一口咽了下去,溫?zé)岬乃飨蛭覆?,整個腹部似乎都溫暖了起來,韓宴的心里才舒服一些。 剛才桌子邊上坐下來,韓宴便覺得雙腿有一些冰冷,他慢慢悠悠的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進(jìn)去,瘦弱的腳踝比女孩子還要纖細(xì),床鋪上仍舊有那個男人十分寡淡的煙草味。 韓宴先天不足,自出生開始,便十分瘦弱,面容更是姣好似少女,據(jù)說是為了保命,他們的母親便按照習(xí)俗讓他蓄長發(fā),這樣的長發(fā),更使得他如同病弱的少女。 韓宴躺在床鋪上,閉著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拿起床邊的白手絹一陣劇烈的咳嗽,有點(diǎn)滴鮮紅的血漬噴濺在了手絹上,他拿起手絹在眼前看了看,然后隨手扔在了床邊的垃圾桶里,嘴巴里卻淡淡的說: “大哥,你冷靜點(diǎn),楚家欠我們的,欠mama的,遲早要還的。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不是生氣,而是好好地安慰mama,你明白嗎,大哥?” 沉默的點(diǎn)點(diǎn)頭,聽見韓宴的咳嗽聲,韓郁轉(zhuǎn)過頭,"你又咳嗽了?" "你知道的,老毛病了,死不了。" 韓郁收斂了失控的情緒,沉默的走到韓宴的床邊,坐了下來,看著韓宴蒼白的臉孔,尖尖的下巴,然后他注意到了韓宴鎖骨處的淤青。 "怎么回事?是不是誰打你了?" 韓郁一臉陰沉,他性格向來陰沉激烈,不如弟弟韓宴溫和。 韓宴笑了笑,抬起白細(xì)的手指,扯了扯自己的衣裳,遮住了自己睡衣下面斑駁愛痕的身體,低垂著眼瞼,"哪有人打我,今天一不小心摔倒了。" 韓郁定定的看了看韓宴的臉孔,見他臉色沒有異常,才起身離開。 —————— 一個小時前 "咳咳……" 房間里傳來少年低低的咳嗽聲,四周的窗戶都被關(guān)了起來,韓宴覺得房間里十分沉悶,他起身,打開窗戶,讓窗外花園的風(fēng)吹進(jìn)來。 這座他住了十幾年的府邸的花園里種滿了海棠花,每當(dāng)夏天來臨的時候,漂亮的海棠便會競相開放,散發(fā)出一股奇異的清香來。 韓宴撐著細(xì)瘦手臂,坐在了梳妝臺前,借著慘白的血色,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韓宴有著一頭柔軟的黑發(fā),浸潤在月光里,散發(fā)出瑩瑩的亮光。 "吱——"的一聲,穿著黑色手工定制西裝的男人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來人正是韓郁和韓宴同父異母的哥哥,楚耀。 楚耀踏著月色進(jìn)門的時候,韓宴正在對著鏡子,緩緩的梳自己的頭發(fā),頭發(fā)已經(jīng)很長,快要到肩膀下面了,他把它們細(xì)心的分開,披散在自己臉頰的兩側(cè)。 用來梳發(fā)的梳子是楚耀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他竟然一直也沒扔掉。 "在等我?嗯?有沒有想哥哥?" 楚耀一邊說著,一邊在身后關(guān)上門,坐在了韓宴的身后側(cè),微微瞇著眼睛,看著韓宴梳頭發(fā),睡袍寬大的袖口里,是韓宴細(xì)瘦的手腕,因為常年少見天日而皮膚白皙的手腕上面,還帶著一串紅色寶石串成的手鏈,顯得他的皮膚愈發(fā)的白。 楚耀一邊看著,沉悶的、一口一口的抽著香煙。 韓宴冷笑一聲,看著鏡子中的高挑的哥哥。哥哥早就已經(jīng)脫離了曾經(jīng)少年的稚氣,蛻變?yōu)橐粋€真正的男人,這個男人英俊,強(qiáng)壯,不然也不會讓自己毫無還手之力。 此時此刻,這個冷著臉的男人嘴里面正叼著香煙,坐在自己床邊的茶幾邊上,一邊抽煙,一邊緊鎖眉頭。 "想,怎么不想呢?哪天能不想哥哥。" 韓宴放下手上的梳子,轉(zhuǎn)過身,站在昏暗與月色交織的光線里,慢慢的褪下自己身上的睡袍。 裸露出少年身上交織的傷痕。它們有新有舊,縱橫交錯,在細(xì)膩的肌膚上,顯得極為明顯。 "哥哥今天打算怎么cao我?" 聽見韓宴說的話,楚耀皺著眉頭抬起頭來打量韓宴,卻見他主動脫掉了衣裳,裸露身體,站在了月光里。 楚耀扯唇笑了笑,見韓宴越發(fā)乖覺,心情大好,一把捏住嘴巴里的香煙,按著在床柱上熄滅。 起身一把按住韓宴的脖子,把人按在了床上。 "跪好了,sao貨,把你的roudong露出來,讓哥好好cao,cao深一點(diǎn),好好跟你那下賤的媽學(xué)學(xué),怎么伺候男人。" 韓宴沒有甩開楚耀的手,只是沉默的翹起屁股,躬身向上,按照哥哥一貫的喜好,伸手掰開自己的臀瓣,露出rou粉色的后xue。 楚耀好整以暇的拉開褲子的拉鏈,甚至沒有脫下褲子,捏著少年的臀部,已經(jīng)堅硬的性器便用力的插入了進(jìn)去,粗魯?shù)男云鳂O為壯碩,和少年人白皙的臀瓣形成鮮明對比。 "真他媽的爽,嗯?爽不爽……?" 楚耀一邊用手掌狠狠的抽打韓宴的臀部,一邊彎下腰,一口咬在韓宴的脖頸處,留下一處處淤青,然后死死捏著韓宴屁股上的軟rou,玩命的把自己堅硬火熱的性器朝親生弟弟的身子里抽送。 韓宴沒有哼聲,只是配合著楚耀的動作,翹起屁股,讓他更深的插入進(jìn)來。 “你叫出來啊,叫出來讓我聽!” 韓宴越是沉默,楚耀越是強(qiáng)迫他叫出聲來,韓宴細(xì)長的手指緊緊地攥著身下的床單,視線緊盯著身下的床鋪,聲音里面帶著微微喘息,不知道是出于興奮還是單純是因為保持著這個姿勢有些累了。 “大哥,我很好奇,你一直讓我叫出來,如果是你被我干,會不會享受,會不會大聲的叫出來?” 楚耀神色一變,一把掐著韓宴的脖子,湊了過去,冷笑著在韓宴的耳邊說,“賤種,你要認(rèn)清楚自己的位置,你們母子三人只是我們楚家的寄生蟲,離開我們楚家,你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老子想怎么玩兒你就怎么玩兒你!” 韓宴緊緊地握起拳頭,用力地閉上眼睛,無論楚耀怎么虐待他,怎么用性器撞擊他身子里最敏感的地方,韓宴都一點(diǎn)聲音不發(fā)出來。 沉默的房間里響起了rou體連續(xù)的撞擊聲。 男人的速度越來越快,楚耀強(qiáng)壯的手臂緊緊地握住韓宴纖細(xì)的腰身,韓宴的腰側(cè)已經(jīng)被男人的手掌掐的紅腫起來,碩大的性器更是如同利刃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劈開韓宴的身子,撞擊在他柔軟的臀部,韓宴頓時覺得頭昏腦脹,下身幾乎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 高潮來臨之際,的大手死死地掐著韓宴的脖子,逼迫他抬起頭來看著自己,嘴唇貼到弟弟的耳邊,癡迷似的說,"亭之,亭之,我cao你cao的好爽,亭之……" 就算是耳邊一遍又一遍的響起溫亭之的名字,韓宴依舊緊緊的閉著眼睛,不去看楚耀扭曲癡迷的表情,不去聽楚耀喊那溫亭之的名字,只是雙手緊緊的攥著身下的床鋪。 楚耀左右分開韓宴細(xì)長的雙腿,狠狠的對著rouxue撞擊,終于把大量的jingye泄在了弟弟的身體里。 射精之后的楚耀如同扔了一塊破布一般,拎著韓宴的頭發(fā),抽出自己的性器,把人扔在了床上。 轉(zhuǎn)身扯了紙巾擦干凈自己的下身,拉好拉鏈,對著鏡子穿好衣裳,轉(zhuǎn)身便走了出去。 渾身仿佛都被蹂躪了一遍,韓宴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赤裸的身體上,滿是傷痕,有時候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真是不敢相信,這樣的凌辱已經(jīng)持續(xù)了好幾年,就算是韓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下來的。 韓宴在房間里沉默的擦干凈自己已經(jīng)徹底泥濘的下身,再一次坐在了鏡子前面,拿起那把木梳,一下下的,梳理自己有些散亂的頭發(fā)。 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扯出了一抹難看的笑容,轉(zhuǎn)身撿起地上的睡袍,披上衣裳,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上,上面還殘留著哥哥楚耀身上沾染的,淡淡的煙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