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寺廟發(fā)情樹墩磨xue,被按樹干上鋸爛后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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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謝清坐在后排一直輕微扭動著自己兩條腿,同時面上還給過來告別的父母擠出笑容,謝筠對他的不舍感情比父母還濃厚,一副看到自己的擋槍鬼走了的表情。 終于讓司機開了車,累到頭腦發(fā)暈的謝清靠到座位上就想睡過去,入夢到一半又被腿間的酸麻漲痛給叫醒,他索性拉起兩條腿踩在座位上,讓自己更偏尾椎骨那端的屁股rou支撐著自己,雙腿間的壓力才放松了一點。 “媽他們去上頭香了,說讓我們也去廟里拜拜吃飯,等會我們坐纜車上去吧?!背剃谭畔码娫挘粗甲话卜€(wěn)的人,無視了他媽電話里說爬上來心比較誠的建議。 “又是那個廟?”謝清有點不想去,就算有纜車也沒法直達,依然有一段山路需要他自己走,就憑現(xiàn)在自己rou屄高腫的樣子,坐著他都嫌疼。 “吃完午飯就下來,剛好你吃點清淡的?!背剃填┧谎?,謝清硬生生從他眼神里解讀出了讓佛門凈地感染一下自己的嘲諷,氣得他扭頭看著窗外眼不見為凈。 到了山下,司機把車開到了纜車入口,臨近中午的時候上山香客變少,沒排幾個人兩人就登上了一輛纜車往山頂開去。 剛才一路上把頭貼在車窗上太久,避震再好的車也免不了車窗晃動,謝清這會頭還暈起來,上下兩頭全部告病讓他下車后臉色就蒼白起來,看什么都在腦子里加了晃動的buff,坐到纜車上更是暈上加暈,終于在下車的一瞬間忍不住腹內翻騰,哇一聲找了個垃圾桶就吐出來。 “謝先生!”程母派來接他們的人見狀連忙趕上來,慌亂里程晏遞過來紙巾,謝清含糊著吐出一句謝謝接過,繼續(xù)對抗著體內的反胃感受。 有人輕輕拍著自己的背,恨不得把膽汁都吐出來的嘔吐停止后謝清順勢靠在他身上?!拔冶衬氵^去吧?!背剃虛еf道。 “嗯。”答應后身邊的人蹲下來把脊背展示給他,謝清趴了上去,身體一輕,寬厚的脊背把自己抬起來往廟里走去。 “小清怎么了?我聽說他吐了?”經過了一段石階后等在廟口的程母焦急走過來,看著他蒼白的臉色連忙讓人拿過準備好的茶,溫熱的液體下肚一路滑過腸胃,謝清臉色才緩和起來。 “沒事媽,就是有點暈車。”他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程母顯然對嘔吐有不同的推測。 “別瞞著,你倆,最近有沒有?”她做出老人特有的八卦表情,低聲發(fā)問。 “???”謝清愣了一下,一旁程晏反應過來,“媽!你那么愛抱孫子找我弟去。午飯能吃了嗎?阿清剛吐完,得墊點東西?!?/br> “好好好,先吃飯先吃飯,不過你也抓緊,不要一天到晚出差了?!背棠竾Z叨著帶人進去訂好的包房里,這家廟的素齋遠近聞名,而且走的不是拿素rou蘑菇仿制葷腥的路子,方丈覺得以外形味道模擬rou才能讓香客吃素屬于末流手段,端上來的全是靠山鮮本味吊起來的菜,調味清淡鮮美,對現(xiàn)在的謝清來說確實很合適。 “等會吃完你們也去拜一下再走,我早上還給你倆去拜了送子觀音呢?!?/br> “噗!”謝清差點把嘴里的茶吐出來,怎么又提這茬? “你們兩個別不信,這家廟很靈的,當時我拿了好幾個人的八字過來和小晏的合,就小清你的是最好的那一等!你看你倆現(xiàn)在就很好吧!”程母又回憶起她當時為兒子大事cao心的記憶,絮叨起來。 不,那說明這廟挺不靈的。兩人對視一眼,互相飛著眼刀看對方頭上有幾頂綠帽,落到程母眼里就是小兩口在眉目傳情,她笑得更高興了。 “媽,我們現(xiàn)在就去拜了,等會再回家,您要不先走?”吃完了飯程晏先站起來,得到回答后拉著謝清退出房門。 “呼~”終于應付完,兩人在門外同時長出一口氣?!澳莻€,不去了吧?”自己的身體謝清知道,雖然zigong發(fā)育看起來完整,但是生育就是另一回事了,況且他如果懷了,父親可能是任何人,就是不會是壓根沒睡過的程晏。 “轉轉吧,這山上景色倒不錯,等會在纜車那會合?!背剃虒τ谄砬笞约合伯?shù)@件事顯然也沒興趣,丟下一句話就自己挑了方向離開。 “靠,老子走不動?!敝x清看到他離開的背影罵了一句,自己現(xiàn)在最多能維持走幾步路不讓人發(fā)現(xiàn)異樣的程度,要他爬山看風景等于自虐,他正想去廟里休息一下,想起來程晏他媽還沒走,只好挑了一條看起來平緩一點的小路走進去。 “這什么設計啊,啊嘶~”走了幾分鐘謝清就發(fā)現(xiàn)這條路只是看起來平坦,拐了兩個彎后就開始出現(xiàn)陡峭的臺階,他抬起沉重的腿爬了幾步后實在走不動了,找了個路邊看起來合適的樹墩就直接坐了下去。 自暴自棄的坐法讓他體重瞬間壓到屁股上,腫起的屄rou比腿根更加快速貼上墩面,被擠壓得尤其厲害,他痛叫一聲跳起來捂著腿間,動作不雅地揉了好幾下,才想起來看看四周有沒有人,午后的山上靜悄悄的,冬天的林子里鳥叫都少了很多,看來看去也就他一個人會轉到這來。 緊張的心情放松下來,獨處的環(huán)境下他又放肆揉了幾下自己的襠部,程晏那個天殺的昨天下了死力氣,自己高潮時都還能感覺到痛感,之后更是疼痛完全蓋過了快感,一點都沒有平時抽屄時痛癢并存的樂趣,他只能后半夜自己捂著xue揉著它睡,捂了半夜,早上起來腫得自己手都快包不住了,如果不是穿休閑褲,這會他的腿間肯定有一個形狀羞恥的駱駝趾。 還是好疼。隔著面料的揉總感覺隔靴搔癢,眼看四下無人,謝清干脆把手伸進褲子里面貼著rou揉,在空氣里凍得微涼的手掌遇到濕熱的xuerou,雙方都舒服了不少,他不停輪換著自己的雙手去撫慰腿間的熱燙痛感,同時耳朵豎起注意周圍的聲音,野地自摸的緊張感下,痛感被緩解的xuerou好了傷疤忘了疼,再一次拿出手掌的時候,指尖沾染到了一絲新鮮的yin水,久違的yin癢感在痛感底下出現(xiàn)。 “嗯~”肥厚的xuerou上突然多了一種感覺,捏著它的手掌一個用力嘰咕擠出一股水來,謝清再次觀察了一下,拉開了自己褲子中間的拉鏈。 他的褲子都是特制的,比一般的男士褲拉鏈要更長,一拉開幾乎直接通到屁眼位置,內褲被直接撥到一邊,張開的腿間就敞露出yinjing花xue,兩片yinchun腫得比囊袋還大,深紅的充血過度的顏色顯得極其誘人,在深色的褲子中間和樹枝上的果實一樣顯眼,露出來之后謝清就管不上注意周圍情況了,他四指并攏,繞圈搓起來自己的yinchun和上方的囊袋,兩副掛下來的器官被他搓出殘影,滿手都是yin汁,囊袋也泛紅起來。不夠,手指還是太柔軟了,搓了好久,手腕子都抖酸了,不時就爆發(fā)一陣被抽巴掌的余痛的rou屄一直沒有高潮,眼看著太陽西移,謝清心里著急,眼神一轉瞟到了旁邊的樹墩上,被游人坐了幾十年的樹墩平面早就光滑了,但是周圍還保留著樹皮的溝壑,風雨打磨下比新鮮的樹皮要圓潤不少,比手指粗糙很多但是不至于劃傷。 程晏等得不耐煩上山找人的時候,就看到謝清正面對著一根樹墩跪下,雙腿叉開,身體緊緊貼著樹墩正在左右上下扭動,雙手還用力抱緊樹墩讓自己貼得更緊。 “啊~疼,好爽,唔?。 蓖蝗换\罩自己的陰影讓謝清受驚跌倒,他往后倒坐,抬頭看到程晏迅速逼近的臉,“還癢?” “不,不癢了,別打!”昨晚的記憶涌現(xiàn)上來,他下意識捂住自己的xuerou。 “不打,昨天打了今天就癢得忍不了,你如果被別人看到在這發(fā)sao,知道后果嗎?”這種野地里就直接發(fā)情的行為讓程晏對雙性的yin蕩本性又多了一分了解,眼神晦暗下來。 “唔,對不起?!敝x清也有點后怕,如果來的是其他人,“別對不起了,你這道歉誰信,一發(fā)情就直接就地發(fā)sao,這幾天我們要走的親戚可不是每人家里一座山能讓你躲起來sao的?!背剃讨苯永鹱厣系娜?,舉起他一條腿直接把人拉到旁邊樹旁,“喜歡磨是吧?今天直接磨爛!” “不,不啊啊?。 睉K叫回蕩在樹林里,程晏按著他屁股直接把紅腫的屄rou貼到旁邊新鮮的粗糙干上,還伸手把他的兩片yinchun分開讓它們展開鋪好,然后推舉器材一樣壓著他直接在樹干上用力擦過去,溝壑虬結的樹干鋸子一樣直接鋸到他嫩rou里,yinchunrou蒂哀嚎著發(fā)出被拉扯到極限的信號,之后表皮紛紛被樹皮割破,謝清被他按在樹干上來回鋸了幾下就聞到血腥味從腿間傳來,劇烈的疼痛超過了承受極限,大腦直接啟動了休克程序。 “啊~”躺在地上的謝清被痛清,程晏幫他把拉鏈拉上,寬松的襠部此刻直接貼到了腫得夸張的血rou上,深色的痕跡在褲子上出現(xiàn),無法動彈的人被一路背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