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情期,初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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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舟眼神迷離,alpha的靠近讓他體內(nèi)的血液更加沸騰。 他太需要信息素的撫慰了,哪怕是一個擁抱,或者是一個吻,怎樣都可以,只需要一點點的安撫…… 秦舟的手指局促地動了動,似乎在猶豫什么,終于,他慢慢伸出了手,輕輕拉住了付寧宵的衣角。 “先生……”他的語氣里仿佛都盈滿了水汽,濕漉漉的,“可不可以麻煩您……” 他的嘴唇蠕動了半天,最終還是xiele氣,抓著付寧宵衣角的手也放了下來,秦舟再次開口,眼神里是努力維持的清醒,“可不可以麻煩您送我回到車里,我會支付您報酬的,這是我的車鑰匙。” 付寧宵接過了車鑰匙,痛快地答應(yīng)了,“好啊?!?/br> 他彎下腰,打橫抱起了渾身無力的上將。秦舟的信息素味道很淡,但也迷人,是一股露水煎白茶的味道,似有若無,讓人聞著清爽。 發(fā)情的Omega難免引人側(cè)目,但是因為秦舟被付寧宵抱在懷里,也沒有人敢上前做些什么。 付寧宵抱著秦舟出了酒吧,卻沒有帶他回到車里,而是一轉(zhuǎn)彎,進了酒吧隔壁的休息室里,他把秦舟放在床上,轉(zhuǎn)身鎖了門。 秦舟察覺到不對,“先生,您這是要做什么?” “答應(yīng)你的請求啊?!?/br> “我讓您帶我回到車里?!?/br> “不,我答應(yīng)的是你的第一個請求?!备秾幭┫律砣?,在秦舟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一開始,你是想說什么,想讓我吻你,還是想讓我……cao你?” 回答他的是秦舟橫踢過來的腿。 付寧宵反應(yīng)極快,一把抓住了秦舟的腳踝,擠進他的兩腿間,“好身手啊,不過,你還是多留點力氣在床上吧?!?/br> 他一邊說著,一邊釋放著信息素,秦舟好不容易攢起來的一點力氣在alpha信息素的壓迫下盡數(shù)消散。 “現(xiàn)在,”付寧宵居高臨下地看著秦舟,“讓我來一一滿足你的請求吧?!?/br> 溫熱的吻落了下來。 秦舟的大腦一片空白,突然有一種想要落淚的沖動。 原來接吻是這樣的感覺。 他從沒有和葉沐止接過吻,但經(jīng)常能夠在各種媒體上看到葉沐止和別人接吻的照片,標題往往不堪入目,但總是少不了提一嘴秦舟。 “秦舟上將到底有多恐怖,才會讓葉家少爺那么討厭,天天在外面找人啊?!?/br> “是啊,他真的太可怕了,就連婚禮上都舉槍打人。我看葉少爺找的這個小對象,確實比秦上將看起來溫順養(yǎng)眼多了?!?/br> 新聞和照片看得多了,秦舟漸漸地也能摸透葉沐止的喜好。 溫柔,干凈,又驕矜,最好還是學生,被包裹在象牙塔里,渾身透著不被俗世所玷污的透明——這是葉沐止最愛的類型。 與他剛好相反。 一陣酸澀從心頭泛起,翻滾而上,如鯁在喉,秦舟的喉結(jié)輕輕動了動,眼角有些微微泛紅。 他感覺到自己襯衫的扣子被解開,胸口露出了大半,然后,rutou被人含在了嘴里,那濡濕溫熱的舌頭不斷地挑逗著乳尖,惹得秦舟一陣顫抖。 他把手插進付寧宵柔軟的黑發(fā)中,輕輕抽了一口冷氣。 付寧宵舔弄了半天,看到秦舟有些脫力的樣子,不由覺得有些好笑,“這么敏感,你是第一次嗎?” 秦舟誠實地回答:“嗯?!?/br> 他的聲音很輕,語氣聽起來有些漫不經(jīng)心——哪怕他此刻被玩弄得渾身泛紅。 秦舟雖然年紀不算大,但也是過了三十的人,他性格冷淡疏離,平時穿的衣服看起來也都禁欲而正經(jīng)。最普通不過的白襯衫往他身上一套,都透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但是此刻,那平時熨帖整齊的白襯衫被解開了大半的扣子,露出蜜色的胸膛,還有被舔弄得濡濕泛紅的乳尖,再往下,就能模糊地看到他緊實有力的腰線,每一寸都散發(fā)著令人蕩漾的性感。 付寧宵的語氣低沉了幾分,幾乎有些急不可耐地解開了秦舟的褲子,“看來我今天運氣不錯。” 酒吧魚龍混雜,水深得不知道能淹死多少人,他也算是個玩咖,還沒有蠢到隨便相信秦舟的話。 ——雖然這個男人看起來的確無比可口,那舉手抬足間流露出來的矛盾的脆弱感,狠狠地勾起了他內(nèi)心的征服欲。 真想cao哭他。 付寧宵向來不委屈自己,他這么想了,也的確這么做了。 沒做什么前戲,Omega的后xue因為發(fā)情已經(jīng)一片濕潤,付寧宵拉開秦舟的腿,將自己勃發(fā)的性器送了進去。 “??!” 短暫的、略帶壓抑的呻吟。 秦舟皺著眉頭,微微弓起了背。付寧宵的尺寸頗為可觀,他從未被外物探索過的后xue一下子被巨大的外物入侵,讓他一時間有些難以適應(yīng)。 但是被強硬填滿的快感又讓他的血液和四肢都酥麻起來,被頂弄了幾下,他便抬起了腰,有些主動地去迎合那人的力道。 他的長相并不平易近人,眉眼如同凝了霜雪一般冰冷,但此刻卻像是消融了一般,從付寧宵的角度看過去,便更顯得低順,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嫵媚。 后xue主動的吞吃讓付寧宵也舒爽萬分,他扶著秦舟的腰,就這性器相連的姿勢,將那人翻了個身。 秦舟面朝下跪趴著,身體因為付寧宵的頂撞略微向前,雙臀卻還掌握在那人的手里,被迫高高翹起。 這樣的姿勢讓性器進得更深,付寧宵每一次都頂?shù)阶屒刂鬯致榈哪且稽c上,濃重的快感一點點地堆積起來,消磨著秦舟的理智。 眼見著身下的人就要因為失力而快要跪不住,付寧宵用手掐著秦舟的腰,用力往后一帶,后xue便被迫地以一種主動的姿勢吃下了整根陽具。 “不……好深……”秦舟聲音顫抖。 他全身無力,全靠付寧宵掌控在他腰間的手才不至于倒下,這是支撐,但也是禁錮,他沒辦法移動分毫,所有的知覺都落到了那一點上。 “那要慢一點嗎?”付寧宵語氣溫柔,臉上調(diào)笑的意味卻更濃。 他果然慢了下來,用自己的性器研磨著秦舟最不堪忍受的那一點,后xue因為得不到滿足而分泌出更多的汁水來,然后……意料之中地聽到了秦舟略帶些哭腔的喘息。 卻沒有求饒。 上將趴在床上,十指攥著被單,竭力在這場性事中保持著清醒。 但是壓抑多年的身體卻極其誠實,秦舟幾乎是無意識地用后臀去迎合付寧宵的性器,無聲地邀請身后的人更大力一些。 付寧宵輕笑一聲,捅到了最里面。 …… 秦舟已經(jīng)忘記他昨晚是怎么睡著的了——亦或者是被做暈了過去。 常年保持的作息讓他習慣性地早起,身邊的alpha還在熟睡著。 昨晚的事實在是荒唐,秦舟快速地穿戴好了衣服,有些狼狽地想要逃離現(xiàn)場,他拿起自己的錢包時,突然猶豫了一下。 等付寧宵起床時,身邊已經(jīng)空無一人,床頭柜上厚厚的一沓錢,還有一張字條。 “昨晚感謝您的服務(wù),我很滿意?!?/br> 那字端正有力,尾鋒卻透著不受拘束的瀟灑。 一如秦舟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