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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入蠱在線閱讀 -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兩個人抱著親成一團(tuán),邵凡安一哆嗦,段忌塵也跟著一哆嗦,然后邵凡安就人事不省了。

    一枕黑甜,等再醒時已然是天大亮了,邵凡安勉強(qiáng)睜開條眼縫,頂著一腦袋亂發(fā)坐了起來。

    屋里就他一個,段忌塵早沒影兒了。邵凡安皺著臉發(fā)了會兒懵,覺著渾身都不得勁兒,撩被子低頭看了眼,好家伙,身上一塊兒青一塊兒紅的,全是曖昧的情痕。

    屬狗的嗎,逮哪兒咬哪兒??

    邵凡安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伸腿下地,正要探身去撿他落了一地的衣服,這時柴房的門忽地一響,有人在外頭推門。

    關(guān)鍵門還一推就開了,邵凡安這會兒露著半拉的屁股蛋子,渾身上下幾乎沒一塊兒地方能見人的,他臉色猛地一變,趕緊拽了被子往身上披,同時聲音啞啞地喊了句:“等等——”

    外頭的人根本沒等,推了門從外頭往里一跨,還特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的回身關(guān)了個門。

    邵凡安被子披到一半,看著來人愣了一愣:“你怎么……”

    段忌塵拎著水桶轉(zhuǎn)過身,臉上明晃晃的掛著“不耐煩”幾個大字,他和邵凡安眼神一對上,立刻把水桶丟到地上,硬邦邦地道:“過來,洗澡?!?/br>
    段少爺這幅樣子一看就是沒干過粗活兒的,打水也不知道挽個袖子,下擺那兒被濺了不少水點(diǎn)子,看著潮乎乎的。

    邵凡安沒想到段忌塵去而復(fù)返是給他拎洗澡水來了,神情間頗有些意外。

    “愣著干什么。”段忌塵板著面孔,“醒了就自己來提,還讓我伺候你不成?!毖粤T在水桶上踢了一腳。

    邵凡安瞇了瞇眼,心說伺候人都能伺候出這么一股討人嫌的勁兒,估計也就你段忌塵一個了。他心里不大痛快,便帶著刺兒的回了一句:“可別,勞不動段少爺?shù)淖瘃{?!闭f完把被子扔回床上,拎起水桶往一旁的浴桶里倒。

    雖說他這是間小柴房,條件差一些,不過該配的物件兒小二都給他配齊了,浴桶也有的,就是礙于房里地方實(shí)在不大,給他抬了個小的過來。

    浴桶里本來就有水,邵凡安把手上這桶熱乎的兌進(jìn)去,隨手?jǐn)嚭蛢上?,便抬腿跨了進(jìn)去。

    水溫不是太暖,但也不算涼,邵凡安一屁股坐進(jìn)去,身上腰酸腿軟的那個難受勁兒頓時舒緩了不少。

    他在里頭泡著,段忌塵拉過一張板凳往浴桶旁一坐。

    邵凡安撩水抹了把臉,側(cè)眼看過去:“你怎么還坐在這里?”

    他這句的意思是——你還待在我屋里干什么。

    段忌塵聽完明顯是會錯意了,小下巴一抬,小勁兒一端:“干甚?我已經(jīng)洗過了?!彼凵衤淞寺?,瞥了眼浴桶,壓聲兒又嘀咕了一句,“這個桶太小?!?/br>
    邵凡安整個人一梗,無語了都,心想還嫌桶太小,怎么地,桶大一點(diǎn)兒你還想進(jìn)來洗鴛鴦浴????

    他在那兒正腹誹呢,段忌塵低著腦袋在袖子里掏掏掏,摸出個小白瓷瓶來,塞子一拔,直接給他水里滴上了一滴什么。

    “欸!”邵凡安伸手?jǐn)r了一下,沒攔住,只好問,“什么啊這是?”

    段忌塵沒說話,把小瓶子揣回去,繃著小臉兒伸手在水里來回攪了攪,又往邵凡安肩膀上撩了撩。

    這一撩水,一股熟悉的淡香味兒立馬散了過來,邵凡安抽抽鼻子,緊跟著反應(yīng)過來了——段忌塵這是帶了沐浴的香薰,正蔫不出溜地往他身上抹呢。

    邵凡安腦仁一木,一時半刻的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完全沒想到段忌塵出門在外的,還有閑情逸致弄這一套呢??怪不得行李里鼓鼓囊囊的,這都塞得什么??!出遠(yuǎn)門還隨身帶著這些玩意兒,這是誰家的小公子嗎?這分明是誰家的大小姐?。?!

    邵凡安越想越無語,就段忌塵現(xiàn)在這幅被順了毛的小樣子,顯然是昨兒夜里做舒爽了,折騰他半宿,還逼著他認(rèn)錯,他錯個屁,他窩這一肚子的火還沒處撒呢。邵凡安心里憋著氣,可要真把話翻出來一句句掰持清楚,非得論出個誰對誰錯來,他又覺著矯情——他這個歲數(shù)了,跟個不講理的小屁孩兒較個什么真兒呢。他閉了閉眼,心想,不跟幼稚小孩兒一般見識,然后就只能把火氣吞巴吞巴往肚子里咽。

    他這頭沒啥好臉色的,段忌塵這邊倒是顯得心情不錯的樣子,還給他從行囊里翻了身干凈衣服出來。

    邵凡安擦洗完了就往身上套衣服,邊套邊沒好氣地道:“你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在我這里待著?你不怕賀……”他舌頭打了個結(jié),那仨字兒差點(diǎn)兒脫口禿嚕出來,他蹙了蹙眉,改了個詞兒,“你不怕其他人看到了多想?”

    “多想什么?你本來就是我?guī)淼娜耍谖疑磉呌惺裁床粚??!倍渭蓧m倒沒聽出他口氣里的不對勁兒來,背著手在他身后轉(zhuǎn)悠,“再說誰能看到,其他人全都走了?!?/br>
    “走了?”邵凡安動作一頓,愣道,“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所有人都出門了?”

    “白玨去坐診了,沈青陽……”段忌塵頓了一頓,抿嘴道,“我怎么知道他去干嘛,你管他去哪里。”

    “沒人來找我嗎?”邵凡安頓時有些懊惱,主要他昨天剛跟人家撂了話說要來幫忙,結(jié)果第二天就失了約。

    “有人來敲過門。”段忌塵哼了一聲,“誰讓你睡得那么死?!?/br>
    邵凡安罵罵咧咧,心說我那是睡死了嗎,我他爺爺?shù)牟皇亲屇憬o折騰暈了——這話說出口確實(shí)也有些別扭,他憋了憋,沒吱聲。

    窗外的日頭都快爬到正空了,邵凡安往外看了兩眼,動作立刻麻利起來,收拾完自己,又把一床的狼藉給歸置了一番,末了還在地上撿到個小空瓶子。

    小瓶兒看著稍稍有點(diǎn)眼熟,他把在手里仔細(xì)瞧了瞧,想起來了,這不是昨天沈青陽給他退熱用的小藥瓶嘛。他還舉起來看了看,里頭早就空了。

    “看什么看,都用光了?!倍渭蓧m一臉的不高興。

    邵凡安愣了愣,剛要問用哪兒了,然后突然明白過來,段忌塵昨天是拿的什么玩意滴他屁股的了。

    “嘖?!鄙鄯舶踩滩蛔≌α讼律啵恼f缺不缺德,拿人家好好兒的退熱藥做這個用。

    等歸置完柴房,邵凡安抬腳就要出門,段忌塵緊緊跟上:“你干什么去?”

    邵凡安能干什么去,干飯。

    倆人在客棧里吃了頓不早不午的飯,邵凡安吃完一抹嘴,直接跟小二說記段忌塵賬上,然后起身出了客棧大門。段忌塵在他身后追著問:“又要去哪里?”邵凡安估計也甩不掉他,想了想,便把從沈青陽那里聽來的疑點(diǎn)和他說了說。

    一是小村子里幾人同時失心瘋的事情確實(shí)聽著有些蹊蹺,二是他昨天要幫忙的大話都說出去了,他在客棧也閑不住,便想著去周圍打聽打聽,看看能不能找到沈青陽他們。

    段忌塵一把把他揪了回來,語氣不善地道:“那你找沈青陽做什么,你又不是他的人,你想查這事兒,難道不應(yīng)該跟著我?!闭f完轉(zhuǎn)身就攔了個在旁邊瞧熱鬧的路人,不大客氣地道:“喂,你過來,我問你,你們村子瘋了的那幾個人都住哪里?”

    段忌塵可能是模樣長得好,穿戴打扮還貴氣講究,身邊就總有半大不大的本地小孩兒盯著他看,他也不在乎被圍觀,隨便逮著個離得近的男孩兒上去就問,也不怕給人家嚇著。

    那男孩兒瑟縮著往后躲了躲,段忌塵從兜里摸出碎銀子來,不耐煩地道:“你好好答話,少不了你的好處?!?/br>
    小孩兒往后又退了退,但沒撒腿兒跑開。邵凡安只得無奈的上前一步,把話頭接了過來,語氣溫和地道:“小弟弟,你別怕,我們是來村子里治病的,不是壞人。”接著反手一抬掌,手心里變出顆小糖球來,“你知道這附近有誰的家里人患了瘋病的嗎?勞煩你幫我們指個路,好不好?”

    糖球明顯比銀子更好用,小孩兒嘴里含著糖,蹦蹦噠噠的在前面帶著路。

    段忌塵看了邵凡安一眼,邵凡安卷了卷嘴角:“哄小孩兒,糖最好使?!倍渭蓧m皺皺眉沒言語,邵凡安在心里又補(bǔ)了一句——拿糖哄多大的“小孩兒”都好使,百試百靈。

    村子不大,小男孩帶他們?nèi)サ牡胤揭搽x得不遠(yuǎn),沒一會兒便走到了,是一處略顯偏僻的小獨(dú)院。

    院門口坐著個衣衫不整的年輕男人,二十來歲的樣子,抱著腿,目光很是呆滯,嘴里還喃喃自語的。

    邵凡安蹲在他面前試著和他說話,他完全不理,只是嘀咕著別人聽不懂的單字,根本沒法溝通。段忌塵進(jìn)院子看了一圈,不消片刻就出來了,對邵凡安說:“屋里沒有別的人?!?/br>
    沒別的家里人,本人又沒法對話,邵凡安頓時有些發(fā)愁,他仔細(xì)看了看瘋男人,瘋男人下巴埋在膝蓋上,一個勁兒的把頭往腿里埋。他看著男人的后腦勺,突然意識到哪里不太對勁兒。

    這瘋男人的頭發(fā)亂糟糟的,發(fā)髻歪在腦袋后面,脖頸上散著許多零碎的散發(fā)。

    邵凡安自己頭發(fā)也不算長,可專門打理出來的短發(fā)梳不出來這樣的鬏,這男人腦袋后面的頭發(fā)似乎是被人故意剪短了一茬兒。

    不細(xì)看還真看不出。

    邵凡安上前一步,道了句“得罪了”,然后就要上手去摸他腦后。

    誰知那瘋男人神情忽地一驚,咿呀叫了起來,突然朝邵凡安發(fā)起難來。

    段忌塵一把擒住男人手腕,將他提了起來,再反手一絞,瘋男人立刻被制服住了,嗚嗚咽咽的掙扎起來。

    邵凡安趕忙湊過去,伸手撩開他腦后的頭發(fā),發(fā)現(xiàn)這人后腦上,靠近頸部的地方,確實(shí)有一截頭發(fā)像是曾經(jīng)被專門剃掉過,短了一部分。

    他上手摸了摸,男人掙扎得愈加厲害,段忌塵手上使勁兒,要將男人往院墻上壓。邵凡安拉了他一把,示意他松手。段忌塵一撒手,男人便咿咿呀呀的,蹲下身去縮成了一團(tuán)。

    “不太對勁兒,他腦袋后面像是有疤……摸著有些怪,不像是受傷留下的。”邵凡安搓了搓手指,神色沉了下來,“得再看看其他人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