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書迷正在閱讀:師尊他偏心(總受np,雙性,ntr)、小刀燉rou、爭奪男主【快穿】、漂亮炮灰重生后成了萬人迷、社團公奴、【蟲族】花瓶的自我修養(yǎng)、攻的秘密日記(日攻/攻變受)、上將,你抑制劑掉了、絕對霸凌、列車
屋里沒點蠟燭,光線昏暗,邵凡安沒看到段忌塵臉紅,光知道對方停下動作了。他試著挪了挪屁股,費勁兒探起頭,打著商量說:“咱換個地方行嗎?不行你換個姿勢成不成?” 邵凡安被強按在桌子上cao屁股,桌板硬邦邦的硌得他rou疼不說,他還不好拿姿勢,一條腿垂在桌子外面,另一條腿被段忌塵架在小臂上,在那兒支棱得都有點發(fā)麻。他怕自己這老胳膊老腿的一會兒再抽了筋兒,便晃了晃被抬高的那條腿,說:“不然你換條腿抬也可以啊,我腿麻了?!?/br> 段忌塵沒言語,放下他大腿,又往后錯了錯身,將性器從他體內(nèi)抽了出去。 邵凡安哼了一聲,趕緊撐著胳膊坐了起來,低頭揉了揉大腿根兒。 段忌塵嘴巴抿成一條線,三兩下脫掉自己上衣,把衣服團成一團,朝邵凡安腦袋上丟了過去。 “唔?!鄙鄯舶材樕习ち讼略?,本能伸手去扯衣服,段忌塵把他手扒拉開了,握住手腕一個反身擒拿,邵凡安被迫原地轉(zhuǎn)了個身,又被段忌塵壓倒到桌上了。 桌子不夠高,邵凡安上身被按在桌面上也不舒服,腿伸不直,還得撅著屁股。他手臂被扣在背后,腦袋上還裹著段忌塵的衣服,蹭了下沒蹭掉,只好歪過腦袋無奈地問:“你折騰什么?” “轉(zhuǎn)過去,別把臉露出來?!倍渭蓧m將邵凡安的腦袋推回去,氣哼哼地道,“不許你和我說話?!闭f完掰開邵凡安臀瓣,又將自己一口氣捅了進去。 他做得兇,邵凡安被搗得很快就說不出完整的話了,忍不住又開始呻吟出聲。他從后面按住邵凡安脖頸,將對方的臉壓在衣服里,大半yin聲也一并埋了進去。他腰腹用力,一下重過一下的用小腹撞擊著邵凡安高高翹起的屁股,弄得屁股蛋兒直發(fā)紅,整個人趴在桌子上都在抖??伤€是覺得惱火,心里邊兒有氣,可又不知氣從何來,只覺得眼前這人惹人厭得緊。他壓住邵凡安后腰,狠狠往前頂了幾十下,頂?shù)脤Ψ降膔ouxue忽然絞緊,他急喘起來,壓在邵凡安后背上猛一挺腰,一下子xiele出來。 邵凡安的肩膀發(fā)顫,身上滲出一層薄汗,他趴在邵凡安后肩上,痛快過后還是覺得不解氣,又在對方后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小聲嘀咕道:“誰要親你了,厚顏無恥。” 這一句話說得太過含糊,邵凡安剛被cao射,人正迷糊著,沒有聽到。 他腦殼暈暈乎乎的,緩了會兒神,恍惚間察覺到屁股里的rou莖又慢慢漲大。他知道這個精力旺盛的臭小子一次完不了事兒,但又實在是不想在桌子上再來一次了,便掙扎著道:“能不能……去床上……” 后來的記憶就有些模糊了,邵凡安記不得自己是什么時候昏睡過去的,但他知道自己做了個夢。夢里他回了自己門派,師弟師妹們都是一副小孩兒模樣,圍著他鬧非讓他背,他背起一個又一個,最后把整個師門都扛在背后了,沉得他快喘不過氣。 這一宿覺睡得極累,第二天邵凡安悠悠轉(zhuǎn)醒,醒來以后夢里那種死沉死沉的感覺居然還在。 他迷迷瞪瞪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床是段忌塵那張床,他懷里抱著玉枕,臉朝下,是趴著睡的姿勢。 “嘶……”邵凡安脖子都睡僵了,身上麻麻的,屁股疼腿根也疼,他抽著氣兒想翻個身,結(jié)果一動彈才發(fā)現(xiàn),他后腰上還環(huán)著條手臂。 還不光是手臂,段忌塵半拉身子都壓在他后背上,正摟著他睡得挺香。 這時候了邵凡安的酒勁兒才算真正散了,他撐起來動了動窩兒,低頭看了看段忌塵那張近在咫尺的睡顏,木著腦袋懵了懵。 邵凡安這一動,沒過片刻,段忌塵也跟著醒了過來。他蹙了下眉,眼睫毛顫了顫,一掀起眼皮,立刻就和邵凡安對上了視線,段忌塵睡眼惺忪的,明顯也是一副呆呆的神情。 外頭天色早就亮透了,早就過了平時晨練的時辰,倆人這會兒是誰都沒起來,rou挨著rou,胳膊腿兒纏成一團,窩在被窩里統(tǒng)統(tǒng)睡過了頭。 邵凡安醒得早一些,回神也回得快一點,他在被子里咕涌了兩下想起身,段忌塵推了他一把,板著面孔道:“你別壓我頭發(fā)?!?/br> 邵凡安低頭一看,他手心下頭的確壓著人家頭發(fā)了。段忌塵頭發(fā)長,又黑又亮的,此時幾乎鋪了半張床。邵凡安趕緊挪開地方,段忌塵把頭發(fā)攏到背后,抬了抬下巴剛要說話,他房間門忽然被敲了兩下,小柳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少爺,您起身了嗎?早飯從三味齋取回來啦?!?/br> “不吃,不必送了?!倍渭蓧m清了清嗓子,抬高了聲音道,“你送些熱水進來。” 小柳在門外應了聲是。邵凡安立刻裹著被子坐起來,動口型道:“進來?” “我身上難受?!倍渭蓧m輕哼一聲,“我要梳洗?!?/br> 沒過多會兒小柳端著熱水叩門進來,不過進的是外屋,邵凡安在那兒緊張了半天,段忌塵倒是淡定得很,一副讓人伺候慣了的樣子,還隔著門簾讓小柳在浴桶里加上了水。 兌好水小柳便拎著桶退了出去。段忌塵慢悠悠從床上站起身,攏了攏頭發(fā),還摸出件里衣慢條斯理的往身上套,邵凡安跟一邊兒看著,心說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呢嘛,然后自己光著屁溜兒蹬蹬蹬幾步跨到浴桶旁,伸手試了試水溫,抬腳就要往里跨。 “你!”段忌塵愣了一下,趕緊追上來,“你干什么!” 邵凡安一條腿都跨進去了,回頭瞅他一眼,莫名道:“洗澡啊。”他低頭看了眼自己,又道,“我這樣不洗一洗怎么出得去門?” “那、憑什么你先洗?!”段忌塵萬般不樂意,“你難道讓我用你洗剩下的水沐????” 邵凡安心里直翻白眼,心說就你這個事兒了吧唧的磨嘰勁兒,等你洗完我再洗,天都黑了?。?/br> “我這個狀態(tài)等不了你。”邵凡安扶著浴桶邁另一條腿,“再說我屁股里不還是你的東西?你嫌棄什么?!?/br> “我……”段忌塵被懟到說不出話,支吾了一下,邵凡安趁機就一屁股坐浴桶里了。 最后倆人是一塊兒洗的。 浴桶本身挺大的了,但非要坐進兩個男子還是顯得過于滿當了些,水都溢出來不少。 邵凡安和段忌塵面對面坐在兩端,彼此都盡量曲著腿,可膝蓋還是磕碰在一起,小腿也不可避免的互相交疊著。 邵凡安這還是頭一回在大白天看到段忌塵的裸身,看得他還怔了怔。他沒想到,段忌塵穿著衣服時看起來還挺有少年氣息的,可一脫光,身上就明顯能見到男人的影子了。 他皮膚白,骨架子長得開,肩背足夠?qū)掗?,習武之人該有的身段兒他都有,就是歲數(shù)在這里擺著呢,還沒完全擺脫那種少年郎專有的青澀感,身材還是略顯單薄了些,不過倒是比他穿著衣服時看著強壯很多。 反觀邵凡安就成熟得多了,肌rou飽滿線條利落,就是渾身上下留了好多新鮮的牙印子。 一泡水都疼。 “不是,你怎么這么愛咬人??”邵凡安簡直疼得呲牙咧嘴,“叫你段小狗你還不愛聽,你這不是小狗是什么?” 段忌塵這回難得沒一點就著,他沒答話,低頭擺弄著好幾個小瓷瓶,打開這個聞聞那個,最終挑出一瓶來,拔了蓋子就往邵凡安胸口上撒。 邵凡安往后躲了一下也沒躲開,浴桶里一共也沒多大地方,他身上被潑了好幾下,一股香噴噴的味道瞬間充斥在他鼻端。 邵凡安皺起眉毛蹭了蹭鼻子:“這什么東西?怎么這么香?!?/br> “你太難聞了?!倍渭蓧m往邵凡安身上撩了撩水,靠過去輕輕嗅了嗅,這才露出滿意的神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