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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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安啊,過來。”師父站在青石破瓦間,轉(zhuǎn)頭看過來,“以后你就跟著為師住在這里,知道了嗎?” 師父在檐下負(fù)手而立,五官看不真切,聲音也虛無縹緲。 邵凡安隔著老遠(yuǎn)朝師父跑過去,師父卻越跑離他越遠(yuǎn),身形看著似真似幻。 跑了短短幾步路,邵凡安累得氣喘吁吁,腳步沉的仿佛負(fù)重千斤。他眼睜睜看著師父的人影逐漸模糊,背后又傳來一道小孩兒的聲音:“大師兄?!?/br> 邵凡安轉(zhuǎn)過身來,一個白白凈凈的小男童站在他身后,仰起一張嫩生生的小臉兒,奶聲奶氣地說:“大師兄,我冷?!?/br> 他臉蛋兒凍得通紅,軟乎乎的小手伸出來給邵凡安看,十個指尖兒也是紅的。 邵凡安蹲下身,把男童的小手攥在手心里,呵出口熱乎氣對著吹了吹,然后把小孩兒抱起來:“大師兄帶你回去烤火?!?/br> 這一開口,他說話嗓音沙沙的,還混著點(diǎn)兒少年人特有的清脆感,邵凡安愣了愣,然后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現(xiàn)在是在做夢。 夢里的他也就十三四歲,懷里抱著自己二師弟,小男孩兒沉得直往下墜,小手緊緊抱著他脖子,勒得他幾乎喘不過氣。 邵凡安覺得難受,張開嘴大口呼吸。 “你身上怎么這么熱?”二師弟突然開口,聲音變得冷冷地,小手卡在他脖子上搖了搖。 邵凡安呼吸不暢,本能去掰他的手,腦殼中一片昏沉。他忽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然后有什么東西重重往天靈蓋上一落,五感瞬間歸位。 邵凡安猛地吸進(jìn)一大口冷氣,而后又狂咳了出來。咳的時候感覺空氣擠進(jìn)肺里,身體恢復(fù)知覺的同時,那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也跟著一并回來了,疼得他眼前直發(fā)黑。 “喂,喂!”一雙手揪著他衣領(lǐng)在搖晃他,“你是不是要死了?!” 邵凡安整個人都暈著,魂魄都要給晃散了,他反手握住那雙手的手腕,虛弱開口:“別……別搖了……” 段忌塵冷不丁被碰了手,一張俊臉頓時一皺,抬手就要甩開:“松開!” 沒想到這一下子沒甩開,邵凡安本來已經(jīng)是一副半昏不昏的狀態(tài)了,這一揮手也不知道是刺激到哪兒了,攥著段忌塵的手勁兒忽地大了起來,拉扯著他的袖子突然就要往他身上貼。 段忌塵蹲在那兒沒個防備的,一下子居然被貼了個滿懷。 這幾天,段忌塵過得是焦頭爛額,他沒干別的,就四處在找解蠱毒的法子來著。家里的藏書他都翻了一遍,長輩不敢問,只能偷偷地查,查來查去別說解毒的方法了,連蠱術(shù)都少有記載。他這頭心煩氣躁的還什么都沒查著呢,派出去盯梢的狼影又返了回來。 段忌塵都快要煩死邵凡安了,可又不能眼睜睜真看著這人去死,他心里再是不情不愿的,也還是跟著狼影過來瞧瞧,結(jié)果一瞧,就看到這男人人事不省的倒在了破廟里。段忌塵怕這人真的死在這里,剛蹲下身來查看一番,就被這人抓著手腕又是抱又是蹭的,段忌塵心頭火起,怒道:“放肆!”當(dāng)即就要拍下一掌。 掌風(fēng)未到,段忌塵看到邵凡安嘴角未干的血跡,心下稍一猶豫,掌力便卸掉了大半。 誰知道這一巴掌當(dāng)胸拍下去,邵凡安閉眼硬挨了都沒撒手,反而是借了力道,拽著段忌塵的胳膊把他一氣兒給撂倒了。 邵凡安拉著段忌塵往地上一骨碌,倆人抱成團(tuán)轉(zhuǎn)了個圈,邵凡安擰著腰一使力,頓時翻身為上,把段忌塵壓在了身下,然后沒給對方留一點(diǎn)反應(yīng)時間,腰身一塌,直接軟倒在段忌塵身上了。 倆人前胸貼前胸,真真兒是嚴(yán)絲合縫的抱到了一起,邵凡安腦袋埋在段忌塵肩窩上,悶悶地發(fā)出一聲按耐不住的呻吟:“唔……” 邵凡安身上實(shí)在是疼得受不住了,五臟六腑都像是被什么東西啃噬一般,疼到發(fā)麻,但他剛發(fā)現(xiàn)了一個緩解的法子,就是貼近段忌塵。 他對身體里的蟲蠱一無所知,但剛剛無意間一碰到段忌塵,那股要命的疼勁兒立刻褪了下去,就像是他體內(nèi)躁動兇殘的蟲蠱被安撫下來一般,一直在經(jīng)脈里橫沖直撞的氣血終于歸于平靜,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言喻的酸麻感,從深處往外一潮一潮地涌動。 邵凡安趴在段忌塵身上,呼吸變得急促,下半身緊緊貼著段忌塵,無意識地開始緩緩磨蹭。 段忌塵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臉上立刻變黑了:“你!無恥??!” 段忌塵剛才沒第一時間推開邵凡安,一方面是毫無防備,被邵凡安這一下子弄懵了,另一方面是對邵凡安身上的傷稍有顧忌,再加上對方又是個身量高挑的成年男子,全身的重量全都壓下來,他一時半刻的不好動彈。 但此時又不一樣了,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居然、居然在…… 段忌塵一副受辱的模樣,橫眉豎目的正要動手,邵凡安突然伸手隔著褲襠掐住了他的性器。段忌塵大驚,氣勢瞬間卸掉了大半。邵凡安單臂撐在他臉側(cè),聲音帶著些壓抑的沙啞感:“別動?!?/br> 邵凡安說話時的氣息就噴在段忌塵頸邊,段忌塵下巴立刻繃緊了,邵凡安把臉埋在他側(cè)頸輕喘,手下搓揉著段忌塵的rou莖,段忌塵正是年少氣盛的歲數(shù),哪經(jīng)得起如此撩撥,不消片刻就被搓得硬了起來。 邵凡安情蠱發(fā)作,情難自已,身下早就起了反應(yīng),現(xiàn)在倆人皆是劍拔弩張的狀態(tài),邵凡安暗自咬了咬嘴唇,心想他娘的愛咋地咋地吧,閉著眼一解褲腰帶,就把自己直挺挺的性器掏了出來,直接頂在段忌塵胯下,隔著褻褲和他一并taonong起來。 段忌塵一個被捧著長大的世家少爺,何時如此狼狽過,像這樣被男人壓在身下,肆意妄為,還又摸又蹭,甚至連子孫根都被對方攥在手里褻玩。他本該是怒氣翻騰的,他也確實(shí)是在翻騰,他翻騰的氣血一半上了頭,一半沖去了小腹,他伸出手,原本是要將這人一把推開的,結(jié)果鬼使神差的搭在了對方的腰上。 這男人穿了一身的粗衣麻布,看不出身形來,但下手一摸就能摸出來,腰還挺細(xì)。 段忌塵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在客棧的那一夜來,這人身上裹著被子,但是腰和屁股是露出來的,他把這人按在身下狠狠沖撞,手就是掐在腰上,撞一下他就叫一聲。 段忌塵喉頭頓時一緊,趁邵凡安停下動作,趴在他肩上喘息緩勁兒的工夫,抄著后腰一個翻轉(zhuǎn),就把人給翻到地上去了。 邵凡安本來閉著眼,這一下子立刻撩開眼皮看向段忌塵。 段忌塵臉色紅紅的,被邵凡安這一眼看過來,瞬間更紅了。他掰開邵凡安的大腿根,把人往自己胯下一拉,語氣兇狠地道:“這可是你自找的!”說完就一把抽掉了自己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