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撒嬌狗狗最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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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風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他的身體很沉重,意識卻漂浮著,肌膚上撲滿了雨珠和汗,潮濕滑膩,但喉嚨干渴燒痛,高熱炙烤著他,幾乎要脫干他骨骼里最后那點所剩無幾的水分。 靳原整個人纏在他身上,臉埋在他胸前,胳膊圈著他的腰腹,一條腿插在他的兩腿之間,另一條緊貼著他的,脊背弓起來,晨勃的yinjing直挺挺地戳在他磨破皮的腿根處無意識地磨,上面還沾著一塊又一塊干涸的精水混合物,俗稱精斑。 此時的Alpha像是某種大型犬科動物,在激烈的性交過后用濃稠的體液和侵占性極強的睡姿宣示著自己對荀風的主權(quán)。 兩個人睡的位置是側(cè)對落地窗的角落,避光,同時空氣流通不暢,地板上殘余的尿污被雨水沖淡了,但是腥sao的余味依舊彌漫在空氣中。 荀風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味道,擰著眉不住地反胃、干嘔,他省下睜眼的力氣張開嘴動了動舌頭,用舌尖舔濕上腭和口腔后壁,緩解口呼吸給黏膜帶來的煸烤感,但只舔了一會兒就停下了,因為小腹詭異粘稠的飽脹感讓他不能確定自己這張嘴有沒有吃過靳原的jingye。 他害怕,并且難以接受。 發(fā)情期的Alpha很少能忍受灌進生殖腔的jingye倒流出來,在信息素的刺激下,他們對于標記成結(jié)和射精的執(zhí)念強烈到超出靈長類動物的范疇,最原始的性欲使他們在性交中無限趨向于犬類,以灌滿雌性為最終目的,內(nèi)射與成結(jié)就是具體表現(xiàn),如果jingye溢出,他們就會無師自通地選擇灌滿另一張嘴。 Omega漏斗狀的生殖腔口能在成結(jié)后充血腫大鎖住jingye,滿足Alpha的性需求,還有好cao的后xue供于Alpha享用,同樣的,他們的喉管也更加容易打開…… 但荀風是個Beta。 他的內(nèi)陰和生殖腔發(fā)育不全,環(huán)狀的小口別說鎖精,被cao開以后連自主閉合都困難,之前也是灌多少漏多少,根本滿足不了發(fā)情期的靳原。 荀風不敢想象Alpha昨天晚上在他體內(nèi)射了多少次,最后有沒有射在他嘴里讓他吞下去。 對未知的恐懼、被內(nèi)射的擔憂和酣眠的靳原一起緊緊地擁抱他,裹挾他,無聲地吞沒著他的理性,哪怕還有一絲多余的力氣,荀風此時此刻都會毫不猶豫地推開靳原,叫他滾。 但是他沒有,他連眼都睜不開,身體失重癱軟,只能任由發(fā)泄完情欲的Alpha死死地纏壓在自己身上,含著自己酸腫的奶粒,嬰兒吮乳一般貪婪地嘬咬。 他后知后覺地感到疼。 但不是靳原嘬著的那顆,是暴露在空氣中的那一邊,可能是被咬破皮了,尖銳的刺痛一絲接著一絲,像是有許多細針接連不斷地往乳孔里扎,相對而言,被叼在靳原嘴里反倒好受一些,濕潤的唾液和溫熱的口腔一定程度上緩解了神經(jīng)性的疼痛。 讓他舔舔另一邊的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荀風有那么一瞬間理解了心理學上的斯德哥爾摩情結(jié),人在極度虛弱的精神狀態(tài)下,確實容易被暴虐過后的溫柔欺騙,失去底線,自我馴服。 但他清醒得很快,并且用最后一點力氣蜷縮起身體,把rutou從靳原口中抽離出來,水紅糜爛的乳尖和薄唇之間倏忽牽出一條細長的銀絲,啪嗒一聲扯斷。 就在荀風自以為解脫的下一秒,靳原閉著眼箍緊了他的腰,順著他脫身的動作抬頭把腦袋湊近,下半張臉埋進他的頸窩里,鼻尖抵著鎖骨,啾啾不停地舔吻著他潮濕的皮膚,嘴里還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說什么。 也許是因為疲憊,靳原醒得很慢,抱著荀風又親又蹭,半天才睜開眼瞅他的表情。 荀風的表情很小,可以說是沒有,他就像一張被雨淋褪色的畫,躺在地上蒼白著臉虛弱地呼吸,睫毛顫動,明明醒了但是連眼睛都睜不開,修整罥長的眉毛蹙得很輕,像是被夢魘纏上了。 靳原叫了幾聲他的名字,荀風沒有應(yīng),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手背貼上皮膚時就像在碰一塊烙鐵,燙得燒起來。 荀風在發(fā)燒的現(xiàn)狀讓靳原的心臟緊緊地揪了一下,他胡思亂想了很多,又很快冷靜下來。 荀風體質(zhì)不好,他昨天晚上又失控得過分,到最后甚至為了讓自己的味道在留得久一點故意不給人家清理,荀風不發(fā)燒才奇怪。 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是把季霖支出去,好讓他收拾房間,順帶把荀風送去醫(yī)院。 - 四十分鐘后,妝容精致的季霖打開叮鈴響的防盜門,隔著層柵欄看見了一個俏皮活潑的小個兒男生。 “阿姨早!”秦開泰對著季霖賣乖一笑,自說自話地叨叨,“我爸媽今天上大班,我家沒人做飯,能來你家蹭兩頓嗎?” 季霖愣了幾秒,長長地啊了一聲,她倒不是不想,主要是不會做飯。 她和靳南山的手都金貴,一個彈琴一個拿柳葉刀,都不做飯,靳南山在家呆得多,追她的時候?qū)W過幾道菜,眼下看著菜譜教程還能顛幾下勺,她打小就十指不沾陽春水,長大了又成天跟著樂團東南西北飛,別說拿鍋鏟,連筷子都沒洗過一根。 真要說做飯,家里廚藝最好的可能是靳原,小時候季霖獎勵零花錢都是按他做的菜色發(fā)的,想著想著,季霖又不禁懷念起那個小小軟軟的兒子了,現(xiàn)在想讓靳原乖乖給她做一頓飯? 想都不要想。 但人小秦都開口了,季霖這個做大人的難道還能說我不會做飯,你別來我家吃嗎? 正當季霖猶豫不決的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了一陣微信鈴,季霖拿起來,看見備注“阿野”發(fā)來了一長串信息:芹菜、鮮蝦、番茄、粉絲、雞腿、牛rou卷…… 末了一句:秦開泰中午蹭飯,你去超市買點菜。 附贈一個狗狗起床蹬爪爪的表情。 季霖狐疑地打量著秦開泰,密長的睫毛蹙了又蹙,Alpha天生的壓迫感隨著目光刑訊燈一樣照在Omega身上,把人盯得直發(fā)毛。 半晌,她直白地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是不是跟阿野約好了的?” 秦開泰心虛地瞟季霖,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半天擠出一個嗯。 心說A還是老的辣,季霖要是再這么盯下去,他個濃眉大眼的怕是要背叛革命了。 好在季霖得到回應(yīng)后沒多問什么,大方地拉開門指著鞋柜讓他自己換鞋進屋在客廳玩會兒,自己拿上車鑰匙穿了雙平底鞋,風風火火地出門買菜去了。 門關(guān)上的同一秒,秦開泰掏出手機,噼里啪啦一通打字,瘋狂cue靳原: 你媽出門了 艸 你不知道她剛剛看我那眼神,跟你媽個人民警察一樣,就差給我做套X光看看我腦子里裝的是核桃還是杏仁了 話說你說你做飯好吃真的假的 ??? 人呢 …… 在秦開泰自說自話地發(fā)出第八十七個問號的時候,靳原回了他一條: 有沒有跟我爸沒關(guān)系的醫(yī)院? 秦開泰看著這條莫名其妙的回復,打出了第八十八個問號: ? 靳原沒有追問,但秦開泰想歪點子一直可以的,他靈活變通地給了靳原一點建議: 沒什么大病去衛(wèi)生院唄,但是我看懸,上次去個派出所都能碰見你媽朋友,你要是按人明星偷情的標準來打扮可能還有點機會。 五分鐘過后,靳原回了個冷漠的“1”。 倒不是秦開泰的點子損,而是他在哄荀風。 靳原一醒來就先去獨衛(wèi)打了條熱毛巾給荀風擦身體,然后找了床厚被子把人裹得嚴嚴實實地抱到床上休息,荀風那時候燒得厲害,一沾床就昏睡過去了,沒睡多久又被熱醒,冷漠癥隱隱發(fā)作,心里燒著一團火,臉上卻一丁點兒情緒也沒顯出來,不管靳原跟他說什么都當沒聽見,裹著被子貼著退燒貼坐在床上看靳原里外忙活,冷得像尊玉面菩薩。 靳原一開始也不敢犯他的太歲,自顧自地打掃房間,噴阻隔劑,跟秦開泰發(fā)微信打配合支開季霖……直到荀風盯著他看了許久,眼神直勾勾的,像是要他靠近的意思。 靳原走過去,兩個人的距離縮小到一步遠,荀風才收了視線微微偏過臉垂下頭,身側(cè)的手無意識攥緊被角,梗著頸子,聲若蚊吶地說:“……流出來了?!?/br> 這話沒頭沒尾,靳原怔愣片刻,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荀風說的是什么。 是他昨晚射進去的jingye。 荀風的語氣那樣可憐,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再多說一個字都會羞恥到咬舌自盡,可是不論他有多不情愿,多羞恥,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能依賴的人只有靳原一個。 靳原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沉默著思考了幾秒,沉聲說:“你下面腫了,現(xiàn)在清理會很疼——忍一下好不好?一會兒去醫(yī)院打瓶消炎藥,回來我?guī)湍闩??!?/br> 這段話說得并不聰明,甚至有點壞,荀風但凡有力氣都能反駁:明知道不好清理還要內(nèi)射?明知道會疼還做那么多次?明知道他害怕懷孕還要一次又一次地標記他、灌滿他……現(xiàn)在說這么好聽早干什么去了?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任何彌補都無救于事。 靳原不是不懂這個道理,但荀風別無選擇的依賴讓他覺得自己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底氣,他要顯露自己的劣根性,試探荀風的底線。 但他到底沒有荀風清醒。 短暫的沉默過后,荀風平淡又冷靜地反問:“我為什么要回來?” 他的聲音依舊虛弱,但這句話卻像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靳原臉上,讓他感到一瞬的無地自容。 他用了五分鐘的時間為自己被這一巴掌打碎的小算盤善后,低聲下氣地認錯,求著荀風去醫(yī)院。 - 秦開泰閑得無聊,坐在靳原家的客廳打單機游戲,一局打完聽見了踢踏的腳步聲,一抬眼就瞅見了出現(xiàn)在樓梯拐角處穿戴整齊的靳原,和他懷里的荀風,靳原跟抱小孩兒似地把人抱在懷里,臉上戴著醫(yī)用碳纖維止咬器,脖子上的抑制環(huán)和身上的球衣黑到一塊兒去。 荀風穿的薄衛(wèi)衣,戴了頂鴨舌帽,帽檐下是退燒貼,帽檐外是衛(wèi)衣兜帽,黑色的口罩卡在下巴上,襯出他蒼白的臉色,他比秦開泰看到自己先看到對方,眼神閃爍,像是在黑屋子里呆久了突然見到光,被嚇了一跳,無緣無故的恐懼促使他蜷起手指摳了摳靳原的衣領(lǐng),啞著嗓子說:“他看見我了?!?/br> 靳原聽見了很快側(cè)過身,讓荀風把臉藏進自己頸項的陰影里,托著他背部的手很快地伸上去把口罩拉到他鼻梁上,輕聲哄他:“他臉盲,一眼認不出人?!?/br> 荀風一點兒不信,反悔的情緒異常強烈,他甕里甕氣地抗議:“你放我下去,我自己走……” “放下去他一定看見了。”靳原抬手輕輕地按了按他的腦袋,讓他安心靠在自己肩上。 這一句話有理有據(jù),荀風無力反駁,悶悶地藏進口罩里往靳原肩上趴,頭埋得又低又深,鴕鳥一樣,抿住嘴不吱聲了。 他從來沒有這么不安和無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