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欲擒故縱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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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寶貝?!?/br> 靳原低沉磁性的聲音隨著熱潮涌進荀風耳廓,帶了點繾綣和溫柔,似乎真的憐惜他,舍不得他哭,但荀風只上了一秒的當——他手心里裹著的粗棱rou柱隨著靳原的話語迅速地膨脹了整一圈,青紫經絡緊貼皮膚鼓動,咕地吐出一口水液,沾在他手上,滑膩的觸感令人毛骨悚然。 看到他哭,靳原的jiba硬到吐水。 易感期的Alpha是最會誘獵的狩手,慣于用話術把人騙進圈套再吃干抹凈,信息素會讓Omega心甘情愿地陷入了溫情陷井,沉淪墮落。 但荀風聞不到,只覺得昏沉,覺得躁,他不住掙動,一次次被靳原抓著手裹回去,按在yinjing上自欺欺人地滑動。 天氣本來就熱,屋里又沒開空調,空氣沉悶,信息素滿溢,像是預兆暴風雨的低壓。 靳原也躁,易感期使欲望的壁壘崩泄,平日里裝出的冷靜被易感的巖漿沖融沖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占有,他迫切地需要一場手yin來射出體內的高熱,但是荀風不愿意給他,哄騙也沒用,最后的理智告訴靳原,不能強迫荀風。 會被討厭。 不可以。 最后靳原深吸一口氣,還是松開了荀風,閉上眼,撐著墻將自己從他身上撕下來再把人推開,失去安撫加劇了信息素的暴走,脊髓被亂竄的信息素燒得麻癢疼痛,心臟惴惴跳動,他疼得止不住粗喘抽氣,冷汗和生理性眼淚一并淌在臉上,呈出泛著水光的可憐。 荀風被推開時還以為是自己的掙扎奏了效,本能地開門就要跑,但下一秒就看到靳原額頭抵著墻,大手緊緊地箍著自己的yinjing以一種接近自虐的頻率擼動起來,箍得極緊,速度極快,腥澀的腺液一股一股地吐出來,馬眼翕張,就是沒有任何要出精的跡象,荀風看得面紅耳赤,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靳原打不出來。 易感期的Alpha更加依戀外界的安撫,對自我刺激的敏感度低到接近麻木,在這樣的情況下丟著靳原一個人自慰不亞于鈍刀殺人。 猶豫了幾秒,荀風咬了咬下唇,嘆了口氣,伸手把拉開一條縫的門并上,反鎖,走到靳原身后,按住他的肩膀讓他微微躬身,右手擠進他的額頭和墻之間墊著,小指和無名指張開,遮住他的眼,另一手環(huán)著腰繞到他下面,鉗著腕子制止了他粗暴的手yin。 “我……我?guī)湍愦虺鰜?,別動?!?/br> 他的聲音有點啞,又很輕,但每個字都咬得清清楚楚的,說完不等靳原回答,就自暴自棄地箍著他濕潤硬挺的yinjing擼動起來。 “哈啊……呃……” 靳原的眼和下身都被荀風cao縱,他在黑暗中一邊低喘一邊猜測荀風捋yinjing的動作——拇指和食指圈著guitou擠,三指按在莖身上用帶著薄繭的指腹壓著包皮揉里面的筋,指尖時不時劃過冠狀溝…… 好會。 好爽。 靳原微微直起身,一只手扶墻一只手伸到身后亂摸,想捏他的rutou,被荀風避開后又仰起點頭用鼻梁和睫毛去搔蹭那只捂他眼睛的手,濕熱的汗沾到指根上,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性感又迷人:“不給摸,可以親嗎?手……親一下,我不看……” 荀風手心比臉皮還薄,一蹭就癢,一癢指節(jié)就忍不住蜷起來,十指相連,在下面的那只手擼幾下就要停一會兒,紫紅色的包皮隨著他時輕時重的動作上下滑動,卡在龜棱下的冠狀溝下,傘冠飽脹,馬眼翕張,透明的前列腺液流出來,裹在柱身上作潤滑,咕嗞咕嗞地響。 他閉上眼不說話不回應,但是右手緩緩下移了幾公分,從靳原的額頭移到了鼻尖,同一時間,靳原仰起臉,輕輕地啄了一口他的手心,薄韌的唇印在掌紋上,啾的一聲氣音。 時間出現了一剎那的滯緩,荀風咬著牙打了個酥顫,十指緊緊地蜷縮了一下,緊接著,他的手被靳原握住,攏在guitou上,狠厲地上下箍擠,隨著一聲悶哼,靳原的yinnang抽搐,馬眼賁張,粘稠的jingye噴射而出,微涼濁白的精絮黏糊糊地流了荀風滿手,精絲從指縫滑下,淌到靳原的手里,又被他攏回到荀風的手背上,曖昧的擠。 沉浸在射精的余韻里,靳原捉起荀風的手把他沾滿jingye的長指含進了嘴里溫吞地吃,潮熱滑膩的舌抵著他溫涼的指腹,卷著jingye一下一下地舔舐,吮吸,清理干凈。 像是嬰兒吮乳,白色的稠精被靳原吃干抹凈,一如他臆想中的荀風。 荀風想不明白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他進來只是想告訴靳原屋里有抑制劑,結果莫名其妙差點又成了他泄欲的工具……但靳原現在實在需要安撫,他就沒掙扎,由著易感期的Alpha舔,看他臉色好點兒了才輕聲哄人去打抑制劑。 靳原泄過一次,神志清明了很多,但易感期的Alpha根本不懂節(jié)制和見好就收,他轉身就將荀風緊緊地擁在懷里,嘴唇貼著他的耳朵小聲地說謝謝喜歡我還要。 荀風說手酸,不行了。 靳原咬著他的耳朵討價還價要腿交。 荀風不說話了,表情冷下來,作勢推他去開門。 靳原忙不迭抱著腰把人留住,說我打針,你不要走。 A用抑制劑需要注射,荀風是Beta,又怕疼,注射課就沒好好上過幾節(jié),眼下遭了現世報,攥著針筒在靳原胳膊上扎了好幾針都閃避靜脈,讓人白受罪。 最后還是靳原自個兒握著注射器打上的。 荀風看著靳原胳膊上冒血珠的針眼,和他熟練的推針動作,不好意思之余又松了口氣,有些啰嗦地吩咐他:“一會兒老師回來你就呆在這里不要出去,我會跟他說的。這個抑制劑大概能管用十二小時,阻隔劑在抽屜里,你好一點了就去醫(yī)院或者回家隔離,阿姨是Alpha吧,你要不要給她打電話讓她來接你?” 靳原認認真真地聽完他說的話,把打空的針筒丟進垃圾桶,一句話暴露出剛剛的話聽了但白聽:“你早上喝的牛奶。” 荀風愣了一下,順著靳原的視線看到垃圾桶里的早餐奶空瓶,不知道他想表達什么,回過神的下一秒就被靳原俯身叼住了嘴,Alpha潮熱的口腔里還殘余著jingye腥膻的氣味,和蓄著的唾液一起纏在紅軟的唇瓣上,舌尖鉆進唇縫,舔他的虎牙和黏膜。 很輕的一個吻,但足以交換氣息,靳原淺嘗輒止,松口抿干嘴,客觀地評論:“甜牛奶?!?/br> 兩個人挨得近,他說話時荀風能清晰地看到唇線之間露出來的那一點犬牙尖角,雖然靳原剛剛親他的時候刻意收著牙,但他還是沒由來的后怕。 靳原從他睫毛顫動的頻率破譯了他的情緒,壞心思地湊近了一點,嗅著他的發(fā)香裝乖賣慘:“對不起……我沒有想咬你,我控制不住……” “你不喜歡的話可以給我戴止咬器?!?/br> 反正你現在也變不出來。 “……” 不料荀風短暫地思考了幾秒,走開幾步,還真就從枕頭下面摸出一只亞克力小盒子遞給了靳原。 是靳原之前戴過的那只高定井字口籠。 靳原人傻了。 荀風伸出去的手沒有收回的意思,甚至還體貼地問靳原:“要我?guī)湍愦鲉幔俊?/br> 靳原早該想到的,荀風連抑制劑都準備了,怎么會沒有止咬器,說不定還在什么不知名的角落里藏了馬鞭,他不知道而已。 是專屬于他的堤防。 內心充盈起一種詭異的滿足,靳原不明顯地笑了一下,彎下腰放低身段,馴順地低頭,把下頷遞到荀風手邊,掀起眼簾,薄薄的眼瞼上收砌出多情的褶,黑曜石一樣晶亮的眸子蘊著溫柔與野性,他躬著身自下而上地注視荀風潮紅未褪的臉,像一匹被馴化的狼,收起鋒利的爪和牙,心甘情愿做他的狗。 束縛帶收緊,卡扣扣合,荀風溫聲問靳原勒不勒,難受嗎。 靳原沒回答,他微微啟唇,舔舔犬牙,牽著荀風的手貼到頰邊自顧自地問: “現在可以親了嗎?” 他語氣實在自然坦蕩,好像荀風跟他接吻是理所應當。 荀風沒回應,下巴收著,不抬頭,只斜起一點眼瞥他,目光介乎不解與玩味之間,澄明的眼潭里藏了三分壞,幾秒之后才笑了一下,挑挑眉梢,紅軟的唇抿起來,舌尖在口腔中后卷造出一點狹小的真空,輕輕啟唇,下頜線牽長,極其敷衍且輕巧地隔空送出一個吻: “啵?!?/br> 靳原只愣了一秒,就十分受用地攥起他的手貼到另一邊臉頰上,小聲逼逼:“這邊也要?!?/br> ? 荀風本以為靳原不會吃這一套,沒想到他打完抑制劑這么好哄,又笑了笑,抿起嘴敷衍了一口,然后抽出手,背在他額頭上貼了貼——他有點兒怕靳原被易感熱燒傻了。 靳原不知道荀風是什么想法,他只覺得身體里的燥熱半消不消,而荀風的手溫溫涼涼的,敷得他很舒服,幾乎是本能地,他側過半邊臉去蹭荀風的手,睫毛下垂,視線不安分地順著荀風的腰線往下滑。 那頂被他摸起來的小帳篷還沒有完全伏下,在寬松的練功褲的掩飾下欲蓋彌彰地鄙夷他。 好像在罵他薄情寡義,罵他只顧自己爽。 “看什么呢?” 荀風不瞎,也知道靳原在看什么,仗著止咬器和抑制劑莫名想欺負人,于是又笑,語氣帶了點奚弄。 “看你?!?/br> 靳原一點兒沒有被抓包的羞赧,一臉正色地蹭荀風的小臂,回答得理直氣壯。 措辭能力倒是沒有跟著智力一起降下去。 “準你看了嗎?” 荀風難得起了點興致,趁機逗他,收回胳膊不給蹭,話也說得冷了一點兒,摻著氣音沒輕沒重地兇人。 “……” 靳原有被兇到,不說話了,但眼神卻不收,還盯,倔強又委屈,頗有一副知錯不改的架勢。 荀風覺得好笑,伸出食指勾著口籠的鈦絲邊叫他把下巴抬起來,刻意逗他: “不準看。” “……” 靳原偏要看,他抗拒地垂頸低頭,一言不發(fā)地和荀風作對,眸子稠黑,勻在眼眶里,睫毛濃長,隨著輕動的眼瞼一簇一簇地攢成叢,止咬器純黑的墊帶貼在他鼻梁上,嚴絲合縫,像是一抹原始又古老的圖騰刺青,鉛灰色的口籠被荀風修長瘦凈的食指勾著,鈦合金屬在他的指節(jié)上勒出一道白痕。 荀風被他不馴的眼神擊中,腦海中閃過另一張精致陰柔的臉,伴隨著觸電一樣的神經痛,記憶里模糊的臉瞬間抽象,心口煩躁的情緒也因此轉瞬即逝。 但他還是象征性地嘖了一聲。 靳原小心翼翼地抬眼瞟荀風的臉色,還以為自己惹他生氣了。 荀風面上沒有流露出任何情緒波動的跡象,他只是若無其事地縮回手,怕靳原誤會,還很貼心地解釋了一句沒嘖你。 語氣淡淡的,聲音輕輕的。 靳原看著四周透明的空氣,立即警惕起來—— 沒嘖我在嘖誰? 一場高速運轉的頭腦風暴之后,他猜了一個答案: 水仙花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