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食物鏈的底端是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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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腳很冷,腳掌心還有點濕汗,因為剛洗完澡,上過藥,汗液里有一股奶香與草木混合的好聞的味道,踩在靳原的肩上時滲進他的衣服里,融在皮膚上。 溫和的氣味安撫了Alpha的嗅覺,肩上甜蜜的負擔讓靳原心跳加速,他自下而上地仰視荀風,凝視著那張冷淡又脆弱的臉,嘴唇干澀,小聲自信地嘀咕了一句:“我付得起?!?/br> 他的骨架早已剝脫了孩子的羸弱,是正在成長的少年期,肩膀恰到好處的寬平與削窄,健康而不顯壯碩,因為肌群緊實又不至于太單薄,荀風的腳踩在上面,顯得小,感到暖,應該是舒服的。 一旁打游戲的荀薫笑了,她也有和荀風一樣的貓咪唇和小虎牙,但嘴唇更紅,牙更尖銳,是冷調的森白。 她說:“風風可不差錢?!?/br> 荀薫故意不說“我家不差錢”而是把荀風單拎出來提,因為她知道自己和荀風曖昧不明的關系是靳原心里的一根刺——沒有Alpha能接受自己完全標記過的對象和其他Alpha曖昧不清,這是本能——荀薰看破不說破,偏要把刺往深處扎,好讓這個少年犯的內心多受點煎熬。 反正靳原也看不出來。 她和荀風在兩個zigong里孕育,血緣明晰又淡薄,同樣的jingzi構成讓他們在長相上有著細微的相似,但因為性別差異和年齡的差距,這種端倪幾乎是微不可察的。 而且荀風也不會揭穿或者制止她,只要是荀薫撒的謊,不論多拙劣,荀風從來不會揭穿,甚至還會幫她圓謊善后,這是他們從小到大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也沒說付錢?!苯绷怂谎郏淅涞胤创较嘧I,又轉向荀風,很篤定地承諾:“你讓我付什么都可以,只要我有?!?/br> “嚯?!避魉`手指飛舞,在游戲里拿下五殺和MVP,語氣詞里有點另眼相看的意思,只不過比較貶義,近似于:你怎么敢的呀? 荀風沒說話。 但靳原感覺到肩上那只踝骨纏著繃帶的腳滑下去幾公分,腳趾蜷起勾在他的鎖骨上,足弓繃起一個漂亮的弧度,溫涼的腳踵壓在他小而扁的rutou上,重重地踩碾,這個動作本來應該是痛感大于快感的,但因為荀風雙腿酸軟還發(fā)著燒,人沒有什么力氣,反而變得像幼貓踩奶一樣,一點兒也不痛,軟綿綿的直踩得人心口發(fā)酥,氣血下涌。 阿野突兀可恥地硬了。 靳原偏過頭,目光與那只為非作歹的裸足糾結在一起,腳背上凸起的細長指骨,孔雀藍色的柔軟經絡,從腳踝蔓延出來的半截繃帶和踩在他乳首上的圓潤豐滿的腳踵,被踩奶的刺激旖旎又溫吞。 荀風眼看著靳原不要臉地被自己踩硬了,本就焦紅的臉色不自在地暗了三分,他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腳,坐在夕陽的剪影中,腳掌殘留著Alpha身上熾燙的余溫,閉上眼就是那根插入過自己生殖腔的器官把自己穿過的褲子頂起一方帳篷的畫面,詭異的視覺體驗和聯想讓他極度不適。 “把褲子脫了?!?/br> “……” 靳原還沉浸在被踩奶的快感中,冷不丁聽到這么句話,頓時呆住,整個人一僵。 如果只是他們兩個人,脫了也就脫了,但是現在旁邊還有一個陌生的異性Alpha,他一時間不知道荀風這樣指示的意圖,又想起了荀風之前說的“私了”,以及荀薫一見面對他的態(tài)度和強勢的作風。 荀風該不會想讓這個Alphacao自己一頓解氣吧? 靳原有點慌。 從荀風臉上看不出什么,他僵硬著身體,求知的目光瞟向荀薫,妄圖從她的微表情里得到一些有效信息。 荀薫敏銳地察覺了靳原在偷瞄自己,大概能猜到他在腦補什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羞答答地明知故問:“唉?你看我干嘛啊?” 靳原一對上她就顯得沒那么局促了,毫不猶豫地反咬:“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荀薫笑著剜了他一眼,放下手機,抬起一條長腿砰一聲砸在茶幾上,身體后仰靠在沙發(fā)背上,雙手交叉抱著頭,又吹了個泡泡,眉毛一挑,說:“我可不得看著點兒你?” “看”字一聲,看守的看。 靳原還要嗆回去,就聽見荀風輕輕地咳了一聲,看到他抬起打著點滴的手去捂嘴,扎在手背上輸液管霎時由滋起一寸血淋淋的紅色。 他下意識地去抓荀風的手腕,被荀薫眼疾手快一掌拍開,巴掌聲極響亮,成年Alpha的力道很大,靳原的手背霎時泛起一片疼癢的紅,但比手背更疼的是臉。 難堪。無地自容的難堪。 “風風,嗓子不舒服嗎?”荀薫不管靳原,雙手一上一下捧住荀風的手放低,回流的血降下來,荀風屈起指節(jié)在她掌心撓了撓,朝廚房的方向,荀薫得到暗號,溫柔地說:“別亂動,我去給你倒杯水,蜂蜜水好不好?” 荀風嗯了一聲。 荀薫起身就往廚房走,她一離開,客廳突然就安靜了下來,靜得能聽見荀風掛著的點滴液一點一滴掉進滴壺的聲音: “啪嗒……” “啪嗒……” “啪噠。” “啪嗒……” 一點極其克制隱忍、幾不可聞的落淚聲摻在點滴聲里,意圖蒙混過關,轉瞬就被荀風靈敏的聽覺緝拿歸案,他看向靳原,在Alpha濕潤泛紅的眼底捕捉到一顆晶亮細碎的星。 是淚光。 “哭什么?。俊?/br> 荀風緩緩抬起沒打針的那只手,掌頸覆在靳原的臉側,打著新繭的拇指指腹蹭過他眼下細嫩的薄皮,把淚痕揩干,指掌緩緩撫摸著他蓬松干燥的頭發(fā),口吻無奈又溫柔。 淚水溫涼,眼眶發(fā)燙,靳原也沒想到自己積攢已久的委屈會在荀薰走開的瞬間爆發(fā)出來,避開荀風安撫的手,偏過臉抿了抿唇,壓下嘴角,凸起的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盡可能穩(wěn)住發(fā)顫的聲帶再開口。 “我沒有哭。” 被舅舅嫌棄的時候他沒有哭,手指被琴弦磨得都是泡他沒有哭,分化痛的時候他沒有哭,被信息素鑿神經的時候他也沒有哭……現在也沒有。 只是掉眼淚,沒有哭。 話音未落,又有一顆蓄謀已久的淚珠在靳原眨眼的剎那逃離了漂亮的薄紅眼瞼,嗒一聲墜落在木質地板上,化成一點盈亮的水漬。 荀風垂眼看著地上的水光,胸腔里有個柔軟的地方像是突然被針刺了一下,疼得他心口一窒。 誰說眼淚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眼淚是全人類的武器。 荀薫端著蜂蜜水回來的時候,荀風剛收回手,看著靳原對她說:“我餓了。” 荀薰清楚地看見荀風開口前眨了三下眼,會心一笑,放下水,說:“那我給你煮皮蛋瘦rou粥好不好?” “好?!避黠L點點頭,說了聲:“不要蔥花,煮久一點。” “這還用你說?”荀薰笑。 他們的交談自然又親近,靳原被冷落在一邊,睫毛微濕,薄薄的眼瞼盈不住淚,可憐兮兮的模樣像是剛淋過雨的流浪狗。 荀薫瞥了他一眼,陰惻惻地笑,吐了泡泡糖哼著浪漫主義小黃歌去了廚房,這次她摔上了門,砰一聲。 巨響無比。 就差拿個喇叭告訴全小區(qū)爺進廚房了的那種。 夕陽沉落,天黑了大半,荀風側對落地窗坐在沙發(fā)沿上,半邊臉隱在影里,整個人像是被漂過一遍,兩頰病白燒紅,嘴唇的稠紅褪成淡粉,虛脫無力,沒什么精神的樣子。 他端著這副病容俯視靳原,說:“把人給你支走了,脫吧。” 剛止住眼淚的靳原對突如其來的冷遇有些無所適從,荀風明白他的落差,笑了一下,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臉,像逗小孩一樣,很親昵,不帶情緒的動作。 靳原怔愣住,深邃帥氣的臉上出現了一秒的空白,有種時光回溯的錯覺,他看到荀風像第一次見面時那樣,將唇線微微抿起,露出一角雪白討喜的虎牙尖,似笑非笑,眼潭清淺,透著一股謙和剔透的干凈。 干凈得讓人不自覺地感到親切,想要親近以及……侵犯。 一切弄臟他的欲念都是那時候種下的,靳原陷落得毫無征兆。 他從見到荀風的第一面起就感應到自己一定會分化成Alpha,還會是個秉性惡劣,性欲暴烈的Alpha,愛笑的荀風一定會被他cao哭、玩壞,他舍不得,所以故意作出令人反感的高姿態(tài),說些討人厭的廢話,想讓荀風盡早厭惡自己,遠離自己,不要給自己一點機會或甜頭。 但是荀風真的太好了,他沒有底線般包容靳原,幾乎要慣壞他。 耐心地手把手教靳原拉琴,在靳原的分化期把他帶回家,噓寒問暖,給他貼小熊創(chuàng)口貼,讓他玩自己的情趣道具,乖乖跪在他面前把腺體露給他看…… 還一直對他笑。 致死量的清純無知一點點瓦解攻陷了靳原脆弱的隔離防線,讓他強悍的意志力在分化的瞬間敗給了本能,敗給了刻在基因里的控制欲、占有欲、侵壓欲…… 也許荀風并不是完美受害人。 他合該被他cao。 靳原正在腦海里天馬行空地栽贓陷害,突然感覺到捏臉的那只手輕輕摑了自己一掌,荀風近在耳邊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的一樣虛渺: “脫了褲子跪下,或者滾,你選吧?!?/br> 無關緊要的語調讓靳原感到熟悉又陌生,卓越的記憶力很快讓他回憶起今天早上荀風接到那個Alpha的sao擾電話時的語調,也是這樣沒什么起伏,愛搭不理,平淡又殘忍地說狠話,像是捻蟲子一樣捻著Alpha的尊嚴玩弄。 不同的是,荀風現在并不會像對待那個Alpha一樣戴個腳環(huán)威脅幾句就放過他。 他犯的錯誤需要更嚴厲的懲罰,但荀風還是寵他,給了他選擇的權利。 多好。 靳原也很快作出了自己的選擇,他站起身利落地脫下了荀風的籃球褲,疊好放在一邊,按照荀風的要求,背對著他跪在地板上,雙腿分開與肩同寬,上半身與大腿直立平行,堅實的腰背挺直,緊窄的臀微微翹起。 “戴上。” 跪下之后,靳原等來的第一樣東西并不是荀風的懲戒,而且一件他熟悉的物什——止咬器。 荀風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了一個新的帶著口銜的止咬器,把綢質束縛帶勾在腳趾上,曲起的腿微抬,極具羞辱性地用腳讓戴在臉上的止咬器經由胯下再遞到Alpha的手邊。 靳原循著異樣低下頭,看到自己黑色的小帳篷下,探出一截瘦白骨感的裸足,勻長的腳趾上勾著一條黑色細綢帶,骨絡微凸的性感腳背和他沉甸甸的卵囊?guī)缀跬耆N合,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布料,不經意又故意地蹭。 他一時間分不清這是懲罰還是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