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2 他痛,但他會繼續(xù)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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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桉的身子脫了力,爛泥一樣任由男人們擺布。 男人們將他的上半身壓在了cao作臺上,冰涼的大理石桌面將寒意刺入他的皮膚。雙腿懸空垂在cao作臺下面,夠不到地面。臀瓣間誘人的粉嫩若隱若現(xiàn),瀲滟著yin靡的水光。 男人舔了舔唇,目光鎖在他腿心的隱秘處,心里卻暗罵一句下賤。隨即從腰間抽出來一根甩棍。 警用的甩棍是精鋼的質(zhì)地,五十公分的長度,一端由導(dǎo)電的金屬包裹,另一端是絕緣的噴漆,這是近身rou搏時的殺手锏,存在的意義便是關(guān)鍵時刻,要人性命。但此刻卻被男人毫無顧忌地甩在了白桉圓潤的臀瓣上。 啪——狠戾的一棍貫穿了白桉的臀瓣。白皙的軟rou凹陷,復(fù)位,隆起。頃刻間便呈現(xiàn)出一道駭人的印記。 “唔啊……!” 到底不是用來調(diào)教的工具,甩棍的力道透過臀瓣的軟rou,敲得盆骨都隨之顫抖。像是要將白桉從臀瓣處生生劈開一樣,炸裂的痛從臀峰開始蔓延,僅僅一下讓白桉眼前一片漆黑,受不住地悶哼出聲。 透骨的余威帶動白桉無力的雙腿在cao作臺下?lián)u搖晃晃,擺動的間隙將臀瓣內(nèi)藏著的xiaoxue徹底暴露出來。 “給爺把腿分開!聽見沒有,賤狗?!?/br> 黑紅的棍痕和白皙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白桉的下半身微微抖著,被調(diào)教得敏感的身子受了痛,分泌出黏液,順著腿間無助地滑了下去。 白桉的身子本就可以輕易撩起男人的yuhuo,此刻的不堪和凌亂更是激起了男人心底暴虐的獸欲。 “爺……賤狗使不上力,求您……幫幫賤狗……” 白桉吃痛的聲音抖得恰到好處,顯得嬌媚異常。他的腿因為注入了過量的肌rou松弛劑完全軟了下去,此刻的對著施虐者的卑微求助更是直接拉斷了緊繃的弓弦。 男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這是他第一次在刑訊的性事中,嘗到了別樣的滋味。 “草了,真他娘的sao啊!” 男人一邊低罵著,一邊抓起他纖細(xì)的腳踝,將他的下半身一齊推上cao作臺,將白桉的腰反折過去,柔若無骨的身子被輕易揉捏出一個塌腰聳臀的姿勢。男人轉(zhuǎn)動調(diào)節(jié)cao作臺高度的軸承,直到將白桉的身子下放到一個方便挨cao的高度時才停下。 解開皮帶扣,拉低底褲,猙獰性器躍躍欲試地探了出來。男人沒有用力,只是抵在白桉濕潤的xue口上,guitou便被白桉的xue吸了進(jìn)去,柔軟的腸rou蠕動著,引著他向更深處探去。 男人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睜著,呼吸也斷了片刻,他被白桉溫?zé)岬膞ue裹得低吼出聲,舒適的快感從guitou開始蔓延,連帶著身上都起了一層一層的雞皮疙瘩。男人的腦子是空白的,扶著他的臀瓣,順著xiaoxue媚rou的引領(lǐng),性器連根沒了進(jìn)去。 “嗯啊……爺,您把賤狗cao開了……” 白桉下賤的葷話連帶著yin蕩的呻吟聲,將男人的理智焚得蕩然無存。他本能地將性器抽出幾分,卻被白桉的腸rou絞著吸著,挽留了下來。剛剛退出半分的性器再次連根沒入,男人恨不得將胯間的jiba卵蛋,連同自己的身體一齊塞入白桉泥濘的xue。 他將狠狠地撞向白桉的身子,頂?shù)盟w軟的身子沿著大理石的臺面向前滑去。 白桉的xue吸著男人楔入的性器,帶著他一起向前滑了幾寸,卻被男人拎著腰拉了回來,長驅(qū)直入,收緊的媚rou被一寸一寸地?fù)榉ラ_來,男人將他死死地釘在自己的性器上。 “唔嗯……啊……” 白桉誘人的呻吟再次破口而出,如同引燃煙花的信子,帶著火花,沿著男人涌動的yuhuo一路燃至小腹,炸開了花。 男人沙啞地咆哮著,身子僵硬著抖了兩下,幾股nongnong的jingye澆進(jìn)了白桉的腸道。他死死地鉗制著白桉被燙得發(fā)顫的身子,直到j(luò)ingye順著媚rou的溝壑,流向了更深處后才松手。 “老大……你好了?” “你瞎說什么,咱老大金槍不倒?!?/br> “噓,別說了,閉嘴吧?!?/br> 男人精關(guān)失守,眼前一片白芒,性器還有一半插在白桉濕軟的xue里,人卻浸在高潮的余韻里,沒有聽清手下的人的議論。他暴力地掐著白桉的臀瓣,故意碾磨那道貫穿臀峰的傷口。 “唔……爺,求您輕點,賤狗疼……” 男人不顧他的求饒,把玩他臀瓣的力道又重了幾分,直到性器半軟了,才不舍地從白桉的xiaoxue中抽離。 “咳咳,你們,繼續(xù)吧?!?/br> 男人似乎意識到了氣氛有些不對,摸了摸鼻子,掩飾著自己的窘態(tài)。他繞到了白桉身前,重新掏出甩棍,懟進(jìn)白桉的口腔攪動起來,戳起他喉間的嫩rou。 津液不受控制地順著白桉的嘴角向外流,甩棍毫不留情地探入他喉嚨深處,將未出口的呻吟攪碎。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默契地對老大的秒射這件事緘口不言,空氣尷尬地凝滯起來,但白桉被cao開的后xue一張一合地瑟縮著,泛出更多水光,勾得他們心猿意馬。 終于還是有人頂不住這樣的誘惑,從醫(yī)療器材的柜子里拿出一個擴(kuò)口器,恭敬地遞給了領(lǐng)頭的男人,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 “老大用這個試試他前面。” “算你小子有良心?!?/br> 男人將甩棍抽了出來,把金屬的擴(kuò)口器嵌入了白桉的上下槽牙之間,調(diào)整著擴(kuò)口器的角度,直到遇到明顯的阻力時才堪堪停下,用硅膠的牙套將白桉所有的牙齒都包裹起來。 白桉的口腔被打開到極限,下頜被撐得泛出一陣陣酸痛,喉嚨深處的軟rou被無影燈直射,內(nèi)部的結(jié)構(gòu)清晰可見,喉腔的垂體隨著喘息顫抖著。 男人做完這一切,扶著自己的性器快速擼動了兩下,將半軟的下體重新刺激得堅硬起來,一股腦送入了白桉被撐開的喉腔。 腥臊的味道從男人粗硬的毛發(fā)中散出,不斷拍打在他的臉上。白桉沒有掙扎的力氣,忍著被擴(kuò)張到酸痛的下頜,任由男人破開他喉間的軟rou,cao弄著自己的脆弱,麻木地閉上了眼。 白桉的口xue被調(diào)教得乖順,舌尖靈活,可以沿著性器描繪上面暴起的青筋,懂得討好性器上每一處敏感的部位。但男人沒有給他發(fā)揮的機(jī)會,口腔被擴(kuò)開到極致,他不能將男人的性器裹住,靈活的舌頭也撩撥不到侵入的巨物,只得無力地縮在下面,性器長驅(qū)直入,侵犯起白桉喉嚨深處更為敏感的地帶。 男人粗暴的用法是暴殄天物,但這到底是刑訊,而不是承歡。 被擴(kuò)張得松垮的口腔顯然無法滿足男人。反而激得他更為用力,每一次頂撞都深入白桉的喉腔。 口腔本就不是用來交媾的位置,沒有舌尖和口腔的緩沖,碾著垂體、直搗喉壁的撻伐,輕易便將白桉脆弱的軟roucao得紅腫,幾個抽送下來便泛起了血絲,帶給白桉的,只有火辣的痛感和反復(fù)窒息的絕望。 只有在性器抽送的短暫間隙,白桉才能獲得一絲維持生命的氧氣,而肺葉呼出的熱氣炙烤起被cao弄得紅腫的喉壁,痛感在破鼓般的喘息聲中被再次加深。 白桉支起的脖頸處隱約勾勒出性器的形狀,隨著性器的抽送異動著。胃部開始痙攣,生理反胃感不受控地襲來,荏弱的呻吟聲被性器攪得稀碎。 生理淚水被cao弄得幾次瀕臨決堤,白桉卻將他生生壓了回去,他緊緊地閉著眼,壓迫著眼眶去擠壓眸子中的酸澀,去平息即將泛濫的淚水。 他不能哭,不能露出破綻,現(xiàn)在還遠(yuǎn)不到他可以崩潰的時候。 淚水、表情、顫抖……他身體的所有反應(yīng)都是他在科爾切斯特的武器,現(xiàn)在還不是他發(fā)起反擊的最佳時機(jī)。 白止卿不在他身邊,他只聽令于自己。 白桉給自己下的一條命令,就是去扮演好一個承載痛苦的容器。他容納的每一分痛苦,都將成為白止卿逆風(fēng)翻盤的籌碼。 他痛,但他會將這場戲繼續(xù)演下去。 站在白桉身后的男人,早早地脫下了褲子,直到領(lǐng)頭的男人發(fā)出舒服的低吼聲時,才紅著眼睛拎過白桉的腰,將性器抵著濕軟的后xue送了進(jìn)去。 “呃唔……” 剛剛收縮起來的腸壁再次被破開,男人沒入性器的力道頂著他浮著薄汗的身子,擦著大理石的臺面向前滑動了幾分,口中的性器借著慣性進(jìn)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將白桉呼吸的通道完全封死。 瀕臨絕境的缺氧感激得白桉的喉嚨驟縮,裹得男人發(fā)出長嘆,倏然抽出后,未等白桉吸入足夠的氧氣便再次沒入,力道大地帶動他的身體,反向楔入后面男人的性器。 白桉的身體被兩個男人前后的抽送,頂了個對穿。不成節(jié)奏的呼吸斷斷續(xù)續(xù),幾次近乎窒息,又在抽送的間隙被施舍幾縷稀薄的氧氣,混著馬眼流出的透明液體,帶著毛發(fā)間腥臊的氣味,將他的肺腔都嗆得疼痛起來。 前后的兩個男人被白桉的身體的反應(yīng)刺激得血脈僨張,紫紅的性器再次漲大了幾分。他們兩個對視一下,默契地滾動了喉結(jié),前面的男人將腰上的甩棍遞給了后面的男人,搖著cao作臺的滑桿,將大理石的臺面傾斜了起來。 白桉被調(diào)成一個頭重腳輕的姿勢,他的上半身趴在臺面上,向下傾斜,臀部高高的翹起,被男人壓著一側(cè)的腳踝,固定在這個位置上。 白桉的身子使不上任何力氣,就著薄汗的潤滑和身后男人不曾停下的撻伐,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將前方男人的性器吞到喉嚨最深的位置。 滋滋——噼啪啪—— 后方的男人打開了甩棍的電流,將甩棍頂端的導(dǎo)電體抵在白桉的脊背上,順著頸椎一路而下,滑過每一節(jié)脊椎,落在尾椎后停下。 甩棍特制的外接電流只停留在了白桉的表皮上,并沒有深入他的經(jīng)脈。電花落在他脊椎的皮膚上,略泛著潮紅的皮膚被電花驅(qū)散了所有血色,脊背上只留下一道沒有生氣的蒼白。 “啊……唔呃……!” 白桉痛得倏然睜大了眼睛,破碎的呻吟聲剛出口又被前方的男人用性器頂了回去。 脊背上的肌rou被電花刺激得收緊,白桉不受控下滑的身子竟被電得弓了起來,身子下滑的趨勢被頃刻扭轉(zhuǎn),后xue吃痛縮緊,重新楔進(jìn)了后方男人的性器,引得后方男人低吼出聲,更加兇狠地沖撞著白桉的xue。 因為吃痛而僵硬收縮的肌rou被不留情的抽插再次撻軟,白桉絕望地感受著軟下去的身子再次向下滑動,前方腥臊的氣息逐漸濃郁起來,他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擴(kuò)口器無情地將他的脆弱完全暴露出來,性器就著下滑的身體重新沒入喉腔,口腔中積攢的唾液被擠到從兩側(cè)溢出,滅頂?shù)闹舷⒁苍俅我u來,下一刻…… 滋滋——噼啪啪—— 后方的男人帶著電花的警棍再次滑過他的脊椎,肌rou違背大腦的控制不受控地收緊,帶動身體痙攣緊縮,重新撞上身后男人的性器。 后xue徒余麻木,流出的汁水被撞得飛濺,下頜酸痛,滿溢的唾液流到大理石臺面上,與汗液一起為虎作倀,消磨著他身體滑動的阻力。 電流聲,楔入性器的拍打聲,汁水四濺的清脆聲,白桉破碎的呻吟聲,男人們粗重的喘息聲。 這樣的刑訊畫面實在香艷,站在旁邊的其他男人們等不及,脫了褲子擼動起自己下身紫脹的性器,將jingye射到白桉身下的大理石上,加快了他身體上下滑動的速度,電流聲出現(xiàn)的頻率越來越快。 白桉的意識在這樣的折磨下被消磨殆盡,卻又被他強(qiáng)制拉回,清醒著承受下這樣的痛苦。 他不會再逃了,他不會再回避任何痛苦。 他要為白止卿活下去,要留存起白止卿拼湊出的靈魂,成為白止卿反制陸驕的賭本。這是潰兵游勇的忠誠,是一個膽怯者剖心的氣力。 身前、身后的男人換了一次又一次,被電花刺激得泛白的脊背逐漸紅腫,逐漸加深,在男人們的低吼和抽插間變成了駭人的黑紫。 男人們的欲望看不到盡頭,guntang的jingye一次又一次澆灌在他腸道深處,他的后xue被燙得發(fā)抖,咽喉也只剩充血帶來的痛。 被yuhuo吞噬的男人無處發(fā)泄燥熱,實驗室的循環(huán)風(fēng)被調(diào)低再調(diào)低,白桉喉嚨和后xue的疼痛被脊柱的電花連成一片,身體其他部位是沒有半分生氣的慘白色。 冷汗浮出,又被循環(huán)的冷風(fēng)吹干,反復(fù)掠奪著他僅存的溫度。 身前的男人將略有稀薄的jingye射入了他被撐開的口腔內(nèi)后,終于露出了幾分饜足的神情。直至性器在白桉的喉嚨里軟下,他才不舍地抽了出來,在白桉的臉上甩出啪啪的聲音,將jiba上的唾液和臟污抹在了白桉沒有血色的臉頰上。 前方男人離開之后,冷風(fēng)失去了阻擋,直接打在了白桉的臉上,將他的睫毛吹得顫抖,作勢代替著剛剛離開的男人,強(qiáng)jian著他。 白桉無力地掙開眼角,任由冷風(fēng)直接觸碰他的眸子,侵入他的角膜,污染他的瞳孔,吹干他還未成形的淚水。 是的,他不能哭啊。 白止卿不在他身邊,連淚水都不得自由。 主人…… 白桉在心底默默念著,簡單兩個字將他的脆弱保護(hù)了起來,帶著他離開了這副承載痛苦的軀殼?;秀遍g,迎面吹來的冷風(fēng)不再刺骨,多了幾分溫柔,沁人心脾。 這是云海涯的風(fēng),是澈竹園的風(fēng),是白止卿身邊的風(fēng)。 這樣的風(fēng),帶著似有若無的溫軟流過他腫脹的咽喉,撐裂的嘴角,僵直的脊背,麻木的后xue,安撫著他顫抖的身體。 白桉伏在科爾切斯特的cao作臺上,承受著男人們的不間斷地?fù)榉?。他的身體淪陷于污穢之中,心靈卻虔誠得透明,他對著機(jī)械的循環(huán)風(fēng)無助地祈求起來。 他祈求這里的風(fēng)能穿過千層海,萬層浪,越過重重山岡,將他山窮水盡的愛意吹進(jìn)澈竹園,無須驚擾神明,只求能觸碰他垂下的一縷發(fā)絲。 僅僅如此,對白桉來說,已然足夠。 —————————————————— 云海涯,浮空島,澈竹園。 月榭憑欄,飛凌縹緲。 白止卿靠在床頭,指間夾著一根燃了一半的香煙,另一只手順著桉的發(fā)絲輕輕撫摸著,熟睡的桉依偎在他身側(cè),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角。 稀薄的月光從窗柵中傾斜進(jìn)來,不夠深入,剛好落在白止卿無法觸及的位置,飛絮一般迷蒙。 白止卿漆黑的眸子涌動了一下,疲憊地抖了抖煙灰,不知道是感覺不到痛,還是故意要讓自己痛,他用食指和拇指捻著垂死的火星,徒手將煙掐滅了。 就在此刻,夜風(fēng)吱呀一聲搖開了臥室的窗,房間的月色更濃郁了一些,將白止卿的身影籠罩了起來。微涼的清風(fēng)繚繞在白止卿炙痛的指尖,無聲地安撫著他。 白止卿感受到縈繞指尖的涼意,看著傾落的月光,眼眶倏然酸澀了起來,連帶著沉寂許久的心也震顫了起來。 “止卿……?你怎么還沒睡?” 桉被開窗的聲音驚醒,睜著迷茫的雙眼,看著被月光打亮的白止卿,帶著睡意喃喃。 白止卿眨了眨酸楚的眼睛,苦澀的淚只能往心里流。他垂下溫柔的眸子,勉強(qiáng)勾出一個笑意,摸了摸桉的頭,啞聲道。 “我在想桉兒?!?/br> 桉的身子猛地顫了一下,他將頭埋進(jìn)白止卿的身側(cè),抓著他衣角的手緊了又緊。他知道白止卿說的桉兒不是自己,酸意汩汩涌出將他整個人浸泡起來,但他卻只是輕輕蹭了蹭白止卿。 “止卿,他也不會希望你晚睡的。” “你說什么?” “我說夜深了,該睡了……” 白止卿給他拽了拽被子,揉了揉他的腦袋,才躺了在了桉的身邊。桉側(cè)過身,試探著環(huán)住了白止卿的腰。 白止卿卻沒有意識到懷里人的動作,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傾斜而入的月光上不曾離開,他環(huán)著桉的身子,用指尖去觸碰那縷探進(jìn)來的月光。 光穿了過去,覆蓋在他手背上,碰不到,抓不住。 他看到了月光的傷口,卻給不了它撫慰;他聽到了月光的呻吟,卻無法擁它入懷。 桉閉著眼睛,將頭埋入了白止卿的胸膛,抵著他空洞的心臟,再次沉沉地睡了過去。 他不愿去看白止卿去觸碰月光的指尖,不忍去看白止卿眼中的孤寂與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