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3 月色朗朗,欲蓋彌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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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吻著他的脖頸,將帶著侵略占有意味的濕熱氣息打在白桉身上,激得他不住地戰(zhàn)栗著。 “嗯呃……唔……” 白桉低著頭,不安地顫抖著眼睫,任由白夜壓迫的氣息將自己籠罩,低低地呻吟著。 白夜兩指在他濕軟的xue內(nèi)微微撐開,換來白桉升了調(diào)子的嬌喘。他拉了拉繩環(huán),將白桉單薄的身體升了兩寸,直到他的腳尖幾乎完全離開地面,血跡順著腳尖向下滴,碾壓血rou的痛苦稍減,卻并沒有讓他輕松幾分。 隨著繩子的上升,身體的重量全部轉(zhuǎn)移至白桉纖細(xì)的手腕上。繩子有些不堪重負(fù),將這樣的拉力分毫不減地置換成另一種痛苦,反還給白桉。將他的腕骨磨得一片通紅,嵌入皮rou的繩痕下,隱約滲出了血絲。 白夜將手指退了出去,感受到了甬道內(nèi)媚rou不舍地收緊,指尖拉出來的兩縷銀絲,似乎是在挽留。白夜忍不住低罵一聲,呼吸倏然粗重了起來。他將抽出的手指擦著白桉的臉頰,探入了他的口腔,繞著軟嫩的小舌不停地攪著。 “桉兒自己的味道好吃嗎?” “唔……不……”,白桉的舌頭被撥弄著,說不出什么完整的話。 “又不會叫人了嗎?” 白夜突然卸了手中的力道,繩子繞著滑輪松動,白桉的身子陡然下降,身體的重量帶著下降的慣性,再次沖擊在白桉腳掌上那道綻開的傷口上。 “??!主人……桉兒疼……” 強烈的痛楚鉆心而來,讓白桉的臉色瞬間白了兩分,連帶著激出了白桉的眼淚。他無助地嗚咽著,身體的重量蹂踐著自己的血rou,腳掌傳來的痛楚持續(xù)綿延。右手被高高吊起,身體被完全拉伸開來。 他避無可避,只能依附著給自己制造痛苦的罪魁禍?zhǔn)?,任由白夜借著繩子在他的傷口上二次施虐。 “疼?” 白夜解開褲鏈,拉低了底褲,將早已硬挺的分身抵上了他一張一合喘息的后xue,就著分泌的腸液反復(fù)摩擦著,卻遲遲不進(jìn)入。 腳尖淌著的血液映在白夜眸子里,將里面涌動著的肆虐的征服燒得guntang變形,他舔了舔嘴唇,喉間一片干澀,再次發(fā)問。 “難道只有疼嗎?桉兒?” 腕間和腳掌的痛苦同時叫囂起來,他扮演著一個承載痛苦的容器,努力平衡著體內(nèi)喧囂的痛苦,而這樣的平衡被白夜貼在耳后的反問打碎,被白夜在xue口磨蹭的性器撩動,轉(zhuǎn)換成酥麻的灼熱,頃刻間變成了烹油烈火,席卷而上。 “主人……桉兒受不了了,求您……進(jìn)來?!?/br> 白桉的耳朵燎上了動人的緋紅,他知道,這樣的求歡是不合規(guī)矩的。 白夜輕蔑地笑了一聲,對他的乞求不置一詞。持著尺寸駭人的性器繼續(xù)在他的xue口刮蹭,遲遲沒有進(jìn)入的趨勢。反而再次松了松繩環(huán),讓白桉的身子又下墜幾分。 “??!”白桉猝不及防的呼痛聲隨著涼氣倒灌入肺腑。 吊起他全身的力道隨著白夜放開的半寸繩子,幾乎全卸了下去,腕間磨骨的痛全部消散,牽著右手的繩子堪堪維系身體的平衡。而白桉身子所有的重量,頃刻間就集中在了那條傷口上。 這是白夜不滿的意思。 “主人……求您……” “不想這樣一直踮著,就給我把話說清楚了?!?/br> “……” 白桉怎么會不知道白夜的意思,可本該爛熟于心的葷話在此時變得生澀異常。他的身體被完全展開,吊在空中。他知道向主人展示yin蕩與下賤是這具身體唯一的功能,但他還是感受到了一種陌生的羞恥感,在全身游走。讓他遲遲發(fā)不出聲音。 白夜看著陷入沉默,全身飄著緋紅的小奴隸。他好像是聽見了白桉內(nèi)心中和羞恥抵抗拉扯的聲音,有些鄙夷地笑出了聲。 確實還差點火候,白夜心里玩味地想。他將繩環(huán)放在白桉的嘴邊示意他銜住。 微涼的雙手從腰窩撫過,所過之處都留下一片戰(zhàn)栗,他一寸一寸地向前摸,滑過白桉細(xì)膩的肌膚,最終停于他胸前的兩點,對著懷里的人發(fā)出低沉的警告。 “給過你機會了?!?/br> 話音剛落,白夜的指尖便掐著他胸前的挺立,小臂夾著白桉纖細(xì)的腰肢,狠狠地向下拽去! “唔啊!” “求主人……啊痛……插入母狗的賤xue,唔……主人,求您……” 凝澀在喉間的羞恥感瞬間被痛苦擊碎,在喉間徘徊的求歡的話被一股腦激出來。他口中銜著繩子,津液從嘴角流出,聲音卻清晰。新涌出的淚水沾染著破碎的羞恥,從眼角滑落,一并流入他銜著繩子的口腔中。 胸前的兩點斷裂般地被撕扯著,腳掌的傷口在地板上碾壓摩擦,雙重痛苦裹挾白夜留在他耳后的酥麻,反復(fù)沖擊著白桉,讓他眼前發(fā)黑。他不住地?fù)u著頭,無力地掙扎在繩子和白夜臂膀的束縛下好像個笑話。 “桉兒叼住了,這是你自己求來的cao,別求饒,也別喊不要。” 白夜將早已guntang粗壯的硬物連根沒入他濕軟的后xue。沒有額外的潤滑,僅憑白桉分泌的腸液顯然不夠,他的xue口并沒有做好準(zhǔn)備,就被這樣毫不留情地侵犯撐到了極限。 白桉咬緊繩結(jié),他吃痛卻不敢繃緊身體,雙腿不受控地顫抖,乖順地容納著碩大的異物。身體穩(wěn)定地消化著白夜賜予的痛苦,甚至優(yōu)先于自己的條件反射。 他放松著身體的每一塊肌rou,任由腳掌的傷口綻開,任由白夜撐裂他的后xue。血液混著腸液從交合的位置流出,沿著大腿的內(nèi)側(cè)淌下。 白夜扶著他的腰,在身后極慢地抽送,每一次都碾壓過他的前列腺,探入他身體的更深處。 白夜不斷地舔舐著他的耳廓和后頸,所過之處液體蒸發(fā)留下的清涼又被yuhuo覆蓋,隨著這樣緩慢的撻伐,熱流聚集在一起,匯入白桉的小腹。 “主人……” “想說什么?” 白桉眼里噙著淚,嘴里銜著繩,隨著白夜的動作在小樓中央不住地擺動著。除了被高高吊起的右手以外沒有任何借力點,腸液一汩汩地往外流,被拍打得四濺,被拍打成沫。 交纏、契合…… 白桉第一次在性事里嘗到了除了欲望和疼痛以外的東西。他整個人都被白夜的氣息籠罩起來,強硬的入侵和溫情的舔舐讓他有些恍惚。 他藏在心底的愛意好像融入了這樣的交合,他仰起了纖細(xì)的脖頸,發(fā)出了動情的呻吟,后xue和腳心撕裂的痛苦被他擱置了起來。 他靠在白夜身上,任由他肆虐自己的脆弱。他渴望白夜賜予的痛,貪戀白夜的舔舐,沉溺于白夜的侵犯。 “還走神?想什么呢?”白夜看著揚起脖頸的小奴隸,嗤笑出聲,緊接著一個頂弄將他貫穿。 “嗯啊……”,猝不及防的深入激的白桉呻吟出聲。 他醉在白夜的撻伐里,差一點就被勾走了魂魄,差一點就順著白夜的問話將愛意脫口而出。他嚇得猛然顫抖了一下,頃刻間浮出一身冷汗,深吸一口氣才回過了神 “主人……桉兒在想您……”,他不敢騙白夜,只得有些心虛的避開了話鋒,欲蓋彌彰企圖偷梁換柱,白夜親自教給他的名為“想”的情緒,此刻成為了他唯一的浮木。 “膽子肥了,敢在當(dāng)著我面遮遮掩掩?”這樣的小心思被白夜看在眼里,他心知肚明,卻好心地放過了掩耳盜鈴的小奴隸,沒有繼續(xù)追問。 白夜雙手扶住了他的胯骨,攬著他向自己身上撞了起來。這樣粗暴的抽插讓白桉的后xue汁水四濺,流出的液體還未滑落到腿間就被擊打成沫。 白夜的每一次撻伐都能換得白桉嬌媚的喘息和嗚咽,guntang粗壯的性器碾壓著他的媚rou,刺激得他幾乎失聲。 “主人……啊哈……桉兒想您。” 我愛您。 “桉兒,很想您……呃嗯……” 我愛您。 “唔嗯……是想您的……啊……” 我愛您。 白桉不敢表達(dá)出愛意,只能在心里不住默念。他在交合中,將那些私藏的情感包裝了起來,在白夜粗重的低喘和自己破碎的呻吟中,借著“想”的名義破口而出。 白桉自以為藏得精妙,可他的每一句“想您”都蕩著“愛您”的余音。明晃晃的,落在白夜的耳朵里,化成了一抹夜色中的微光,凝成了圓滿皎潔的月。 “桉兒說什么呢?” 白夜被白桉這種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行為氣得笑出聲,懲罰性地將他胸前的挺立掐得充血紅腫。破開他嬌嫩的腸rou探入更深的甬道,將他小腹頂?shù)靡黄嵬?,平坦的小腹隱隱勾勒出性器沖撞的痕跡。 “想您……啊呃……桉兒說想您。”白桉斷斷續(xù)續(xù)地重復(fù)著,心底再次默念…… 是愛您。 “想我?還是想我這樣干你?”白夜扶著他纖細(xì)的腰肢,一下一下地頂弄著,攬著他的胯骨,將性器反復(fù)楔入白桉的甬道。 “不是想這些……唔啊……”,白桉顯然是沒想到白夜會突然發(fā)問,下意識地反駁著,卻又不知道反駁后如何去掩飾他的愛意,只得改口,“不,是想的……桉兒想您,也想被您干……”只是聲音越來越小,幾乎微不可聞起來。 白夜看著硬撐著犟嘴的白桉,情不自禁地笑罵出聲,淺淺地抽出性器,再次深入時卻開始猛烈地撞擊起他體內(nèi)的凸起。 “嗯啊……” 白夜連根沒入的性器和他的腸rou完美契合著,敏感的一點被反復(fù)撻伐,傳來劇烈的酥麻。 久經(jīng)調(diào)教的身子怎么禁得住這樣的折磨,白桉忍不住借著繩子,晃著身體想要逃離,換得一些喘息的間隙。而他的腰肢堪堪動了一下就被白夜狠狠拽回,向著契合的部位的更深處壓去。 “躲?” 隨著白夜責(zé)問,這一下?lián)v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白桉驚呼出聲,再也銜不住嘴里的繩結(jié)。身體猛地下落,讓本已經(jīng)到極限的后xue竟借著下落慣性,又壓著契合處再次深入了幾分,連白夜都深吸了一口氣。 “求您……求您,主人,讓桉兒射?!?/br> 白桉腳跟落地,分散了被碾壓麻木的腳掌的壓力和痛苦??伤碾p腿發(fā)軟,被白夜cao干得使不上一絲力氣,與地面的接觸讓他有些虛浮,幾乎站不住。 白夜隨手?jǐn)]下來發(fā)間的皮繩,一頭烏黑的青絲瞬間散開,將皮繩遞給白桉,隨意道,“自己勒緊了,一滴不許流,算是罰你。” 話音剛落,白夜就著這樣插入的姿勢,抬起白桉的腿,將他整個人從地上仰面翻了上來。 堅硬guntang的性器在他體內(nèi)轉(zhuǎn)動,后xue裂開的傷口再次涌出新的血液,白桉的淚直直地往下淌,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又牽動腳掌的傷口。 身上各處的傷和痛一起發(fā)作,他倒吸一口涼氣,后xue不由自主地絞緊,腸rou收縮裹得白夜呼吸都停了一瞬。 啪—— “放松?!卑滓挂恢皇滞兄?,另一只手揚起來不留力道地給了他一耳光。 白桉被抽得發(fā)懵,后xue的腸rou卻比他的意識更快回應(yīng)著白夜的命令,隨著白夜落下的話音再次變得濕軟,將敏感的部位呈現(xiàn)給白夜,任由他撻伐。 白夜胯間的動作不停,伸手?jǐn)n過他的后腦,含著他的唇瓣撬開齒間吻了上去。雄性占有的氣息撲面而來,從口腔侵入身體。 接吻。 在性奴的世界里是不常發(fā)生的事情,但無盡城的調(diào)教很全面,對于承歡時的接吻也有訓(xùn)練。白桉本應(yīng)該知道如何回應(yīng)這樣的吻技,此刻卻被白夜頂撞得滿腦子只剩空白。 體內(nèi)的快感一波強過一波,卻無法宣泄。他想要閃躲,卻被白夜禁錮。 他笨拙,他生澀,他慌亂,心里的情感被這個霸道的吻再次勾了出來,白桉無助地顫抖著,他閉上了眼睛承受著白夜的吻。 他恍惚了,白夜近乎瘋狂地吻著他。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白夜…… 兩年間,他們同床共枕,翻云覆雨,耳鬢廝磨。 承歡是他的義務(wù),他可以輕易勾引一個男人的欲望,引得他們露出禽獸本性讓他們?yōu)樽约喊V狂,為自己尖叫。可他從沒見過白夜失態(tài),他用盡所有技巧,最多只能堪堪喚起白夜的性欲,而在床事上,白夜也從來都是淺嘗輒止。 他知道白夜嗜虐,他可以用滿身的傷痕去取悅。可即便是用白夜親手制造的傷痕去討好去侍奉,換來的也永遠(yuǎn)只有他眼底的厭惡。 每次性事時,白夜都是那樣的冰冷的眼神,沒有任何溫度和感情。不同于支配者對臣服者的輕蔑。 那是單純的厭惡,是極致的厭惡。 在白夜面前,他永遠(yuǎn)只是個泄欲的工具,和所有失格的奴隸一樣,沒有區(qū)別。 舌尖傳來刺痛,伴隨著鐵銹的腥味,將白桉從回憶里拉出,他艱難地嗚咽了一聲。 “睜開眼睛,看著我。” “主人……” 白夜抱住搖搖欲墜的他,深深地吻著他,恨不得將他融入血rou。楔入體內(nèi)的碩大積蓄已久,被腸rou包裹著濺射而出,燙得他全身戰(zhàn)栗,幾乎咬不住呻吟。 白夜抽出性器,看著他備受撻伐的xiaoxue無助地張開,血液混著白濁在xue口呼之欲出,抹了抹他眼角的淚水。 白夜切開了束縛他的繩子,發(fā)泄過一次的性器沒有任何疲軟的跡象,他將白桉橫抱起來,放到了小沙發(fā)上,任由白桉一頭扎進(jìn)沙發(fā)里,自顧自拎起來他的腰,打開他的腿再一次沒入。 白桉的意識幾乎不太清醒了,他陷入柔軟的沙發(fā),嘴里不斷地喃喃著,“主人……桉兒想您……” 他看不見身后白夜的表情,看不見白夜眼底涌動著和他一般無二的愛意,自然也聽不見白夜在心底默念的。 “我也愛你?!?/br> 月亮被夜幕擁抱著,它不知道自己恬靜皎潔,它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