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后宮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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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按鈴聲打破了在場的沉寂,迪利小心翼翼望了眼莫里,希望能得到指示。 “出去吧?!?/br> 雖然有虛擬屏可以顯示來者,直接迎進(jìn)來,但這卻是擊破在場死寂的氣氛的一種方式。 這次進(jìn)門的倒是在盛夏中裹得嚴(yán)實的雌蟲。 懂得察言觀色的維爾克自然明白這屋里發(fā)生了不愉快的事,他禮貌微笑,打破這死水般的寂靜:“殿下,有些時日不見了,您還是如此有魅力?!?/br> “你來干嘛。” “如果說我來找您的話,估計您會把我丟了出去,不過今日特殊,我來找的是我們那位玩忽職守的團(tuán)長大人?!?/br> 維爾克抬頭指了指那只站如松的軍雌。 “發(fā)生了什么事?”克瑟斯曼問,能追到門上要說的事,一般來說都不小。 維爾克掃了在場幾只蟲,眼神示意,這種事要當(dāng)面說出來嗎? “沒事,都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br> 灰亞這就不贊同了,插嘴道:“不好意思,把我排除一下,我跟你們不是一伙的?!?/br> 莫里開口制止灰亞:“你給我安靜?!?/br> 果然,雄蟲就是仗著他皮厚才一次次拿他當(dāng)靶子使的。 維爾克也不扭捏,大大方方說道:“團(tuán)長大人啊,我們可能要做好一個心理準(zhǔn)備——那就是沒有分部的幫助?!?/br> 軍雌凝眉:“怎么回事?” 他的申請應(yīng)該在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送到主星總部了,為什么沒有調(diào)集部隊和派送物資的指示? 維爾克丟了一份文件給他,無辜道:“不清楚,許是覺得咱們這偏僻荒蕪,雌蟲優(yōu)秀,可以獨當(dāng)一面吧。” 這就難辦了。 此次地系敵軍突生躁動,也不知是蓄謀已久還是一時興起,但收集回來的信息中,對方此次軍事力量不小,如果單靠他們的話抵抗一陣子倒是無所謂,但若是長久之戰(zhàn)這就麻煩了。他們這里地偏貧瘠,物資斷然不夠維持長久。 若是沒有其他分部調(diào)來的援兵,這就有些困難了。 維爾克看了眼緊蹙眉頭略帶愁色的克瑟斯曼,打趣道:“別慌了陣腳,凡是不要想得那么悲觀,沒準(zhǔn)這次對方只是來彰顯一下自己的存在而已?!?/br> “你又怎知?”對待這些事一絲不茍的軍雌從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來驗證結(jié)果。 “我猜的?!?/br> 克瑟斯曼:“……” 所以他才不喜歡對方,行事輕浮,不著邊際,總愛在關(guān)鍵時刻開一些不切實際的玩笑。 “不過,團(tuán)長若是真想找?guī)椭敲炊嗪献骰锇椴痪驮谘矍奥??!币暰€轉(zhuǎn)到默不作聲的迪利和剛被呵斥不能說話的灰亞身上。 亞雌眼神犀利,對方這是何意? 灰亞玩味打量這只蟲,不合時宜詢問道:“話說,你是亞雌?” 他辨不清對方的性別,因為違和感實在太高了,既不像雌蟲擁有自己的信息素,也不像亞雌精致嬌小。 像是弱者,但又有自己的能力。比如說在自己一只高級雌蟲有意的施壓下,對方竟可以面不改色地侃侃而談。 這話題一岔,迪利也忍不住好奇,對方真的是雌蟲嗎? 維爾克笑:“別懷疑我,我是名貨真價實的雌蟲?!?/br> “嘖,一副弱不禁風(fēng)地殘疾樣,裹得那么嚴(yán)實,不熱嗎?”他光著膀子都覺得熱,看到對方里外不露,瞧著更是覺得汗流浹背。 “多謝關(guān)心,溫度恰好?!?/br> 維爾克也不想浪費時間,回歸正題:“殿下身邊的蟲個個深藏不露的,團(tuán)長大人你就應(yīng)該要好好了解才行?!?/br> 雄蟲一直沒出聲,他在審視這只雌蟲的打的主意。 “杭菲的股東,霧島的領(lǐng)頭,你說這要是能夠友好合作,咱也不用擔(dān)心那么多了是吧?!?/br> 他在觀察其他兩蟲的表情,而自己也處于一個被審視的焦點。 雖然他從未有意隱瞞,但殿下都未曾察覺,而這只雌蟲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迪利心生怪異,看向維爾克的目光都變了。 “別誤會,我也只是在偶然機(jī)會了解到的,并非壞蟲?!彼葦偱?,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迪利率先表態(tài):“我只聽殿下的安排。” 灰亞擺爛姿態(tài),“不好意思,我從不做損蟲不利己的事?!?/br> 這樣的狀況本就在意料之中,維爾克也沒失望,“沒事,我也是覺得事態(tài)緊急的情況下才需要你們的幫助?!?/br> 正事該說的都說了,維爾克走近雄蟲,“之前就一直很想拜訪殿下,如今好不容易進(jìn)來了,但卻沒帶上東西,實在不好意思了?!?/br> 提禮上門也不知是哪的習(xí)俗,竟讓這只看似不在意細(xì)節(jié)的雌蟲念念不忘。 “不過,”維爾克視線掃來掃多出來的一只雌蟲,突然面露愁怨,不甘心道:“殿下怎么突然又多了一只蟲,就沒想過要收我呢。” 他開始掰手指計算道:“我又聽話,長得好,話又多,平日里肯定不會讓您寂寞的,您就考慮一下我唄。” 聽話?莫里是沒看出來。 長得好,他不否認(rèn),但抱歉,沒長到他的審美中。 話多,這一點可算是缺點,他喜歡安靜,厭煩身邊有只像蚊子嗡嗡叫的蟲。 “哪又怎樣,看起來那么不經(jīng)cao,還是別來瞎晃了?!奔热粚Ψ竭€處于毛遂自薦的階段,灰亞自然沒觸碰到剛才說的規(guī)矩。 維爾克被噎,想了想覺得還是不搭腔為好,再怎么說做決定的又不是對方,沒必要放在心上。 “我應(yīng)該說過很多遍了,不可能?!蹦镌俅尉芙^,沒有絲毫挽留的余地。 維爾克無奈退后,可惜道:“哎,殿下還真的是不愿給我一個念想呢?!?/br> 一旁的迪利和克瑟斯曼都不自覺地松了口氣,也不知為對方為何給他們那么大的壓力。 “團(tuán)長大人,我們該回去了喲,軍隊還有很多急件要處理呢?!?/br> 克瑟斯曼為難地看向雄蟲,幾欲張口說話,最后還是沒說出。 莫里:“去吧,工作要緊?!?/br> 不得已,軍雌匆匆忙忙收拾了幾件衣物打算跟著維爾克離開。 在出門之際,克瑟斯曼還是停下腳步,看著雄蟲,認(rèn)真地說:“我會回來的,殿下請放心。” 本就不是生離死別,但這番話怎么聽都不太吉利,可莫里沒說出口,看著對方認(rèn)真的表情,他也只是點點頭“嗯”了一聲。 家里還剩三蟲,莫里沒想花多余的心思去理會今日剛到的灰亞,自己走回實驗室觀察那只小生物的生命體征。 籠子里,里面的小玩意倒是自娛自樂歡騰得很,身上也并未發(fā)現(xiàn)有任何異常。 已經(jīng)三天了,目前還尚未發(fā)現(xiàn)有其他異樣。這是不是意味著他的研究算是成功了。 墻上的燈明亮,他踱步來到門后,掛在上面的日歷已經(jīng)劃了好多日期,距離他預(yù)測的分化期越來越近了…… 他摸上胸口,這幾日隱隱發(fā)熱,是前兆也是提醒。能量每日都在儲蓄,等待那天的到來。也不知道亞雌他們平日自行訓(xùn)練的怎么樣了。 這幾日他并沒有打算讓剛來的雌蟲就開始進(jìn)行臨床實驗,沒時間也沒心思,不過對方確實欠揍了些,剛進(jìn)來就不斷挑釁家里的雌蟲們,如果讓他繼續(xù)無法無天下去估摸著總有一天會騎上自己頭上。 他捻起支筆,再次在日歷上刪除今天的日期,轉(zhuǎn)而淡淡地想,把那只總是為非作歹的雌蟲納入范圍內(nèi)吧,多一只蟲也能為其他兩只分?jǐn)傄幌滦量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