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蟲核檢查
書迷正在閱讀:深度睡眠【BDSM/強(qiáng)制】、止咬器與二胡揉弦藝術(shù)、【雙性】反派美人過于敏感(np)、入蠱、師尊他偏心(總受np,雙性,ntr)、小刀燉rou、爭奪男主【快穿】、漂亮炮灰重生后成了萬人迷、社團(tuán)公奴、【蟲族】花瓶的自我修養(yǎng)
“所以,”莫里毫不退步,“你想表達(dá)什么?” 想反悔?那可能有點難,他可不會輕易放過一個好不容易到手的東西。 灰亞低頭靠近莫里,氣息直撲到他的臉上,但是莫里也沒退后,直盯盯的跟對方對視。 雄蟲眼睛很黑,古井無波一樣,黑黝黝的深不見底,還帶著幾分不近蟲情,似乎很多東西都不能引起這雙眼睛泛起一絲波瀾。 灰亞反倒退后一步,笑著說:“放心,我沒打算毀約,只是想說,我需要花些時間才能跟你走。怎么,愿意等我嗎?” “別說的曖昧不清,少了你一只蟲我也還能再找?!彪m然會需要一點時間。 灰亞好奇反問,“你確定會找到一只像我那么強(qiáng)悍體魄的雌蟲嗎?” 空氣凝滯,莫里沒回應(yīng),這一點他確實反駁不了。 “開玩笑的,別擔(dān)心我才不會讓其他蟲來搶走我的位置?!鄙斐龃笫郑襾喸谀锬樕峡艘话延?,“難得你情我愿,我還巴不得你這輩子就只有我一只實驗品呢?!?/br> ‘被偷襲’的莫里睨了對方一眼,“白日做夢?!?/br> 雌蟲聳肩,毫無分享之心。他本就是獨裁專制的蟲,哪怕知道雄蟲優(yōu)秀,身后肯定不止他一只蟲,但也不妨礙他有著要強(qiáng)力占有對方的欲望。 是本能,也是私心。 莫里回到了別墅,晚上才到家的他受到了迪利的噓寒問暖。 “殿下您終于回來了,那么晚沒回來我們都很擔(dān)心。”迪利小心開口,不過他也能覺察到雄蟲身上少了前兩天的消極。 他環(huán)視一周,所謂的‘他們’只有他一只蟲,克瑟斯曼很顯然并沒有回來。 早先前他就跟兩蟲說過,沒必要拘束在房子里,有工作的就去辦公,沒工作的自己找事做,整天粘著他的話,他會很煩的。 而這無疑給了克瑟斯曼一個巨大的驚喜,他概念中的雄蟲會讓他們放棄自己的事業(yè)行,全心全意地去服侍照顧自己的雄蟲,但雄蟲背道而馳的回應(yīng),讓他差點想要跪下感激雄蟲的體貼。 保衛(wèi)國民是克瑟斯曼小時候的理想,哪怕是在窮鄉(xiāng)僻壤,環(huán)境惡劣的南夷荒星他也愿意。 迪利聽聞只是搖搖頭,說自己沒什么事務(wù),在家里也可以好好做哪些小破事,估摸著對他來說,心無旁騖地陪伴雄蟲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留意到雄蟲的小動作,迪利咬唇,看來殿下還是更在意那只蠻蟲。 “用過晚飯了?” 迪利搖頭。 “以后別等我了,近段時間我會經(jīng)常出去,歸期不定。” 又要出去嗎…… 迪利心中狐疑,好奇雄蟲出去所為何事,但身為一只合格亞雌他沒有任何權(quán)力去打探對方任何行蹤。 “我知曉了?!?/br> 草草了了晚飯,洗漱一番后他又鉆進(jìn)了實驗室中。 打開桌上的圖紙,拿過筆,他畫下了今天在進(jìn)行蟲核修復(fù)時所探知到的蟲核形狀。早些時候在學(xué)習(xí)過程中他所了解到的蟲核都是書籍或是網(wǎng)絡(luò)圖片上所呈現(xiàn)的,真正的卻是沒有接觸過。 蟲核不大,紅棗般大小,但就是這小小的東西承載著雌蟲能量的能源,是他們?nèi)粘5哪芰A(chǔ),更是蟲化后雌蟲的能源之基。 莫里從了解到蟲核這個概念后,就深深被其吸引,至此,所有精力都投入到這方面的研究上。 普塞頓前任家主也就是莫里雄父更是這方面的研究的佼佼者,而他來到南夷荒星去找克瑟斯曼拿到那些蟲族材料都是他雄父很早以前的研究對象。 可惜他雄父去世的早,要不然也不是由他來接任那些雌蟲們的資料。 蟲核的橫切面被描畫出來,細(xì)小到每一道經(jīng)脈和結(jié)構(gòu),就像是有多個出口的迷宮,神秘又奇妙。 莫里放下筆,捻起白色畫紙對著白熾燈看,看來每只雌蟲的蟲核都有不同呢,聽聞蟲核周遭路口多的雌蟲能夠調(diào)動更多蟲核能量呢。 這只海盜雌蟲的也不少,確實有著A級的能耐。 蟲族等級呈偏負(fù)態(tài)分布,C、B級占據(jù)了蟲族民眾的百分之九十六,剩下的A級則是只有百分之三點多,S級這種高級蟲族則是不到萬分之一的概率,少之又少,一旦出現(xiàn)則會引起主星里的高度關(guān)注。 曾經(jīng)莫里被測出S級時,那時候星網(wǎng)都崩了,癱瘓時長之久經(jīng)過了搶修才堪堪然在第二天恢復(fù),然而這件事哪怕過了一個多星期,還依舊是蟲族里飯后詳談的話題。 心臟驟然一緊,腦子里一根弦像是被拉扯了一下,緊繃的神經(jīng)讓他眼前一陣眩暈。莫里捂住剛才緊縮的胸口,大口喘氣。 看來分化期近在眉睫,他也需要好好做好一下萬全之備了。 伴隨著發(fā)情征兆的分化期,他覺得家里兩只蟲可能還不夠,他了解自己的體能,那時候的自己應(yīng)該會有很強(qiáng)的攻擊性,更有可能會因為失控想要傷害身邊的雌蟲。 亞雌身嬌體軟,耐受利不強(qiáng)估計會很快丟盔棄甲哀求放過,軍雌的話是能夠堅持久一點,但上回自己只是釋放了一點信息素就讓他失控,也不知道下次會不會承受的了更多的信息素。 也許那只海盜蟲可以考慮一下…… 克瑟斯曼因為軍隊事務(wù),第二天才回來,而還沒有來得及去找雄蟲請安,就被指示說要洗漱好后直接上二樓去找殿下。 “殿下有什么指令嗎?”他問。 誰知曉收到亞雌的一個白眼,“問那么多干嘛,殿下的指令還容許你質(zhì)疑不成?” “好?!?/br> 面對對方不痛不癢的態(tài)度,迪利忍不住咬牙切齒,自從對方來之后殿下就老是找他,都把自己遺忘了,也不知這個狐媚子是怎么勾引殿下讓他念念不忘。 克瑟斯曼突然噤聲,眼前的小亞雌脾氣好像有些大,即便隔得老遠(yuǎn)他也能感受到對方身上nongnong的惡意。 “謝謝提醒?!?/br> “哼,要不是殿下囑咐,我才不想理你呢?!?/br> 抬頭看了眼二樓,克瑟斯曼走回房間,簡單快速清洗好自己就上去了。 來到實驗室門口,他敲了敲門,很快門就自動打開,等待自己的進(jìn)入。 莫里穿著一身白衣,聚精會神地?fù)u晃手上地藥劑,察覺到身后的動靜,他開口:“在一旁坐著等我。” 精力再次聚焦在試管上,這是他從藥材里萃取出來的成分,也不知曉作用大不大,拿著膠頭滴管提取了一些,滴在實驗臺上的一個實驗物上,需要一短時間才能知曉效果好不好,做完這些行為后,他放下了手中的東西。 克瑟斯曼是第一次進(jìn)入這里,他屏住呼吸,在這充滿器械的房子里放輕了每一個腳步,生怕會損壞了殿下的東西。 莫里轉(zhuǎn)身:“那里有張凳子,你坐上去?!?/br> 對雄蟲的話深信不疑的克瑟斯曼按照指示坐下,目光隨著雄蟲的走動而移動。 “有對蟲核修復(fù)過嗎?”抄起一旁的記錄表,莫里寫下時間。 克瑟斯曼:“沒有。” 莫里抬頭,對上那雙帶著森林青綠的眼,“介意我?guī)湍憧匆幌聠???/br> 軍雌瞠目結(jié)舌,一時沒能成功切換思路。 “怎么,不愿意?” “不!”克瑟斯曼立即反駁,“能讓殿下幫忙看,這是我福氣?!?/br> 在蟲核沒有破損到影響生命安全的時候,雄蟲是絕不會輕易的為雌蟲們檢查蟲核,如今雄蟲主動提及,倒是讓他受寵若驚。 征得同意的莫里也不想浪費時間在唇舌之上,釋放精神力便開始從最容易進(jìn)去的地方開始檢查。 經(jīng)脈似乎比前一只海盜蟲多,但管道窄小,儲存能力差,在爆發(fā)力和持久力上應(yīng)該比不上對方,好在因為數(shù)量多,靈活性強(qiáng),倒是彌補(bǔ)了這方面的不足。 首次接受這種檢查的克瑟斯曼覺得有些意外,因為這種檢查的感覺出乎意外的讓蟲覺得舒服,暖洋洋的,堵塞多時的經(jīng)脈由著那細(xì)絲般的精神力疏導(dǎo),疏通了成年累月積累下來的污穢。 視線游移到雄蟲的手腕,上面佩戴的赫然是雄蟲之前的終端,克瑟斯曼好奇:“殿下,您成功尋回了終端了?” 該說這雌蟲細(xì)心嗎?他才戴回不久,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嗯?!?/br> “那您豈不是……”獨自一蟲出去尋找那些窮兇惡極的海盜。 “擔(dān)心什么,我已經(jīng)回來了。”心有余悸的情緒蟲軍雌身上傳過來,他能感覺到對方那不容置疑的關(guān)心和內(nèi)疚。 “為什么不愿意跟我說一聲呢?我愿意陪殿下一起去的,您這樣的行為…很容易讓我們擔(dān)心的。” 要是知道發(fā)出那些資料后雄蟲就單獨一蟲出門,那他存著私心也想要拖一拖,或是丟下工作陪伴在雄蟲身邊。 筆在記錄本上描繪著感知到的蟲核結(jié)構(gòu),莫里三心二意,分出一絲精神回復(fù)對方:“你們有自己的工作任務(wù),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捎上你們實在太麻煩了?!?/br> “殿下,您要知道,我們手上的事遠(yuǎn)不及您的安危重要?!?/br> 將最后一筆畫完,莫里抽回精神力,把記錄本放回,“蟲核受損程度低,筋脈堵塞范圍小,不需要進(jìn)行修復(fù)?!?/br> 沒有得到確切回答的克瑟斯曼也沒心思關(guān)注雄蟲給的反饋,剛想張口再說些什么,卻被雄蟲打斷了,“克瑟你要知道,我向來不太喜歡有蟲整日跟在我身邊?!?/br> 莫里下頷微抬,眼神淡漠,哪怕心里一再強(qiáng)調(diào)雄蟲溫柔的克瑟斯曼也不能再自我欺騙,他只得低頭,承受雄蟲的審視,點頭道:“是克瑟斯曼逾越了,望殿下饒恕?!?/br> “回去吧。”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