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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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是……有意收對方?” 這話到讓雄蟲從思緒中回神,收納對方,這將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無意?!?/br> 軍雌莫名放松下來,雄蟲見狀問:“你很擔心他的到來?” “不是!”他怎么能坦率表示若是維爾克的到來會給自己帶來急迫的威脅感。 “行,你走吧?!?/br> “是?!?/br> 邊界地帶上,一艘飛艇停泊其中。 灰亞打發(fā)一群小渣弟的膩歪,自個倒是好奇玩弄從雄蟲身上順過來的終端。 也幸虧自己在一個交易所等候那群手下的回來要不然可偶遇不到雄蟲。 雄蟲一身不凡氣度在那些污濁的蟲族里顯得突兀又高雅,是以在對方走下來的一瞬間灰亞的視線就黏在了對方身上。 身上散發(fā)的也是自己喜歡的味道,那種孤傲又倔的脾氣可真符合心意。他浪跡天系與地系邊界多年,見過的雄蟲也不算少,但是各個都嬌嬌滴滴的,真怕自己手一重就把對方捏死,那種嬌氣的小奶包可不適合他們這種糙漢蟲。 “要不約對方出來見見面?”這兩天對雄蟲的思念愈發(fā)強烈,他忍不住嘀咕一句。 跟前的紅發(fā)小弟耳尖翕動,忍不住提議:“大哥你就出去找一下雄蟲吧,瞧你這幾天心神蕩漾的,我們都看不下去了?!?/br> 灰亞撇了撇嘴,“你那只眼睛看見我想他了?!?/br> 紅發(fā)雌蟲嘴角抽搐,“你也不看你自個拿著雄蟲的終端玩了多久,我們碰一下就跟要了你的命根子一樣,還說不在意?!?/br> 下一刻紅發(fā)雌蟲就被踹飛到了墻上,而踹蟲者面紅耳赤,粗聲粗氣吼道:“瞎說什么,我看你是瞎了狗眼才看見我對他念念不忘!” 對于這種三天兩頭就出現(xiàn)的場景其他蟲早就見怪不怪,恢復力極強的雌蟲們只要沒有傷到蟲核就在幾分鐘內(nèi)恢復如初。 紅發(fā)雌蟲爬起來,擦了擦沾上灰塵的衣襟,繼續(xù)添油加醋:“雖然吧那只雄蟲能力強悍了點,脾氣也是大了點,大不了大哥你帶回來時候我們供起來,總有感化的那天?!?/br> 其他蟲開始附和:“就是啊,難得大哥看上眼了,總要去試試嘛?!?/br> “我看那雄蟲也有點本事,配得上大哥的?!?/br> “那我們要開始籌備籌備好宴席了,難得有這種大好事。” “哈哈哈就是,恭喜我們孤寡多年的大哥得到了良蟲啊?!?/br> 下面一片熙熙攘攘,各種玩笑打趣接連不窮,渾然忘了當時在黑市時被雄蟲壓制的動彈不得的情景。 “閉嘴!”這八竿子還沒打著就開始暢想未來實在快了些,“瞎說什么,我還在考慮要不要他呢。” 這睜眼說瞎話實在沒有說服力,已經(jīng)有蟲開始計劃:“哎大哥,你也帶著雄蟲的終端,何不妨借這個借口約他出來見見面,要是真的對胃口了,就記得帶回來,反正我們這生活雖然飄蕩了些,但吃喝不愁,保證能供的雄蟲白白胖胖的?!?/br> “對啊,總要再見面才知道適不適合啊?!?/br> “反正我們也還在這片區(qū)域沒離開那么早,不妨就試試唄?!?/br> 又開始在起哄了,灰亞看著低下眼里冒綠光的蟲子們,開口就問:“……那你們知道他的聯(lián)系方式?” 終端都被自己搶了,還有啥通訊可聯(lián)系。 “大哥你傻啊,看一眼終端內(nèi)容不就知道雄蟲是那戶蟲家的嘛。” 灰亞:…… 確實是他犯傻了。 不過很快他們就犯難了,這終端壓根打不開。 “這鎖壓根開不了??!”試了多次依舊無果的雌蟲放棄,然后灰溜溜地遞回給灰亞。 “所以……你們我要怎么找到他呢?”灰發(fā)雌蟲冷笑一聲,質(zhì)問在場每只瞎起哄的小弟們。 說打開終端查信息的是他們,打不開的也是他們,這不把自己當傻子來看了?! “那個,要不我們下飛艇去找他的住宿?”其中一蟲提議,“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雄蟲應(yīng)該都是比較稀少的,隨便找找應(yīng)該就能找到了吧?!?/br> 灰亞冷靜下來,“……行,就由你去找出來,記住要是找不到就別回來了!” 攬上事的蟲:…… 他能拒絕嗎?但一瞅見自家大哥不怒自威的表情,他想還是算了吧,累就累一點而已,保命要緊。 這兩天迪利感覺到雄蟲脾氣有些躁,別墅里都是一片陰森,搞的他走路的時候都特地放輕了腳步生怕惹得雄蟲生氣。 “咔嚓——” 二樓實驗室門被打開了,迪利如被揪住后頸的貓,小心抬眼望去,看見雄蟲面色無常,心才松了下來。 “殿下?!?/br> 莫里余光睨了眼樓下的亞雌,頭也懶得點,慣性地想要打開終端卻忘了此時手腕早就空蕩蕩的。 他抿唇,轉(zhuǎn)身又回去實驗室里。新的終端戴不慣,一旦進實驗室他就摘下來了。 冰冷銀金屬的桌面上,瓷白終端紅點冒閃,他撿起來打開一看,離開赫然出現(xiàn)的是克瑟斯曼傳過來的信息。 打開,關(guān)于近期里在南夷荒星上肆意橫行的海盜蟲族的資料就有序出現(xiàn)。他一目十行,終是在最后的序列里看到了早先前黑市里的那只灰發(fā)雌蟲。 灰亞,一級通緝蟲,霧島海盜領(lǐng)頭,橫行邊界地帶,常出行于天系與地系地帶的邊緣行星,搶掠稀有珍品。 看完了對方的資料,莫里發(fā)了一條短信詢問克瑟斯曼關(guān)于海盜蟲的最近的位置。 對面很快就發(fā)了一個地址給他,莫里心里默念,將其記住隨后就關(guān)上終端放回原位。 他不習慣這新的玩意,哪怕這是軍雌挑選出來最好的那個。 由于沒有前些數(shù)據(jù)的對比進度已經(jīng)慢了些許的雄蟲刻不容緩地打算單槍匹馬去會會那只海盜了。 那個位置他有所了解,南夷荒星最邊緣地帶,向來少蟲經(jīng)過這樣他也沒必要收斂能力了。 雄蟲沒心思跟亞雌打招呼,捎上防塵手環(huán)就出門。 “殿下您這是打算……去哪?”他沒權(quán)利詢問雄蟲的行蹤,但一只珍貴雄蟲外出還是需要謹慎注意才好。壓不住內(nèi)心的擔心,他脫口而出。 雄蟲:“好好看家?!?/br> 丟下這句話后他就走了,而迪利則是捏緊了手,好為難,想跟殿下出去,但是又被托付這份重任又不能脫身。亞雌糾結(jié),最后也只能盯著雄蟲的背影在外面消失。 雄蟲開著小型飛行器,通過感應(yīng)器描繪的外景來勘察路徑。一片荒涼的光景鮮少蟲子走動,不過眼尖地搜索到一只有過一面的蟲子。 記憶中應(yīng)該就是在黑市里熙攘著要‘捎’他回去的蟲吧。 莫里隱匿蹤跡,切換飛行器模式,趁對方聳肩耷腦毫無察覺的時候逮住了他。 還在因為一直查不到雄蟲消息的卡奧灰頭土臉地漫步,思索哪種借口才能搪塞自己那動輒出手的大哥。 剛想懊惱仰天長罵,誰料一只機械手快速箍住他的腰,肩胛骨也被死死鎖住不讓他有半點蟲化的機會。 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轉(zhuǎn)頭看后面的高級機器。天哪!這又是哪只跟他們有怨仇的蟲子。死了死了,他一只正直青春年華的大雌蟲可能就要喪命在這荒涼的荒星上了! 可當飛行器的門打開露出里面的黑發(fā)雄蟲時時,卡奧直接驚掉了下巴。 這不、不就是他辛辛苦苦找了好些天的雄蟲嗎!天哪這是什么狗屎運竟然遇上了目標蟲。 此刻這名腦子進水的雌蟲壓根忘了自己的處境,渾然不知自己正像砧板上的魚rou任雄蟲宰割。 莫里無視雌蟲奇怪的面部變化,開口道:“你們領(lǐng)頭在哪?” 灰亞還在飛艇上等著小弟卡奧的消息,從對方出門到現(xiàn)在對方也就發(fā)了兩條消息,一是他已經(jīng)出發(fā),二是南夷荒星上雄蟲很少他會很快完成任務(wù)的。 可是打第二則消息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天了,這沒用的卡奧卻是音訊全無,要不是飛艇信號系統(tǒng)還在閃爍他的信號燈,灰亞都差點以為他早就掉進那個植物叢里被食蟲獸給啃個精光了。 灰亞這牢sao正發(fā)的上癮,飛艇一陣躁動讓他猛然站起,有敵襲? 紅發(fā)雌蟲焦急跑進,語速飛快:“大哥,卡奧回、回來了。” 灰亞雙目染火,“回就回啊!外面是什么一個動靜?難不成這小子怨我叫他出去干活不成回來撒氣的?!?/br> 雙手被他捏得咔嚓響,時刻有想要動手教訓一下其他蟲子的沖動。 “不是!他是回來了,但是是被扔到飛艇船身上,所以才惹出這一番動作的?!?/br> 其實飛艇船身爛了一個窟窿,但他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平常他們是以打斗為榮,遵循拳頭解決問題,但是也沒有搞出毀壞飛艇這種傻事,畢竟身后還有一只一直碾壓他們的灰亞大哥。不過外面的這一威力,也只能歸咎于前來找蟲的蟲子真的不是他們一個級別的。只是稍一用力就輕而易舉地毀了他們的飛艇。 灰亞氣場驟冷,滿臉深沉:“是誰來挑釁我們霧島?” 這是生氣的節(jié)奏了。紅發(fā)雌蟲咽了咽口水,訕訕解釋:“不知道是誰,估計就一只蟲,因為前來的只有一個小型智能飛行器?!?/br> “跟我走。” 灰亞打算出去會會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蟲子,敢光天化日之下來找他們茬,這不是存心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