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故事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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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好的周末啊,陽光真好,裝飾得十分溫馨的飄窗將和煦的朝陽放進了房間,躺在床上蓋著個薄薄被單的白凈少年略顯暴躁地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隨即靠著肌rou記憶,準確劃掉了手機上正十分盡職盡責叫人起床的鬧鐘,吧唧吧唧好看的兩片粉唇,少年手腳并用圈住歪在床邊沿的胡蘿卜抱枕,睡起了回籠覺。 一分鐘后,少年被自家由于伙食很好而毛發(fā)油光水滑的大金毛踩醒了。 “紅燒rou?。∽屛宜瘯汉貌缓?..”少年抱著胡蘿卜,委屈涌上心頭。 為什么,為什么自己好好養(yǎng)大的寶貝大狗狗,就不知道體恤一下自己這個社畜老父親,讓他的老父親多睡五分鐘呢,就五分鐘啊! 紅燒rou顯然沒覺得主人這是委屈,甚至覺得主人說話了就是睡醒了,迫不及待用大腦袋拱進少年的懷里,一只毛色一看就很帥氣的緬因貓趴在飄窗上,靜靜地看著紅燒rou折騰少年。 “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臉埋進枕頭里,發(fā)出弱弱的哀嚎,“麻醬你管管紅燒rou...讓我睡會兒...” 麻醬抬起鼻子聞聞少年的方向,大尾巴一甩,換了個方向繼續(xù)睡了。 少年憋屈得白凈的臉蛋兒都氣鼓鼓的了,狠命一蹭枕頭,把自己從床上撐了起來,率先抱住了紅燒rou碩大的狗頭。 “紅燒rou,看著爸爸?!鄙倌隄M臉憤慨地要教育狗崽子。 紅燒rou笑得舌頭都伸了出來,兩只胖爪爪搭在了少年的膝蓋上。 “...我的傻兒子啊...”少年氣得怒搓狗頭,“你這樣爸爸咋給你找對象啊,你看誰家小美女喜歡傻狗啊,雖然你長得好看吧...” 少年一臉恨鐵不成鋼,拔掉手機充電線,拿起了手機。 “今日日程:上午十點,去機場接衿姨?!?/br> 現(xiàn)在才七點。 少年認命地起了床,給二位祖宗做好了貓糧狗糧,看著剛才一個傻不拉幾一個高冷不聊天的兩位,呼哧哈差地吃早飯。 “我宋阮何德何能,竟然同時養(yǎng)了你們兩位臥龍鳳雛?!彼稳畈嬷?,眼神憂郁地看著窗外的陽光。 二位臥龍鳳雛還在埋頭苦吃。 宋阮十分慈愛地無奈一笑,鉆進衛(wèi)生間洗漱去了。 今天是衿姨回國的日子,作為已知范圍內(nèi)最被衿姨疼愛的崽,宋阮十分知恩圖報,在衿姨回國的時候只要有空就會去接。 他的衿姨在國外學術(shù)交流了大半輩子,六十多歲了懷念故土,女兒也早已出嫁,于是衿姨就放心大膽地回了國,揮一揮衣袖,沒帶走一片云彩。今天宋阮就是來幫著搬行李,送衿姨安全回到新家的。 衿姨的新家,是宋阮一手幫著打理的,因此今天宋阮也要帶著衿姨在新房子轉(zhuǎn)一轉(zhuǎn),開一下火,看看要是有什么不滿意的,他好即使修正。 刷完牙洗完臉,宋阮對著潔凈的鏡子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 很好,今天也要努力生活。 宋阮難得十分有儀式感地給自己煮了碗面,看著動漫把面吃了個盆干碗凈。 然后出門,坐地鐵。 二十二歲的小伙子,至今沒有駕照,出行要么靠出租車,要么靠公共交通,要么,靠自己爸媽接送。但是就憑他和他父母這個冷戰(zhàn)的勁頭,他寧愿選擇前兩種方式。 今天周六,地鐵人不少,小情侶成雙成對地說說笑笑,宋阮帶著耳機聽音樂,感覺到有人在偷瞄他。 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大概是覺得宋阮長得可愛,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宋阮有點不自在,把口罩又往鼻梁上拽了拽。 宋阮住在市中心,坐地鐵到機場要一個多小時,好在他早就訂好了從機場到衿姨家的車,不會讓衿姨跟自己一起擠地鐵的。 歌單已經(jīng)循環(huán)了一遍 ,宋阮終于來到了人來人往的機場,趴在接機區(qū)域的欄桿上,查看衿姨的航班。 已經(jīng)到了,估計在提行李了,宋阮把耳機摘下來卷好,塞回了兜里。 宋阮從小的習慣,和長輩待著的時候不敢戴耳機。 一個穿著樸素但氣質(zhì)出眾的中年女性,拉著一個看起來很有些年頭的行李箱,閑庭信步地走了出來。宋阮眼睛咻的一下就亮了,沖過去先給了衿姨一個實實在在的擁抱。 “衿姨!我可太想您了!” 楚衿笑得寵溺,拍拍宋阮后背:“阮阮又長高了,真好。來,給衿姨拉行李!”衿姨很不客氣地把行李把手遞到宋阮手里,宋阮笑得一臉燦爛,一句廢話也沒有就拉起了行李。 “衿姨,車剛剛已經(jīng)到了,在B2層等咱們,您要去個衛(wèi)生間之類的嗎?” “不需要,走吧,我迫不及待想看看我們?nèi)钊顝埩_的好房子了?!?/br> 宋阮胳膊恭恭敬敬地伸了個方向給衿姨指路,然后亦步亦趨地拽著行李走在衿姨身側(cè)二十厘米左右的位置。 衿姨看著阮阮這有禮貌又親和的樣子,露出了長輩看寶貝的滿意微笑。 衿姨畢竟六十多歲了,十個小時的飛機坐下來還是很耗費體力的,因此衿姨上了車就開始睡覺了。宋阮不困,拿著手機叫生鮮外賣,到了衿姨家他要給衿姨做頓豐盛的接風大餐,他做飯手藝還算不錯,衿姨也喜歡他做飯的口味。 然后,號稱自己不困的宋阮,訂完菜就睡了過去,他真的長得很好看,哪里都看起來微微有些rou嘟嘟的,但是rou乎得恰到好處,一百個人里都數(shù)他看起來最人畜無害。再加上他本來也就一米七五的個子,又十分不喜歡運動,當真是一身奶rou。此時縮在座位里睡得香甜,活像一只躺在北極海灘曬太陽的白海豹。 宋阮是被衿姨拍醒的。 直到宋阮把買來的菜收拾進冰箱里,他才從那種令自己想藏進冰箱里的尷尬中鉆出來。 這都是什么事兒啊,他來接衿姨回新家,沒好好照顧衿姨不說,還自己在車上睡得香,臨下車還是被衿姨叫醒的,他覺得自己謙和有禮的人設(shè),崩了。 “阮阮,還在難為情呢?”衿姨走進廚房,伸手揉了一把阮阮發(fā)如其名的腦袋。 “...衿姨對不起,我..” “不需要對不起,昨天晚上又沒睡好吧?” “...嗯。”宋阮點點頭,小聲應道。 “沒關(guān)系,衿姨會讓你好起來的,不要怕?!瘪埔虧M臉疼惜地看著宋阮。 宋阮有些感慨,給了衿姨一個來自小輩的親切擁抱,腦袋搭在衿姨肩膀上耍賴。 宋阮很喜歡抱人,但他不隨便抱人,并不是誰都有資格讓他這樣“投懷送抱”。 “好了好了,快做飯吧,衿姨快餓傻了?!?/br> “好嘞!”宋阮笑得燦爛,站起身伸手一指cao作臺:“我今天給您準備了您最愛吃的梭子蟹,再燉個清淡點的湯,做兩個熱菜一個涼菜,主食已經(jīng)蒸上了,燕麥米飯,您看如何?” 衿姨看起來心情很好,笑著點點頭:“你是真覺得我該增肥了是吧,行吧你做飯吧,我去處理一下手頭上的事,做好了叫我啊。” “好嘞好嘞,您忙唄,不用管我,咱這手藝您還不放心么~” 衿姨點點頭,上樓去了書房。 楚衿是學術(shù)界十分知名的心理學專家,是宋阮父母的在學校里的大前輩,早年隨著自己搞科研的丈夫去外國游學,老了就回到故鄉(xiāng),但學術(shù)這東西,越老越吃香,從衿姨要回國的消息傳開開始,衿姨的微信接待量就呈直線上升趨勢。 太多人循著關(guān)系想見衿姨一面,獲得一些指點。 在這些人里,只有一個人得了衿姨的青眼,不過宋阮也只是隱隱聽衿姨提起過。畢竟他只是一個“不學無術(shù)”的本科生,“沒有資格”過問這種高端學術(shù)圈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