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只與落難的冒險者(第一人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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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與混沌,于生者相守,于死者重生。 掉隊的倒霉家伙,成隊的食尸鬼從陰險的陷阱中爬出,然后襲向他。 冷光的鋒利劍刃切開食尸鬼的血rou,而對方有些笨拙的有毒爪子在多次的無果后還是抓上了他的臉。 那家伙盡可能的掙扎著,最后被食尸鬼群逼上了絕路,他染血的臉上依舊是堅毅,但似乎明白已經到處為止了。 “想活下去嗎?”我在黑暗中扔下了一個陰險的誘餌,這讓那個男人短暫震驚后又有了期望。 “你能救我?”他的話并不拖沓,即使在無窮黑暗中的眼睛也有著光。 “對,我可以。你愿意付出什么代價呢?” 我像個惡魔,我確定。 成群的食尸鬼并不因為我和他的談話而停歇,對方靈活的躲過笨拙怪物的爪擊,然后利索的切下了怪物的頭。 他并不知道我的位置,沖著黑暗嘶吼。 “我已經是個廢物了……要是你愿意,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好!交易成立了?!?/br> 成群的怪物核心似乎被光所吞沒,短暫的凝固后,爆發(fā)的火焰將其全部燃盡,最后所有的質量變成了毫無質量的飛灰…… 我出現在那個顯然震驚于所發(fā)生一切的男人身旁,憑空出現一個大活人肯定足夠的讓人印象深刻。 被削減成寸頭的藍眼睛男人。身上是頗有些時間的藍黑色皮甲,其修身的特性讓他漂亮而勻稱的身體顯露了一點。 面孔上是一圈淺淺的絡腮胡,以及被有毒爪子所撓傷的泛黑傷口。 “……你是……傳說中的法師,還是……漂亮的惡魔……” 好吧,被一個男人說自己漂亮,我已經很久沒看過自己的臉了。 “我是從地底而來的魔鬼,現在跟我一起去血與火的居所吧?!?/br> 業(yè)火從地上燃起,爬升向上聚合,最后成了一扇用火焰力量溝通的大門,我跨了進去,隨后等待。要是這家伙夠聰明的話就已經可以跑了。 不過顯然他沒那麼聰明…… 皮甲粗糙而冰冷,手感有些沉重,不過解下還是沒啥問題。 “你叫什么名字?” “重巖,你現在……要奪走我的內臟嗎?” 皮甲掉到地上有清楚的墜落聲,而重要粗糙的白黑相交的內里是露了出來。 “沒錯,害怕嗎?你的心臟會成為野獸的食物,你的肺會被烏鴉啃食,你的胃會被滾水灼燙。而完成這一切后,你卻不會死……” 驚恐感會讓人心跳加快,不過這家伙卻毫無自覺。 “這樣啊……希望不會很痛?!?/br> 我覺得這家伙真好玩,不掙扎嗎? 我又解開了他的內里,漂亮的rou體裸露出來。 光滑而線條明顯的身體,肌rou柔和的附著在寬大的骨架上,肺呼吸時張開胸腔,而后又有力的回籠。 微微的涼意讓重巖的皮膚起了迷迷的小疙瘩,看來質感不錯。而兩塊突出的胸肌則是其上有顏色挺深的rutou,還有幾根長長的乳毛。 我雙手撫摸上了重巖的身體,溫和但內在灼燙的身軀帶著天然的親和感。 兩個大胸是我重點照顧的地方,手感柔軟中帶著一點韌度。 重巖不知為何被我舉動逗笑了。 “惡魔折磨人前還會這樣……” 我沒有理他,將臉貼近了他的胸口。 微微的汗味帶著對方特有的體味在鼻腔中進出,我伸出舌頭舔上去,一股咸咸的味道。 隨后我一口咬住并吸吮起來來,小小的rutou上粗硬的毛發(fā)讓口感不佳,不過卻能感到其身體強烈的抽搐反應。 “啊……別……”重巖壓抑著自己的奇怪體驗。 “癢……還有點被什么抽出去的感覺……別吸的那么……用力……” 強勁的刺激讓他想推開我,可是雙手卻在短暫推拉后又直接將我抱住,并用力將我的腦袋往他的胸口按。 并且他還發(fā)出了微弱的享受又抗拒的呻吟…… “啊……”粗啞的性感低音會讓我清醒的認識到這是個大約三十歲的健壯男人。 “疼……啊……用力……”他臣服于身體所帶來的快感,無窮無盡的索取在偷竊著他的理智。 我能感覺他挺胸想靠近與跨下逐漸顯示存在感的大家伙。 寬大的背讓我的手在上面隨意撥弄,甚至可以輕輕抓傷。 我隨后用手開始摸索他下方需要的撫慰的大家伙,繩子解開后就直線下掉的褲子。濃密的黑色毛發(fā)從小腹處就旺盛的生長到了下方。 頗有重量的rou棍在我的手心里發(fā)出熱量,重巖有些著迷的看著我的動作。 “惡魔真是好人啊,還讓人爽的嗎?” 我的嘴從他的小腹處開始,濃迷的毛發(fā)讓著迷,我試著不停地用舌頭舔舐,并且品嘗皮膚與其混合的口感和滋味。 他身體擴張著,巨大的源自于某種死亡圍困的時間中,沸騰生息的欲望變得粘稠而擁擠,充盈著想要將一切征服的沖動。 他低下頭有些難以控制自己想要施暴的動作,不過藍色的眼睛還是于濃重的欲望中透出克制。 “聽說惡魔讓人墮落的時候就會讓那個倒霉蛋享受到難以拒絕的快樂,然后再奪走它,你是嗎?” 這個家伙是個迷人的角色,他的面孔于現在有種難以想象的誘惑感,明顯而修長的脖子線條,高高在上的刻印著柔和彎曲的美妙,讓人忍不住的想親吻、啃咬、甚至讓他受傷,流出血液的流珠,就是那種因為傷口太小,但血依舊溢出而形成的圓潤血色珍珠。 我滯留的目光顯然讓他也注意到了我對其勃發(fā)的大家伙的冷落。 所以他有些憐愛的用有些粗糙的手撫了撫我的側臉,并且主動的聳動了自己漂亮的腰,將那個東西向我的臉送了過來。 “奪走我的一切吧,只要讓我爽了就行,我想吃掉你,隨后其他的就任你處置了?!?/br> 他更像是祈求我,而非其現在表現的……命令,或者也許向我在索要一點源自本能中的主動權。 我覺得有趣,這家伙一定有個厚重的且讓人絕望的過去吧,不然為何如此貪戀,如此歡愉呢。 我也許該離開,剝奪他的祈愿,讓一切成空,讓短暫來到的一切美好都成為干渴的塵埃,讓深沉的絕望再一次為這個家伙鍍上源自堅韌與抵抗的味道。 如此令人著迷的味道…… 想象一下,一個被拿起武器反抗的人,一個被故事與情節(jié)左右的掙扎者,然后,他變得勇敢且麻木,不過柔軟的內心還是像太陽或者冷冽的月光,被妥善保管在其都不知道的角落。直到,直到我發(fā)現了這一切…… 嘿……我應該在搖頭,太過于卑鄙了,即使如此的美妙,我也覺得太過于卑鄙了。 所以,算了,還是讓純粹一點rou欲覆蓋一切吧,生命最重要的事之一不就是這個? 我雙手落差的拿捏著他的腰肢,人類最易增生贅rou的地方也會是整個身體曲線上最漂亮的地方,不輕非重的力度看來讓他有些困擾,然后我張開嘴,含上了興奮的而跳動的長槍,抽動的rou條在我接觸他的身體時輕微的顫動,咸咸的液體溢出在我的舌頭上滑動。 老實說這并不惡心,這家伙身體很干凈,且熱情。 對方抵制不住自己喉嚨的輕輕嘆息,讓醉人而滿意的聲音呼嚕。 對方的雙手用力的抵住了我的頭,想要更用力,而我并沒有反抗,也許某種因為快感而感受對方輕微的施虐也是我的愛好。 涌動快感催促著對方前后扭動的自己的腰肢,而我的手也沒閑著捏著對方因為用力而緊繃的屁股,對方緊實的rou似乎沒太好的手感,但是還是能夠成功分散了其的注意力。 “嗯……”上挑的音色代表著他的狀態(tài) “你的手要是沒那么目的明顯……就好了,cao……我感覺自己馬上要射了……” 他停歇了自己的動作,不想那么快結束這種快樂。 他輕松的撈起來了我,畢竟我體重并不重。 而我被這家伙折騰的嘴還沒從對方咸腥的味道中跳出,對方又塞進去了他大大的舌頭。 這種被人入侵的體驗感有些強烈,對方濃重的屬于他的味道充盈著我鼻腔,那是種陌生而富有排斥性的氣味,說不上好或者壞的味道,只是能讓你明顯的感覺到另一個人存在的感覺。 我不想自己失去掌控的感覺,所以我傾斜自己的重心,壓倒對方的控制。 而我這種將身體重量全部交由重巖的舉動使得他不得不歸攏自己的身體,被迫承受起我來。 一個脅迫意味深長的吻后我看著他,一個人類…… 盡管我本質上也是個人類,但又有太大的不同了,與他而言太大了,特別是時間…… 我短暫的失神引起了他的不滿,暴力的拉近了距離,并且一口咬上了我的脖子,有些銳利的犬齒穿透了我的皮膚——好疼……卻又讓人興奮 “拜托……看著我好嗎?求你了……” 他討好的輕輕舔舐著那塊受傷的皮膚,看來有些害怕他的舉動真的讓我討厭。 我拉開一點距離,笑著看著他,并緩慢的展示起自己的身體。 解開長袍與簡單的內里,因為太長時間沒見過太陽的軀體過分白皙而紅潤,老實說也很久沒有用水清洗了,不過當你能夠任意控制土元素后,保持塵埃無法近身就相當簡單。所以我應該像一個保存在層層絲綢下的瓷器,跟新的一樣。 這個有些狂熱的家伙看著我的獻身?那個眼神,應該是這樣的意思…… 老實說我的軀體并不完美,不像女人般柔軟美麗又不是刻塑般精確飽滿,雖然并非毫無美感的干枯長條或者臃腫的一大段,但…… “你真漂亮和……真美?!” 有人打斷了我的思路,不過,我很高興。這家伙也很漂亮,從身體的線條與其散發(fā)的狂野氣質而言…… 裸露的皮膚很快受到了熱絡,他的舌頭和嘴唇貪婪的啃咬著我,我無法忍耐這種太久沒有感受過的體驗,喉嚨里逃出幾聲嘆息。 像是從小小石窗中躲過捕捉的小鳥一樣…… 而這似乎鼓勵了面前的家伙,更近一步的想要籠罩我,將頭埋入我的胸口。濕濕的舌頭略過皮膚像是游走的電蛇在跳躍,微小卻無可奈何的躍動向上到達大腦,而向下竄入尾椎。 巨大的,溫熱的,且無可阻擋深譚在將我拖入。 到這個家伙進入我時,清醒的疼痛讓我暫時浮出水面呼吸,認識到自己出于何其巨大的欲望之中。 可爬行的,不愿意一時一刻從我身體中放下的雙手在……在將我向下沉,沉入巨大的而歡愉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