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薄情起暗涌生(四)猩紅之媚/情翻欲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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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舒窈糾兮,勞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 舒憂受兮,勞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 舒夭紹兮,勞心慘兮。 明月當空,恍若一巨大的玉盤,奴隸臧禍大馬金刀地叉開腿坐在屋頂?shù)拈L檐之上,懷里卷著一毛絨絨的斗篷,在平靜無波的結界內,無暇的絨毛輕顫,斗篷里藏著個衣帶半解的美人。 美人的身前跪著一人身蛇尾的男人,裹著褲管顯得修長細瘦的腿被一雙蜜色的大手牢牢把控,呈“人”字狀大大敞開,腰間的玉帶被解開纏在了美人的舉在胸前的雙手上。讓他變得更加單薄無力,只能任人宰割。 妖獸露出了野性的豎瞳,他近乎癡迷地將目光留戀在少年的周身,從雪白的額尖到烏黑的三千鴉絲,從半挑的眼尾到紅潤的唇,似乎美人身上的任何一處都是巧奪天工之筆,精細到旁人看了艷羨、自愧的地步。 奴隸圈著少年的腰肢,他寬大的手掌把控在對方一臂便能握住的腰腹,鼓起的肌rou緊緊貼在美人的脊溝,放佛能夠透過衣衫、斗篷感受到起起伏伏的丘陵、山谷。 臧禍的指腹曖昧地揉著小公子的腰窩,他的手早已經(jīng)膽大包天地從衣衫外伸了進去,帶著繭子的粗糲感摩擦著柔嫩的肌膚,留下一道道紅痕。 月事期間的傅樰遺渾身敏感得厲害,單單是被奴隸用手指揉了揉后腰就叫他腰眼發(fā)酸,細細的吐氣聲從小口中溜出,紅艷艷的舌尖抵著貝齒,似乎是想要將其壓抑回去。 小黑趁著少年喘息的片刻就扯開了對方胸膛前的布料,頃刻間倆紅寶石般的乳粒直挺挺地立在雪白的乳rou之上,在銀灰的月色下浸染上一層圣潔的光暈。 好美。 妖獸淺薄無力的言語沒有辦法形容此刻的驚鴻。 他咽了咽唾沫,喉結明顯滾動,帶動了情欲的升騰。 “唔……你戳著我了……”傅樰遺擰眉,眼尾的薄紅仿佛下一秒就會飄出絢爛的飛花。 他輕輕抬臀蹭了蹭,被那軟rou下的硬挺戳得渾身都發(fā)軟,“臧禍,你好硬??!” 說話間,少年的眼睛看向妖獸,直勾勾地纏在了那藏匿在衣袍下的蛇尾。他曲膝抬起小腿,穿著青絲云頭覆,用鞋頭尖角抵住了妖獸的胯,勾唇問道:“硬了嗎?” 小黑握著少年雙腿的力道不由得加大幾分,他啞著嗓子回到:“硬了?!?/br> “哦,”傅樰遺笑出了聲,“那就硬著吧?!?/br> 說著,他仰頭慵懶地靠在臧禍懷里,“把我身后的那棍子收一收,別戳著我了?!?/br> 頓了的,他繼續(xù)道:“既然是來伺候我的,那便專心些,別想那些有的沒的?!?/br> 不知怎的,臧禍心頭漫上了一層好笑,只覺得此刻的小少爺真實而可愛,那矜貴的小表情不是那猶如明月的距離感,而是一種能夠被他抓在掌心中的瑩光,溫和美好,令人趨之若鶩。 在無數(shù)個不經(jīng)意間,臧禍早就改變了最初的心態(tài)——各取所需變成了另一種更加專注、深沉的情緒,經(jīng)過了最初的迷茫后,他已經(jīng)很明白自己的內心了。 【滴,波動值達到42%】 至于的妖獸倒是想不了太多,這些日子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要好好聽小母蛇的話,若是他聽得好了,便有rou乳可玩,有奶尖可嘬,也有花xue、蜜液可吸;但若是不聽話惹了小母蛇生氣,他便只能和那令蛇厭惡的男人一起罰站,甚至有時候只能眼巴巴地瞧著男人舔xue,至于他只能硬著身下的兩孽根望眼欲穿。 小母蛇又香又軟,就是有時候脾氣不好,但妖獸也喜歡得緊,恨不得日日夜夜將自己的蛇尾和雙莖塞入那溫暖軟爛的洞xue里,但也僅僅是想想而已。 在少年注視的目光里,小黑忍著戰(zhàn)栗抬手掀開對方衣衫的下擺。 他的動作很緩慢,像是在修理一件金貴的器皿。 因為涌著紅潮,傅樰遺褲子下不曾著褻褲,只在胯間系著一條月事帶,米白色的棉布橫陳在他如玉的腿間,髀罅間的軟rou被一層鼓囊囊的白布包裹,像是孩童的尿布,有種怪異而詭艷的美。 在那一顫顫的白布中間,洇濕處星星點點的紅痕。 白與紅,是大大咧咧的勾引。 妖獸的呼吸陡然加重,而位于少年身后的奴隸也屏著息,緊緊盯著掩藏在月事帶下的小鼓包。 臧禍曾經(jīng)想過,小公子吸引自己的會不會僅僅是這一詭異美艷的胴體?因此他嘗試將這一副身體的主人換個人,或是那伺候在前廳的下人,或是曾經(jīng)被奴隸場豢養(yǎng)的孌童,再或是那些個被二少爺傅麟養(yǎng)在院子里的暖床之人…… 沒有任何一個,能夠配得上小公子的身體,可以說除了小公子,再無人能引得他欲望撩動,像是一頭失了智的野獸。 傅樰遺并不著急,他靜候妖獸的動作,至于那雙在他腰臀處揉捏畫圈的手則是被他故意忽略——月事來的日子里總是素著,但奈何身子敏感又浪蕩,那生著處子膜的小口兒總是一股股地冒著蜜水,摻在同流的血液中,腥中帶甜,瘙癢難耐,恨不得直接伸進去什么粗大的家伙捅一捅。 而此刻,隨著奴隸的大手揉捏,傅樰遺能清晰地感受到花唇間的黏膩似乎帶了別樣的意味。 妖獸輕輕解開了少年腰側的細帶。 月事帶是姜嬤嬤縫的,她離開前留下了好些個,生怕小公子不夠用,又怕旁人會因此而得知小少爺?shù)拿孛堋?/br> 好在臧禍是個手巧的莽漢,當初被小公子撿回來的第一個月里就學會了月事帶的縫法,雖然比不上姜嬤嬤的手藝,但也差不到哪里。 ——姜嬤嬤離開的時候很放心,她直覺這兩個大塊頭能照顧好她的少爺,她還要在下界等著小公子來吃柿子雞蛋面呢! 隨著淺色的布帶被攤開,那藏在布料下鼓鼓囊囊的一團軟rou也露了出來。 少年的玉莖軟趴趴地躺在胯間,沒有囊袋的地方被兩片rou唇占據(jù),粉白無毛的皮rou上沾染了幾處暈染的血跡,腥臊而甜膩的氣息也隨之四溢。 對于奴隸和妖獸來說,這就是最原始的、來自于母獸發(fā)情的引誘。 臧禍埋頭深深在少年的頸窩吸了一口,癢得少年輕晃身子,胸前奶白的乳尖尖上下輕顫,像是一半熟的小蜜桃,綴著兩紅玉小葡萄等著旁人采擷。 妖獸顧不得傅樰遺胸膛上的美景,只因他的注意力盡數(shù)被那臟污卻也曖昧的血絲勾引—— 淺色被洇濕的月事帶的中央落著赤色,柔軟輕薄的布料層層疊加被濕濡暈出東洋錦的姝艷,深紅淺紅交纏,勾勒出一副骯臟下流卻也嫵媚動人的圖景。 咕嘟。 妖獸感覺自己吞咽唾沫的聲音震如天雷。 他不懂禮義廉恥,不知人間禁忌,便也直率覺得此刻rou縫中溢紅的少年最是勾人。 即使是在上界,女子來月事也被視作是一種污穢,有的女修甚至會用靈藥驅逐自己的這一特性——修仙之人本就不染塵埃,若是再有了此番禁忌,豈不是同凡胎俗子一般,又有何特殊? 最開始傅樰遺也想過用藥,但他的身子本就陰陽同源,比之女子還多了一rou莖,姜嬤嬤不敢托大,這些年便只能用下界的法子溫養(yǎng)著小公子嬌貴的身子。 至于臧禍自己生長于奴隸堆,他深知人們對此事的排斥,可這般落在小公子身上,倒不會叫他覺得有什么——甚至在臧禍的屋里還有一上著鎖子的木盒,其中藏匿著初次為小公子換月事帶時沾染了嫣紅的帕子。 他像是保存什么珍寶似的偷偷藏了起來。 ——隱秘而變態(tài)。 傅樰遺不耐煩地勾了勾腳,鞋底在妖獸的膝頭踩出一個印子,“看過多少次了,怎的還看不夠?” ——怎么可能看夠? 這是奴隸和妖獸共同的想法,即使那蚌rou被他們無數(shù)次舔舐,用手指搓弄調戲,但兩瓣花唇還是柔嫩如初,只在被褻玩過多后才會顯現(xiàn)出艷麗的紅。 妖獸繼續(xù)手上的動作,隨著剩下半截布帶的拉開,一抹銀亮、拉絲的晶瑩從紅艷的花縫中與腿間的布料連接,如同一道銀白的小瀑布,yin糜浪蕩。 妖獸一窒,那一段銀白生得那么詭欲,粘稠半透明的質地中包裹著血絲,像是昂貴的血玉,涌動流淌,帶著生命的氣息。 臧禍也垂眼看到了一切。 他的小公子,一如既往地勾人。 妖獸忍著下腹早就脹大的雙莖,顫抖著手托起少年雪白的rou臀,肥軟的rou從他粗大的指縫中溢出,深淺對照,蜜液流光。 傅樰遺半瞇眼,將自己的一切交給了兩個大家伙。 奴隸的手還留戀在他的腰腹之間,早就得寸進尺地摸半敞的衣襟,擠住指尖夾著一對幼嫩的椒乳,將那渾圓粉紅的rou粒搓得硬挺。 月色下,三人之間情欲涌動,被野獸環(huán)繞的少年圣潔純粹,卻即將被污黑侵染。 與此同時,傅府的另一處院落中被主人家打破了瓷杯,茶水四濺,燙紅了男人的手背。 “竟是雙性之體……” 詭異而興奮的語氣中夾雜了諸多難耐,男人手里緊握著一高階的用于窺探的神器。 他磋磨著指腹,唇邊勾笑: “我的好阿樰,原是藏了這么多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