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被抓包,跳蛋取不出求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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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懷松已經(jīng)來了一周了,段祁玉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職位,為什么天天在家拿個電腦工作。 他的自由生活呢就這樣不翼而飛,而陸懷松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很是收斂,做飯,打掃衛(wèi)生,然后回房間。 反倒是他自己不好意思,想自慰又怕人聽到,這周只偷偷半夜在臥室搞了一次。 他有一次晚上出去喝水,陸懷松正在洗澡,磨砂的玻璃門隱隱約約露出健碩的輪廓,小麥色的膚色在白蒙蒙的水霧中透出來。折射在段祁玉眼里,荷爾蒙穿過玻璃影響這門外的段祁玉。 段祁玉捏了捏自己的胳膊。 “同是男人,你怎么這么不爭氣!” 浴室里的水聲忽然停下,段祁玉以為他洗完了,剛準備抬腳離開,就聽見一聲悶哼,和一只手放在在身下,胳膊起起伏伏的動作,看不清具體的東西,但他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段祁玉臉紅了,自己這叫什么事?偷窺人家打飛機,可恥的是自己的下體開始有了感覺。 為什么你可以厚著臉皮自己解決??! 段祁玉站在這兒一動不動。 不能再看下去了,段祁玉慌張欲離開,手中的水杯沒握住不小心掉了下去。 玻璃破碎的聲音清脆,夜晚屋里安安靜靜的氛圍被打破,段祁玉也被嚇得啊了一聲。 立刻彎下腰用手去撿比較大塊的玻璃,昏暗的環(huán)境下十分危險,果不其然劃破了手指尖。 一點一點滲出鮮血,累在之間像是在開花。 段祁玉忍著痛皺起眉。 浴室門被打開,陸懷松浴巾搭在胯上,上身還粘著水滴,頭發(fā)絲濕漉漉的都被摟到腦后。 他抬起頭就看見的這副模樣。 陸懷松蹲下,把手拉過去,低垂著眼睛,用嘴巴含住了指尖。 剛洗過澡的口腔溫度高,燙的段祁玉心里癢。已經(jīng)解鎖色批屬性的段祁玉現(xiàn)在心里在想,他不會這么快就射了吧,回憶一下上次也不是很持久。果然這個世界上上天開了一扇門就要關(guān)一扇窗。 段祁玉看他的眼神開始摻雜著一些同情。 “怎么這么不小心?看的這么認真嗎?” “?。抗摇覜]看路,我就是來喝口水?!?/br> “是嗎,在浴室門口接水接上半小時?” 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在這里站這還敢打飛機?恬不知恥!話說從一開始就很沒有節(jié)cao的替自己開啟新世界大門。沒有節(jié)cao的家伙。 “怎么,我家,我愛在哪在哪,嘶,別碰疼。” “活該,下次小心點,創(chuàng)可貼在哪?” 段祁玉起身指了指客廳抽屜,陸懷松牽著自己的手走著,依稀月光下,輪廓模糊曖昧,段祁玉知道這種時候就容易被氣氛感染到,但他還是中招了。 看著陸懷松小心翼翼的替他消毒,包裹傷口,認真的男人果然帥氣。 “謝謝啊?!?/br> “我去收拾,你快去睡覺吧。明天我有事,得走早一些,早飯自己熱,中午不回來?!?/br> “好” 不回來!不回來!自由時間! 段祁玉歡快的回到床上,看了看床頭柜上鎖的第二格,明天可以試試看。 陽光明媚的一天! 吃完早飯過來一會兒,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 段祁玉拿著鑰匙打開抽屜,從剛淘來的好東西里挑了一個跳蛋,紫色的,和一個藍牙遙控器。 會是什么感覺呢?期待。 走近昨晚的陸懷松的洗澡的浴室,輕輕關(guān)上門,坐在浴缸里,雙腿搭在邊緣,水閥打開,浸濕在溫熱的水中,熟門熟路的把左手手伸下下體,掰開擋著xue口的yinchun,拿著紫色的跳彈往里塞。 緊致的小洞慢慢塞塞不進去,狠下心來一次性用力塞了進去,酸澀鼓脹的感覺,火辣辣的有些痛。 “沒有他們說的那么爽啊,還不如,還不如陸懷松舔的舒服。試試開振動吧” 一次性開到最高檔,嗡嗡的聲音響起,段祁玉幾乎是瞬間體會到了他們口中說的“爽”。 “啊” 遙控器滑進了浴缸一時撈不到,逼得陸懷松水流不止,剛才塞得不算淺,跳彈還自帶吸力,強烈的刺激重重襲來,擊潰段祁玉的羞恥心,叫床聲不絕于耳,嬌喘連連。 紅色已經(jīng)滿上身體。 “小魚?你在哪?” 陸懷松!?怎么回來了,又一次在刺激下高潮。 段祁玉捂住自己的嘴巴嗚咽,硬生生把嬌喘都掐成嗓子里的嚶嚀。 體內(nèi)嗡嗡的跳蛋突然放出微微的電流。 “哈啊”一聲變了調(diào)的媚叫溢出。 段祁玉伸手在下體扣弄,想把跳蛋取出來,卻因為cao作手法不對塞得更深。 “停不下來了…啊…嗚……” “陸懷松快幫我啊…哈啊……” “陸懷松…” 浴室門被推開,陸懷松立刻上前,站在浴缸旁邊看著段祁玉。 “小魚啊,自慰怎么還叫我名字?” 段祁玉帶著哭腔哀求:“快…快幫我…幫我取出來 哈啊?!?/br> 陸懷松不急不躁的認真在旁邊洗手,聽著段祁玉的嬌喘,下身已經(jīng)鼓脹起來,但他必須忍忍,吊著段祁玉的胃口,為了讓他心甘情愿的和自己上床,需要一些誘惑。 嬌喘聲不絕于耳。 陸懷松單膝跪在地面上,一只手被段祁玉拉住,另一只手伸向了段祁玉的xue口。 手指在xue口打轉(zhuǎn),就是不進去。 “小魚在干什么?叫誰幫你取出來?取什么出來?說清楚一點?!?/br> 爽到了的段祁玉脾氣都沒有了,因為是先天欲望強烈的雙性人。 “我在,哈啊,自慰,要陸懷松…幫我取出來。" “還有呢?” “是跳蛋,太里面了,哈啊,取不出來了。” “快點…” 聽到了自己想要的,陸懷松也不折騰段祁玉了,他把兩根手指摸索著伸了進去,按摩著內(nèi)壁,夾住了跳蛋尾部的橡膠小勾,拉了出來。 花xue里什么也沒了,沒了痛快地刺激,大口喘著氣,到底是跳蛋,雖然爽但是治標不治本,緩過來后花xue又開始變得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