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以前一樣。(SP,電話play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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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依是被cao清醒的。 后面的東西被拔了出來,隨后更加熾熱硬挺的玩意兒懟了進來,他明白那是什么,也明白正在cao他的是誰。 本來客人要玩什么,只要錢給夠一切好說。卡南是慷慨的客人,按照以前的規(guī)矩來說,拿錢辦事,對比依來說并沒什么。 ——但這只限于一切都沒有脫軌的前提下。 當被綁在椅子上,蒙著眼睛塞著嘴巴的時候,隨著后xue被塞入假陽具,比依就感到不對勁了。一陣他熟悉的,恐懼的,失控的快感從下腹處急速竄上。不一會兒就燒到腦子里,把所有理智吞沒。 他很快就“進入了狀態(tài)”,眼前一片漆黑,嘴巴里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卻只剩下快感在啞火,沉悶地燃燒。 現(xiàn)在,比依的屁股就像小狗一樣高高翹起,如被救上來的,溺水的人一樣大口呼吸,眼睛不住地流下淚來。 卡南正拖著他的屁股,借此控制著全身,讓比依無法逃脫。 啪一聲,一巴掌不留情面地打下來,火辣辣地刺著比依的神經。 —— “乖一點……”卡南的聲音低啞,他就像撫摸小動物一樣摸了幾下那塊剛紅起來的區(qū)域。 又一下,這次他索性將整個手掌甩到上面,看著痛感的電流自臀部竄到Omega全身,最后牽動出他哭號一樣的呻吟,腦子里被這樣的視覺刺激全數(shù)填滿。 “您……” 他側過頭來,眼角泛淚卻帶著慍色地看著自己。 “您滿意了……嗎?” 盡管比依的話里裹滿了欲望的濕意,但卡南把那話里的咬牙切齒全數(shù)聽在耳朵里,聽得清清楚楚。 “你表現(xiàn)得很好。” 卡南稍微放緩了進入的動作,將老二貼在對方發(fā)紅的臀rou上。 “我應該給你個獎勵?!?/br> 說著,卡南將床頭柜上,比依的手機輕輕拿起,再放到比依的腦袋邊。 他一眼看見了自己耳熟的那個名字,足有幾個未接來電,并毫不猶豫地點上了它。 —— Alpha的手似乎在屏幕上動作了一下,比依還沒看清對方到底要怎么樣,雙手就被卡南拉起,扯到身后,整個上半身跟著也抬了起來。 他看見了手機屏幕上的畫面,顯示呼叫中。 聯(lián)系人是——阿什利。 比依腦子里瞬時一片空白。 對面很快接通了,熟悉的“喂”聲傳來,自雙耳穿透了他的腦子,將腦仁炸開。 同時卡南再次進了去,以比之前更大的力度進出著,一下又一下頂著最深處。 “喂,是你嗎?” 比依當即用上牙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 身后的攻勢越來越強,似乎是要逼出他的聲音一樣,而身前的電話里不斷傳出詢問的聲音,一句接著一句,與那根東西一起疊加著,輪流壓迫著比依。 “怎么不說話?” 下唇滲出了血,比依眼眶里無法自制地灌滿了淚。 “你女兒之前給我打電話,說打給你沒人接……到底是怎么回事?” 比依覺得自己就像一塊rou,被兩片面包越壓越緊,直至四分五裂。 “為什么不回答?” 同時卡南將最后一下打在Omega體內,比依的反應似乎讓他很滿意,于是在釋放后大發(fā)慈悲地放開了他的雙手,還給了比依自由。 比依松開牙齒,將所有呻吟生生吞了下去,終于是對著電話出了聲。 “抱歉……我剛剛有事。”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這個回答明顯沒有讓電話那頭的人滿意,“你的聲音……” “你別管了!” 比依近乎歇斯底里地號叫出聲。 —— 進一步的失控眼看著就要發(fā)生,卡南在那之前替對方按下了掛斷鍵。 Omega上身癱軟在床墊上,像是被抽干凈了渾身的骨頭,當把他翻過來的時候,卡南看見一對玻璃珠般空洞的眼睛,他仿佛可以透過它們看見對方靈魂上的千瘡百孔。 當然卡南并沒有就此罷休,他又做了一次,直視著那對眼睛,看著恐懼逐漸蔓延而上,直到比依意識恢復,把頭側到一邊去。 看他的反應,卡南心中之前的猜測多少被證明了了十之八九。 這Omega軟肋真多,他心想,不但有個女兒,還有個和他糾纏不清的家伙。 事后,比依像往常一樣拒絕了卡南送他回家的要求,而Alpha也沒做挽留,只是側躺在床上看著Omega把衣服穿好,從赤身裸體一點點恢復平日的人樣。 他似乎已經找到了與自己相處的方法,雖然偶爾會話中帶刺,但并不至于真的動嘴或者動手,卡南想,至少這點比很多街溜子愣頭青聰明很多。 ——也是,不聰明的話,也不會在那旮旯里混了這么久還四肢健全的。 “我其實一直不明白,為什么至今沒有出版社或者雜志找你?” 卡南清楚看到比依將腿伸進褲子里的腳停了一停。 “他們不署我的名字,”比依很快將褲子提了起來,拉上拉鏈,“當然我不在意?!?/br> 卡南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下去,將身體一翻,雙手枕著后腦勺,臉看著天花板。 “最近條子又要來了,你要小心?!彼匆矝]看對方。 “我知道?!?/br> 比依將衛(wèi)衣整理好,帶上帽子,打開門出了去。 至于今天的事情,卡南為什么突然撥開電話,又是為什么突然要他邊被cao邊講電話,比依將這些都歸于對方的趣味里。在干完活后他只想趕快忘記它,就和以前一樣。 —— 但“知道”和“面對”是兩回事。 在警察面前,他們這種人不過陰溝里的老鼠,死了幾個都不可惜。 比依曾親眼目睹過被追趕到盡頭后,被一槍擊斃的少年,抑或不明不白被從家里押出去的父親,哭泣的母親與孩子們……人人都大喊“cao他媽的警察”,可在黑洞洞的權力下,無論什么人都只能舉起雙手,將身體背過去,蹲下或接受檢查。 夜晚,路燈閃爍,比依走在燈下,影子映在路上。 路邊停著警車,車頂?shù)募t藍燈徒然旋轉著,他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喂,你!”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比依被嚇了一大跳,他轉過頭,看見一個年輕的警察,穿著天藍色的制服,正借著路燈的光上下打量著他。 “那么晚了,怎么還在外面,不知道你們這里出了什么事嗎?” “知道,我知道?!?/br> 比依剛想把雙手舉起來,卻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亮出警棍或者手銬。 而那警察也沒盯著他太久,沒過多久就將視線移開,沖比依擺擺手。 “快點回去吧,幸好你遇到的是我……” “我知道,我知道。” 幸好的是對方并沒有找比依的事,也許因為在他眼里比依“不危險”,也許只是因為后者微不足道,總之比依并不想管這些,幾乎以跑一樣的速度回了家。 剛一回到家,女兒就撲進自己懷里。 “你終于回來了,”小女孩抽噎著,“有幾個叔叔在下午的時候要我開門……” 比依剛才松懈下來的神經又猛地一緊。 “他們……怎么說?”他將女兒又摟緊了一點。 “他們說只是看看犯人是不是躲在這里一類的,就站在門口看了看,然后走了?!?/br> 女孩抽抽嗒嗒地,看得出來被嚇得不輕,比依輕聲細語地哄著,終于是讓她止住了哭泣。 “今天你就和我一起睡吧?!?/br> 小女孩無聲地點了點頭。 “……今天我和阿什利叔叔通電話了。” “嗯,我知道,他和我說了。” 比依不由得想起了今天的經歷,卡南為了戲弄自己,在zuoai的時候打通了電話…… 不過好在,對方應該沒有察覺,比依自我安慰著,盡管他明白這只是自我麻醉或逃避。 “他是個很好的人?!?/br> 比依自己都有些想哭,這話比起對女兒說,更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也許這些字詞組合對現(xiàn)在的比依來說無異于一種止痛藥,讓他暫時忘記現(xiàn)實,并開始暫時相信“未來一切都好”…… “我待會聯(lián)系他,你先去洗澡吧。” —— 阿什利站在地鐵口等著比依,懷里是硬皮的精裝簽名本,他用牛皮紙將它包著。 沒多久就遠遠看到比依來了,阿什利朝他揮了揮手。 “啊……對不起?!?/br> 比依先發(fā)制人地和自己說出道歉的話語,這讓阿什利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是說,我那時候真的有事,所以才那么久沒回你的消息,抱歉,我很晚才看到消息……讓你擔心了,我和女兒都沒事。 “啊,還有,我那天給你回電話其實是誤撥的...那時候在處理一些急事所以才...總之你別在意!” 這么一連串像子彈一樣打出來,把阿什利打得都有點懵了。 他怔怔地和比依對視了一會,忍不住地笑了出聲。 看見阿什利笑了,比依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做,但此前不確定的心情好像因此得到了放松,也跟著對方一起勾起嘴角,笑了幾聲。 “沒事,知道你沒什么大礙就好?!?/br> 阿什利拍了拍比依的肩膀,眼睛瞄向他的脖子——在衛(wèi)衣帽子的遮蓋下,那里若隱若現(xiàn)著一個紅色的印子。 似乎是感受到Alpha的視線,那里很快被比依用手遮住了,隨著這個動作,Omega轉了個身。 奇怪,怎么突然就這樣了?阿什利心想。 但他并沒有提出疑問,也許是意識到這個問題會導致尷尬。 于是為了取代它,阿什利決定告訴比依最近的好消息。 “我的新反響不錯,一半功勞在你?!?/br> 這話似乎讓Omega很驚訝,比依臉上有點泛紅,不好意思地摸著脖子:“沒有,我也沒幫上什么忙……” “我請你吃個飯,”阿什利朝地鐵口外指了指,“但不是現(xiàn)在,我今天還有其他事要趕著回家……你可以告訴我什么時候方便,然后我們約個地方見面,像以前一樣?!?/br> “像以前一樣?” 他看見比依的眼睛里閃起了光。 “對,像以前一樣?!?/br> 阿什利拍了拍對方的背,順勢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摟了摟。 他看見Omega似乎將頭偏了過去,抹了抹眼角,隨后又很快從自己手臂里抽離。 “啊,差點忘了。” 比依將自己懷里的衣服,那件絲綢外套遞給阿什利,而阿什利也將懷里的書遞給他。 絲綢衣服需要很細心的洗滌,而現(xiàn)在躺在阿什利手上的衣服,沒了先前疏于護理而皺巴巴的痕跡,飄著一股芳香。 這其實是前女友買給阿什利的衣服,他本來也不常穿,但那天實在是太匆忙了,不知為什么就給披在身上了。按照他的穿衣習慣,它理應一直被掛在衣柜里不會被拿出來…… 阿什利呆呆地看著手里的衣服,比依也呆呆地看著手上的書。 “還能像以前一樣,”隨即,比依朝阿什利展露笑顏,“太好了,阿什利?!?/br> 阿什利點了點頭,第一次意識到這個Omega的笑是那么有感染力。 但他并不討厭,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喜歡——真摯的感情總比嬉皮笑臉的虛假好很多,也顯得對方更加像普通人,他們之間距離更近。 —— 阿什利在傍晚的夕陽里,暗紫色的天空下,走下了地鐵口。比依就這么目送著他,看著那穿著短袖襯衫的身影越走越遠,直至右拐,身影消失在視野里。 自那天之后,比依睡得比以前沉,也更安穩(wěn)了。 沒有再哭醒,也沒有再失眠。 一切都會好的,就跟里頭講的一樣,就算生活還是一片荒涼,但一切都會沒事的。 就跟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