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上 賤rou頭求磨樹,故意激怒老攻被壓著死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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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修努力的挺身卷腹,讓褲襠里的硬rou去撞擊樹身。 因?yàn)樗粌H想讓rou身一嘗艸樹的滋味,他更想完整露出自己的整個(gè)guitou,讓它也能有機(jī)會(huì)一紓難耐饑渴的欲望…… “嗚啊~爽啊——大力些,再大力些干我!干我的屁股——” 顧修毫無顧忌的盡情高吟—— 這一聲聲,凄慘又yin亂,yin賤又sao浪,勾的許彥徹底欲血沸騰。 一個(gè)沒控制住,又兇又猛的狠艸了顧修幾下,頂?shù)乃p腳幾乎都離了地了,賤rou頭終于如愿以償?shù)暮莺萦H上了粗剌的樹干…… “啊——” 才幾下,就痛爽的顧修又顫又抖,渾身不住痙攣。 許彥被他的反應(yīng)驚到了,趕緊低頭查看。 只見他小腹前的那顆碩大紅潤的saoguitou,已是又新添了好幾道冒漿的血痕了。 可顧修哪怕是疼的已經(jīng)飆出了淚,卻仍舊還在瘋狂的不管不顧卷腹猛艸。 沒了許彥的配合,他這會(huì)兒根本沒辦法再繼續(xù)干自己rou頭,沒一會(huì)兒,他就不滿的向后撅起屁股又去打磨討好許彥的馬rou。 “快,你是不是不行了?還是早射了?干什么停下來。” 許彥被他刺激的不清,眼睛里微微顯出血色,從他胸前手底抽回了自己的手,狠狠甩了他的賤臀兩巴掌—— “pia,pia!” “??!爽!” 這兩下,打得顧修幾乎飆出淚來了,他仰著臉狠狠甩了幾下頭上的熱汗。 他用自己的手代替上了許彥的動(dòng)作,繼續(xù)揉捏自己的乳暈sao奶子。 可是捏了一會(huì)兒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許彥玩的爽,他不甘的只好環(huán)抱上樹干,繼續(xù)貼在上面,野豬蹭樹一般的用自己赤裸的胸膛狂磨樹皮。 “啊,啊,啊好爽。rou啊,rou還要,再干我!” MD! 許彥暗罵了一句。 這也太yin了。 他知道這會(huì)兒的顧修已經(jīng)是精欲上腦了,根本就沒了什么理智。可是他卻不能再繼續(xù)眼睜睜的看著顧修這么狠虐自己,不然等他清醒過來只怕就要直接上醫(yī)院掛急診了,于是趕緊將他從樹上扒了下來。 顧修這會(huì)兒的一雙奶暈已經(jīng)是紅腫到極致了,脹透著光亮,布滿了刮痕,從中滲著淡淡清清的漿液。 隨著他胸前的起伏呼吸,兩枚乳包一扽一扽的微微輕顫著…… 許彥咽了一口口水。 不管是博覽群“書”,還是遍搜全“網(wǎng)”。他發(fā)誓,自己絕對(duì)沒有見過比這更yin亂的sao奶子了。 并且也更是絕此一家、別無分號(hào),再?zèng)]有哪對(duì)sao奶子會(huì)是像顧修一般整個(gè)都全鋪滿了嫣紅的乳暈…… 近乎讓顧修瘋癲的痙攣很快抽干了他的力氣,他有些綿軟泄勁的靠在許彥懷里。 “嗚,rou還想要~” 體內(nèi)饑渴的欲望本就還沒有徹底疏解出來,又被許彥橫插一杠玩弄了半天。顧修覺得,他這會(huì)兒想要發(fā)泄的渴望已經(jīng)快要把他整個(gè)人撐裂了。 許彥輕矮下身,沒忍住的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顧修腫高的乳暈?zāi)贪?/br> “嘶~” 顧修覺得那里,好似被guntang的鋼刷蘸著辣椒水剌了幾下。 “嗯,好爽~” 他口中胡亂的呻吟道。 許彥伸手捂住他的rou頭,顧修不由的想要躲開。 “疼~” 許彥的手很燙,還帶著咸濕的汗液,沙的他布滿刮痕的guitou一陣陣輕顫…… “現(xiàn)在知道躲了?”許彥箍緊了他的腰,手指更用力的夾捏住他腫彈的賤rou頭。 “唔啊——嗯啊~” “這么糙的樹皮,邊縫都是鋸齒,你也不怕把rou艸爛了!” “可是想要??!嗚啊,rou頭太癢了!想要什么磨磨,好好蹭蹭它,給解解癢,讓它爽爽??鞄臀遥?!”已經(jīng)被情欲燒昏頭的顧修,說出話莫名帶著幾分撒嬌的口吻,聽的許彥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覺。 他的動(dòng)作頓了一下,似是思考了一會(huì)兒才道, “你真的想好了,要讓它繼續(xù)艸樹?” 邊說著邊又用手心摩挲了guitou一下—— “嗯啊~”顧修爽的又是一抖,“對(duì),唔,也不對(duì)。不是它艸樹,是樹艸它??!你們一起艸我?。∵戆?,快來~一個(gè)艸我的屁股,一個(gè)艸我的奶子和rou——嗯啊,真的太爽了……” 耳聽著他口中的sao言浪語,許彥幾乎是有些憤恨的狠捏了一把手中的碩大腫rou,又引出了身前人幾聲更為yin賤的呻吟。 好吧,他也沒什么資格管人家,不是嗎? 許彥苦笑了一下。 他倆現(xiàn)在這樣,充其量也就算是路邊偶遇野合一炮。 更何況—— 他突然想到什么,有些不自然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襠。 他這種情況又有什么資格說人家?和眼前的男生相比,他又純情隱忍到哪里去呢? 不過是同樣的yin亂sao賤,可人家更坦蕩自然解放天性。而反觀自己,雖然看著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實(shí)際上卻是個(gè)徹徹底底的“偽君子”。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說的就是他了。只外表看著好,內(nèi)里早就糜爛yin熟的比人家還要透了…… 看著眼前春情盎然的顧修,他似乎是看到了這個(gè)世界上的另一個(gè)自己。 他生出了幾分同情,外加些憐愛。 他重新拿起自己的外套,衣服后背攬?jiān)陬櫺奚砬埃渥釉谒g反系纏了幾道在他身后系好。 又將顧修的腰帶松了些,將褲腰向下拽了拽,讓rou身能夠露出來更多,一會(huì)兒自己再艸上他時(shí),可以隔著外套布料直接干上樹皮。 這樣它既能爽個(gè)徹底,又不至于被真的劃傷…… “唔啊,不要,不要外套!不夠爽!” 偏偏顧修卻又好像是要和他對(duì)著干一般,突然開始拼了命的扭著身子反抗,“就要直接被樹干。rou頭癢的快瘋了,就要被糙糙的樹皮狠磨啊!不要隔著衣服,不要~” 許彥被他氣的半死,掐著他的腰,把他整個(gè)人強(qiáng)行壓住。 惡狠狠的咬著牙道,“你到底是想不要rou了,還是不要命了?你就不怕rou真的爛了,去了醫(yī)院直接給你割下去!” 臉頰貼著冰涼的樹干,顧修的意識(shí)似乎是清醒了幾分,可是他的嘴上卻仍舊不肯服輸, “老子自己的rou自己說了算,你管我!要是不想玩了就滾蛋,還想玩就把衣服給我解了。你放心,它要是真被干爛了我會(huì)自己去醫(yī)院,絕不連累你。就算真的要割rou,也是我sao大了該還的,與你無關(guān)!” 許彥被他氣的簡(jiǎn)直七竅生煙,有那么一瞬間他真的崩不住想要直接撕了自己剛綁上的外套,壓著顧修把他干死在樹上! 可是隨后理智又迅速歸位,他開始想清楚了,要征服顧修這種人除了把他打服、干服以外別無他法。和他打嘴炮就是自己腦袋有坑! 這樣想著,他不再猶豫,將人的兩只腕子疊在一起拉高按在樹上,另一手撈緊顧修的腰,下身猛然開始使力,狠狠的對(duì)準(zhǔn)他黏糊糊的sao臀縫,再度用勁往前死艸頂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