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上 男神用奶頭做門吸爽到噴尿,電流直擊rou菊自我擱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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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種種的所有,全都是顧修連續(xù)近兩年時間每晚都堅持佩戴吸奶器和奶夾的成果。 平日里,他還特別享受玩自己獨創(chuàng)的一種——sao奶頭做門吸的游戲。 大風天里,敞開臥室或是宿舍內(nèi)外的門窗,始終保持穿堂風可以順利來回的狀態(tài)。 用東西隔住門吸,不讓它們起作用。 再將自己這兩顆sao爛的奶棗子用燕尾夾緊緊咬住—— 那夾子必須選取哪怕是夾在手上,都會緊的讓指rou都發(fā)白、退去血色那種緊度才可以。 然后用紅繩穿過夾子的尾端,從自己襯衫的扣子間隙中扯出來,栓在把手上緊緊的繃住門,讓它保持大開。 任由穿堂風可以來回自如的穿堂而過,毫無規(guī)律的或輕或重推動門扇試圖閉合上門。 一雙被夾的泛白扁爛的sao奶棗子,被風大力的拉緊,拽的長長的被扯出一個細rou條。 乳暈這時候也都一并脫離了皮rou了,跟著sao奶頭共同被拉長努力的和風對抗著。 而顧修這時,仍舊在外表看來一派輕松閑適的樣子,無比隨意的靠在書桌前的座椅里,窩著身子瞇著眼睛。 除了從他的胸前分出兩根紅繩被栓在門上比較奇怪外,完全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異常。 當你真的走進他房間的時候才會發(fā)覺,耳邊似乎隨著風一直陸陸續(xù)續(xù)傳遞著若有似無的呻吟聲。還有鼻間,也能聞到些許咸腥的臊味。 而在越來越靠近他身邊的時候你更是會發(fā)現(xiàn),他的整個人雖然看似懶散無比的在假寐中, 實際上整個人整個身體的肌rou都是崩的緊緊的,就好似一張隨時待發(fā)的強弓。 額角,脖頸兒,甚至是兩只插進褲兜后從衣料邊緣間露出來少許的手腕子,也全部都爆起了青筋。 頭皮、鬢角更是早已被汗所浸透了,就連鎖骨和脊背間的衣料上也全部都是濕痕…… 但若是就在這時一陣大風忽的刮起,門被強力狠勁的驟然關(guān)上—— “啊~” “嘭!” 燕尾夾大力彈回到門板上,狠狠砸出了兩個凹坑…… 那張終于拉滿的強弓也將隨即猛然大力發(fā)射—— sao熱的尿水哪怕是被隔著校服衣料也被透射而出,如同天女散花般淋漓盡致的灑滿整個半空—— yin亂而絕美…… …… 那些纏在山藥棍和山藥rou上被塞進尿道和sao菊中的銅絲,全都被連著電極,開關(guān)就綁在顧修下面兩邊大腿的內(nèi)側(cè)。 這整宿整夜的,因為山藥泥而引起的紅腫瘙癢刺痛發(fā)脹,他在床上始終輾轉(zhuǎn)難眠、煎熬難耐。 等到他終于煎熬不住的時候,兩條大腿會忍不住的相互糾纏研磨,試圖緩解下體敏感處的折磨。 而在這時,開關(guān)就會自然而然的被開啟,細密碎小的電流隨即狠狠的,一齊直擊他前后的敏感點—— 爽的他不住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好似一條被猛然丟進油鍋里的活魚,反復的橫跳、緊弓起身子,隨后再高高的落下…… 可不管它如何的努力掙扎,都絕對無法逃脫最終被油鍋最終煎炸烹飪。 而顧修亦是如此,無論他如何盡力的掙扎,都絕對無法掙脫出自己親手為自己打造的yin欲囚籠…… 哪怕是快感再密集,爽感再刺激,但因為前后的都是被死物堵塞著。 還是被打磨透了皮rou后,再被山藥泥那樣可怕的東西包裹著,根本就沒辦法讓他得到真正的痛快。 只會在每一次頂峰之后更加的空虛得不到滿足,從而更加遙望渴望著想要再繼續(xù)不斷攀登上上臆想中的另一座峰頭…… 這樣一來,一整晚他都會被情欲反復的折磨搓弄。 又因為整個下身都完全無法被觸碰解癢,繼而他只能不斷的一直自我凌虐那對肥厚的大sao奶棗子。 靠著不停的蹂躪它們,才能讓自己欠虐的身子得到稍稍的滿足…… 一直到清晨的到來,他站在浴室里的鏡子前拆開泳褲,剝掉山藥泥,排出山藥rou,抽出山藥棍—— 單手死撐在鏡面前,兩條大腿全程都在狂打著擺子,雙膝幾乎撐不住自己一次次想要跪倒…… 后面的sao菊yinxue,瘙癢空虛的不斷快速蠕動嗶啵作響。 前面的賤rou爛蛋上面,rou眼可見的布滿了因過敏產(chǎn)生的紅疹小丘。 由此可以推斷他那些隱蔽在里面看不見的地方—— 那些脆弱柔嫩的腸xuesaorou,和yin亂的馬眼尿道想必也是只會更加凄慘…… 但偏偏在這樣的情況下,顧修仍舊還不肯輕易放過自己。 因為經(jīng)過了這一宿的調(diào)教折磨,他的前后兩處可以說正是到了最為sao亂敏感的時候。 就連日常被玩松了的馬眼尿道和sao菊,也全都被細密頻繁的電流擊打刺激的無比勁彈緊致。 所以在這個時候的他是最容易達到極致高潮,也是最容易被折磨的口鼻噴淚、sao菊噴水、上下齊噴的時候,甚至更加是他每半個月最為期待、也最爽翻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