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瓢潑狗血大劇/下藥/崩潰的理智/最后的防線
宴會來的人除了言、呂兩家的親戚,也邀請了一些公司的股東,作為宴會主角的言晚泊和呂洱忙著應付這些人,宴會開始到現(xiàn)在呂洱都沒有機會和言晚泊單獨聊聊。 雖說她愛慕言晚泊,但那些人把自己和言晚泊強行配一對的時候真的挺別扭,她也看得出,言晚泊很厭惡那些人的做法。 “晚泊以后得讓著點呂洱,多疼疼人姑娘?!?/br> 言晚泊面帶微笑,語氣平緩,“張叔說笑了,我和呂洱只是普通同事?!?/br> 那位張叔還在霹靂吧啦說個不停,“現(xiàn)在是普通同事,多相處相處感情就來了?!?/br> 言晚泊的表情依舊是那樣,教科書式的微笑掩蓋住深處的厭惡,他不想意氣用事破壞言呂兩家和諧的合作關系。 況且,這種商業(yè)場上的聯(lián)姻誰會不知道是一紙合約,這其中又有多少是真感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過是想在面上蓋上一層兩情相悅的布,看上去倒真像那么回事,何必呢。 言晚泊看了眼呂洱,心里五味雜陳,該說不說呂洱算幸運的,借著婚約靠近自己愛慕的人,如果自己不在乎情愛,就那樣湊合著和呂洱在一起了,說不定真的會像張叔說的那樣,日久天長感情就給養(yǎng)出來了。 但是呂洱又少了點緣分。 呂洱注意到言晚泊的目光,臉上微微發(fā)燙,她垂著頭稍稍靠近言晚泊一點,小聲說:“抱歉,真的給你添麻煩了。” 言晚泊收回目光,看著宴會大廳烏泱泱一群人,“沒事?!?/br> 呂洱想和言晚泊多聊幾句,不自覺都就扯到言書身上,她發(fā)現(xiàn)只有言書才能勾起言晚泊的聊天的興趣,“小書怎么沒來?” 之前訂婚宴也沒來。 “他開學了,沒時間?!?/br> 呂洱繼續(xù)說,“大二?” “開學大三?!毖酝聿炊酥票?,心不在焉地和她說話。 “小書和你一樣,聰明著,以后還能去你公司?!?/br> “嗯…隨他。” “呂洱快過來,別總粘著言總,叔叔跟你聊聊?!?/br> 呂洱看了眼張叔又看了眼言晚泊,似乎有些不情愿,“叔叔叫我,我先走了。” 言晚泊淡淡地嗯了一聲。 言晚泊在外院找個了長凳坐下,眉頭緊鎖,和呂洱的婚約得快點解除,呂洱本人估計是很期待結婚,呂父對她雖然嚴厲,但是寵愛也是切切實實的,如果呂洱自愿解除婚約,不想跟自己結婚,呂父會怎么做,是為了事業(yè)逼迫自己的女兒成婚?還是… “來來來,這是我收藏的酒,今天送給你們兩個,”張叔讓人抱了一瓶紅酒,隨即就讓人開了給言晚泊和呂洱倒上。 “謝謝張叔?!?/br> 呂洱和言晚泊異口同聲道。 “這倆孩子算是我看著張大的,眨眼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睆埵迮e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 言晚泊真的很討厭這種酒桌文化,他本是一個不太能喝酒的人,為了各種應酬強行給自己灌下去,喝完吐,吐完喝,難怪得了胃病。 他將酒一飲而盡,呂洱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張叔滿意地看著,笑得合不攏嘴,也不知道他是真開心還是假開心。 幾輪下來言晚泊喝得有些迷糊,出于禮貌順便也給呂洱擋了幾回。 腦子暈乎乎的,還熱,旁邊呂洱的狀態(tài)也不是很好。 叮咚。 消息提示音。 言晚泊嘖了一聲掏出手機,發(fā)現(xiàn)是言書。 言書:哥哥,宴會怎么樣了? 言晚泊:還行,好好上課。 言書:知道。 言書:他們又灌你酒了? 言晚泊:放心,你哥千杯不倒。 言書和他簡單了解幾句就沒再回他,估計是上課了,言晚泊莫名有種被查崗的感覺。 最后一杯酒下肚后,言晚泊的思緒逐漸模糊,渾身燥熱喘不上氣,心里發(fā)著癢急需靠什么來發(fā)泄。 “晚泊?哎喲沒事吧?呂洱快把他扶去后面錦鯉臺休息會兒?!?/br> 張叔給呂洱使了個眼色,呂洱心跳得飛快,扶人的手都在發(fā)抖。 呂父則是有些擔憂,“你那酒,靠譜嗎?” 張叔:“當然,相信我,今晚一過明天就可以去領證,難不成你想等著言家悔婚嗎?咋們這是為了呂洱的幸福?!?/br> “我已經(jīng)招呼過呂洱了,她會照顧好言晚泊的,到時候他們兩個氛圍一到,事不就成了,再說婚約都在那,怕什么?!?/br> 呂洱扶著言晚泊略顯吃力,自身也不太舒服,張叔告訴她等下可以借這個機會和言晚泊發(fā)展發(fā)展,但眼下言晚泊都快醉過去了,發(fā)展什么啊。 “呂小姐…就送我到這吧,麻煩你了?!?/br> 言晚泊的身子莫名很燙,整個人就像一個大火爐。 “我…我放心不下,先扶你去錦鯉臺?!眳味l(fā)覺言晚泊的不對勁,喝個酒能喝成這樣? 言晚泊皺眉,直接將呂洱推開,身型微微晃蕩,“不用了,呂小姐請自重?!?/br> 呂洱打算扶人的手停在半空,有些尷尬,男生都這樣拒絕了自己還貼上去屬實不像話。 “你…能行嗎?” 言晚泊沒理她,慢悠悠地往外院走。 身體的燥熱愈發(fā)強烈,這已經(jīng)不上喝酒上頭的問題了,所有的身體奇怪反應都在告訴他,被下藥了。 現(xiàn)在這個情況得快些把呂洱支開,那些老東西的手段當真齷齪。 情潮翻涌,他也沒想到藥效如此猛烈。 “小王…對,在楚源居,好。” 只要撐到小王來就好辦了。 錦鯉臺休息區(qū),估計那些老東西巴不得他去,索性直接癱坐在外院的長凳上,涼風吹散了他臉上的火熱,身體肆意的yuhuo卻怎么也帶不走,他現(xiàn)在都有些理智不清晰,真不知道再過一會他能不能撐住。 要是被言書知道了估計又得吵一架,他這個哥哥怎么當?shù)陌?,總給弟弟惹事。 “哈…”言晚泊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解開,遠遠看到有個模糊的身影朝他走來。 “怎么又是你。”他的語氣不太好。 “我真的很擔心你?!眳味紫律黼x他很近,抬手用手背貼上言晚泊的guntang的臉頰。 放在以往她十個膽子也不敢這么做,大概是酒壯人膽,她想離言晚泊近一點,哪怕對方一直推開自己。 “能起來嗎?”呂洱問他。 怎么不能,他只是腦子被藥的不清晰,單純的不想碰任何人,一但觸碰就會燎原。 “晚…晚泊,我一直喜歡你,從大學就喜歡你了?!眳味钠鹩職馐稣f自己的心意,“你,可以和我試試嗎?” 言晚泊深吸一口氣,呼出身體里的污濁,望向呂洱的眼神并不清明,“我不喜歡你,呂洱我們不可能?!?/br> “呂洱,離我遠點。” “為什么?我們可以先試試啊?!眳味x他越來越近,身體的溫度相互碰撞。 “呂洱!你清醒點!”他忘了,呂洱也喝了酒,只是喝得比他少,但是依舊能對她造成影響。 “言晚泊,我真的喜歡你,求求你,跟我試試吧。”呂洱跪在言晚泊膝蓋前,然后撐起身子慢慢靠近,唇與唇的距離越來越近,兩人熾熱的呼吸曖昧交織。 言晚泊皺眉,一字一句說道:“離我…遠點?!鼻橛拖癖谎b在一個快要炸的氣球里,只要有人稍微一碰,砰——就可以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