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射七次,小sao狗要被cao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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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白雖然被束縛住,前面難受了好一陣,但不多時,身體就已經(jīng)自行領(lǐng)悟到了,僅用后xue領(lǐng)悟快感,達到干高潮。 時越望著懷里的人在自己身上失神顫抖,一幅被cao壞了的模樣,卻沒有射出一滴jingye。 yinjing不停地在xue里抽插,讓簡白一會兒從高潮上跌落,一會兒又升上去,滿眼都是欲望。 時越想不到,簡白竟然如此之快就領(lǐng)悟到了很多小sao零一輩子都領(lǐng)悟不到的技能,覺得愈發(fā)驚喜了。 這樣一個寶貝走進京都大學(xué),還落到自己手里,真的是自討苦吃。 他當然不會知道,簡白身上帶著系統(tǒng)賦予的金手指,原本就是善于在男人身上尋求快感。 即使他在極重的刑罰和痛苦之中,只要有性愛有jingye,能夠接觸到男人,都是可以走進極樂的。 甚至越極端,越刺激的花樣,越會讓他的快感放大。稍有不慎就極有可能患上性癮,開始yin墮。 時越在他身體中抽插的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卻該死的覺著自己的欲望并沒有一點消退,反而愈發(fā)得心癢難耐,只想把身下的浪逼狠狠cao爛。 他覺得今天真是奇怪極了,按照往常的情況,他只會把自己的床伴當做是一個取悅自己的工具,完全不會在意對方。 可是偏偏他抱著簡白,卻該死的想要對簡白粗暴一點,又溫柔一點,想把最快樂的給他,也想把最殘忍的給他,了。 好像這人已經(jīng)成為了自己快感的一部分,甚至是最主要的一部分,比起僅僅摩擦抽插產(chǎn)生的快感,自己更欣賞他的表情,他的欲望。 他不知道的是,簡白身上攜帶著采精滋補系統(tǒng),每每與他人zuoai,都是異常精氣陽氣的獻祭,以提高宿主和系統(tǒng)的能力。 也就是說,所有與簡白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人,都是在為簡白服務(wù),為他提供能量,自然會不自覺的將自己的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簡白身上,只不過他們自身不會發(fā)覺而已。 甚至他們會在這種別樣的服務(wù)中,得到不同于他人的性愛感受,以至對自己本以為玩具的人上癮。 簡白也不知道,曾經(jīng)與系統(tǒng)合作過的許多人,最終都會被這些品嘗過他們滋味的人纏上死死不放,因為他們已經(jīng)對這樣的身體上癮。 在普通人身上,永遠也找不到這種極致瘋狂的痛快感,他們會瘋狂的愛上給他們這樣快感的人。 簡白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cao了多久了,時越的速度依然沒有減慢,還有越來越快的趨勢。 簡白的狀態(tài)也遠沒有最開始的清醒,此刻他木然的睜著雙眼,眼睛卻根本無法聚焦,嘴角也不知何時流下了綿長的津液,嘴里還含著時越挑逗的手指,不停的撥弄他的舌頭,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墜入了快感的深淵。 他已經(jīng)感覺不到是哪里傳來的快感了,像是下身連接摩擦的正劇烈的地方,也像是互相貼緊的肌膚,又像是口中正在被撥弄挑逗的舌頭,每一處都透著舒爽,每一個動作都能輕易的摩擦刺激他的神經(jīng),向他不由得沉淪的更深。 但他并不會疲勞,也并不會虛脫,因為所有與他連接zuoai之人,都會源源不斷將自己的能量輸入他的體內(nèi),zuoai的時間越長,次數(shù)越多,他接觸到的jingye越多,都會讓他的力量更強,也會讓系統(tǒng)不斷升級。 他們不停的zuoai,不停的zuoai,因為他們的動作,床鋪被不停的搖晃,甚至已經(jīng)開始松動,但兩人都沉醉于心愛之中,無法自拔,根本沒有誰發(fā)現(xiàn)。 遠處旁觀的系統(tǒng)開始思考,這個床還能撐多久,會不會一會就被晃散掉了。 突然,鈴聲響起,時越回頭一看,是封荼打來的電話,雖然不知道封荼打電話給他干什么,但此刻他并不想理會,將手機扔在一旁,任由鈴聲放肆的響。 兩人繼續(xù)沉淪在欲望的海洋里,宿舍的門又被敲響了,先是輕輕的敲了三下,等了一會兒又是三下,慢慢的,似乎是不耐煩,敲門的聲音越來越急促。 可是屋里并沒有人在乎他,簡白被牢牢的摁在床上翻來覆去的cao,時越不會允許任何人在自己快樂的時候打擾自己,所以門鎖的死死的,任由外面的人怎么敲擊要毫無辦法,敲門聲也不過是給他們助興而已。 漸漸的敲門聲熄了,可能是門外的人等的膩了,轉(zhuǎn)身離開了,這會兒時越也終于在簡白的抽搐顫抖中射了出來,兩人緊緊相擁,將每一滴jingye都深深的射入簡白的體內(nèi),像是在那樣的一個深處,也有一個能夠孕育生命的器官一樣。 時越望向躺在床上依舊有些呆滯的簡白,心情極好的解下了對方小yinjing上的鎖精環(huán)。 隨即,便看到簡白向前頂弄了兩下,顫抖著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精,不知積攢了多少,一股又一股,不會停歇似的,把床單都射得濕透了一大片。 倒是讓身后的時越有些吃驚,簡白在他被鎖住之前就已經(jīng)射了兩三次,再加上現(xiàn)在射出的量,也稱得上是一夜7次了。 將手在簡白面前晃了晃,看到他眼睛稍稍聚焦,應(yīng)該沒被cao壞,才在他屁股狠狠扇了兩巴掌說道:“sao狗就是sao狗,這么大了還尿床,看看你尿的sao尿!” 簡白看了看自己射濕的床單,也不好意思的紅起了臉,揉了揉發(fā)紅的屁股說:“都是小sao狗的錯,小sao狗亂尿尿,汪汪~” 三言兩語,又把時越逗笑了。他似乎格外喜歡看簡白臉紅的模樣,還有他的屁股被打的一顫一顫、粉嫩發(fā)紅的模樣。 “小sao狗,我看得出,你來到這里就是想要被cao的,根本不是什么小白花?!?/br> “既然我能看得出來,自然也有別人能看出來,你要聽清楚,我不讓你被別人cao,你就不能亂張開腿,聽見沒有?” 這時候簡白還處于性愛高潮的余韻里,哪還有思考的能力,點了點頭,甜甜的說:“小sao狗知道了,小sao狗都聽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