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狗勾他A上去了!汪汪隊立大功!/受開始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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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學生而言,如果讓他們說出一段時間流速最快的日子,那一定是假期了。如果上學是沙漏里的沙子一顆一顆地往下掉,那么假期就是一股腦往下倒的沙雨。 “啊煩死了,怎么周末過得這么快啊!” 楊桃的后桌趴在桌上哀嚎,邊撓頭邊寫著未做完的作業(yè)。楊桃聽他這陣勢不回頭去看都知道這哥們又沒寫完周末作業(yè)。他斜過半邊身,舉起了他那份作業(yè),道:“我寫完了,要抄嗎?” “要要要!” 后桌仿佛見了救命恩人一樣激動地伸手去拿,被楊桃一個閃身躲過去了。見后桌一臉疑惑的表情,楊桃得意洋洋地重新舉起了作業(yè)本,在他眼前晃了晃。 “想抄嗎?行啊,叫聲爸爸來聽?!?/br> “爸爸!”后桌脫口而出。 “……草!” 楊桃被他這聲情深意切的爸爸叫得一個激靈,趕緊把作業(yè)遞過去了,“快抄吧你!敢挑我的刺就死定了!” “得嘞!”他歡快地答道。 沒意思,果然尊嚴在沒寫完的作業(yè)面前一文不值嗎。楊桃嘴角抽了抽,無語地轉(zhuǎn)了回去。 不過話說回來,今天還有一件事情讓他不能理解。 他看向早早就站在教室外的季潯,手里拿著本英語書,十多分鐘過去了一頁都沒翻過,周身氣壓低得可怕,過道上的其他班學生都繞著他走,本班學生也紛紛走后門,就算是坐在前排的同學也從后門進去再走到前面的位置上。 “他今天是怎么了?一大早守在門口?!?/br> “不知道啊,誰又惹了他嗎?” “反正離他遠點,小心被波及?!?/br> 兩位女生竊竊私語著從后門走進來,經(jīng)過時被楊桃聽到了點內(nèi)容。 誰惹了他嗎,這倒是個合理的猜想。 他轉(zhuǎn)而又去觀察季潯,恰好瞧見洛銘從前方走過來。季潯偶然一抬頭,拿著書的手立馬緊張起來,忙低下腦袋裝作在看書的樣子。 一邊人滿為患一邊杳無人煙的過道讓洛銘每一步發(fā)出的聲響都特別明顯,每一腳都像踩在了季潯心尖上。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季潯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著,都快從嗓子里跳出來了。 純白的鞋尖進入他的余光,然而沒做任何停留,自然而然地就要跨過他進入教室。 啪! 洛銘的手被猛地握住,被迫停在了門口。 他看一眼兩人交握的手,揚起對待陌生人般標準疏離的微笑: “同學你找我有事嗎?” 季潯驟然抬頭,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叫我什么?” 洛銘沒說話。 意識到他是認真的,季潯的神情慢慢改變,一向澄澈的翠瞳逐漸沉淀下來,右頰因著牙齒的咬合鼓出一塊,眉目陰沉,眼神不善,第一次對著洛銘露出了堪稱狠戾的態(tài)度。 他死死盯著洛銘,另一只垂在身側(cè)的手捏得咯吱作響。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給我好好解釋,不論是昨天的爽約,還是今天你的表現(xiàn)?!?/br> 洛銘的神情也冷漠下來。他用力甩開季潯的手,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般冷笑一聲,“你憑什么給我機會解釋?我哪來的理由跟你解釋?我有做錯什么嗎?” 砰! 季潯一拳打在了墻上,鮮血從拳尖緩緩流下。 眾人被突如其來動靜嚇得閉了嘴,愣愣地看著他們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快去叫老師!”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眾人驚醒,連忙派人去叫老師。 “不用麻煩了。”洛銘叫住了那位同學,“他只是心情不好而已,沒必要驚動老師,況且他已經(jīng)發(fā)泄完了,不會再做什么了?!?/br> 那位同學看了看情緒依然躁動的季潯,又看了看一臉平靜的洛銘,踏出門的半只腳縮了回去——其實他也有點怕被季潯報復,選擇息事寧人。 洛銘見他打消了找老師的念頭,無心再做一只被人觀賞的猴子,背著書包淡然地走到位置上坐下了。楊桃見狀趕緊站起來遣散圍觀的人,“誒都散了都散了!快打上課鈴了!各回各班吧!” 此言一出,躲在外面看戲的人都散了,教室里的人也繼續(xù)做剛才沒做完的事,只是眼神還若有若無地瞟向臺上的季潯。 “誰再看我,就把他的眼睛挖出來?!?/br> 充滿冷意的聲音響起,季潯用看死人的眼光看著他們,成功嚇退了所有想要探尋的人的目光。 他從自己桌上抽了幾張紙把墻上的血跡擦干凈,手上的傷口隨意用水沖了幾下便不管不顧地放任著,難以忍受的刺痛連眼睛都沒讓他眨一下。 這場風波算是過去了。 但僅限于早上。 中午,下課鈴一響,也不管老師講沒講完,下面的學生就開始收拾書包了。當然,也會有聽到最后一刻才松懈的人,洛銘就是后一種。 “好了,今天就講到這里,下課。”老師看下面也沒幾個人聽了,干脆直接宣布下課。 教室里瞬間sao亂起來,不過短短幾分鐘人就走了大半,只余下幾個在慢吞吞地收拾著。而洛銘作為數(shù)學課代表,要把作業(yè)抱到辦公室去才算完成工作,回來后基本上一個人也沒有了。 但今天注定會有例外。 他看著憑空出現(xiàn)在他座位上的季潯,懷里抱著他的書包,毛絨絨的腦袋埋在他里頭,高大的身軀蜷縮起來,讓他想到了遭主人拋棄的可憐小狗狗。 洛銘挑了挑眉,走到他面前,雙手抱臂道,“你這是在聞我的書包?” 季潯唰的一下抬起頭,眼尾微紅,好像剛剛哭過一場。 “………” 洛銘心中微堵,又莫名其妙地覺得煩躁,這是從未出現(xiàn)過的感受。以往不論是面對榆淞亮還是李瀾之,他親手揭開虛假的面具暴露出陰暗的一面時,心里都是暢快的,絕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胸口氣悶。 “對不起?!?/br> 洛銘雙眼微微睜大,身體頓住了。 季潯放下書包,雙手抱上他的腰,白嫩的臉討好地蹭了蹭,“洛銘,我知道錯了,約會的事情是我誤會了你,你那么優(yōu)秀,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做,忘了和我的約會也是情有可原的,我不該就只考慮自己而無理取鬧,也不該在早上用那樣的態(tài)度和你說話,我應該理解你,支持你。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能原諒我嗎?” “你……” 洛銘嘴巴微張,伶牙俐齒的他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么。 為什么要道歉?這個時候他不應該用失望至極的眼神看著他,然后用悲憫天人的語調(diào)來批判他說些高高在上的話,以此來彰顯自己‘正確’的價值觀嗎? “你不覺得……我早上那副嘴臉,和平常判若兩人嗎?” “不會啊,”季潯眨眨又恢復翠綠的眼眸,理所當然地說:“那都是你啊,人怎么可能只有一面,溫柔的你,生氣的你,無奈的你,冷漠的你……這些全都是你啊,我喜歡你,不止是溫柔的你,而是所有的你,不論你是什么樣子,干了什么事,只要是你,我都喜歡!” 眼里有光的少年訴說著純粹的愛意,仿佛帶著震天撼地的力量,每一個字都重重砸在洛銘心里,千斤重的門開了點,幾縷光毅然決然地闖了進去,鬧得天翻地覆。 他反摟住季潯,在他發(fā)上落下一個吻。 “你親我了!”少年驚喜地仰頭,點綴著春意的翠眸更閃了,“這是不是就代表著……你原諒我了!” 洛銘呼嚕一把他蓬松卷翹的棕發(fā),在他抗議時嘴角微勾,“是啊,我原諒你了?!?/br> “誒,真的嗎???” “你不信?那我撤回?!?/br> “不我信我信!不準撤回!” 單純天真的小狗吵著鬧著,好似早晨的兇狠都是裝出來的,開心地對著敵人敞開肚皮,殊不知因著傻氣逃過一劫。 洛銘被他的喜悅感染,心情也跟著明朗起來,甚至會開玩笑了。他無視季潯虛張聲勢的張牙舞爪,手繼續(xù)在他頭上作亂著。 “啊啊啊啊別摸了!再摸就禿了!你舍得你這么帥的男朋友變成禿頭嗎!” 洛銘擼頭發(fā)的手更快了。 “唔!” 淡淡的薰衣草香覆過來,把洛銘裹在里面。他的手因為身高差被迫從季潯頭上滑了下來,改為環(huán)住脖子的形狀。他聞著無處不在的清新馨香,睜開的眼睛緩慢眨兩下,然后合上了。 門外,一直久居墻后的身影動了動,轉(zhuǎn)身離開了。 為了迎接幾周后的校運會,洛銘身為A2班的班長,和體育委員一樣肩擔重任,要在日期截止之前爭取讓全班人把所有項目都報滿。像兩百米、跳遠、鉛球等這些相對簡單輕松的項目早就被一搶而空,被留下的只有一千米、一千五百米、跳高這三項,跳高差一人,一千米差兩人,一千五百米最慘,一個人報名的都沒有。 在洛銘和體委的協(xié)助配合下,一千米和一千五百米都報完了,只有跳高還遲遲差一人——畢竟誰都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丑。 就在體委抓耳撓腮地想著該怎么辦時,洛銘提出建議。 “或許我們可以找找班上個子高的人,個子足夠高的話,跳高應該也會很厲害吧?!?/br> 體委聽了大徹大悟,覺得非常有道理。他在班里環(huán)顧一周,精準抓住了除季潯以外最高的人。 “劉……淵?你是叫劉淵吧,校運會的跳高項目缺了一個人,你這么高,能不能忙幫一下?不用做什么的,你隨便跳一下就好!真的!拜托了!” 駝著背正在看書的少年停下了,長長的劉海擋住了大半張臉,只余下嘴巴和下巴,聞言抿了一下唇,道,“我不會跳高,也不想報名,你去找其他人吧?!?/br> “別啊同學!萬事都要嘗試才能知道到底會不會,你都沒跳過你怎么知道你不會呢?快來報名嘗試一下,說不定你就是未來之星呢!” 明確拒絕過了還要來找他,劉淵頭又抬高了點,高挺的鼻梁現(xiàn)了出來,無言地給他添了絲不悅,“我都說了我不去,你為什么還抓著我不放?你是體委,你為什么不去?” 因為每個人只有兩個名額,而我都用完了啊! 體委雖然聽說過這位努力型學霸性格孤僻不好惹,可沒想到這么不好惹,只不過多說了幾句就發(fā)脾氣了,簡直是小型炸藥桶。 他還想再解釋幾句,讓他報名跳高,后背突然被人輕拍了一下。 “?” 他看向洛銘。 三大校草之一站在他身后,溫柔地對他笑了笑。 “我來說服他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