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高嶺之花前男友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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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銘被他哥按在沙發(fā)上cao了一夜,底下的xue都被cao腫了,紅艷艷的,全然不見當(dāng)初粉嫩的樣子,倒像是剛嫁人的少婦,私處熟紅一片,好在洛熙心疼他,在結(jié)束時給他抹了藥,不然根本睡不著。 哲叔在屋外守了幾個小時,見他們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就回了家。第二天他起來接洛銘上學(xué),按了按別墅外的門鈴,洛熙過去給他開門,門縫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餐桌旁吃早餐的洛銘,他看起來和平常沒什么不同,只是多了點(diǎn)飽嘗愛欲的媚態(tài)。 哲叔不敢多看,確認(rèn)洛銘沒事后就站在一旁,等著他吃完早餐去上學(xué)。 一時間大廳里只有刀叉碰撞發(fā)出的聲音。 洛熙坐到洛銘旁邊,監(jiān)視他吃完所有食物才用手帕給他擦了擦嘴角的油漬。 “去上學(xué)吧,別讓哲叔等久了。我在包里放了你最愛吃的麻糬,餓了可以拿出來吃。”他把椅子上的書包遞給洛銘,低頭啄了一下他的唇,“下午六點(diǎn)我會和哲叔來接你,屆時我只希望看到你一個人,沒有其他礙事的蒼蠅在你身旁?!?/br> “不會的。”洛銘反手摟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和他唇齒交纏。 洛熙輕笑一聲,手掌大力揉著他兩瓣臀rou,對待面團(tuán)似的肆意擠壓。 這罔顧倫理的一幕沒上演太久,洛銘像個幼稚園小孩似的站著任洛熙整理好校服,和他道了聲“再見”便上車了。 洛熙彎腰站在車窗前,滑順的長發(fā)折射出亮麗的光芒,更襯得他的天人之姿,“我剛回來,還有些事要處理,就不陪你去學(xué)校了?!?/br> “嗯,你不用在意我的,去忙吧?!甭邈懩槼嚧?,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仔細(xì)巡視他 ,心頭涌出熟悉的嫉妒與癡迷。 這么久了,他還是這么優(yōu)秀,這么……令人著迷。 洛熙直起身,招呼前面的哲叔,示意他可以開車了。 “晚上見。”他說道。 “嗯?!?/br> 去學(xué)校的途中誰也沒說話,洛銘被折騰了一宿,靠著窗睡過去了,是被哲叔搖醒的。 “銘銘,醒醒,到學(xué)校了?!彼p聲說道。 “嗯……”洛銘還有點(diǎn)迷糊,坐那發(fā)了會兒呆,背上書包下車了。他走了幾步,回頭和哲叔招手,跟他說再見。 哲叔點(diǎn)頭,在門外凝視著他走進(jìn)校門,身邊一個個人和他打招呼,嘻笑打鬧,他無奈地錘了一下他們的肩膀,和他們并肩走向教學(xué)樓。 唉,如果少爺一直這樣該多好。 哲叔搖搖頭,打開車門走了。 因?yàn)樵缟系哪ゲ洌邈懙浇淌視r已經(jīng)人聲鼎沸,早讀還沒開始,學(xué)生們都在聊七聊八。 他一坐下,后桌的楊桃就稀奇地叫了一聲:“呦,這不是洛學(xué)霸嗎,罕見啊,來這么晚,昨晚干啥去了?” 面對他的調(diào)笑,洛銘也沒生氣,邊拿出要讀的課本邊答道:“我說我昨晚去了酒吧,不僅喝酒了,好喝得爛醉,你信嗎?” 楊桃一聽這個就笑了,和他勾肩搭背,“你說這個誰信,品學(xué)兼優(yōu)的洛男神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老陳親口說我都不信!” “哦……是嗎,”洛銘意味不明地看著他,拿書的手停住了,“但我真的喝了啊?!?/br> 楊桃被這一眼震住了,搭著他肩的手一動不動,張著嘴不知道說什么。 “呵呵呵,開個玩笑,沒想到你還真被嚇住了?!甭邈懲蝗恍α?,又是那副好學(xué)生的樣子,楊桃打了個冷戰(zhàn),訕訕地收回了手。 “對了,這個是要交的嗎?”洛銘指著地上堆了厚厚一沓的數(shù)學(xué)作業(yè)。 “對,今天老陳來了個大早,站在門口一本一本地收作業(yè),就是為了重復(fù)昨日的榮光,打我們個措手不及。你是屬于漏網(wǎng)之魚那一波的,他剛走了,讓我們轉(zhuǎn)告你早讀之前送過去?!?/br> “嗯,我知道了,謝謝?!彼涯且豁匙鳂I(yè)分兩批搬到了桌子上。 “謝啥,”楊桃看那作業(yè)確實(shí)多,于是毛遂自薦道:“要不我?guī)湍惆狳c(diǎn)?” “不用了?!?/br> 洛銘剛想拒絕,一道冷冷的聲音就搶先說了他的話。他抬頭一看,是季潯。他插著口袋,眉目不馴,拽拽地對楊桃說:“我來幫他搬,你一邊涼快去。” “那、那也行……”楊桃沒看到他臉之前還想還嘴,一見是季潯就立馬閉嘴了。 “謝謝?!?/br> 洛銘收回拒絕的話,在季潯抱起一半作業(yè)的時候手指蹭過他的掌心,暗地調(diào)情,明面上卻一副不動聲色正人君子的模樣。 季潯的臉可疑地紅了。 “???”坐在對面的楊桃震驚地看著他臉上那抹紅暈,懷疑自己眼花了。 那位瘋勁十足的校霸,竟然臉紅了? 是誰!是誰讓他臉紅了! 他左看看右看看,周遭都是在嘻嘻哈哈的臭男人,半天沒能找到讓季潯臉紅的神秘女生。 楊桃暗自驚疑。 這邊洛銘抱起另一半正要走,被季潯抬腿攔住了。洛銘挑挑眉,無聲地問他想做什么。 “把你那半也放上來?!奔緷☆嵙祟嵤稚系臅?,半截露出來的小臂肌rou緊實(shí),泛著用力時特有的青筋,看起來健壯又有力。 “行。”洛銘咽了口唾液。 他把手上的書疊了上去,季潯的手穩(wěn)如磐石,抖都不抖一下。 “走吧?!奔緷》畔峦?,給洛銘留一個位置和他并排走。 “你昨天怎么了,為什么突然兇我?” 等走出教室,季潯立馬發(fā)問,狗狗般急切的語氣和剛剛的酷哥判若兩人。他太過焦急,以至于忘了教室外面還有學(xué)生,直直貼了上去,火熱的體溫燙得洛銘一顫。 “有人看著呢。”他默默拉開了距離。 季潯也注意到了,離他遠(yuǎn)了點(diǎn),嘴上仍舊不屈不撓地問著。 看來是躲不過了。 洛銘心中暗嘆,面上不顯,“昨天是我不對,我太久沒見到我哥了,情緒有點(diǎn)混亂,再加上我和他出國前有些小矛盾,一直拖著沒解決,所以反應(yīng)那么激烈。不過沒關(guān)系,問題現(xiàn)在都解決了,只是有點(diǎn)對不起關(guān)心我的你?!?/br> “你會怪我嗎?”他把選擇權(quán)交到了季潯手里。 季潯眨了眨眼,認(rèn)真思考了下,才老實(shí)地說:“我不知道。” 洛銘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困惑,“為什么?” “我不知道怪你是什么感覺,我只知道,昨天你揮開我手的時候,我的胸口比我的手痛得多,痛很多倍,這算是怪你嗎?如果是的話,我想我應(yīng)該很怪你吧。” 窗外的云飄過,金燦燦的光落在了洛銘身上。他沒說話。 “你怎么不說話了?”季潯轉(zhuǎn)頭看他。 “唔,大概是被燙傷了吧?!彼亓思緷∫痪錄]頭沒腦的話,讓他一頭霧水沒注意看路,迎面撞上了一位身高相仿的男生。 “cao……”季潯身形晃了晃,穩(wěn)住了作業(yè)。 “你沒事吧?”那人說道。 “他沒事。”洛銘上前一步,堵住了季潯要罵人的話,不好意思地道歉:“對不起啊,他手上的作業(yè)堆太高了,沒看到你,下次我會看好他的?!?/br> 那人看到是他,本就冷漠的神情更是覆上了一層寒霜,“是你啊?!?/br> “好久不見,榆淞亮?!甭邈懴蛩焓?,“我記得教務(wù)處是派你來發(fā)校運(yùn)會的表格吧,你手上拿這么多表格,是在派發(fā)嗎?我是A2班的班長,你可以不用白跑一趟,現(xiàn)在就給我?!?/br> 榆淞亮拿著表格的手緊了緊,給了他一張表格,半個字都沒說就走了。 經(jīng)過洛銘時,他嘴巴微張,說了一句話。 “下一個是他嗎,偽君子?!闭f完也不管洛銘什么反應(yīng),徑直就走了。 季潯看著他的背影,問洛銘:“你認(rèn)識他?” “前男友?!甭邈懙?。 “什、什么?!” 季潯當(dāng)即就不樂意了,纏著洛銘就要問個清楚,咋咋呼呼的,仗勢還大,鬧的整個高二都在傳校霸季潯和校草洛銘關(guān)系變好了,順帶還八卦一下之前和洛銘很要好,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變得冷淡的高嶺之花榆淞亮。 但無論季潯如何死纏爛打,洛銘硬是一個字都沒說,弄得他上課下課都在想這件事。 英語課下課,他在后排盯著洛銘的背影,洛銘正看著手機(jī),手指打字不知在回誰的消息。 榆淞亮嗎?季潯無端猜想。 實(shí)際上他是在回葉留白的消息。這廝交新女友沒幾天就想去酒吧獵艷,還問他要不要一起去。洛銘想了想,確實(shí)很久沒去酒吧了,但洛熙又回來了,要去的話有點(diǎn)棘手。 他點(diǎn)開哲叔的對話框,輸入了一段話,“我哥今天下午有安排嗎?” 沒等幾秒,那邊回話了:“大少爺下午要去公司處理點(diǎn)事,預(yù)計(jì)晚上才回來,銘銘放心去玩吧,有情況我會告訴你?!?/br> 還是哲叔心疼他。 洛銘回了一個謝謝的表情包,回去跟葉留白說他去。 到中午,葉留白和鐘思瑾一起來找洛銘吃飯,俊男靚女的組合吸引了不少目光,都捂著嘴巴竊竊私語。 “洛銘,走,吃飯去?!比~留白從講臺一個熊抱掛在洛銘身上,沒得意多久被鐘思瑾從他身上撕了下來,“少丟人了你,這會兒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了?花孔雀?!?/br> “你懂什么,兄弟之間相處展現(xiàn)出自己不一樣的一面對女生來說是絕殺好吧,你當(dāng)初不也是被我這招釣到手的。”葉留白不服氣地反駁,余光看到她抬起了手,兔子似的躲在了洛銘后面,下巴靠在他肩上,洋洋得意:“來啊,你來打我啊,看你對洛銘下不下得去手?!?/br> “葉留白你別鬧了,”洛銘往旁邊退一步,安慰著快要發(fā)怒的鐘思瑾,用腳踹了他一下,“等下她真生氣了誰和你一起吃飯?” “這不還有你嘛?!比~留白作死作到底。 “我今天就不和你們吃飯了,”他臉上掛著笑容,湊近葉留白耳邊威脅道,“理由你來編,別讓鐘思瑾懷疑,否則你也別想去酒吧?!?/br> 草,竟然拿這個威脅我。葉留白瞪著他,不情不愿地答應(yīng)了。 “我還有點(diǎn)事,就先走了。”洛銘對鐘思瑾說,從教室出去了。他一路上和別人打招呼,嘴角的笑令人如沐春風(fēng)。 這條路越往后人越少,他停在了空無一人的廢棄教室前。 這間教室近期要被重新征用所以有人來打掃過,課桌地板什么的都非常干凈,不存在異味等衛(wèi)生問題。 他進(jìn)門,很明顯地看到有一個人在最后一排趴著睡覺——是季潯。 洛銘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少年毫無遮掩的睡顏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一直都覺得少年是個混血,淡棕色的睫毛如此卷翹,皮膚白皙,眼神深邃,特別是那一雙波斯貓般的翠瞳,總讓他想到圣經(jīng)中金發(fā)碧眼的天使,圣潔,美麗,純粹,仿佛世間任何罪惡都能包容。 他收回了想觸碰的手。 少年睫毛顫了顫,睜開雙眼,剛好看到了洛銘想撤回去的手,抓住放在了自己臉上,溫順地蹭了蹭,“洛銘,你來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