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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占有本能(BDSMABO)在線閱讀 - 番外三 【元旦(中)】阿遲哪里不如他

番外三 【元旦(中)】阿遲哪里不如他

    "嗯~"

    嬌媚呻吟響徹整個場館,臺上男人鞭子甩得干凈利落,每一鞭都精準咬上奴隸的敏感點,依照部位不同敏感度疊加快感,將施予的痛與爽嚴絲合縫控制在巔峰前,激得奴隸渾身泛紅,瘋了一般渴求鞭子,卻始終不得允許。

    單向玻璃,時奕看不見二樓的貴賓室。他若是能看見便會發(fā)現(xiàn),跪在里面的阿遲簡直不得了,眼神如刀子銳利,幾乎要將那奴隸洞穿。

    柔韌度不及他,兩條腿開得一點美感都沒有。

    腰不及他會扭,完全在下意識躲鞭子,太僵硬。

    敏感度不及他,都已經(jīng)多少鞭了后面看著還很干澀,不太嗜痛。

    叫得不及他好聽。他要是敢這樣叫,早被主人扔木馬上罰個幾天幾夜了。

    主要是……他居然敢直視主人。

    不尊敬的感覺讓阿遲極度不爽,背后的雙手都緊捏著胳膊。無情評判得入神,他微微張了張嘴差點把馬鞭掉下來。

    他想不通,主人為什么會對這樣的貨色感興趣。他哪里比不上他?

    "他享受訓(xùn)奴的快感。這事放在暮色首席身上,沒什么好稀奇的。"

    李沐博見他一副氣鼓鼓的樣子,目光閃爍,抬手抿了口酒,悠閑地好言安慰道,"那可是調(diào)教師,一個個沒什么感情,私底下又都變態(tài)得很,最不缺奴。對調(diào)教師真心,嘖,太傻了。我覺得我了解你,你做不出來這種事。"

    阿遲看了他一眼,目光冷淡不明所以。

    李沐博湊近了些,看著他柔軟的臉和水潤嫣紅的唇瓣,好像看見什么可口的點心,尤其那輕盈脆弱的睫毛像刷在他心尖上,讓他施虐欲大起。

    嘲諷的語氣還帶些憐憫,像在規(guī)勸,"以前我不知道?,F(xiàn)在……你看上去很不錯,跟我試試?"

    作為首席調(diào)教師的手筆,阿遲一向規(guī)矩謙卑,跪得恰當而優(yōu)雅,背挺得筆直,哪怕穿著板正的衣服也能隱約看出柔美勻稱的身材,勾人而不自知。幾年來,旁人眼中隱藏的惡欲他幾乎習(xí)以為常。

    阿遲不知道李沐博在聒噪什么,似乎覺得是他一個可憐的sub倒貼時奕,認了渣主?先是人再是奴?他未免把自己想得太高貴了。

    阿遲挑了挑眉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好在被鞭子封了口不必多言,否則真要無言以對。

    "我倒沒想到,時奕金屋藏了個‘嬌’,藏的居然是你。只知道阿遲先生生得漂亮,看不出來,還是朵嫩嫩的小嬌花兒。"

    阿遲原以為自己表現(xiàn)出足夠的拒絕,可那人看自己表情怪異,好像以為自己動搖了在猶豫,居然勝券在握笑起來,一臉猥瑣就差流口水了,大膽伸出手要摸他的頭。

    破風(fēng)的鞭聲充當背景音,曖昧的呻吟痛呼作助燃劑,面對暮色最頂尖的漂亮奴隸,酒壯慫人膽。

    阿遲本就冷著臉,躲也沒躲,冷漠凝視帶有濃重警告意味,視線銳利充斥著危險,明明跪在地上很馴服,突然變得像匹呲牙的狼,只一個眼神就把那只手定在空中,甚至挑釁般不作閃躲,似乎篤定他沒有勇氣。

    嬌花?這話只有他主人有資格說。

    或許真的跟時奕呆太久,他不知道自己眼神多嚇人,跟死盯著人的兇獸似的,仿佛那人動一下就要撲上來撕咬,一瞬不瞬毫無感情。

    "李總。"

    低沉的聲音從背后響起,古昀悠閑朝他抬了抬酒杯,深邃的眼眸看著阿遲,緩緩道,"別動時奕的東西。"

    一向深不可測的大老板抿了口酒,打量著阿遲斟酌言辭,思來想去也沒什么能夠代替血腥的字眼。

    "他會把你的手……去掉。"

    李沐博下意識舉杯作陪,還沒從剛才的震驚走出來,不像人話的威脅就從權(quán)柄最高的男人口中說出,激得他脊背惡寒。

    再看眼乖巧跪立的阿遲,低垂著眼人畜無害,眼眸謙卑而溫順,姿態(tài)楚楚動人與精致的性奴如出一轍,仿佛這輩子都沒敢瞪過人。

    他像活見鬼。

    這是一對什么主奴!?看著一個乖巧,一個溫文爾雅,實則一個瞪眼要吃人,一個揚言要剁手。

    "是我冒犯了。古先生,敬您。"

    倒是反應(yīng)極快,他連忙過去堆上笑臉,走時神色不自然瞥了一眼阿遲,怪異間有些陰郁。

    臺下突然掌聲雷動,在偌大的場館內(nèi)驟然四起,帶著無數(shù)贊嘆與歡呼,持續(xù)良久。

    那雙低垂的眸子微微抬起,如水的溫潤神色一秒都沒耽擱,直直轉(zhuǎn)頭望向主舞臺,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林先生控場,進入下一個節(jié)目了。

    李沐博。目光閃爍,阿遲輕點著背后手指,暗自盤算著解除與他的合作。都怪這猥瑣男,害他沒看見主人謝幕的樣子。

    空氣中還殘存著躁動興奮,首席熱過的場子被點燃到新的高度,正值黑夜,跨年會的火熱氛圍又上一層,燈光旖旎絢爛,賓客席上愈發(fā)嘈雜。

    很快門被推開,阿遲幾乎瞬間咧開嘴,滿眼驕傲扭過頭去看主人。修長挺拔的身影踏著長靴讓他亂了呼吸,卻在看清來人后笑容一頓。

    那奴隸被牽回來了。滿身紅痕濕漉漉地,亦步亦趨跟在時奕身后爬。

    指尖微動,呼吸有瞬間的停滯,隨即他很快隱去情緒,朝走來的男人緩緩俯身,取下口中馬鞭雙手高舉獻上,深深垂頭看不見表情。

    像屏蔽了所有無關(guān)的嘈雜,像忽視了所有閃耀的燈光,躁動的空氣恍惚間黑暗又靜謐,仿佛落針可聞,度秒如年。下唇被偷偷咬住,不敢被發(fā)現(xiàn)。

    長靴出現(xiàn)在視線內(nèi)站定,手中一輕,后腦勺被揉了揉,"起來。"

    勾出一個不易察覺的苦笑,阿遲睫毛微動,深深低伏吻了下那雙靴子,跟著牽引鏈隨時奕落座,站到他身后垂頭,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首席真是好手段,在下佩服。"李沐博似乎話有所指。

    "謬贊。"

    古昀與時奕身居高位,自然很多人前來恭維攀談,可人來人往觥籌交錯,阿遲像聽不見周身的嘈雜奉承,直挺挺站著,低落眼睛里只有那媚眼如絲的奴隸。

    主人摸他了。嘴唇,脖子,乳尖,還攬過腰……看屁股?不好看,根本沒有他的腰窩臀線好看。

    明明是調(diào)教師訓(xùn)奴的習(xí)慣性動作,隨手而為,卻讓阿遲抿起嘴唇心煩意亂。不是沒見過主人訓(xùn)奴,工作而已,比之更狠的手段他都旁觀過,只是此時未免……太過溫柔?

    真熱,衣服怎么這么礙事。阿遲解開了第一顆襯衫扣子,還是覺得今天格外燥熱,煩悶得很。

    "小涵用著可還順手?您別客氣盡管玩,別看他這副乖樣,身子可sao了。"

    "嗯……還不錯。李總怎么把他送來公調(diào)?"

    "害,還不是伺候的時候疼狠了,讓他玩自己下不去手。跟你上臺長長記性。"

    主人踩他了,踩到了起棱子的鞭痕。小涵在抖,不知為何眼睛里害怕極了,快要哭出來,貼上主人的小腿像抓個救命稻草。

    阿遲又緊緊抿著嘴,不自覺地皺眉。若是他如此隨意觸碰主人,早被打得滿身印子,上下插按摩棒關(guān)籠子里了,哪還能跪在跟前伺候。

    胸膛悶悶的,他有點喘不上氣,戴了十多年的緊致項圈此時卻突然覺得勒脖子了。

    "倒真是個乖的。"

    "喲,您若看上了就拿去隨便用,死就死了,正好我剛看上個新的,換換口味。"

    主人把他夾在胯下。是要……使用他嗎。阿遲根本就聽不見周圍的聲音,把自己手腕都掐紅了,腦子里全是主人提起興致的褐金色眼眸。他低落的眼睛直勾勾的,快掉到那奴隸身上,注視良久才發(fā)現(xiàn),主人只抬腿吩咐他舔鞋。

    那雙靴子阿遲喜歡的不得了,保養(yǎng)的時候都不敢偷偷親吻,金屬紋飾擦得锃亮,恨不得供起來為主人珍藏,現(xiàn)在卻被那差勁的奴隸染上水漬,舔得稀里糊涂臟兮兮的。

    他都沒被賞過舔這雙靴子。

    眼眶發(fā)酸,手指悄悄攥緊了。

    為什么,您這么縱容他。

    二位先生不知聊到什么,阿遲沒注意聽。鼻息間濃烈硝煙味突如其來,爆發(fā)得毫無征兆,濃郁地充斥整個貴賓室。阿遲突然回神心頭一跳,隨之…嘴里都泛苦。

    您就這么喜歡他。

    喜歡到隨隨便便放出如此高濃度的信息素。

    阿遲在您身下受著那樣難忍的疼,被標記時……也不過如此。

    密不透風(fēng)的室內(nèi),阿遲覺得空氣如此稀薄,直叫人憋得崩潰。

    哪一次被施予疼痛和侵略,他不是欣喜地忍著,開心地流淚。那可是首席調(diào)教師,S級Alpha,每每他身上的青紫和鞭痕都觸目驚心,照鏡子都不敢看。

    每當煙草信息素濃郁起來,他怕得渾身發(fā)抖,笑容卻從未收斂過。

    他知道,那是他好不容易討來的賞。

    現(xiàn)在呢。

    指尖狠狠掐進掌心卻無知覺,時奕看不見的身后,他緩緩抬起低垂酸澀的眼睛,視線有點冷。

    "上來。"

    冷冽的聲音依舊沒有感情,小涵原被恐懼籠罩,此時聽到首席的命令像聽到什么天籟,抬起身子有些欣喜,看了眼使眼色的李沐博,剛伸胳膊想爬上沙發(fā),一抬頭卻突然驚呼一聲,嚇得連連后退趴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小涵錯了!對不起先生?。?/br>
    空氣有一瞬窒息,那聲驚呼引來無數(shù)視線,顫抖又恐懼的聲音像看見什么可怕的兇獸,周圍人都放緩了手中動作有些好奇。

    時奕抽了口煙,緩緩?fù)鲁鰺熿F,瞇著眼睛周身信息素愈發(fā)濃烈,褐金色的瞳孔顯然動了真氣,暗蘊的怒火像要將人活吞。

    護食的狗?可惜,時奕從不是誰的食。

    鞭子隨意點上地面,雖動作慵懶卻像重重砸在人心上,陰晴不定的首席說不定下一秒就把奴抽出血痕。陰冷的壓迫感無比駭人,目視前方面無表情,語氣冷得像冰碴,"滾過來。"

    周圍賓客沒有一人敢出聲,整個空間安靜得詭異。小涵驚恐地看向李沐博,見他非常不耐煩,便趕忙向前爬,還沒等動,那位一直在后面瞪著自己的先生卻低頭跪到首席身前,不像剛剛那樣嚇他了,單薄的背影有些可憐,腰背挺得筆直,跪得端正優(yōu)雅,垂頭一言不發(fā)。

    他這才知道首席叫的不是自己。

    "啪——"

    清脆狠厲的巴掌毫不保留力道,將身下人一下打得歪斜。時奕手狠是全暮色公認的,可這聲耳光還是太大,吸引了周圍不少目光。看清了阿遲的臉,三四個相熟的面露驚訝,紛紛笑著低聲議論。

    腦袋嗡嗡作響。阿遲頂著斑駁的指痕重新跪好,背后蜷起的手指抖得不行,居然抿著嘴直視時奕,水潤的眼中有些不可磨滅的倔強。

    "長本事了。"

    "啪——"

    紅痕印在白皙軟嫩的臉頰上無比扎眼。耳畔轟鳴不斷,喘息變重,嘴角生疼。他再次跪正,咽了口唾沫顯然還是怕的,低落中帶上些哀求,"您……不能收他。"

    煙草氣息頓住一瞬,隨即鋪天蓋地席卷而來,俯視著阿遲像在看什么不可理喻的東西。

    臉頰被強硬捏起,時奕顯然耐心耗盡,冷冽的氣壓讓周圍跪的奴隸嚇得直低頭,陰沉得像寒潭堅冰,"我收不收奴,輪得到你來管?"

    優(yōu)雅緩慢的聲線極其危險,阿遲明明很害怕,卻咬著嘴唇緊攥雙手,聲音哆嗦目光卻格外倔強,眼底擎著水光不肯落下。

    "主人,阿遲能伺候好您。"

    深深吸口氣,咬著下唇閉著眼一偏頭,還是仰起頭直視時奕,直勾勾的根本不顧規(guī)矩,那抹眼底的淚有些執(zhí)拗,"我比他強千百倍。"

    "啪——"

    毫不留手的耳光將他打得歪倒在地,斑駁指痕再次疊上臉頰。明明不該自稱我,明明知道會被打。阿遲喘著粗氣深深低垂著頭,散亂的頭發(fā)遮擋了眼睛,雙手已經(jīng)快把地毯抓漏了。

    淚水"啪嗒"滴下來,順著臉頰,沒入地毯。單薄的肩膀有些抖,嘴唇已經(jīng)咬出血了。

    委屈嗎,胸腔悶得要窒息,活活憋死過去。

    跪著的人抖如篩糠,僵硬的聲音顫抖著染上哭腔,細若蚊聲,輕得幾不可查。

    "阿遲哪里不如他。"

    好,好。

    您是主人,阿遲只是個取悅您的性奴。

    他氣得脖子都紅了,胸膛不斷起伏大口喘著氣,散亂的頭發(fā)完全遮住了表情,只看得見淚痕。顫抖的指節(jié)交錯,他取下那枚銀白素圈,高高抬手,狠狠摔在面前。

    "叮——"

    一秒好像萬年般長久,金屬狠狠砸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響聲,回響在靜謐的貴賓室,像砸碎了曾經(jīng)深刻的應(yīng)允。

    陰冷危險的氣壓驟降,如墮冰窟。許多賓客隔著很遠都能感受到貴賓室的駭人氣息,紛紛側(cè)目卻什么都看不見。

    舞臺上的跨年會仍在繼續(xù),音樂曖昧燈光躁動,貴賓室卻氣氛僵持不下。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首席像個行走的火藥桶,帶著兩個奴隸走了。一個牽走,一個拿鞭子打得衣衫破碎,強硬拖走。

    蕭然連忙吩咐身邊的奴隸把那戒指撿回來妥善保存,看著狠狠摔上的門有些擔(dān)憂,"今天怎么回事。阿遲突然這么不乖,連他主人玩?zhèn)€奴都受不了。"

    "對主人產(chǎn)生占有欲,這種基礎(chǔ)錯誤在你們島上很離譜吧。"他擺弄著那枚小銀圈看向古昀,很是疑惑,"我都不知道他們到交換戒指的地步了?時奕既然還收私奴,干嘛給人家套戒指。"

    蕭然一臉古怪,跨年夜的鬧劇似乎讓他自我懷疑。他見到的阿遲一向規(guī)矩有禮,明明不是個爭風(fēng)吃醋的。

    "誰知道。在場只有他一個Omega。"古昀輕笑著深色莫測,摸了摸手邊的奴隸,解下一直遮擋的眼罩,不出意外看見一雙幽暗的深綠的眼眸。

    "他們。不過暴君收了鞭子,惡犬藏了牙。"

    "看起來都人畜無害。"

    絢爛又曖昧的昏暗燈光下,悠閑瀟灑的爵士樂讓眾人驚醒的心逐漸放下,隨烈酒放縱釋懷,悄悄討論起首席發(fā)火的由頭。畢竟那幾鞭子連風(fēng)聲都駭人,更別提實打?qū)嵰夏踨ou。

    那被打的奴隸長得實在好看,身材白皙勻稱,可惜可憐的很,身上全是些剛淡下去的鞭痕和淤青,轉(zhuǎn)眼又被印上深紅楞子。

    奇怪的是,明明是個奴隸,他卻意外地很犟。被充斥怒火的首席狠狠抽了幾下,愣是一聲都沒叫,一個音節(jié)都沒發(fā)出,像不疼一樣,蜷在地上一小團,嘴唇都咬出血,低頭哆嗦著哭。